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們這要去哪?」白虎騰身飛於山巒之上,俯視著大地問道。
「不知道,先向前飛飛吧?」
「額、、、」白虎聽見無語,心想還真是拿自己當作是免費勞動力了,但是也沒有辦法呀,誰讓自己認了他做主人呢。
「主人,我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
「什麼時候大條的白虎還學會拐彎了,說吧」。
「呵呵,是這樣的,我覺得方纔所進的狐洞之中,有一股濃重的陰氣,那其中蘊含著強大的血氣和怨氣。」白虎回想著方纔的感覺說道。
「你也發覺了嗎?」方玉宇反問道。
「莫非你早就發現了?」
方玉宇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呀,我從一開始聽見白狐的講述就產生了懷疑,但是我不敢十分的肯定,所以才隨著白狐回到了山洞,同時也只有這樣才可以得到仙靈果不是嗎?」
白虎想起方玉宇一步步得到仙靈果的過程點頭回應,「那麼說,我們就此一走了之,不管了嗎?」
方玉宇馬上說道:「當然不是,我們向前飛到遠處,才能擺脫紅狐的精神追蹤,才可以讓他放鬆警惕,然後我們在潛回去,看看他到底是何妖物,如若與人無害,我們就不多動事端了,如若傷天害理,我們就此順從天意,將其誅殺。」
「哦,原來如此。」白虎心中欽佩,口中說道。
說話間,白虎已飛出萬里之遙。
「這惡魔到底是怎麼回事?」水無痕向已經成為自己徒弟的風族長問道。
風族長馬上回答道:「這惡魔早在我們遷徙到這裡時就有了,它每隔九年來此一次,沒有知道它的樣子,只是每一次來都要分九次殺死九個人,而且將死者的心臟拿走。」
「竟有這等事?」水無痕問道。
風族長點了點頭。
「那你們為什麼不去將他消滅呀?竟讓其如此為非作歹。」火靈大聲的質問道。
「仙姑有所不知呀,我們族中本就沒有什麼修道之士,所以對付不了這個惡魔呀,而且我們也試過,但是無論我們如何防範,都不能阻止他進入族寨取人性命呀。」
火靈和水無痕互相看了一眼,在彼此的眼神裡全都看出了無奈,因為他們明白,一群普通人在修真者的面前一切的防禦全部都是形同虛設的。
「那你們為什麼不搬走,還要在這裡住下來?」水無痕沒有火靈那樣的情緒化,依然是平靜的問道。
「是呀,我們也是想搬走,可是現在人族勢微,搬到哪裡,全部都是被別的種族欺壓,況且,在這裡我們有豐富的食物,最讓人欣慰的就是,我們的寨子像是被神秘的力量所保護,自此一來,沒有受過一次野獸的襲擊,這些好處,在別的地方是不可能實現的,與之相比,我們族中死去的幾個人就不那麼重要了。就是每年死於野獸口中的也要比這多得多了。」
風族長滿含歎息的說完了,是呀,九年就個人等於每年只有死一個人,在這麼一個人族中的比例微不可言,但是良好的發展環境確實如此的難得,所以決定留下來的決定還是有道理的。這也是作為一族之長無奈的選擇,為了種族的發展只有犧牲少數人的性命了,畢竟這樣比獻祭童男童女強過很多了。
水無痕聽此眉頭深深的皺了一下,沒說什麼,可是火靈就不同了,只聽火靈指著風族長的鼻子大聲的說道:「你這個一族之長是怎麼當得,竟然至族人姓名而不理,你還有何顏面做風族族長。」
風族長聽此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無言以對,火靈的話也是困擾他多年的心病。
水無痕理解風族長的意圖,雖然顯得不人道,但也是無奈之舉呀。
水無痕向著火靈說道:「別鬧了,他也是無奈之舉,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們如何助他出去這作祟的妖怪吧。」
火靈一聽水無痕的話,馬上轉移了思路,心想道:這惡魔是罪魁禍首,怪罪風族長也是無用,還是消滅這個惡魔要緊。」
火靈向著水無痕點了點頭,對著風族長說道:「那就帶我們去看一看被殺的人的樣子吧。或許可以找到一些線索也不一定。」
風族長一聽火靈二人要為風族出去惡魔,心中高興不已,畢竟方才兩人的本事,說是一年只死一人,但是此人都是族中身體素質最好的,讓他這個當族長的如何不痛心疾首呢。
風族長馬上命人將死者的屍體抬了過來,火靈和水無痕俯視這屍體,觀察著每一個細節。
「這個妖怪是女的。」水無痕看著屍體說道。
「這是如何得知的?」風族長好奇的問道,畢竟這麼多年來,自己族中不知多少人調查過這個事情,可是全都是一無所獲。
「你看這個人的臉上的笑容。」
風族長順著水無痕的話語將目光鎖定在了死者的臉上,水無痕笑著說道:「這個人的笑中含有情慾,可見來人一定是幻化為極美的女子,並且先於挑逗然後殺之取心。」
「原來是這樣。」風族長心中欽佩不已。
「嗯,無痕姐姐說得沒有錯,而且這個妖物所使用的真元是火行真元,你看,這個創口周圍沒有一絲的血跡流出,在創口的周圍染有細微的灼傷,而這灼傷正好將鮮血凝固,不然其流出來,還不能被人看出來,才會顯得如此詭異。」
火靈憑著對火行的瞭解接著說道:「在這個創傷上可以看出來,這個妖獸的火行真元無論是強度還是控制上都已有很深的造詣了。」
火靈說完看了一眼水無痕,在火靈的眼神裡,水無痕得知,這個妖獸的境界絕不在火靈之下。
兩人不約而同的抬眼看向這渺渺的山巒,是那樣的安靜和諧。
這是風雨欲來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