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滅君王 第三卷 第三十八章 國都之家
    一普通食肆房間裡。

    「我雷擊破今日見到你,還得到神品戰戟,高興!痛快!好久沒這麼痛快了。」對幹了幾大杯烈酒後,他報出自己的姓名。雷擊破,鳳翔又一名將,勇猛且智慧。軍魂類大將軍,士兵中崇拜者無數。

    「君不滅,來自古絲。我也好久沒動手了,癢得很,所以才提兵滿街找刺兒。能遇到你,算是沒白髮瘋。哈哈。」我也很高興,這種豪放爺們最對咱的口味。大宗師們的風度咱欣賞歸欣賞,但太悶。

    雷擊破問我:「古絲我有一個堂弟,很沒出息,開了一家鏢社。他叫雷鷹揚,你可認得?」他的嗓門洪亮卻控制得很有技術性,並不會打擾到隔壁的其他客人。

    「見過一次,人不錯,也是痛快人。開鏢社咋沒出息啦?挺好,憑本事吃飯就成。」我對雷鷹揚的那次印象挺不錯的。

    「我讓他從軍他不聽,雷家子弟不當兵就是沒出息。」雷擊破語出恨恨,一副怨鐵不成鋼的神情。

    我突起興致道:「現在有戰爭嗎?有的話,過些日子我也去砍上幾刀。」

    「鳳翔自建國開始便征戰不斷,皆因鳳凰國主率軍殲滅四國敵軍無數,仇怨太深,解不開了。不過,我等武者也有了用處。你若去,我與你馬上喝酒殺敵!對軍士可要說是喝水啊。哈哈哈。」雷擊破先是神色凝重,接著輕鬆,最後大笑。他所說的鳳凰國主就是女戰神鳳翔大妞,國民都這麼尊稱她。

    「行,就這麼定了。你離開翔天京的時候派人告訴我在哪兒開戰,不一定啥時候我就去了。」說完,我把新宅子的地址告訴了雷擊破。

    老雷也把府邸告訴了我,但是那裡長年都是空的,戰場才是他的家。

    酒罷,告別,回客棧。

    姑娘們都回來了,我通知她們收拾東西,回家,國都的家。

    夜,花園內。

    銀色月光把花園照亮,很靜,只聞蟲鳴。石桌上,一壺酒,幾個杯,一架琴。

    紫雲緩緩坐下,捏起一杯,輕品一口,眉頭略皺,目光一凝,指尖輕柔劃過,落於琴上,撫。

    琴聲,悠揚而起,節奏漸快,隱有金鐵之音,恍似刀劍爭鳴,竟含殺伐一絲其中,更是振奮之息於胸。我漸漸聽的,心動。我想舞劍,雖不會,但很想。

    仰頭一酒盡入喉嚨,反手將酒杯扔出,回時已多一劍,無鞘。我的劍,無須有鞘。

    站起,舞。無須會舞,手聽音而動,腳隨意而行。或刺,或劈,似甩,似擊。動勢無謂優美,身形如癲若醉。不在意,不去管,無所謂。我,只想,舞劍。

    琴音愈急,劍影越快。紫雲一直不知我在舞,我已忘記是她撫。她隨劍鳴而音,我依琴音劍動。

    此時,月色更亮,蟲已無鳴。

    不知何時,我們停了,琴聲止,劍已無。

    「剛才怎麼了?君,我感到你在舞劍。」紫雲從恍惚中回歸,抬頭問我。她又哭了。

    「我是在舞,但不是劍,是你的琴。我覺得已經學會了舞劍,下次你再教我。別哭了,乖~~~」我上前把她擁進懷裡輕聲安慰。

    「我難受,剛才是如何撫得,我忘了。嗚嗚嗚……」紫雲在我懷裡哭出了聲。唉,玩藝術的人啊。

    可惜啊,她忘記了,我記得,卻不懂得如何告訴她。

    一陣輕風,月如銀,蟲回鳴。

    轉天,國都大街上。

    在家裡,我用念力把國都所有玉石店的位置都記下了。其中一部分找宅子時已經探測過,剩下的今天也去看看。還是逐家探測心裡比較塌實,這可馬虎不得。

    不急不緩,順便看看風土民生,熟悉瞭解國都的大環境。一上午溜躂完,只剩南門附近的兩家了。

    正往前走著,聽到後面傳來一句:「前面騎黑馬的朋友,停下。停下!叫你呢。」

    無須回頭就知道是個油頭公子哥,估計是對橫行起了佔有之欲,上午幾個小時裡已經遇到好多個財大氣粗者喊出高價想買橫行。

    以橫行現在的品象,凡是愛馬之人見了不讒得流哈喇子才怪呢。

    緩緩停住,掉轉馬身,我懶洋洋地道:「說吧,我趕時間。」

    轉向不需韁繩,馬頭上什麼籠頭嚼子韁繩都沒有,乾乾淨淨的。我不愛讓這些東西束縛橫行,馬鞍那是沒辦法,只需心念一動橫行就會立即感應。

    這時,與他一起的四女六男都策馬聚了上來,還有一大幫子護衛,呼啦啦把咱圍住了。

    「是這麼個事,你的馬我看中了,打算買你的。什麼價?說吧。」公子哥講話的神態稍顯張狂,但口吻還湊合,畢竟咱的德行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兒。

