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兵器 第三組曲:迷亂-下半幕 結束曲 陳立斌和哈迪斯·普路托的宿命相遇
    搷瓻傮Q問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現在這個樣子,到底算是死了還是沒死啊?

    搷痝o麼問是有原因的。

    搦鷊茈膨`的劇情發展,當我眼楮緩緩合上,聽著自己的心跳慢慢停止,然後……我不是應該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腦海中劃過許多從此再也無法和蘇妮一起完成、看似平常卻蘊藏著無比幸福的事,在遺憾中漸漸失去所有意識的嗎?這將是多麼一個淒美的結局啊!

    搘i是為什麼我在黑暗中把所有不能再和蘇妮一起去做的事情前前後後已經想了三遍,意識還是無比清醒,不不不,應該是比剛才更加清醒才對!

    搢S錯,雖然我的眼楮沉重到無法張開,可是我感覺的靈敏程度卻第一次達到一個新的境界——不需要釋放能量(事實上此時的我也無法釋放能量)就可以比以前更加清晰地感知周圍發生的一切。這是一種奇妙至難以述說的感覺,如果真的要用語言來形容,那只能說……就象在世界上的每個地方,哪怕是最微小的角落裡都存在著一雙世人無法察覺的眼楮,無論我想要知道哪裡發生的事,那裡發生的一切就會如同在我眼前發生一樣重現在我腦海裡,所謂“天下萬事盡在掌握”大概就是現在這種感覺吧!

    搷琤i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反應,但卻沒有墜落地面,還是詭異地懸浮在半空中,害得愛麗絲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

    搷琤i以感覺到DSP娛樂公司那間會客室裡,對偷聽很有心得的經紀人小姐和“拯救自由”除了李孝姬外的三名成員正手忙腳亂地安慰著淚如雨下的蘇妮,可惜語言不是很通,E文交流的結果又是事倍功半。說實在的,看著心上人哭成這個樣子,我心裡當然不會好受。不過我現在連自己到底死了沒有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身體我已經無法控制,甚至連移動一下手指都不能做到,這樣的我又怎麼能去安慰蘇妮呢?

    搷睋晱i以感覺到,女子浴室裡……(畫外音怒吼:你個死作者!你怎麼能把這個寫出來呢?!就算我真的感覺到了也不能寫啊!要是被蘇妮知道了……一顆巨大汗珠滑下作者的額頭……)

    揧穔M,我也不會忘記關心一下被我拋上崖頂的萊格兒的命運。

    搎*u的,剛才臨“死”之前,我爆發所有能量的全力一拋,還真是……還真是犯下了一個非常嚴重的錯誤。

    搷畯豸ㄛO說我把她拋上去這個決定有什麼不對,實際上在那種情況下很難找到比這更好的選擇——我所說犯下的錯誤,就是有點,好吧,不是有點,是非常用力過猛好了!

    搢銋窸o也不能怪我,當時我全身正被數不清的亡靈侵蝕,身處無邊痛苦中的我哪能考慮到我的能量對抗集結了亡靈力量的璀璨“銀河”可能不是敵手,可是畢竟也曾和愛麗絲對峙那麼久,說明我的能量強度和吸收黑暗能量前根本無法相比。就算已經被愛麗絲的攻擊消耗得差不多,但是只說剛才逃跑時蘇娜和黛爾重新補充的能量就已經非常可觀了!而這些能量除了被亡靈吞噬了部分,剩下的全都隨著我收回黑翼而流進我體內,我再把它們全都用在了這一拋上……總而言之,這一拋蘊藏的能量之大遠遠超過我的預計。如果沒有人攔下急速向上飛升的萊格兒的話,估計這些能量足夠抵消地心吸力和空氣阻力直到大氣層外,換句話說就是,萊格兒很有可能榮幸地成為人類歷史上第一個不憑借飛行器飛到外太空的人!

