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從容不迫,淡定自若,我的那個神秘的中國管家成龍出現在軍帳外,露西很快就把那個剛剛掏出來的小東西放了回去。
那是個什麼?在成龍進來之前我看了一眼那東西,看起來是一個類似於勳章的圓盤,正當我的思慮還在那個圓盤上停留的時候,我那個神秘的中國管家進入了軍帳,他的到來讓我不由啞然。
這簡直就是高人呢!烈日高陽,在靜滯的熱浪中成龍穿著一整套西歐管家的服飾出現在我面前,背心,長袖外套,長襪還有套靴,看他的樣子似乎那些為了塑造形體的零件——提肩、收腹等等也一個不拉的全塞在外套下面,看他的模樣應該除了假髮以外該戴的都戴了。
「成先生你不熱麼?」我剛說出這話就有點後誨,看樣子這個成龍還真不熱,臉上沒有一絲汗茬,進門走到我面前還帶了一陣清風,「有事?」
成龍掛著微笑,微微傾身:「有比較正式的客人造訪——」
成龍話畢將目光不自覺地停在了還在綻放的郁水蘭,當他目光接觸到這朵鮮花時整個身體似乎微微一震。
關於瞭解「誰來了」我的興趣顯然沒有探究眼前這朵郁水蘭的傳說更有興趣,我很快提出我的問題:「成龍先生您知道這種花?」
「晶花——崑崙霹靂谷的聖花,我們是這樣稱呼她的——」成龍似乎有點走神,那一身緊緊包裹著他的套裝沒有逼出這位高人一絲汗茬,卻讓這個頗有鶴髮童顏味道的高人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比凝上冰霜還算好些。搜書網成龍目光有點凝滯,他抬眼看著露西:「小姐,您剛才手中的那東西莫非是——」
「先生認識這個?」露西將懷裡的那個圓盤再次掏了出來放在手心上。
一個比較奇特地圓盤——嗯或者說有點類似於西幻小說裡描寫的那些聖物帶點21世紀高科技電子儀器味道的東西——
基本上是一個金屬圓盤,之所以說是基本上是金屬原因很簡單。這個圓盤基本材質散發著金屬光澤,但這光澤不是鐵銅或者白銀、黃金那種常見的金屬光澤而是一種被壓抑了一半的金屬藍——一種作為18世紀不可能合成的金屬光澤——即便21世紀要合成如此色澤的金屬色也很不容易。
散發著金屬的光澤基本可以確定是金屬了麼?按通常地概念可以這樣認為,然而這金屬看起來很輕,因為不確定它中心的材質是否一致,所以無法評價這種近似金屬材質對外殼到底有多重,但這個有巴掌大的圓盤放在手心裡幾乎可以忽略它的重量。
圓盤整體上是一個碟狀,如果是好事的外星人崇拜者多半見到這樣的圓盤立刻就會奉為外星人存在的證物,不過依我看這東西因該是一個類似於羅盤的零件。但現在因為這個圓盤沒有什麼接線或者導管,所以無法判斷他是用作什麼東西的儀表,從外型整體上給人地感覺像一個超規格的大型勳章,但勳章應該不會做那麼大吧?
這個金屬圓盤的拋光度不錯,在轉角處地有特別的沙磨處理,顯然是用一種比較正式的沙磨工具打磨的,這與十八世紀的金屬加工工藝顯然不是一個層次的東西。
「這是地脈乾坤鑒——結合晶花就是尋找地能力量的一套工具,我們是這樣解釋的,小姐——」成龍已經恢復了他那標誌性的淡定自若。只見他整了整已經很筆挺外套,在瞄了一眼由他力主帶來的泉水後,毫無表情地微微傾身道:「大人。萊昂納多伯爵和一些土耳其貴族要拜訪您,其中有一個似乎是土耳其親王,您見麼?」
萊昂納多!?
這個我才在不久前剛剛把他劃到危險人物行業地傢伙來見我幹什麼?難道又是施展某種騙術然後綁架物我麼?
「楊,你知道萊昂納多原本打算劫持你去哪麼?」露西適時地插話打斷了我腦袋裡那胡思亂想的憤怒,很快的露西當著成龍的面告訴了我萊昂納多原本的打算。
萊昂納多在私下地作為科隆比埃家族是在1786年6月份開始關注的,那時剛剛出現的冰封事件讓科隆比埃夫人感到某種不安,這種不安包括自己的女兒還有自己丈夫留給自己的一些囑咐。
科隆比埃家族在法蘭西貴族階層一直沒有表現地很高調,雖然歷代法蘭西國王都比較重視這個家族,但科隆比埃家族卻很少參與政事,因為科隆比埃家族所代表地聖墓騎士團掌握了一些關於地脈的秘密。這些秘密曾經影響了歷史中數次地變革。
科隆比埃先生的逝世一直還是一個謎,當然這些細節還不是現在講述的時候,露西透露了聖墓騎士團通過調查萊昂納多發現了許多疑點,萊昂納多原本所說的很多事情與他實際的作為與他曾經的解釋有很大偏差,他到歐洲所謂的盜墓並不是真正在收集盜墓的財寶。也更不是利用盜墓解決法蘭西財政問題。根據觀察聖墓騎士團基本肯定萊昂納多是在尋找地脈。
「嗯——在我們中國,地脈和一個王朝的運術息息相關,我們那叫做龍脈,不過不知道露西小姐你們關於地脈怎麼理解?」成龍適時地插入了自己的觀點,為露西的講述添入了新的線索。
「王朝的運術——」露西眉搖了搖頭。「我們不太清楚王朝運術和地脈力量的關係。不過地脈力量卻的確能改變一些自然環境,引發一些可怕的災害。例如洪水,天火,地震、疾病和把楊召喚來。」
我一言不發地聽著天方夜譚般的故事,當然我這態度不是表示我對原始人瞭解地動力的鄙視,而是現在討論的東西已經超出我的知識結構和認知範圍,誠然地動的確會帶來災害,疾病也可能和地動有關,不過把人召喚來召喚去,就不是我能理解的了,並且還有召喚隕石這等魔力,那更不是我所能解釋的,但這一切還不是現在要關心的,「萊昂納多為什麼要劫持我?現在又為什麼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