    「玩別的去吧,這馬是爺們騎的,你太嫩。」我懶得為這種事情多廢口舌,口氣顯得很是不耐。

    「誰說的?我就不信!女人照樣能騎。你那馬,我要定了!」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孩子嬌聲接過了我的話。

    刁蠻女?哥們兒最煩的就是這號,還真遇上了。懶得搭理,轉,走人。

    「堵住他,別讓他跑了。」刁蠻女大聲朗誦。

    「直說吧,是不是我不賣,你們會搶?」我沒有回頭,語氣平靜。

    「知道就好,我要定了!」「啪!」刁蠻女甩了個鞭響,表達著自己堅定的信念。

    「小子,你還是乖乖把馬獻上,還能賞……啊!」剛才的油頭青年又放出了張狂嗓音,還沒說完就被我大手一探掐住脖子拽了過去。

    「小母狗,惹上我,你算是把汗毛當成刺,挑錯了。」我嘴裡說著,胳膊筆直向外橫伸,油頭青年被懸在了半空。他的腿使勁亂蹬,臉色隨著我的逐漸加勁越來越紫。

    幾名護衛衝過來想搶人,被我掄起人形武器逼退。

    「大膽!你知道我是誰?今天,你的馬我要了,你的命也要了。」刁蠻女被我賞賜給她的「小母狗」乳名氣壞了,杏目怒瞪,嬌喝著制定了殺人決策。

    橫行突然神速後退,用屁股撞開一騎,到了刁蠻女身邊。我一把掐住她水嫩的後脖頸子將其虜獲,再衝前幾步,把另只手裡快要嗝屁的油頭青年朝最近的幾個護衛甩了出去。我不打算殺人,這點事兒不至於鬧出人命來。

    「來,衝過來吧。看看是你們快,還是我捏死她快,嗯,我很想試試。」我陰冷的話語把護衛們再次嚇退。

    「#%%%##¥%¥%¥¥%%¥……」他們七嘴八舌地喊著一些威脅我的話。咱都懶得聽。

    我把刁蠻女放平在腿上,一手還掐著她的脖子,一手伸到她屁股溝裡狠狠摳了一把。

    小女人尖叫著把身子猛地繃直。決不是因為疼,具體是啥滋味咱不知道。

    一把就夠了,夠她記一輩子了。我把她提溜起來開始審視,那漂亮的小嫩臉上已經全是眼淚了。我一看,頓時心軟,儘管她的眼裡充滿著殺氣。

    「我把你放了,別惹我了好嗎?否則,我會殺很多人,他們都會死。同意嗎?」我溫聲問著她,抬手幫她擦了一把眼淚。得,這一擦那小臉兒更花了。咱的手雖不髒,但女孩子臉上總有些胭脂水粉類的玩意兒覆蓋著。

    「不!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她嘴裡嘶喊著,小手揚起還想送來耳光。

    掐著她脖子的大手一使勁兒,她的胳膊軟了下來。

    我提著她突然朝那一夥人衝了過去。

    一拳放暈一個護衛,順手把他手裡的長矛奪過,舞了個花,把矛頭掉轉過來,大拇指一挑,矛頭脫桿飛遠。

    接下來,就是「辟里啪啦」地一頓胡敲亂砸,把這些不上檔次的護衛和幾個公子哥都擊落馬下,一半小劑量吐血,一半不嚴重骨折,只剩下幾個女孩子未遭摧殘,被我凶目一瞪,尖叫著逃出老遠。

    扔掉矛桿,我對仰躺在馬背上造型怪異的小花臉道:「看到了嗎?現在,你還怎麼殺我?……你姓什麼,說吧!我知道,下一步你該抬出老爹的名頭嚇唬我了。」

    「我,我不告訴你,我就是要殺你。」刁蠻女還在逞能,但已經看得出心虛害怕了。

    「行,歡迎來殺。嗯,你還挺嫩的,皮肉質地很不錯嘛!再見。」我嘴裡說著,手又攀上了她的小鼓胸捏揉了幾下,然後提脖子把她輕輕放於地面站好,轉馬走人了。

    身後並沒有傳來她的叫罵,估計剛剛被揉的刺激舒服勁兒還沒過去。直覺告訴我,還會再見她。

    繼續,還有兩家玉石鋪子沒轉呢。

    唉!仍是無獲。儘管沒抱啥希望,但些許失望總是難免的。如此心情下,再讓我遇到那幫搶馬傻貨,一定會死上幾個。

    下午1時,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座府邸——「軍王府」。

    既然順腳找到這裡了,那就進去打個招呼。

    應該是早就囑咐過了,咱的大名門衛們都知道,對我很客氣。

    我沒有進去,因為鳳三王子不在家,說是去他二姐那裡了。何時回來,未知。留下了咱的住址,讓鳳老三自己定好時間再派人通知我。

    唉,沒有手機,聯繫起來就是不方便啊。

    出城遛馬。

    橫行好多天都沒撒歡狂奔了。我也想看看,過了這些日子它又長進了多少?

