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滅君王 第三卷 第127章 狂徒霸夜
    不滅君王第三卷第127章狂徒霸夜

    鳳老三做事,極具效率。

    中午,一千名刺頭兵的花名冊送來,此千人已經在東操場集合完畢。

    我電速翻看花名冊,幾分鐘便將所有描述都記下了。

    我拖著一環背靠椅,來到了東操場。

    千名刺頭對面二十米正中處,「啪」聲輕響,我將椅子放下,身後的狂獅和五百整鬼衛,隨音衝前,將他們虛虛圍住,所有人都是步行。

    我雙腿略開,沉腚坐下,調整到最佳坐姿,悠閒非常。

    念力探察,這幫傢伙的外表都符合了咱的要求,且人人身具玄法,其實都算是武者,其中還有幾個高手。

    我抬指將功力最高的傢伙點了出來。

    此人年紀三十多歲,髮型一絲不亂,卻有一下巴糟亂鬍子,身高體壯,面相倒是不惡,慈眉善目的搭配著鬍子,反而顯得剛毅沉穩。

    我揚聲問道:「知道我是誰吧?你叫什麼名字?」

    他捶胸軍禮,昂首高喝道:「報告君總監,屬下百夫長戰豪情。」人?」資料裡雖然寫了他的籍貫,但是我因為舞青袖的原因,還是要再落實一遍,畢竟舞青袖還頂著高山罪人的黑色光環。只是很少!」

    他因毆打上級禁閉半年後被降了職,原為千夫總長。我盯著他的雙眼道:「我只問你一句,你覺得自己被降職冤不冤?三字以內回答我!」一字而回。盡顯剛直性格。原職,現在,你就是這千人的頭兒了。」我裂了裂嘴,似笑沒笑。念力觀察那999人。還不錯,沒什麼不服表情,說明戰豪情在下級士官中頗有名聲。與花名冊中描述的情形相符。

    軍中無客套,戰豪情軍禮領命。

    我繼續道:「現在他們是你的兵了,今天之後,再有什麼話我只對你說,他們惹了麻煩我也只找你,同意嗎?稱我長官即可。」

    我對他點頭後,仍是坐著,採用平常口吻對那999道:「你們是些什麼樣的貨色,咱們都清楚。我要的,就是你們這樣的!要你們,不為別的,和我一起去砍人!今早上國主的表現你們也一定都看到了。這樣的國主,願意和我一起玩命保護的就留下,不願意的立即滾蛋!不作處罰。十數之內決定,開始!」

    狂獅吼完十數,無人退出。

    我毫不掩飾自己的樂那現在,你們就是我的直接手下了,除了戰豪情。其他軍官的話都可以不聽!不過,給了你們這麼大的優待。若是再惹是非,處罰起來,絕對不輕,都自己有點分寸。」說到這裡,我轉對戰豪情道:「剩下的我就不管了,交給你了。就這麼的吧。」號嗎?」戰豪情急忙出言止住我了的拖椅欲走。

    我沒回頭,想了想道:「狂徒,狗屎,嬌柔,這三個名字,你隨便選一個吧,都成!」

    戰豪情愣住了,那999個刺頭轟聲大笑起來,幾個膽大的在喊:「頭兒,叫狗屎尖聲嗲道:「俺喜歡嬌柔呢……啊!媽的!誰?」估計是被踹了。大隊三行軍禮!一禮……」戰豪情怒喝出聲。喝捶胸。

    等他們三聲之後,慢行中的我突然想起一事,轉身高叫道:「老戰,我想問你,為什麼你頭髮整齊,鬍子那麼亂?」

    戰豪情澀了澀,黑臉透紅,高聲回道:「報告長官,頭髮直容易梳,這鬍子天生就卷兒,怎麼整理都這樣!」

    999再次轟笑起來,又亂成一團。

    那個捏嗓子裝女人的又頭兒,理解你,長在下面的都卷兒!」

    我明白了過來,他一定是因為模樣太善,沒有威懾力,寧可難看也要留著自來卷兒的鬍子。

    想到這些,我又想起一事,拖椅快速而回,高聲道:「說起這毛髮來,我要下第一道命令了。嗯,是關於頭髮的,下面的你們愛咋長咋長,編成褲腰帶我都不管!但是!從明天起,分成十個小隊,每隊一種髮型,不許重複,而且,都必須給我凶悍,得有個性,得具特點!我明天檢查。戰豪情因為鬍子已經具備特點了,髮型可以保留原樣,別人不許與他重複。今天不訓練了,各隊回去研究頭髮!」

