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浩坐回餐桌邊上,姐姐說的很對,方向不對再怎麼努力也是沒有用的,如果產品不能量產,再好也不能產生巨大的收益,不過如果是自己需要用的,沒辦法量產也無所謂,再大的代價只要能有足夠的收益都得搞出來。
兩人吃完飯,莊淑娟收拾完以後兩人又一起出去走走,把各自遇到的困難和對方說說,徵求一下對方的意見,也說了一些值得高興的事情,逛到中文大學的操場上,隨意躺在草地上聊天,直到很晚才一起步行回家。
接下來的幾天又讓許浩回到了剛來香港時的那種無聊狀態,每天去上課,上完課了就和梁明宇幾人待在一起,變成了標準的吃喝玩樂等死派。
還好這樣的日子過了十多天就結束了,去年和那些科學家約好四月初在香港見面的,日子也快到了,許浩和那些約好的科學家又確認了一次,以旅遊為借口請他們全家來這個亞洲自由之港遊玩,二十多人中有十多人痛快的答應了,其他人則以讓家人自己決定回答了許浩。許浩確定了這些人都可以來之後,又向前段時間和自己聯繫的那些材料方面的科學家進行了溝通,只有兩人接受了許浩倉促的邀請,答應在四月中旬到香港碰個面。
許浩按照那些科學家的行程,給他們在新界靠近自己研究所的一個四星級賓館訂了二十十多套套房,也向酒店預租了四輛轎車和一輛小客車,作為迎接這些科學家用車和他們的家屬遊覽香港的臨時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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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六號早上,許浩早早的起來了,因為從航空公司查詢到的那些航班抵達時間最早是在今天早上九點,其他人陸陸續續的到來,之間的間隔最多有兩個小時,一直要到要到第二天中午,所有人才能來齊。
許浩很認真的將自己打扮整齊,臨走的時候還照了下鏡子確認沒有什麼疏忽,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被姐姐這十多天補下來,自己倒還真胖了點,不過相對之前瘦下來的自己來說現在的身材剛好,臉上的線條也圓潤了點,不再那麼刻板了。
許浩開車到了大嶼山那邊的機場,時間也差不多九點了。許浩想起了自己不知道怎樣接機呢,看著周圍的人有不少舉著寫著人名的牌子,知道怎麼做了,問清楚機場提供那個牌子後,許浩弄到牌子,寫好第一個到達的科學家的名字,舉著牌子站到了出口。
許浩一手舉著牌子,另一隻手掏出電話打給定好的酒店,詢問租的轎車是否到了機場,得到肯定的答覆以後要了四輛車的隨車電話。許浩又挨個打過去詢問了詳細的情況,把一切都安排好後才放心下來。
九點十五,一個棕髮禿頂的中年男子站到了許浩的面前,兩人互相打量了一下,許浩先開了口:「歡迎您到香港來,請問您是愛德華教授麼?」
棕髮男子點點頭,臉上的表情不太高興:「那個許沒有來?你是他的助手麼?」
許浩明白了,這傢伙不高興可能是以為自己沒有親自來接他,而自己這樣年輕,怎麼看都像是某位科學家的助手而不是研究員:「我就是和你聯繫的許,走吧,已經給你訂好了酒店,你先歇歇,我還有二十多人沒有接呢,你是第一個到的。」
棕髮男子聽了許浩的話以後明顯反應不過來,但是許浩已經幫他拿了行李箱向外走了,只好跟在後面,不停的詢問一些兩人談過的專業知識,還好許浩都明確的作出了答覆,才打消了他的顧慮。
許浩把他帶到了機場外面,打了個電話給租下來的車,很快就有一輛奔馳停到了兩人面前。許浩和他解釋清楚了自己不能送他去酒店的原因,還吩咐了司機把人帶到領班那裡請他們妥善安排這些人住到已經定好的房間去,
一直到晚上十二點,許浩一共接到十五名科學家,拖家帶口的只有三人,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少。大多數人對許浩接機沒有什麼不高興的,就算有不高興的知道迎接的小伙子就是和他們聯繫的神秘許以後,跟本沒有人相信,不過以學問證實了許浩就是那個神秘許以後便開心起來,其中一個以前就和許浩談得來的德國人叫嚷著要把自己那個二十歲的女兒嫁給許浩,熱情的程度讓許浩大感吃不消。
