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阿鐵開始了他的魔刀行動。幾天以後,隨著陰意堂傳播麻桿的消息傳遍了魔皇星,於是,所有的人都議論起來,一些人已經開始找麻桿了。
但沒幾天,又傳出來,有人見到了麻桿,看見他在蕩嶼星域出現。頓時,魔皇星沸騰了,人們爭先恐後地向著蕩嶼星出發,往日熱鬧非凡的決鬥場,此時冷冷清清。
自從麻桿莫名其妙地不見了後,十錦就備受冷眼,被責看管不利,十錦也是有苦說不出,麻桿怎麼不見了,他弄不明白,到客棧去搜,連平時和他一起的兩人都憑空蒸發了般。那事透著古怪,忽然又聽聞,麻桿在蕩嶼星域出現,他不敢再擔擱,連忙向魔皇報告。
大殿上,魔皇宛如一座高山,威風凜凜地高高坐在他的寶座上,他的旁邊是護衛統領曉林月,十錦謹慎地走到魔皇所在的台階下,道:「稟報魔皇,聽聞唯一知曉天衍刀的麻桿忽然又出現在蕩嶼星域,整個修魔界都道天衍刀必定在蕩嶼星域,於是大家都動了起來,紛紛前去,我們該如何處理。」
魔皇聲如洪鐘,強勢的氣勁震得大殿翁翁回音不斷,他凝視著十錦道:「十總管,你們明顯被那小子耍了,他肯定還有許多話沒說出來。」
十錦額頭冒汗,連忙道:「屬下辦事不利,請魔皇責罰。」
魔皇卻沒有發大火,淡淡地道:「算了,這種事關寶物的事,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問出來的。」
十錦鬆了口氣,忙點頭道:「魔皇明鑒,屬下以後一定小心,只是這次麻桿出現在蕩嶼星域,我們是否派大批人前往,那裡有不少各門各派的人,雖然平時懼怕魔皇宮,可是說不定到時急紅了眼,也敢跟魔皇宮搶。」
魔皇搖搖頭道:「那個叫麻桿的,我雖沒見過,不過,從他被下了真元引爆器還能在外面遊蕩,想來不簡單,這天衍刀他不會不知道,那是人人眼中盯,這次他在蕩嶼星域出現,保不定是個調虎離山之計,這樣,曉統領,你帶幾個人前往就可以了,等探明了消息再來回報。」
林曉月恭身道:「是,尊魔皇令。」
十錦心中暗歎,這問麻桿的事,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還有這曉林月,可是魔皇就只拿他責問,曉林月就沒說半句,連這次的機會也給了曉林月,這次如果是真的,那曉林月可是有功,如果是假的,那也沒事。
客棧中,阿鐵與盜乾坤同坐屋中,盜乾坤還是喝著他的小酒,一邊摟摟他山羊小鬍鬚,抿抿嘴唇道:「鐵小子,看來情況不錯,這人去了大半,哼,不愁魔皇不行動。」
阿鐵道:「還差最關鍵的一環,弄好了,魔皇才會動,否則還是不行。」
盜乾坤道:「沒事,這真的不好弄,假的還不好做嗎,難不倒你鐵小子的。」
阿鐵道:「好了,我現在就要趕去蕩嶼星域了,紫雨軒就先放你哪了,你見機行事吧。」
阿鐵把紫雨軒從玉珮中移了出來,安放在床上,紫雨軒樣子像是睡著了一樣,盜乾坤上前打量一番道:「嘿嘿,還是個帥小子,真不知轉世前是什麼來頭。」
阿鐵道:「老盜,你這樣子方便把他帶進去嗎?」
盜乾坤手一翻,出現一個玉瓶道:「這,可是專門用來裝人的,雖然裝不了幾人,不過夠了。」他手訣一飛,紫雨軒頓時被他移入玉瓶中。