    搕ㄨL她的運氣還不錯,李孝姬和雅典娜在我沒把萊格兒拋出之前就趕到了崖頂,合兩人之力,雖說破壞了大片樹木,總算是把萊格兒救了下來。也幸虧這一切都發生在夜深人靜之時,附近又是人跡罕至的森林地帶,否則早就引起常人的注意了。

    搎※_來萊格兒還真是幸運,面對強敵本來必死的她竟然被我救了,現在又免了飛出大氣層的劫難,而且和雅典娜、李孝姬在一起,即使有愛麗絲追殺,生命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了吧?話說回來,為什麼我就沒有這個運氣呢?就我的記憶而言,我總是莫名其妙卷入什麼事件中,然後就又莫名其妙地成了事件中最倒霉的人,比如說成為兵器前的死因,再比如說我被銷毀的原因……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

    搷O怪我開始胡思亂想,要是你們身處我現在這種處境——全身動彈不能,連自己到底死沒死掉都不清楚,不胡思亂想恐怕就會瘋掉了!真不知道我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有沒有誰可以告訴我啊?!

    搨頝Q到這裡,一個無奈的男人聲音在我背後響起,嚇了我好大一跳:“我可以告訴你!”

    搷皕Q回過頭去看看聲音的主人,才想起來自己現在還是動彈不能中。人說“好奇心會殺死貓”,豈不知滿足不了好奇心可是會殺死無數腦細胞的。

    搚{在我就是這樣,越是看不到就越想知道聲音主人的長相,既然怎樣也看不到就索性在腦海中想象。我想象中他的形象,先是超級英俊,然後覺得比我帥不滿意,換成正常長相,又覺得從聲音上判斷此人應該不會如此普通,既然帥的不要,那麼就換成了一個丑陋的男人好了,可是……充滿挫敗感的男人聲音連忙再次響起,阻止了我把他想象成ET的模樣:“不用再想下去了,你想看,就讓你看好了!”

    搘L的話音剛落,我就恢復了活動能力。我想轉身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卻忽然呆住了。

    搷甯O能動了沒錯,可是為什麼我的身體還是老樣子懸浮在空中呢?那麼此刻我能自由活動的又算是什麼呢?

    搊a著滿腹疑問回過身去,我就看到了被黑色熒光包裹著的那個男人。和我想象的不同,他既不是特別英俊,更不是丑陋不堪,不過他的長相確實無法用平凡來形容……當然,他是個人,所以自然也不會長成ET的模樣!

    搘L有一頭烏黑得如同最深沉的暗夜的長發,襯上他稜角分明的臉,也許和英俊拉不上關系,但是卻有著難以形容的憂郁氣質,和他的外形搭配得恰到好處,形成一種獨特的魅力;他的眼眸冰冷毫無溫度,仔細看卻能在眼底最深處找到一小簇靜靜燃燒的黑色火焰;他的嘴在不說話時習慣性地抿成一條直線,讓整個面部表情看起來冷硬了許多——雖然他這個人怎麼看怎麼都是冰冷無情的標准范例,可是我有種莫名的感覺,就是覺得他的實際性格可能會和長相有很大出入。

    搌G然他一開口,這個冷酷的假象就被打破了。說話之前,他的嘴角習慣性地微微勾起,一下子破壞了本來的冰冷表情,感覺上好象看到冰山解凍一樣。然後他說出了我怎樣也沒想到會在他口中聽到的話:“我知道我長得很帥(請注意,他居然在帥字上加重語氣……),很性格,不過能不能請你不要用這種色迷迷的眼神看我,這樣很容易被人誤會的。”

    暕鷁M心裡有所准備,我還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就在這時,他表情再變,變成一副惡狠狠的模樣,看上去好象隨時都可能撲上來把我掐死,排山倒海的怒罵當面拋來:“你個白癡,居然還敢問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要不是我把你的靈魂拉進你的深層內心世界,這次你又要把自己給玩死了!你要搞清楚,你死就死了,我可是還住在你身體裡,可不想就這樣莫名其妙地魂飛魄散成了無主孤魂……”