    回到國主行宮,院子裡多了一木頭方桌,哈司烈炎、老算計和鳳成軍三人在研究攻打計劃。

    他三人見我回來,抓壯丁的眼神同時亮起,還未招呼,被我先聲插入。

    我道:「我和如嫣率領鋼鐵衛隊和兩萬騎軍足夠!人再多,我管不過來。你們只需告訴我,要我做到什麼,其中的戰術細節,我想自己動動腦子。好,就這麼的,你們忙吧,拜拜!」

    戰爭藝術家鳳成軍微笑點頭。

    哈司烈炎瞥我一眼,貌似在說:早知你會如此。

    好學的老算計扯嗓問道:「拜拜是再見的意思得到我的點頭確認後,轉臉對老哈司教育道:「他可以拜拜。你不能拜拜,耐心坐好吧你!」

    我嘴角撇笑,看來老哈司也是很不情願,屬於被抓的壯丁。

    屋裡。老婆們仍在談論著雍自賞的蛇骨身子。

    因為,幾夜下來,有人發現她在沉睡時,無意識中居然可以擺出根本不可能的造型。身子扭得不像話。有的姿勢好看得要命,有的卻能嚇死人。

    紫雲今早就被嚇著了。她最早醒來,喚醒如嫣前。很關心的看向首夜同眠的姐妹雍自賞。她背對自己側臥,臉帶美笑在睡。

    臉?紫雲第二眼才反應過來,她的臉居然和背一個方向。紫雲直接尖叫出聲,把姐妹們都驚醒了,把我也叫了進去。

    這情形搞得雍自賞很不好意思,她一直是自己睡,自由慣了,睡覺很不老實。兩個婆婆的記憶裡倒是有過這方面的經歷,但昨夜的大軟床實在太舒服,她覺得怎麼睡都舒坦。於是就睡忘形了。

    這份特技,說起來很招人羨慕,女人當然是越柔越好。本就柔軟的如嫣便欲拜師,被我以「天賦異稟」的借口幫自賞矇混了過去。

    蛇身子。家裡有一個就夠了,否則扭成一屋子,和有啥區別?

    至於自賞的新婚問題,她自己也很沉得住氣,她明白咱不急,完全是出於重視,不想急色莽行。

    不過,現在看來。不能再拖了,否則其他老婆都會因為她而暫停了義務活動。

    那就。今天晚上吧。

    於是,剛進屋的我當即宣佈,晚飯不在家吃了,俺要和美人自賞去行春宵。

    老婆們齊聲祝賀,千金聽到春宵兩字,柔柔看我。

    雍自賞落落大方,下榻穿鞋,挽著我的臂彎溫溫的道:「昨夜與今夜都累姐妹們有君不能語床話,明夜自賞將與姐妹們,同賞某君樑上下,一圓九朵同榻花。」

    老婆們聞言齊笑,紛紛點頭。

    原來,咱昨晚樑上裝君子的行為,她們全都知道啦!這個雍自賞,告別的同時也不忘記損我是採花大盜。一會你落了單,再好好收拾汝。

    出了屋子,我徵詢媳婦的意見,想去哪裡度過新婚之夜?