阿鐵見忙完了,正要告別而去,門外大傻龍與麻桿急沖沖地進來了。麻桿興奮地道:「老大,你可得帶我去,造魔器那麼好玩的事,不去看看會後悔的。」
大傻龍也巴巴地道:「老大,你也得帶我去,那裡人可多了,到時又有的吃了。」
盜乾坤嘿嘿一笑道:「大個子,你就知道吃,小心別被人吃掉。」
這件事也沒有太過瞞著這兩個傢伙,所以他們兩人大致知道些情況,但阿鐵搖頭道:「不行,不能帶你們去,就是因為那裡去的人實在太多,到時一混亂起來,我根本顧不了你們。」
麻桿與大傻龍急道:「不用,我我們自己能照顧自己,誰要敢來找我的麻煩我就修理他。」
阿鐵冷眼道:「修理,我記得第一次見你,是你在被人家修理吧,後一次地燎也是我幫著你修理的吧,你自己有多少斤兩就不要在充了,這是為了你們好,再說,那是假的,等有真的,你們想去我也不攔著。」
阿鐵好說歹說,最後兩個傢伙一人給了一件法寶,這才把兩個傢伙給擋住。事罷,阿鐵向著蕩嶼星域前進。
蕩嶼星域是片十分的區域,據阿鐵初步的瞭解,星球數千顆,方圓幾近幾十光年,但是這裡一是區域亂,二是各種資源少,所以來此之人一向較少,選這裡造假比較妥當,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裡離魔皇星夠遠,來回一次要花近六天時間,主要是不讓人一天跑個裡回。
阿鐵這一路光在傳送就花了近三天時間,路上還能遇上各地去蕩嶼星域的修魔者,這些傢伙都很凶悍,有時一言不對,就要殺人,不過,還好,阿鐵實力強悍,倒是沒人敢惹。
終於到了蕩嶼星域,這裡過去後,就再無傳送陣了。和阿鐵一道來此的人一到就喊叫著四處飛開去尋人了。
阿鐵獨自一人向著星域深處飛行,阿鐵是在考查這裡的地形狀況,與為自己佈局服務。
星空中,時有流石飛過,遠處星星點點,阿鐵奔著一顆星飛去,忽然斜裡竄出五個人來,身著藍色短裝,一頭短髮,個個凶神惡煞。
這五人中一個嗖一下竄到阿鐵面前,手一伸,口中喊道:「停下。」
阿鐵住了下來,打探著五人。
這喊他停下之人,向旁四人叫道:「老五,把玉簡拿來,我好好對對,這小子是不是麻桿。」
又是找麻桿的,還有圖像,要真是麻桿沒有改形之術,那可是難逃了。
那老五拋出一枚玉簡,那傢伙接過後,手一探,然後瞅瞅阿鐵道:「不像。」
那老五道:「老三,不是就走吧。」
老三卻道:「慢著,我得看看,這傢伙是不是用了幻術。」
老五笑道:「得了,那東西豈是麻桿能會的。」
老三想了下,點頭道:「好,小子,快走吧。」
阿鐵一直沒有做聲,直到這幾個傢伙走了,由道,這麻桿的象倒是傳得挺快的,甩甩頭,他又繼續上路。
前方的星球很快就到了,且球之上隱隱有著人跡,阿鐵在空中看著,星球上只有稀少的樹木和很少的河流,看上去並不生機勃勃。
阿鐵放棄了這顆星球,他要找的是一顆人跡罕至,又相對還算好點的星球。阿鐵繼續向前飛行,終於在轉了三天後,阿鐵找到一顆比較妥當的星球。
這顆星球森林河流大海高山,應有盡有,看上去也不貧瘠,就是這裡了。阿鐵繞著星球飛行,做了一番視察。沒有發現人類的跡象,但是其他生物有些,不過能量反應都不強烈。