    搷琝Q用他吞口水的機會,小心翼翼地洛u災v辯解:“我,我也不想啊……”

    搷琱˙☆颩辿n,一說話更是火上澆油,那個男人真的撲上來掐住我脖子前後搖晃,要不是我現在已經是靈魂狀態,估計已經死在他手下了:“你還敢說不想?!上次在沙漠裡你把自己的身體玩了個灰飛煙滅,要不是我恰好在那時候覺醒的話,現在的我已經是無主孤魂了!我剛醒來就要費心重組你的身體,累了個半死不說,還怕你以後再落到如此地步,決定把自己的力量借給你用。可是我真是沒見過比你還要白癡的人了,擁有新的力量居然還按照以前的使用方法來使用,這不是拿著AK47當成棍棒和人拼命一樣的白癡行為又是什麼?!”

    摀Q搖得頭昏腦漲的我還是敏感地抓到一個不應該出現的字眼:“大哥,你既然說自己沉睡了那麼久,怎麼還知道AK47啊?”

    搢k人哼了一聲,停下搖晃我的動作,語氣也稍微放緩了一點:“說你白癡你還不承認,我既然住在你體內,當然和你共用每一個器官,其中也包括你不甚好用的大腦在內。所以說你知道的我幾乎都知道,你想什麼不用說出來我也會知道……”

    摀o還得了,我豈不是連一點秘密都沒有了?!我和蘇妮親熱的時候難道他也在看著?!哇,變態啊!

    搢k人本來有點降溫的怒氣因為我胡思亂想又一次急速攀升,掐在我脖子上的雙手改為抓住我的衣領,把我拉到他面前,眼楮瞪著我眼楮,鼻子也幾乎頂到我鼻子地咬牙道:“那種事我可沒時間去看,除了你需要能量時把能量借給你外,大部分時間我都處在休眠之中,以求更早恢復自己的力量。要不是寄住在你體內,我才不需要和你解釋這麼多,真不知道當初有那麼多身體供我選擇,我怎麼會選擇你的身體呢?!”

    摀o話嚴重侮辱到我的尊嚴哦!我的身體怎麼了,比其他人差在哪裡嗎?!不行,我一定要討個說法!

    搛q憤填膺的我伸手抓住他衣領,用和他剛才抓我一樣的姿勢對著他鼻子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擠出我的問題:“我的身體怎麼不合你心意了?!”

    搳妒騊齱K…”他簡簡單單兩個字象利劍一般刺入我的心窩。我喔了一聲,氣勢立刻如長河瀉堤般直線滑落,抓著他衣領的手也松了開來。

    搋蒹耤A人家也不想近視這麼嚴重啊,誰叫以前的我看書太多,唉……正在氣餒的時候,忽然一種危機來臨前特有的寒毛直豎的感覺迅速爬遍我的背脊,我連忙感覺周圍的情勢。果然,本來躊躇不前的愛麗絲可能感受到了李孝姬和雅典娜對她的威脅,終於行動起來。她先是消失在原來站立的地方,接著出現在我身體面前,鐮刀揮出銀色光弧斬向我的額前……顯然我面前的男人也感覺到這一點,本來張揚在外的怒氣忽然一下子收斂得無影無蹤,臉上也恢復了我初見他時那冰山般的表情。他冷哼一聲,道:“我不去和她計較對我寄住身體出手的事,她倒還不依不饒地想趕盡殺絕起來!先借你的身體用一下……”

    搛僋晲S說完,他就消失在這片絕對的黑暗之中,接著我眼前忽然一亮,恢復了本來的世界,愛麗絲手中的巨大鐮刀正當頭劈下,而我仍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我卻一點也不害怕,因為我知道剛才和我對話的那個男人是誰。

    暕鷁M我有時候很會裝瘋賣傻,表現得好象很白癡的樣子,可是我不是真正的白癡啊!結合之前雅典娜的說法,加上從他身上隱約感到的王者之氣,我可以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地肯定,眼前的男人就是據說沉睡在我體內的——冥王哈迪斯!