    雍自賞狂啊,記憶裡存著來自兩位婆婆的二十次破處記憶,輪到自己了,獅子大開口道:「盈月!」就去,早點了,這之前想去哪裡?」不就奔月嘛,她狂咱更狂。

    她想了想道,戳著我的看,去最高的雪山轉轉,去草原,去沙漠,最後再去你心裡。」

    我也想了想道:「行!不過,先去我心裡吧,我也沒去過,走,你帶路!」

    見她有了揪我耳朵的動勢,我趕緊抱起媳婦兒,按她說的順序,一一開逛……

    海底水晶處,她讓我挖了幾塊大水晶,說是要給兩位婆婆換成水晶棺。

    我本來想勸她不要再驚動她們了,可突然想起,她們三人是一體,自賞的意思就代表她們的意思。於是,咱只能再次乖乖聽話。

    雪山挖了幾株只有冰凍效果的冰蓮,草原和沙漠都沒去,直接去了默默牌黑水的原產的,山洞。

    她的兩個婆婆的身體都沒有進行過防腐處理,卻沒有一絲腐爛,只是皮膚全黑,身硬如石,估計也是黑水改體的表現之一。

    水晶棺我早已雕好,將她們各自重新入殮,每人在頭腹膝處擺上冰蓮一朵,合上棺蓋,用能量密封住,自賞將她們裝進了手鐲。

    她會將她們重新安葬,還是永伴身邊,我沒問,她也沒說,隨她吧。這個日子卻讓你來做這些。」自賞輕輕環住我的腰,靠進我的懷裡。

    哲圻沒有這些見紅見死的不吉利之說,況且,這也不的婚嫁日。正式的婚嫁,還是要先娶唐詩,最起碼也得同

    我安慰道:「這有什麼,她們也是你,只是軀體變了,好像是衣裳一樣。對嗎?三位女士。」

    雍自賞溫柔一笑,又嫵媚一瞥,再眉頭一皺道:「便宜你小子了。」三人性格,立即展現。

    我環顧四周的黑森森冷颼颼,拱進她的懷裡出洋相道:「老婆,別嚇我!俺怎麼覺得有人在抱著我呢?」

    雍自賞一見我的裝扮,也來勁了,一把將我推開,從手鐲裡掏出一枚熒火珠,放在胸前,以腳光形式讓自己的美顏變成了恐怖的慘綠色,陰的道:「不用去盈月了,我們三人在這裡享用你就可以了,脫吧,小子!」

    我很配合的從手鐲裡掏出全套床具,擺好它們,將自己扒光,再擺好自己,可憐兮兮的問道:「老奶奶,大娘,大姐,你們仨,誰先?」

    她們將手中的綠色光球往我手裡一塞道:「拿好了,我們一起上。」

    結果,所謂的破處,壓根就不需要咱進行事前溫柔手段,她們的手段比咱豐富多了,口手同施,柔猛並濟,還配著媚吟,她除著自己衣裙同時舞弄著我,一整就是半小時。

    這方面的功夫簡直堪稱絕頂,若說如嫣的特點是花樣們就是極其瞭解男人的生理構造,每一下的輕重恰到好處,直接讓人酥麻到靈魂深處。

    還沒正式開始呢,我都生生憋回去兩次了,差點丟人現眼。一百多年的風流史,的確不是鬧著玩的。

    實在受不了了,我剛想提出申請,不知道哪個她哧哧輕笑道:「真不錯嘛,居然還能忍。好吧,放過你

    我斜眼瞅瞅手裡依舊擎著的光球,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聽話,還舉著呢!我壯了壯膽兒道:「差不多了吧,該我了我們都累垮了才到你,看你本事大小了。」潑猛的那個她一甩長髮,渾身蛇骨連續輕響,抬起修長筆直的美腿,跨過,緩緩坐下。疼呢?」進程一半時,嫵媚的那個她發出了攝人心神的嗲柔呻吟,我渾身一顫,急忙用上了能量,才第三次憋回。

    她的上身,綢緞飄落一般軟在了我的胸膛上,疼處卻在執著的吞食著。直到,又一個可以完全容納我的老婆誕生了。應一會兒。你抱抱我。哎……」溫柔的她輕聲要求,低低呼痛。

    不一會兒,潑猛的她回來了,動了起來,越來越快,度摩擦著我們雙方,然後,再快……

    嫵媚的她配著音,半瞇著的心靈視窗,自我的眼睛,看進了我的全身整心,柔柔的挑弄著我的靈魂;

    溫柔的她要麼蘊情深吻,小手不停撫摸,要麼輕聲軟語,讓我這樣,求我那樣……

    直到我感覺她們都累了,只有潑猛的她還在不服氣的堅持著,我取消了作弊手段,繳了早早該繳的械,投了遲到至深夜的降。

    這蛇女太……這身子還是處的,否則……悠長嬌吟,徹底軟了下來,正常的自賞回來了。一頂,作勢要起。

    自賞媳婦兒柔柔看我道:「老公,不關我的事兒,別罰我,讓我睡會兒。」說完,一扭脖子,後腦枕著我的嘴,前胸貼著我的胸膛,以怪異的姿勢睡著了。

    姿勢嚇不嚇人不說,這也太自私了吧!頭髮直往鼻孔裡吸呢。

    我止住呼吸,不捨得將她從我身上移開,更不捨得從她身體裡出來,凝下心,細細的感覺著她。

    不用念力的話,全身放軟的她,我怎麼也感覺不到她有骨頭。當然,枕在我嘴上的頭部除外。

    (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章節更多,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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