阿鐵選了一座高山,然後找了個山谷,開始了他的第一步行動,造一座修行底邸。
阿鐵從他的陣法中找到一些比較罕見的防禦陣法,加上他知道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然後向天空中放出大量的仙石變形粉,小心控制著,然後把一層層地陣法布在山谷四周,這些可都是大型陣法,好在阿鐵不用動用真元,倒也不累。
陣法布好,然後開色在山谷中造宮殿,這就更加簡單了,阿鐵提起一套以前見過的宮殿式樣,造了一座金碧輝煌氣派雄偉的宮殿,八米高的大門,門前兩個巨形怪獸,兇猛強悍,讓人生畏,然後大殿上方寫著『魔刀王宮』。
然後在大殿中央立了一塊高大的石碑,上寫著,余,魔刀天君,渡神失敗,潛行於此,日修夜練,突然得悟,終將破界,遨遙神天,留下魔刀,贈於此間,此刀霸道,此間眾生,概不能匹,得此刀者,魔君魔皇,傳我魔名,刀影北極,百日顯蹤,哈哈哈哈。
阿鐵造了這個宮殿就是為了最後那句,得此刀者,魔君魔皇,這樣一來,魔皇豈有不來之理,要是刀讓別人得到,就憑那句此間眾生,概不能匹,他魔皇就斷無讓別人經手的理,這種上位者是最為多疑的。
接著阿鐵又開始了作假行動,當然是不能讓此看上去像是剛建成的一樣,阿鐵裡裡外外細細地整理了一遍,相信應該沒有人能看得出來。
阿鐵立在山頂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就要飛走,忽然天空突地一下變得通紅,猛地在星球一處上方聚起了濃濃地紅雲,翻翻滾滾,似龍如鳳,那一大片的紅雲能量強大,並且帶動著四周的空氣都緊張起來,阿鐵驚道,好強大的雲彩,發生了什麼事了。
話音剛落,那黑雲猛擊下一道粗大閃電,宛如阿鐵激光炮一般,轟隆隆地打向星球一座小樹林,忽然小樹林上方突然一陣閃亮,一個水晶般的透明罩在小樹林上方閃動,原來是小樹林上方的防禦陣,阿鐵吃了一驚,好高明的防禦陣,剛才就沒查出來。
黑色閃電與光罩一下接了個實,那光罩竟連一下都沒有擋車工住,就啪啪破碎了,閃電雖然強悍但是被光罩這麼一擋,力量弱了不少,但是還是依然砸向下方,就在此是,樹林下方飛出一物,是一個圓形小球,小球一接觸閃電,頓時發出劇烈的爆炸。
聲音響極,但是閃電終於被炸散了,然後一個聲音大喝道:「娘娘個熊,這魔劫真不是人過的。」
阿鐵聞言,心頭一震,有人在渡天劫,不,在這裡應該是魔劫,這渡過魔劫就意味著大乘了,到了大乘期再到飛昇,這時間快的可能當時就飛昇,當然這種情況少見,慢的數百年都沒有飛昇的。
魔劫與修真的天劫是一個級別,一共有九劫。馬上,下一波黑色閃電雲又攻擊下來,那小樹林中連續飛出三枚圓形小球,那小球威力著實驚人,三顆就把那強大的黑雲給擊散,第二輪就這麼結束了。
阿鐵見此人應付魔劫倒是很輕鬆,繼續看下去。
第三輪的黑雲要比剛才還猛些,那黑雲閃電呼嘯著撲將下來,狠狠劈向小樹林,這一次那人並沒有發出爆炸黑球,只是飛出一柄小錘,小錘飛到空中迅速變大如巨樹般大,然後迎著那閃電擊去。
啪,兩下相交,一陣巨爆,閃電消失,但小錘也消失了,接著小樹林中那人大叫一聲,然後飛身出來。此人樣子乾瘦蒼老,長得倒是象盜乾坤的,他口角留著血,剛才受了傷。嘴中嘮叨道:「媽的,死魔劫,真變態,早知如此,老子過山虎就不過了,現在小命都要玩完了。」