    搨n是他親自出手還會讓自己寄住的身體就這樣被愛麗絲消滅掉,他干脆就不要做那個什麼三大主神之一好了!

    搌G然,接下來事情完全是一面倒的壓制。而我除了不能指揮身體外,身體擁有的各種感覺全都在眼前亮起的一瞬間完全恢復。我就象看著一部主視角電影一樣,看著剛才還有著壓倒性優勢的愛麗絲被哈迪斯輕而易舉地只用氣息就震了出去,撞毀了大片山壁。

    搹p果說哈迪斯把本來屬於愛麗絲的領域吸收掉讓我十分驚奇的話,他竟然能夠在一瞬間利用空間扭曲制造一個屬於自己的領域空間就真的讓我把下巴掉下來了!太誇張了,這真是我的身體做到的嗎?為什麼我用的時候從來就沒這麼厲害過?!

    搳圻]為你白癡,”哈迪斯的聲音在我旁邊響起,“我在那次身體重組時就把你身體改造成了最適合我能量的體質,如果你能夠不斷提升你的力量,想要發揮現在我發揮的威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你居然想要忘記你兵器的身份,結果這一年多時間裡你實力到底進步了多少?!遇到同樣是兵器的敵人不被打得這麼慘才怪!最可恥的是,你居然被使用同樣性質能量的敵人打敗,傳出去我都沒臉見神了!”

    搦z,偶像!我的眼楮裝滿崇拜,象星星一樣閃閃發亮:“大哥,我真是太崇拜你了,你居然可以一邊在外面和她說話,一邊在心裡和我說話,真是太厲害了!”

    暕鷁M我現在觀察外界使用的是自己的眼楮,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但是從心跳加速、呼吸變粗等現象來判斷,哈迪斯的怒火已經被我撩撥到了爆發邊緣!

    搷矞悇萓a閉上嘴,乖乖地看哈迪斯怎樣對付倒霉的愛麗絲。不過說真的,我真的很佩服哈迪斯,明明心裡已經氣到快抓狂了,可是面對愛麗絲時的表情還是那麼酷,我果然沒說錯,他真是太厲害了!

    搚{在我有些明白為什麼孫波總是習慣刺激我,這種把人逼到崩潰邊緣的成就感還真的很讓人飄飄然,難怪他會樂此不彼。不過,我也有這種想法,會不會變得和他一樣變態?

    搘H前聽雅典娜說我體內沉睡著冥王哈迪斯,雖然有點驚訝,但是也沒有什麼特殊感覺。說到底我也只是一個想過著平凡幸福生活的普通男人而已,就算體內沉睡著冥王又如何?!

    搘i是當我無法用自己的力量保護想要保護的人,當我總是被命運戲弄而無法過上平靜的日子,當我看到哈迪斯使用我身體時發出的強大力量,我終於第一次產生了對力量的渴望。雖然,我對力量的渴望,只是源於想要有能力來保護自己平靜的生活罷了!

    搹b哈迪斯控制我身體的同時,我體內肆虐的亡靈發出畏懼的悲鳴,被他強大的壓力震懾得不敢動彈。本來因為它們的侵蝕而奄奄一息的蘇娜和黛爾終於從痛苦之中解放出來,我一直因無力拯救她們而產生的負罪感也可以暫時放下,可是拯救她們的終究不是我的力量,這讓我心底隱隱有一點失落,也更加堅定了我想要擁有力量的心。

    搦╲}斯對蘇娜和黛爾所做的還不止如此,他把屬於他的強大能量注入她們體內,改造了她們的靈魂結構。這樣做對她們是益是害我不清楚,但是現在她們擁有的能量已經遠遠超過了剛才從黑暗中吸收到的能量,曾經吞噬著她們的亡靈們如今反被她們的能量束縛住,成洛uo們能量來源的一部分。