    官道上,我也不在乎嚇著誰了。橫行,給老子玩命跑!

    時速10,30,50,100,150,200,220,240,260。時速260公里,橫行已經油門到底了。

    嗯,越往後越難,但現在才多少天?不急,慢慢來,這已經很變態了。

    針還要猛扎,扎不死就成。橫行,必須超過500,你可得爭氣啊!

    對,就這速度。「沖,啊~~~」我揮舞著手中的戰戟瘋狂喊叫。

    現在的這根戰戟才是咱設計的自用品,造型極度誇張,既華麗又漂亮,具有強大的視覺殺傷力。好看就行,好不好用在我手裡區別不大。咱整個一武盲,只會那麼幾下。但,就憑這幾下K誰也都夠用了。

    官道上,我囂張馬瘋狂。如此速度下,捲起一溜沙塵把路過的車隊行人都驚得張開了大嘴,塵土揚來又急忙將嘴閉上。一路都是如此。

    橫行每一落蹄都是踩土成窩,踏石為碎,絕對該收百倍養路費。破壞力太不像話了!不像話又咋的?要的就是這瘋狂。

    看到兩邊沒有農田,命令橫行右轉下路直奔荒野,速度依舊,敢給老子慢下來,回頭給你帶上避孕套。看你還爽不爽?奔那石頭去,對。

    一塊高聳直立的大石很是顯眼,被我一眼相中,決定以它試戟。

    沖,近,戰戟狠勁一揮,過,身後毫無反應。

    咋的?掄空了?念力掃之。哦,速度太快,破石而過,石頭雖斷但仍疊在一起,外表看不出來而已。唉,用左老頭的話說:咱全無武學素養,這點道理都不懂。去他的,沖。

    跑了兩小時,橫行並不見累,只是稍稍有汗。回。再跑的話,就到芙點翠了。

    奔回家裡,橫行終於出了大汗,但是看它的狀態,很是舒服,應該是跑爽了。

    好啦,耍流氓去吧,我也去。不過,咱不是去馬廄,咱回自己屋。

    今天的宅子裡多了一大幫子家丁丫鬟,「君管家」的辦事效率不錯。回到屋裡,姑娘們已經湊在了一起,過會兒就該吃飯了。

    「那那,來一下。」我招呼起那那然然,帶她走出屋子來到了1號花園裡。昨夜聽琴舞劍的是2號花園,2號比1號小一點兒。

    率先坐好,又朝對面的石凳指了指。

    那那然然依言緩坐,看起來有點緊張。

    緊張啥?我獸慾再旺,也不會獸你。每天看著你的臉,清心寡慾在人間。

    心裡在詆毀人家,面上卻擺著親切表情,咱就是這麼虛偽。我道:「喜歡這個家嗎?有啥想法和打算儘管說吧。如果想成為這個家裡的人,你以後的事就是我做主了。別緊張,咋想的就咋說。」

    「喜歡,我不想走。可我身上有麻煩,我……」那那然然低著頭,使勁地絞著自己的手指,越說聲音越小。嗯,小手長得很漂亮嘛。

    「好了,喜歡就成,你的麻煩在我面前算個啥?這些天來,你君大哥的能力你應該有點數了吧?」見她點頭,我繼續道:「忙完這裡的事兒,我就幫你把麻煩處理掉,你放心好了。還有,你這張臉太傑出了,天天瞅著實在是受不了。我打算給你換張漂亮的,和你紫雲姐姐一般漂亮,你樂意吧?反正,現在的模樣也沒什麼好珍惜的,你說呢?」

    「換臉?怎麼換?能換嗎?」那那然然猛然驚起,連剛想道出的感謝話語都憋回了肚裡。

    「嗯,我自有辦法……」手上示意她坐下,我繼續道:「至於怎麼換你就甭管了,肯定不疼,而且,保證無危無險地讓你美若天仙。」

    「啊?真的?真的可以嗎?太好了,君大哥,你真的……」那那然然激動地衝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卻發現我在仰頭躲避,竭力與她的鬼臉保持有效距離,她愣愣地把下面的話又憋回去了。

    「看看,你現在的臉不定哪天就把我嚇死了。不行,得趕緊的安排換臉事宜,安全第一啊。」我壞心大起地故意刺激著她,剛才的躲和現在的話,都是故意。

    「君大哥,你……」那那然然生氣地敲了我肩膀一下,退回石凳處道:「我變成現在的樣子是有原因的……如果,如果正常的話,和紫雲姐姐比起來一定差不了多少的,我媽媽可漂亮了。」說著,眼圈就開始紅了。

    「好了,可不許哭。沒關係,什麼原因你不用和我說,過幾天君大哥就給你換,讓咱的那那重新漂亮起來。走,把眼淚憋回去,回屋吃飯。」我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率先往屋裡走,不給她痛哭和感謝的機會。因為,那視覺衝擊一定巨大強烈,這是完全可以預見的。唉,真是個可憐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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