他一邊望著天上的黑雲,一邊又慌不擇路地跑到阿鐵這邊來,這魔劫並不會因人走開而不動,它會追著人一直等到把魔劫發完。
還山虎罵罵咧咧地一頭撞到了那個阿鐵布的防禦陣上,他又罵了一句,顯然沒有注意到,細看才發現此處有些怪異,他大叫道:「誰那麼缺德,在這布了個東西,擋大爺我的道,想害死大爺我。」忽然瞅見阿鐵,眉頭一皺道:「小子,是不是你幹得好事?」
阿鐵好氣又好笑,這傢伙火燒眉毛了,他還有閒心玩。隨即淡淡道:「你先過了這關再說吧。」
這時,第四道劫雲再次攻到,過山虎顧不得和阿鐵瞎扯,大叫一聲,對著劫雲就是甩出一柄飛劍,飛劍迎了上去,打在閃電了,但是這飛劍顯然要差那小錘許多,飛劍被擊碎,只是稍擋了下劫雲。那劫雲夾著餘勢再次洶湧地向過山虎襲來。
過山虎吼道:「媽媽的,拼了。」他電閃地聚起全身的力量向劫雲擊去。也算過山虎運氣,他正好閃到了防禦陣旁,劫雲的強大攻勢,竟被防禦陣化去大半,但是防禦陣也晃動了一下,如此一來,過山虎壓力頓減,不過他也是強弩之末了,只怕再也無力抵抗再一次的劫雲。
過山虎喘著大氣道:「媽媽的,這平時不用功,到時方後悔,老子悔啊,要是平時多練功,今日很苦這麼狼狽,甚至將命難逃今日之劫了。」
忽然他一下立起身來,快速地繞著防禦陣打探著,但是摸不著頭腦,他猛地抬頭望向阿鐵道:「小子,這陣是不是你弄的。」
阿鐵點點頭。
還山虎大喜道:「小子,快,快,把我放進去,我要進去躲躲,看樣子這陣能挨過那屁劫雲。」
阿鐵笑道:「你怎麼老想取巧。」
第五道劫雲又在聚集了,過山虎忽然臉色一變,笑臉堆起,對著阿鐵又是作揖又是打躬地,他連連急道:「小哥,少爺,大哥,英雄,你行行好吧,否則我馬綠就要變成灰了,你救救我吧,你救了我,我日日給你燒香,天天把你當神敬。」
阿鐵渾身打了個哆嗦,忙擺手道:「好了,別說了,你進去躲下吧。」其實,阿鐵早想幫幫他,畢竟對他不是什麼大事,阿鐵對著防禦陣打起手訣,防禦陣現開一道小門。
過山虎嘿嘿怪笑道:「小少爺,你真是大好人,難得的好人,你一定長命百歲,你一定多子多福。」
阿鐵有些受不了了,大喝道:「你再說,我就封了門了。」
過山虎一個顫抖一下,嚇得一句話也不說,一濫煙鑽了進去。
第五道更猛更強大電劫雲再次來到,轟隆隆地打在防禦陣上,防禦陣抖動著,似乎要散去,不過終於撐了過去。
阿鐵心道,好厲害,這防禦陣都快擋不住了,再來一次鐵空完。阿鐵不敢怠慢,驅使變形粉補充著防禦陣。
望著又一次的劫雲生起,阿鐵心道,何不主動出擊,阿鐵掏出炮炮紅,對著劫雲就是不間斷連射,炮炮紅雖然是激光炮,但是在出劫雲面前,威力要小很多,但是劫雲架不住炮炮紅幾近無窮的連射,劫雲剛聚起一點,就被炮炮紅擊去,終於,第六道劫雲的能量被消耗乾盡,在一陣閃光後,徹底消去。
防禦陣中的過山虎看得齜牙咧嘴,活蹦亂跳,笑得口水流了一嘴。
然後第七道劫雲又比先前的更強大,初一交鋒,炮炮紅並未打散它多少,等到打了數百炮後,劫雲不僅不見消散,還漸漸增多,阿鐵眉頭一皺,忽然掏出晶符手雷,對著劫就是五枚炸去。
