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日苯一片混亂,許浩殺掉的日苯人中有不少身居高位,他們突然集體死亡,使日本內閣突然留下了不少空位,兩個黨派也因此爭的不可開交,執政黨在東京事件中損失慘重,被抹殺的都是核心人物,根本敵不過在野黨的攻擊,但是也沒有讓在野黨好過。
除了日苯政府官員之間的爭議,外面也亂套了,無神論者要求徹查此事,有神論者開始反對軍隊和科研機構進入所謂的「神跡」。整個日苯因為「神罰」而變的人人自危,不知道什麼時候「神罰」就會落到自己頭上,因此工廠也沒有人願意上班了,學校也沒人上了,世界末日都到了,那些還有什麼用?暴力事件到處都是,剛開始警察還管的過來,隨著一些悲觀的宣傳,更多的人陷入了世界末日的瘋狂,最後連部分警察都參與了暴力事件。現在的日苯由於政府的不作為,已經完全陷入了癱瘓。M國駐軍也只能自保,架好機槍對著鐵絲網外越來越多的人群,時不時的向某些呼喊反M口號的人群發射催淚彈將其驅散。
某些日苯的教派竟然真的在幾天裡招收到了大批的入教人群,這些教派大都在宣揚世界末日的到來,要所有的教眾捐獻自己所有的財物來贖罪,以求上帝或者其他諸神寬恕自己。
日苯的經濟也因此遭受了重大打擊,雖然工廠停工、公司歇業,銀行和證券交易所卻照常營業著,日苯的主人M國並沒有因為日苯乖乖的聽話而放過日苯,帶頭狙擊起日元,M國的一些財團也跟著喝點湯,大肆收購著已經暴跌的日苯企業股票。中國的行動也不比M國慢多少,參與的不僅是政府,一些實力強大的企業也撈了一把,基本都滿意而回。其他國家也不會放過如此的好機會,各自為自己爭取著最大的利益,一時間各國都從中分了一勺羹。經過些天的打擊,按照國際金融家們的估計,日苯的經濟最少要倒退三十年,因為一系列的日苯金融風暴還沒有結束,不過油水不多了,只有一些小集團在繼續冒險撈著。
還好其他各國在政府管制下,各國媒體並沒有機會宣傳東京事件是所謂的「神罰」或者世界末日到來,各國論調一致,東京事件是某國生產的氣候武器,因此並未在其他各國中造成類似日苯的恐慌。
日苯政府終於停止了內耗,轉向已經癱瘓的日苯國內。還好日苯的自衛隊還沒有失去控制,在自衛隊介入後,大部分地區的騷亂已經平息了下來,M國的駐軍也參與進來,幫助日苯自衛隊和警察維持治安。日苯政府為了安定民心,不知道什麼時候製造了一個古怪的金屬大傢伙埋在了廢墟下,在電視台的直播下將那個金屬大傢伙運進了M軍軍營,送上了開往M國軍艦,聲稱那個造型古怪,滿是按鈕和紅綠小燈的金屬大傢伙是在廢墟中找到的天氣控制機,宣佈東京事件不是「神罰」,要求日苯民眾安心工作學習,安心生活,恢復日苯經濟。
可惜經過這十多天無政府狀態下的混亂,等到恢復秩序後,日苯人悲哀的發現,這裡已經不是原來的日苯了,城市裡好多設施被破壞,很多親朋在暴力事件中遭遇不幸或喪生;不少人連家都在混亂中被燒燬;或者加入了教會,現在家徒四壁;員工發現自己所在的公司已經破產,自己失業了;老闆發現自己的公司破產,接受不了自殺了;再加上貨幣貶值,食品價格飛漲,好多人連飯都沒的吃了,因此剛剛稍微平定下來的日苯國民又走上了街頭,要求政府解決住房吃飯等基本問題,城市裡再次陷入了混亂,而軍警也徹底失去了作用,他們不能向整個城市的市民開槍,也阻止不了整個城市的混亂。日苯現在日子還算好過的莫過於在鄉下的農民了,他們本身就可以自給自足,暫時生活上倒也沒有什麼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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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浩並沒想到自己自己只是放個心靈風暴就有如此大的影響,當日苯發生動亂時許浩剛開始還能看好戲似地繼續待在日苯,當暴力事件頻頻發生後,許浩開始後悔了,日苯人的侵略性暴露了出來,他們就像瘋狂的狼群,向所有留在日苯的外國人發動了進攻,首先遭到不幸的就是中國人。
