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大筆錢對於現在缺錢的許浩算是解了燃眉之急,對於經濟倒退多年的日苯來說也是可有可無,但是對於已經被許浩摧毀過的化工廠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只得再向財團伸手要錢。
「什麼,你們的賬戶也空了?查出資金流向了沒有?也沒有?你們這些人都是飯桶麼?三天,三天之內追不回來都向日照大神報道去!」和服男子也不等對方回話,直接把電話摔碎,嚇的門口剛要進來的女僕又縮了回去,和服男子洩氣地躺在籐椅上,撫摸著那只心愛的黑貓。這是他今天早上接到的第三個電話了,都是手下那些工廠打來報告賬戶被清空的電話。自從去年年底工廠裡特殊生產線被炸後就沒有任何好消息了,先是小犬和神社被毀導致經濟倒退,日元貶值,然後其中一個工廠復工後又被炸了,而且是徹底的摧毀,再往後是手下幾個開拓者被人用各種方法殺死,要不是自己聽到風聲藏起來了,自己也躲不過吧,貌似連那些老傢伙們的兩個秘密實驗室也被毀了,現在連生產正常產品的流動資金也被抽走了。這次真是觸怒了中國政府啊,對方一點餘地也沒有留,不知道哪個畜生洩露了我等復國的大計,現在留在中國的先驅者也一個都聯繫不上了,光靠我們幾個剩下的掌控者和那些老傢伙就想和中國政府對抗真的一點勝算都沒有。
門被推開了,一個上了年紀的管家拿著電話進來:「少爺,伊籐家來電話,說有要事商量。」
「森田管家,您怎麼來了?電話放在那邊吧,我自己來接。」和服男子很尊敬那名背已經有點佝僂的老管家,見到他就立刻從椅子上起來了。
「呵呵,是涼子說你生氣把電話摔了,剛好有電話我就過來看看,記住老爺說過的,衝動是魔鬼,冷靜下來總有辦法解決的。」
「嗯,您去休息吧,那些事情交代給下面的人辦就好了,用不著您事事親為。」和服男子從老管家手上接過電話,扶著老管家送出了門外,才返回打電話給伊籐佑二。
「伊籐君,有什麼事情?別告訴我你手下的工廠帳上的錢都被轉掉了啊!」
「不會你的錢也都沒了吧?」
「我手下涉及上次那個計劃的工廠帳上都沒錢了,昨晚消失的。」和服男子坐回了籐椅上。
「什麼?三井和千夜家我也打過電話了,同樣的情況!下面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找那幾個老傢伙要錢啊!你那裡存貨還可以支撐多少時間?我這裡『魔種』還有兩個月的量,『聖水』不夠我負責的地區的。『魔元』還沒生產多少。我覺得有存貨也沒用了,既然對方數次針對這些工廠下手,證明中國人已經知道這個計劃了,再實施下去可能性不高了。」
「我也是同樣的想法,不知道那些老傢伙怎麼想的,第一次被炸了就說明中國人知道了,他們還不死心,還想復工,現在看看他們有什麼辦法。」
「老傢伙們知道我們錢沒了的事情麼?」
「三井家的老頭子能不知道三井家下面發生什麼事了?他知道了其他幾個老傢伙不就都知道了嗎?」
「他們也沒什麼動靜嗎?留給那些老傢伙去煩吧,我懶得煩那些了,我讓下面的人去找資金流向了,希望能追回一點吧。」
「我也讓下面人去查了,有消息我通知你。」伊籐佑二感歎了一下回道。
「那麼回見!」和服男子放下電話,躺在椅子上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思緒飄的很遠很遠。
許浩上網查找了一些關於材料方面的知識,基本知識不是太多,只好去學校的圖書館找找資料,可惜自己的學校不是工科或理科類學校,材料類相關的書實在少的可憐。想找這類書只有去香港科技大學或者理工大學才行。許浩托車隊這些朋友的關係,搞到這兩個學校的借閱證,沒用多少時間就解決完外面公共閱覽室裡材料方面的書籍,連國際知名的核心刊物也看完了,基本的知識也沒有太大的漏洞,又在網上查找著一些論文,希望發現一些特別的東西,一些知名工科學校或者實驗室的計算機也沒少入侵,比如M國的麻省理工的材料相關的論文都搜刮乾淨了。
許浩吸收了這些各處找來的知識,根據需要購買了一些儀器,然後又試著聯繫了一些材料方面的專家,有研究合金的,有研究複合材料的,有研究高分子材料的。搞了一些很專業的問題和他們探討,在瞭解對方研究課題後,裝做無意的提出點新觀點對他們進行引誘,是否能把他們吸引到香港來還是未知數。