    揧磽o們幻成的羽翼再次伸出體外的時候,靈魂結構的改變帶來了羽翼外表的改變——除了因為能量激增而使羽翼變大以外,被束縛的亡靈們也被帶出了體外,形成了每根羽毛上蒼白的人面。

    搊竣U來,是流星飛火一般眩目的攻擊,蘇娜和黛爾發出的每一根羽毛都讓愛麗絲窮於應付,把她壓制在只能防守不能反擊的境地。

    搹o們使用我的能量時,絕對無法發揮這樣的威力,想到這些,我心裡難免有些悲哀。以偵探身份生活在普通人的世界中,雖然我一心追求著平凡,但是擁有常人沒有的強大能量還是會讓我有一點超越他人的優越感。可是,在兵器,乃至神的世界裡,我的能量是多麼渺小,只要看看眼前絢麗的黑白光雨就知道了!

    搦╲}斯似乎想讓我更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力量的渺小,又發動了威力更加驚人的一擊。在他能量的驅動下,亡靈們沿著羽翼上的脈絡流動起來,從翅尖流出,在空中匯聚成一個靈魂之球,靜靜地散發著蒼白的光芒。

    搹茬o只是開始,新的亡靈不斷地由各個方向吸入我體內,然後由羽翼翅尖流出,被哈迪斯用強大的能量壓縮進靈魂之球裡。當哈迪斯停止向靈魂之球裡壓縮亡靈的時候,我已經無法計數到底有多少亡靈被放進這小小的靈魂之球內,而哈迪斯壓縮它究竟需要使用多少能量,我根本無力去想了!

    搷騤堭i的是,直到哈迪斯向靈魂之球中注入鮮血、開始吟誦召喚咒語的時候,我才知道蘊藏這麼龐大能量的靈魂之球竟然只是召喚時使用的餌食,難怪哈迪斯要另外創造一個領域空間用來戰斗,如果在現實世界裡使用這一招,恐怕整個地球也要毀去大半!

    搥咻身銴~的我,也許會拿這一招准備時間太長大做文章,好好地郁悶一下哈迪斯,可是現在的我沒有了那份心情,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場勢力懸殊的戰斗上。哈迪斯的力量,仿佛在我眼前開啟了一個新的世界。雖然我不知道怎樣才能達到這種境界,但是為了擁有更強大的力量,我願意去盡最大努力去嘗試!

    搕U定決心的我忽然感覺輕松不少,本來因洛u災v無能而產生的自卑也從心中淡去不少。也許現在的我很無能,但是這不代表我會一直這樣無能下去,只要我肯付出努力,就一定會有所收獲,不是嗎?

    搘角j的爆炸聲傳來,把我從思緒中叫醒。在我深思的時候,哈迪斯召喚出的地獄妖犬刻耳帕洛斯已經撲向了無力反抗的愛麗絲,可結果卻不是我想象中的鮮血飛濺——一個我很眼熟的金色光球憑空出現,擋住了這雷霆一擊。銳利的矛和堅固的盾沖突,最後以兩敗俱傷的結局而告終,哈迪斯這一擊固然沒有達到想要的效果,愛麗絲釋放的金色防御領域也崩成了滿天金粉。

    搊竣U來事情竟然發展成兩個神之間的對話,自作聰明的潘多拉顯然引發了哈迪斯最深沉的怒氣,她自然也要承擔最可怕的後果。當身為祭品的她被縛於高空,六芒星陣在我腳下吞吐著黑色業火,哈迪斯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看在你終於有了身為兵器的自覺份上,我就送一份大禮給你以示獎勵吧!”

    搎“飽A羽翼一振,哈迪斯出現在閉目求死的潘多拉面前,鐮刀毫不留情地揮入她的胸房,接著,他開始低低吟唱起一首我仿佛在哪裡聽過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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