轟,只有一聲爆炸響起,劫雲被毀去了近一半,阿鐵見有效,又是五枚扔去,沒有懸念地,第七道劫雲沒了。
過山虎忽然安靜下來,不跳也不鬧了,他的爆炸彈,一枚就費了他多少心血,他也就總共能了四枚,第一道劫雲的威力和這等七道沒法比,這小子一下就是十枚,就把第七道搞定了,他的這爆炸玩意兒肯定比自己的好,只是這小子竟像不要錢般。
第八道劫雲又隨之生起,阿鐵這次可沒時間陪它耗,一開始就是二十枚晶符手雷,一聲爆炸,前後不過兩三秒,第八道就被阿鐵扼殺在籃中。
過山虎呆滯了。
第九道還是老樣子,三十枚下去,一切解決,天上的黑雲終於完全消失了,
就在黑雲消失了那一刻,防禦陣中的過山虎突然渾身一禁,眼睛閃動,他捲起手指暗暗一算,臉上忽然一喜。
阿鐵滿意地收起了炮炮紅,拍拍手,一下飛下山,打出手訣飛進了防禦陣。
見到過山虎喜笑顏開的樣子,阿鐵道:「有什麼喜事,這麼高興。」
過山虎嘿嘿一笑道:「小公子哥,你這次做得可真是絕了,你輕鬆破去九層劫雲,特別是後兩劫幾乎沒有讓劫雲生成,我過山虎因禍得福,十天後就要飛昇了。」
阿鐵對他的亂七八糟的稱號弄得沒辦法,不過還是恭喜他。
過山虎道:「小公子哥,我過山虎可是講義氣的,這次你幫了我,我在臨走之前說什麼也得幫你一次,否則老是掛著,我心不安。」
阿鐵道:「我倒沒有什麼要你幫的,你別掛在心上,就當是那劫雲壞我的東西,我自找他的麻煩吧。」
過山虎啊叫道:「說起來,我還奇怪,這前兩天在裡什麼都沒有,怎麼一轉眼就弄出了個這麼個東西,你是不是有事啊?」
阿鐵道:「是有點小事,不過真的我都計劃好了,一切按計劃行事就可以了。」
過山虎眉頭大皺道:「小公子哥,小兄弟,小哥們,你別不是信不過我過山虎吧,我過山虎可從未做過對不住朋友的事,你要當我是朋友就說道說道。」
這過山虎還真很熱心,阿鐵也就把事說了。
阿鐵說話時,過山虎一直在仔細地聽,不過眼睛一閉一開,精光爆露,顯示出其人的精明,阿鐵說完,過山虎果然說道:「好了,你主要目的就是要引開魔皇吧,靠你這個宮殿,把話往腦擺,太簡單了一點,魔皇老奸巨滑,沒有一點神跡,他不會信的。」
阿鐵這才想起,這樣做是有點小小的缺陷,過山虎接道:「老弟,這事既然讓老哥碰上了,老哥就斷無不幫之理。」這過山虎還真會說,先前是他求人家幫,現在變成人家求他幫了。
不過,阿鐵可沒在意他的話,他還是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嘎嘎嘎,過山虎笑得賊陰險,他瞇著眼睛道:「老弟,天助你也,你幫了我,讓我十天後就飛昇,那我就趁飛昇之際,弄些炫目之極的事出來,藉著飛昇,把那話傳出,效果就大不一樣了。」
阿鐵頓時眼睛一亮,過山虎飛昇,那是貨真價實的,任誰也做不了假,然後藉著飛昇,把假話說出,這真真假假的事摻合在一起,想不信都難。
於是,兩人商量起細節來,重新制定了一個新的計劃,最後,再次把過山虎飛昇的時間精確定下來,阿鐵收了那大殿中的字碑,有人說出來,那字碑就多餘了,然後他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