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耳他騎士團,又稱耶路撒冷聖約翰騎士團,是1113年十字軍東征時成立的。1187年耶路撒冷失落後,他們在具有戰略地位的羅得島建立了新的家園。1522年,中東奧斯曼帝國強大的土耳其蘇丹佔領了該島。1530年,哈布斯堡王朝在馬耳他島為騎士團找到了一個新的避難所,這也就是馬耳他島與這些騎士的故事。
馬耳他島是一條關聯歐洲與非洲的線,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這樣的感覺,或許從地理上看這個小島就是連接西西里與北非的跳板。按照戰略上如果要在北非做點什麼,那麼佔據馬耳他島是必然的事情,歷史中拿破侖埃及遠征首先巧取豪奪了馬耳他;二戰時代隆美爾在北非作戰也受制於馬耳他。
馬耳他島似乎是一個陷阱,這個感覺純屬自己的感覺,歷史上沒有相關的證據,當然除了1565年土耳其人用幾百艘戰船和數萬軍隊對馬耳他圍困了233天,最後還是無功而返,只拋下了3萬具土耳其人的屍體。這個是歷史上陷阱,至少土耳其人在內心已經將馬耳他島與死亡陷阱畫上了等號。
對於原定的歷史,拿破侖利用坑蒙拐騙誘騙了馬耳他島,不過說起來雖然在初期他獲得了不少實惠,然而當納爾遜艦隊得知法蘭西佔領馬耳他之後,馬耳他卻又成為了拴住拿破侖補給線的繩套——當然這樣的比喻也許有些牽強,然而當我的馬耳他征服如此容易的時候,不卻也感到這裡面是一個陷阱,拴住我的那一頭是什麼呢?
「楊,你是一個出奇冷靜的人呀!」露西今天臉上洋溢著許久未見的紅暈,只見她穿著雪白的長裙面對著海風,宛如一在海崖中舞擺的白木蘭一般,隨時會被刮落,但卻又能很快穩住自己的身體。
「這話怎麼說?」
露西撅著嘴,慢慢地向我湊近,就似一棵隨風擺舞的百合,微微傾頭,但很快又收了回去,「收復了那麼一個島,你卻沒有一點興奮的感覺?真奇怪呀!」
盯著露西欲引還羞般地一點點向我挪動身體,瞄著她那一雙在海風中若隱若現的輕足,我上前一把抱住她:「你這小調皮!在勾引我麼?」
「呀!胡說!你好流氓呢!」
我摟住露西的腰,將她緊緊貼到懷裡,「你才,你給我說說今天馬耳他島騎士們那麼容易就投降了,是不是你也做了什麼?」
「才沒有!你流氓!」
「流氓?呵呵,居然說我流氓?」露西似乎不想回答類似的問題,說起來馬耳他騎士團,也就是聖約翰騎士團與聖墓騎士團在第一次東征的時候結下了深厚的友誼,說起來作為聖墓騎士團後裔的露西應該和馬耳他騎士團有很多共同語言。
我一邊這樣想著,一片開始流氓,順著那被風撩起的絲裙,我的手指滑入露西的長足,沿著那在月光下雪白的長足,我輕輕吹著氣,「馬耳他騎士團團長好像和你很熟吧——」
仰脖靠著我,我幾乎可以感覺到露西脖頸傳來的熱暈,聽著她微微喘著氣,似乎輕聲絲嚀一般:「壞蛋!你這是在拷問我麼?討厭呢!」
「拷問?說什麼呢?我才不會做那麼沒有藝術感的事情呢!」我側身吻了一下那輕翹的嘴唇,用舌尖撥弄了一下那微微張啟的紅蕾,「小,你就會調皮撒嬌。」
「你才!我討厭你!」露西撅嘴向躲開,然而我豈能讓她如意,我順手再次扣住她的腰,帶回懷裡,「露西——你能讓我回去吧?」
「回去?」
我明顯感到在我懷裡的身體抽搐般抽了一下,然後那個在我懷裡擰揉的身體軟軟地貼著我,「回去?楊你要回巴黎麼?」
我摟住露西,輕輕蹭著她的金髮,哄著道:「不是了——不是了,剛離開意大利我回什麼巴黎呀!難道去向陛下領賞,弄個馬耳他總督?呵呵?」
「馬耳他總督?」露西似乎長長吐了口氣,側臉靠在我肩膀上,「親愛的,馮霍恩他的目標可是很大的,教皇陛下都為他的雄心吃了一驚,就連那個理查根男爵也是——你怎麼就一個馬耳他總督就滿足了呢?」
「呵呵,狡猾的露,那你覺得我該做什麼?」
「意大利國王怎樣?」露西忽然轉過臉來,那雙碧藍的眼睛盯著我,似乎在觀察我的反應。
「意大利國王?!」
「是的呀!教皇和我們家族都會支持你,卡西諾你的表現也得到了不少人的認可,意大利分裂了太久了,大家希望團結在一起,你不明白麼?」
「意大利國王——」我深深吐了一口氣,好傢伙!想不到我居然那麼容易就混一個歐洲國王當當,不過一直分裂慣了意大利可沒有那麼好統一,這是一種空頭的誘惑?我說不清楚呀,「未來的意大利王妃殿下,能邀請您挑一個舞麼?」
「好呀!」露西一轉身摟住了,緊緊地靠在我的胸前,「好的呀——」
「你幹嘛——」
露西抓得我很緊,我捋了捋她的頭髮,「呵呵,露西你要和我跳貼面舞麼?怎麼抱我抱得那麼緊?」
「討厭!」
一縷從黑雲中透出的月光灑向鐘樓,我挽著露西緩緩踱開了舞步。
當——
夜晚的鐘聲宛如上帝的祝福,漆黑的地中海黑夜波濤翻滾,伴著鐘聲與海潮呼吸,我牽著露西慢慢移動腳步,在這古老的石子城堡上,我們一起起舞。
舞跳得很輕盈,是一種即非十八世紀宮廷舞蹈,也非現代舞的舞步,我和露西似乎都有心事,我們隨著心事邁著舞步。
「疑——」露西首先發出一聲驚呼。
「什麼?」我順著她的視線找去——
月光蠕動的馬耳他島本該陷入夢鄉,今天的狂歡耗盡了大多數人的體力,不過在這本該進入夢鄉的夜晚,山崖那一頭卻站著一個人影,不——他不是在站著,他似乎在踱步,沿著起伏不平的山崖上往返挪動著身體——他是誰?
「拿破侖上尉麼?親愛的?」
「拿破侖?喔!的確是他!」他在幹什麼呢?我不由這樣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