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侖的東方元帥 第六卷 243 親衛軍 (一)
    「戰士們!」

    面對著窗說將軍雷蒙德的居所,千餘名法蘭西戰士高昂著腦袋一起注視著我,注視著他們的實質上的總指揮。

    說起來讓像我這樣一個黑頭髮能真正獲得法國士兵的擁護並不容易,儘管在他們離開馬賽的時候我給他們補齊了裝備,補齊了所欠的軍餉。然而士兵與指揮官的信任並不是簡單的滿足物質需求就可以解決的,他們之間需要的是一種信任,一種能交付生命的信任。

    「戰士們!你們裝備著整個世界最犀利的武器,你們掌握著整個歐洲最先進的戰術,但最重要的你們擁有著最可貴的勇氣!現在,現在你們成為了整個歐洲都羨慕的精英,你們在意大利首次證明了自己的戰鬥力,你們在幼發拉底河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你們用自己力量讓我們前輩用鮮血與生命都無法征服的穆斯林勇士認可了我們,認可了我們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精英——」

    「Viv!(萬歲!)

    我抬起了手,全場再次恢復了安靜。看著這些群激揚的法蘭西士兵,看著這些自路易十四時代以後就被整個歐洲所譏笑的軍隊,我感到很滿意。其實在這時煽動這些法蘭西有些早,然而如果按照塔列朗所建議的計劃,眼前這些站在沙土地上的士兵他們將是我在未來法蘭西之路所依靠的堅石——當然前提是我想按照他地規劃走下去。

    「戰士們,你們在那神聖地幼發拉底河辛苦了。你們為法蘭西軍人榮譽奮鬥辛苦了。林雷你們為證明自己是一個堅強的法蘭西勇士辛苦了。從現在起,沒有人再敢譏笑我們勇敢的法蘭西軍人是一群華麗地乞丐,再沒有人敢嘲笑我們法蘭西軍人是一群只擅長打劫。一無是處的匪兵。因為你們用自己地奮鬥證明了我們的存在!證明了我們就是歐洲的精英。」

    我掃了一眼在場這些漲紅臉的法蘭西士兵後,一腳踹開身邊兩箱土耳其金幣。「戰士們,你們做得很好,你們比在巴黎的兄弟們更加努力,你們保持了優良的紀律沒有,現在對於你們所做地一切,作為你們的指揮官應當給你們獎賞!這裡就是兩千土耳其金幣。這些金幣就是土耳其蘇丹王對於勇士的肯定!」

    「萬歲!」這是一陣發自內心的呼喊,每一張緊繃的臉上都極力克制著想要迸發出來地喜悅。說起來打戰為了什麼,很多人並不期望榮譽,只要能活下來混點餉錢。人吶通常都是這麼務實和無奈,法蘭西軍人許久沒有找到勝利者的感覺了。這次他們真的興奮起來。

    面對沸騰的人群,我感到很滿意,儘管踢箱子的時候我有一種踢到門柱上的感覺,但這樣的裝比是成效地,這就行了。就像塔列朗所說,控制了錢,再控制了軍隊。我才能在法國真正佔據一席之地。不過我更清楚一點讓士兵忠於一個將軍這只是開始。

    「把錢分給大家吧,就在這裡現場把這兩千金幣分了。」當我安排貝爾蒂埃開始分錢地時候。全場再次爆發雷鳴般的歡呼聲,然而面對如此沸騰地歡呼聲我並不感到欣慰,供養這樣一支軍隊可需要多少錢呢——

    「先生,萊昂納多先生找您——」成龍穩重平緩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他是完全聽到我和塔列朗談話而沒有在當場發表任何意見的人。昨晚迪德羅和塔列朗和我表示了很多,而在我們身邊的成龍一直沒有言語,直到今早,成龍才看似漫不經心地和我說了一句,「大人需要一隻親衛隊,一隻在法國沒有任何背景的忠實部隊。」

    一隻在法國沒有任何背景的忠實衛隊——外籍軍團?當時沒有和成龍據悉討論這個問題,當這個東方老者再次出現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再次響起這個建議。

    「讓他一小時以後再來,在這之前我想和老先生討論一下親衛隊。」

    「好的,先生。」成龍臉上毫無表情的轉身走了,當塔列朗公開向我表示效忠的時候我豁然感覺我腳下的土地紮實了不少,但當我聽到成龍所建議的親衛隊我恍恍惚惚感覺著周圍一切還不順利。

    手捧著金幣的士兵們再次恢復了安靜,當他們雙手捧著金燦燦的金幣的時候,關於長途奔波和幼發拉底戰鬥的所有怨言在這一瞬間都蕩然無存了,不過這只是我今天要當這這些士兵要做第二件事情。

    軟綿綿的法蘭西波旁國歌響了起來,說實話我很不喜歡路易十四精心為自己貴族們譜寫的法蘭西國歌,這宛如在席夢思床上尿床的曲子只會讓人精神恍惚,不過如果作為哀樂卻也有獨特的效用。

    在幼發拉底戰役中,我一共陣亡16名法蘭西士兵,傷100多名,相對這次戰鬥的規模這點損失應該算是奇跡,畢竟陣亡的十六人當中還有兩位是在幼發拉底戰役之後狂歡溺死的。不過我統一給這16位戰士家中每人每月10法郎的津貼,同時在這一天我給他們每人10塊土耳其金幣——

    「勇士的鮮血本不該用金錢來衡量,然而勇士家庭卻為祖國做出了巨大的犧牲,我在這裡承諾,我將為每一位戰死的勇士照顧好你們的家人。」

    當我這一串低嚀般的朗誦告一段落,全場敲起越來越急的鼓聲,當鼓聲結束,所有戰士肅穆而立,發餉的喜悅在這一瞬間變成哀悼。隨後抬起步槍,三陣齊射之後,硝煙淹沒了在場所有人——

    我雙手合胸,搞不清楚自己該讚頌上帝還是真主,不過我的意思只有一個——願這些釋去的靈魂不要在上帝那裡告我的狀,說我讓他們當炮灰——

    當這三道流程告一段落,今早我在耶露撒冷的事情也終於告一段落,現在我該處理與成龍的事情了,當他早上和我談到的親衛隊事情的確引起了我很多的興趣。

    一隻在法國沒有背景戰士組成的親衛隊——說起來對於我這個法蘭西的外來戶,的確需要一支這樣的親衛隊才能絕對信任,然而成龍能為我提供什麼呢?他又需要從我這裡獲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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