在研究所裡是很難感覺到時間的流逝的,除非許浩覺得餓了或者困了才會停下手中的研究,通常一天多才吃一頓飯,然後幾天才回到樓上睡一次覺。這麼多天辛苦下來也不是沒有成果的,許浩根據自己原先所在的聯邦時代一些相對現在很超前的理論,加上那麼多專家教授們從旁協助,終於合成了一種比其他現代已知的材料更堅韌的複合材料。不過只能在實驗室裡少量獲得,沒有工廠大批量生產的可能,因為各方面要求高,比如各步驟溫度控制的相當精確才能獲得最終產品,況且成本也不低。
許浩從研究所上面自己的房間下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保安差點認不出他,許浩也沒覺得什麼不妥,還和幾個當值的保安聊了幾句。直到開車回到家,想洗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又和上次幫自己承認錯誤的LD大叔一個造型了,自己刮了鬍鬚,洗了澡,才出去剪了個比鍋蓋頭稍好看點的短髮。
許浩感覺比以前瘦了好多,剛好路過一家藥店看到外面的自動秤,上去稱了下,自己果然輕了很多,做科學研究比做任務潛伏還傷身體啊,接下來一段時間要好好補補了。
等到晚上莊淑娟回到家,看到在沙發上大變樣的許浩還真有點吃驚,也差點認不出,要不是看到車庫裡多了許浩的車,肯定要叫警察。莊淑娟心疼的摸摸許浩瘦的露出顴骨的臉,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一邊打量著許浩一邊想著怎樣給許浩補補身子。
許浩頂不住姐姐那種心疼的要掉眼淚的樣子,不停的在嘴裡說我沒事,我沒事,直到莊淑娟基本恢復正常才停下。
「以後出去重新弄一個只有我們知道的號碼,我每隔三天叫你回家一次,你要是不回來,我就去你實驗室找。」莊淑娟止住要爭辯的許浩:「別反對,連著三天的時間做研究,人已經疲勞到極限了,你回家休息一天會對你更有幫助。」
許浩想想,好像確實是這樣,時間久了雖然還能按照一定試驗方法把試驗做下去,但是也沒有最初的活躍的想法了,做科研最重要的正是那些跳動的思維,瞬間帶來的靈感,三天的時間確實是極限了,自己頭腦那麼好,反應速度也下降了,用力點點頭:「我都聽姐姐的。」
莊淑娟從許浩旁邊站起身,拎著自己的包向外走:「我去買菜,你去不去?」
反正這兩天就是為了歇歇,那就陪姐姐出去吧,許浩從沙發上跳起來,追向門外。
兩人在車上商量了一下,決定去買海鮮,許浩上次吃海鮮還是去年剛認識車隊裡的朋友時吃的呢。許浩還記得董鶴靖和自己說的哪家東西好哪家有特產的,跑到西貢海鮮街後幾乎是熟門熟路的挑了不少上好的食材。
正當許浩和姐姐買好魚要離開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黑影從許浩身邊飛向了魚攤的幾個大缸,許浩看的清楚,那黑影是魚攤原本放在門口的小桌子。許浩剛把姐姐拉到自己身後,架子上的魚缸就破碎了,濺起的水不少都打在了許浩身上。
「顏老闆,上個月的管理費還沒交呢,還有你欠我們的錢什麼時候還啊?」一個染著黃毛,身上衣服故意搞的破破爛爛的混混帶著十多個混混把魚攤圍的死死的,連許浩和莊淑娟都沒辦法出去。
「昌哥,你容我在這裡賣吧,一旦有錢了我就還你,要是我連魚攤都沒了,拿什麼還你啊?」魚攤老闆一看煞星來了,苦著的臉上擠出了幾滴淚來。
「這我不管,上次不是說了嗎,你先把管理費交了,欠我們的九十二萬慢慢還啊,實在不行還有顏妹子啊,哈哈」黃毛笑得挺大聲,後面跟著的混混也肆無忌憚的笑著。
「怎麼九十二萬了?上個月才五十五萬啊!」
「爹,你還不明白麼?這是高利貸啊,十二萬滾四個月不就這麼多麼?」魚攤老闆的女兒看起來倒是很鎮定,不過抓著的刮魚鱗用的刀的手指已經變的慘白。
「顏妹子真聰明,這還是我們老大仁慈,把零頭去掉的呢,顏妹子要不你跟我們走吧,要是一開始就你去還債,也許年把就能還清了,現在嘛,就不知道你要多少時間了,你老子肯定還不起了,現在就跟我們走吧,早走早解脫,哈哈,哥幾個以後會好好招呼你的。」
「你們被扯上我女兒,大不了魚死網破,我死也不會讓我女兒跟你們走的。」魚攤老闆順手抄起大號的魚鉤,佈滿了血絲的眼睛瞪的快要掉出來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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