夜裡也沒有閒下來,到了凌晨五點多,又接到四個人,就剩下了三人沒到了,下一個人要兩個小時才能來。
許浩進了機場的咖啡廳,想起幫自己來回跑的司機,他們的身體可沒許浩這麼好,便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進來坐坐,吃點宵夜。
三個司機進來以後,找到許浩,許浩幫他們點了一些吃的,隨意的和他們聊著,他們看起來倒不是太累的,許浩想想也是,他們四個人,平均跑兩個小時然後在這邊等這麼一個多小時,總體來說並不是太累,就是可能會有點睏,問他們,他們說還好,沒事的時候就抽煙,也抗過來了。等到七點多,下一個科學家快到了,四人才散開。
許浩站在出口,舉著的牌子上寫著w。這是個女名,當初看完論文後再回頭看論文頂上作者簡介,就想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樣子的了,因為她是86年出生的,現在才十八歲,真不知道三年前就獲得了微電子學博士學位的女孩是個什麼樣的怪胎,估計也很聰明,不知道有沒有精神力。反正有精神力的都很聰明,而且精神力越高,大腦開發的越完全,但是聰明卻不一定有精神力,這是聯邦那些科學家在許浩去執行最後一次任務之前也沒搞清楚的奇怪現象。
許浩看著滾動的大屏幕上顯示英國倫敦的航班降落了,但是依舊沒有感應到任何心電感應,上次在日苯許浩知道了現在自己的感應距離大約在三十多公里,現在機場雖然金屬材料多,但是現在的材料並不能對心電感應起到多少屏蔽作用。飛機降落在機場了,這麼近還沒有心電感應的信號,證明那個索菲婭並沒有精神力,許浩仔細一想也釋然了,聯邦那個時代,幾個星域的人口才找出那麼點帶有精神力的人組成大約一個百人的高斯特特種部隊,現在能遇到何紫瓊就是自己的幸運了,自己還奢望再來一個,真有點貪得無厭了。
許浩伸長了脖子,在人群中找著年齡不大的外國女孩,直到最後才看到有個兩個明顯是保鏢的大漢護著一個戴著帽子,口罩和墨鏡把臉完全遮住的女孩兒走到自己面前。兩個保鏢過來一個和許浩確認了雙方身份,就一前一後的把女孩兒夾在中間隨著許浩向外走去。許浩帶著他們向外走,把酒店的事情交代清楚,然後送上酒店的車。
等到中午最後一位科學家來到,許浩開著自己的車將他送到酒店,把他安排妥當以後,在酒店訂了一個大包廂,委託酒店安排一個小型的迎賓晚會。
許浩也沒有離開酒店,而是開了一個同層的房間住下來,回想起那個女孩所帶的保鏢,才知道自己大意了,這二十多個科學家雖然都不是頂尖的科研人員,但是一下子集中到這裡,安全問題就是首要的了,而且原本答應帶家屬來遊玩的最後只有五人帶過來,其他的提到的時候多少臉色有點改變,也許出境的時候被扣留下來作為人質了吧。
許浩打電話讓自己研究所的保鏢過來一部分人,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了他們,讓他們自己決定帶多少人過來。
等到下午五點多,宋松和趙磊帶著另外十個人來了,趙磊帶了一台相當於中繼站的電台過來,架設在了許浩的套房裡面的房間,然後給每個人都發了小型耳麥,許浩也帶上了。許浩把這個房間留給他們,又開了隔壁的套房給其他人休息,幾人安排好保衛工作後許浩就出去了。
許浩去各個房間邀請了各位科學家參加晚宴,沒想到已經有幾個科學家串起了門,他們中有幾人本身就是在同一領域發展的,甚至在某些國際型的交流會上見過面,沒想到在這裡又見到了,當然先聊了起來。
許浩帶著這些科學家在八樓的一個小宴會廳開了迎賓酒會,這家酒店很用心,原來許浩定的大包廂換成了一個宴會廳,酒會採用了西式的自助餐形式,卻放上中國的傳統菜,給這些老外一個意外的驚喜。許浩為這些在場的科學家作了介紹,這些人大部分是自己最初聯繫的電子方面的科學家,雖然各人的研究方向有所差異,但是總有共同話題的,酒會開的很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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