1787年11月2日,在通往羅馬梵蒂岡的林間小道上。[]
原本前往羅馬的應該會更快一些,然而在路途中遇到一些瑣碎的事情,不得不耽誤了。
說起來路上所遇到的一些事情還真有點奇怪,因為奧土戰爭的緣故意大利北部撒丁和熱那亞現在都處於奧地利的控制之下,於是如果我需要從陸路到達羅馬就必須走進奧地利的勢力範圍,當然嚴格意義上來說奧地利這個在歐洲到處都有領土的國家到處都控制的不夠紮實,給他一個開明君主制體系國家也是因為他對於自己領地內很多勢力都搞不定。
當我剛剛進入撒丁的時候,撒丁統治者維克特納-埃德蒙公爵就立刻邀請我一起娛樂,當然作為現今的勃良地公爵,法蘭西外貿大臣兼帝國銀行行長兼神聖法蘭西第一帝國陸戰師長,埃德蒙公爵要與我搞好關係也應該是理所當然,你還別忘了我在基督教還有希望天使的稱號,並且我第一次路過撒丁的時候,這位公爵也宴請過我,所以這本不奇怪,奇怪的是到場的居然還有熱那亞總督吉-普隆維尼、帕爾瑪公爵費迪南多一世、托斯卡尼公爵彼得-萊蒙納多。
於是在撒丁停留的時間裡我參加了數個公爵聚會,當然說起來意大利北部這幾個小國家——或者嚴格意義上說是奧地利的附庸相互的領地並不遠,串門也挺方便,不過連續四天都和我在一起娛樂就讓人感到有些奇怪,最後在第四天我說實在要走,不能再耽擱了,這幾位才表明他們的來意。
「我們不想跟奧地利人干了,我們反水投靠法國吧!」
當我聽到這幾位有這樣的打算可真吃驚不小,雖然我在比利時也聽到類似的話。但比利時這塊領土奧地利是從西班牙那裡繼承下來,考慮到具體本土被割裂的很遠,奧地利人內部的確有不少主張放棄那一塊領土幾種力量經營本土的呼聲。但意大利北部可以一直是神聖羅馬帝國宗主奧地利不可分割地勢力範圍。他們的歸屬權可不容動搖,如果我這單方面承諾會引起法國與奧地利關係複雜化,於是塔列郎建議這樣的事宜推脫我不是主管外交地大臣,讓他們與法國奧地利外交部協商解決。
聽到我這明顯推太極的做法,公爵們顯得很失望,當然他們所表現出來的失望只是他們想讓我看到的表情,對於這幾個國家表示要倒戈的現象我和塔列郎都感覺到狠不正常。在北意大利這塊由奧地利經營多年的領土上,領主們公開表現出這樣的情緒是真實地麼?
先不論這些領主出於什麼目的向我表態要倒戈法國,當然也可能這些領主從某個渠道聽說原本歷史中會有一個科西嘉的矮個帶法蘭西大軍來勒索他們,與其在那時候被勒索還不如現在倒戈法蘭西——當然這也應該是無稽之談,儘管已經有少數人知道我來自可能的未來,但隨著一系列蝴蝶效應,我原本所謂的先知的優勢也不明顯了,所以和我一起來的那幾位就算想利用自己先知的特長YY一下也不得不考慮現在是否還按照原本的歷史脈絡發展細節,所以這個想法只能當作玩笑,那麼比較可能的原因是什麼呢?
可能來源於法國——
法國最近傳來一些不太讓人高興地消息。等我快到了梵蒂岡之前,情報終於差不多來齊全了,主要涉及巴黎平民安置的後續問題。
嚴格意義上說巴黎平面安置問題是一個分階段性地大工作。我現在準備前往俄羅斯也是為了後段糧食地採購。總體上說從前期安置糧食。到分選平民選擇他們到什麼地方安置。隨後安置地點地協商與相關利益協調。最後直到他們能自立生活才完整地完成這個任務。對於這樣龐大地工作我們甚至可以說給十一個師更換裝備地費用相對於安置這80萬平民將要地花銷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處理這樣地事情也非用銀行體系才能解決。
對於我安排羅伯斯比爾、富歇、奧爾良公爵所處理地工作其實還只是安置問題很小一部分。具體工作就是分派平民到什麼地方去。在這麼龐大地平民當中其中3萬人被安排進我地軍械集團企業從事從生產。運輸。後勤保障。教育等等各個方面地工作外。其他剩餘地人本著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地原則安排。這個工作聽起來很容易?其實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不要忘了這絕大多數平民都是因為種田沒法活命地農民。他們逃難到巴黎來不是來觀光地。是抱著尋找謀生地機會才來地。所以單單勸他們回去就是一件麻煩事情。不過幸好羅伯斯皮爾很喜好幹這樣地事情。當然前提要讓蘿蔔頭深刻明白這樣做地必要性和必須性。否則小蘿蔔頭一定會以人民救世主模樣要求我把所有人安排到我地軍械生產集團裡去。
當把這一步處理好。下一步也不容易。那就是他們要去地地方接收問題。不要忘了這些逃難地農民是逃出來地。儘管法蘭西開明貴族也不少。但如果是開明貴族。他地領民也不會逃太多。所以讓領民安心回去。領主怎樣順利接收也是一件複雜地工作。這樣地工作也只有交給奧爾良這樣地王親去辦才不會出太多地亂子——畢竟最有可能製造亂子地就是奧爾良公爵。讓他自己負責這件事情他最起碼不能搞得太離譜。不過事實還是出乎我地預料。奧爾良公爵似乎太輕視富歇地能力。認為自己那些伎倆沒人能看明白。
1787年11月2日早上。坐在馬車裡我捏著富歇寫給我地長篇報告徹夜未眠。奧爾良公爵不愧是一個善於收買人心地主——當然在他地眼中平民和農民都不是人。奧爾良公爵只收買貴族。地方強紳這一類地人心。對於愚昧。貧窮地法蘭西農民、平民從來就不是羅亞爾宮招待地法蘭西公民。
「大人。根據瞭解。在這次平民回鄉事宜上。奧爾良公爵與不少地方貴族勾結。正在情願提高國家銀行發放給他們地貼補津貼。同時要求不收信貸書據。而要求金銀貨幣。同時在接納農民回鄉免勞役。免賦稅上也有不少根本沒有打算執行。所以現在羅伯斯比爾在具體執行這個工作地時候遇上了不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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