許浩這些天就像一個救火員一樣到處巡視,從M國的間諜衛星上看到哪裡有暴力衝突,許浩就過去看看,如果是中國人,就套上前段時間從日苯人那裡搞來的美軍裝備,冒充美軍救下人來,許浩救下人都以美軍的名義送到了中國駐日苯的大使館,那裡有少量的中國軍人和安全人員,暫時還算安全。但是一個人能力再大又如何?許浩只能在東京市來回趕而已,更多的地方無法顧及,就算是東京市照樣有來遲了沒救下或者已經遭到凌辱的情況發生。當沒救下的情況發生後,許浩視周圍情況對暴徒進行懲罰,有一次在一條巷子裡,許浩就將十幾名暴徒全都滅了,因為他們犯下的罪過死不足惜。
許浩獨自的救援行動進行了兩天,終於有人加入了進來。這人是許浩在一次救援中救下的一名女子,她的身手很好,雙手各持著一根警棍,保護著身後的幾個中國人與面前的十多名暴徒搏鬥著,許浩到的時候她稍佔上風,不過最後肯定會因為體力不支而被暴徒擒獲,因為暴徒多的是,後面的遭遇不用說將會很淒慘。
許浩接受她做自己同伴的原因不是因為她身手好,而是許浩在接近到一百五十米左右的時候感覺到了她的存在,這是具有精神力的人之間的一種心靈感應。許浩知道具有精神力的女性除凱麗amp;#8226;甘外,這個女的是第一個。
這種特別的感應讓幽靈特種兵之間能知道對方對自己的態度,當沒有惡意時,這種心靈感應向對方傳遞了親和的信息,讓幽靈特種兵之間更加信任,關係更加融洽;當對方有惡意,幽靈特種兵便會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便會提高自己的警覺。當相互熟悉的幽靈特種兵在互相感應的範圍之內,甚至可以利用這種感應進行交流,這種交流速度甚至比電的速度還快。
許浩以M軍身份趕走暴徒,帶著這名女子和她身後的幾名中國人一起向中國大使館走去。
女子也感到了一種很特殊的感覺,非常的舒服,好像和另一個自己在一起的感覺,是從許浩那裡傳過來的,有點奇怪的看著許浩,但是心靈感應告訴她,這個身穿M軍軍服戴著奇怪頭盔的人對自己沒有惡意,也沒說任何話,靜靜地跟在許浩身邊。
許浩到了現代已經有一年多了,很久沒有感覺到這種親和心靈感應了,突然有了同類的感覺讓許浩有點興奮,很懷念每次出任務回到軍營附近,就受到好多心靈感應傳來歡迎信號的感覺,懷念一幫已經熟悉的幽靈特種兵一起用心靈感應聊天的情景,不由的試著向這個女子發去問好的信息。
女子感覺到了許浩傳來的感應波動了一下,自己沒明白,稍微過了一會兒,又感覺到許浩的感應又有了波動,這次波動後,女子卻感覺到了一種沮喪的心情,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也跟著有點沮喪起來,但是很快,又被之前那種舒服的感覺包圍了,女子不由的一遍遍的看著許浩的背影,希望能研究出什麼來。
許浩用心靈感應發去問好的信息,可惜沒有回應,不由的有點沮喪,這不是自己以前的戰友了,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但是很快又振奮起來,自己和戰友們的心靈感應也不是一天兩天就相互熟悉的,最少都經過一兩年才能作簡單的戰術交流,和自己一起進軍營的同伴最少經過七八年才會使用心靈感應聊天,知道怎樣在同伴面前保守自己的隱私,現在遇到一個同類了,雖然好像用處不大,但許浩絕對不會放棄使用心靈感應的。於是許浩不停的向身後的女子傳遞著簡單的問好信號。
女子也感應到許浩給自己的感覺沒有變,但是卻不停的做著重複的波動,也明白了許浩在向她傳遞著某些特定的信息,開始仔細體會著波動,試著理解許浩的意思。
當許浩將幾人護送到中國駐日苯大使館,轉身離開時,這名女子也跟在了許浩的身後,許浩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帶著她離開中國大使館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