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重生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橫生枝節
    此時桌面上是一張草花十,一張紅桃三,一張草花七,還有一張叫所有人驚呼的黑桃A。到了黑桃A的玩家自然最大,可以就此不叫,也可以繼續叫下去,當然,這都要取決於他的底牌究竟是什麼,畢竟再繼續下去是有「爆掉」的可能。

    韓國人先是小小的得意一下,然後抬頭去看桌上的牌面心中開始計算自己有沒有必要繼續叫下去。不過司徒平注意到這個韓國人很是認真的多看了幾眼身旁的那個日本人,看來前幾次的教訓叫他記憶猶新。

    「黑桃A最大,請說話?」這時女荷官開口提醒,讓韓國人下注了。

    韓國人聞言收回目光,把黑桃A和自己的第一張底牌疊在一起,拿起來準備看看第一張的牌面,這一步也是決定他要不要繼續叫下去的一個主要的原因。而被他所吸引的大批圍觀者,也不由得提起心來,跟著緊張起來,並且有幾個還低聲喊著什麼。司徒平猜想無非是電影中那些「吹」或者「邊」之類的「專業術語。

    司徒平沒有空注意那韓國人是什麼牌面,而是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牌面上,學著對方拿起兩張牌,看一看自己的第一張牌又是什麼。

    「咦?」坐在司徒平身旁的徐婷把小腦袋緊緊靠在胖子胳膊上,看著小臉通紅,似乎也蠻緊張的。等司徒平搓開底牌,徐婷臉色就是一變:「怎麼?」

    司徒平聞聲連忙給這迷糊的小丫頭使了一個眼色,低聲笑道:「手氣還算不錯。」

    看完牌,那邊韓國人早已經一臉興奮的叫道:「一千美金。DOUBLE!」說完,動作很是瀟灑的把手上地幾個籌

    而他另一側的俄羅斯人則是一臉陰霾,什麼也沒有說,同樣也丟出幾個籌碼出去。

    「什麼意思?」司徒平看到這一幕到是有點發暈,不知道這個DOUBLE是什麼意思。也許是看出來司徒平臉上疑惑的表情。站在對面的女荷官不動聲色的問道:「先生,莊家加注。該到你了。」

    「啊?」聽完這話司徒平明白了,感情這張賭台上沒有固定地莊家,莊家是隨著各家的牌面輪換地,當然,你也可以連莊,主要就看自己實力如何了。

    但是這種賭客自己拼輸贏的司徒平所知還真就少有。多半他都是看賭客和莊家,也就是賭場方在賭。現在他算是明白為什麼女荷官在日本人強勢之下還能沉得下去氣了。原來這種玩家自己輪莊的賭法,無論輸贏,賭台都要按比例抽取佣金,說白了,賭場方就是穩賺不賠。

    心中佩服了一下開賭場的。心說難怪人家賭王都說:「十賭九輸,不賭不輸。」

    不過眼下韓國人要加注,必定是他的牌面還有繼續的空間。司徒平也不緊張,笑著對女荷官道:「我要分牌。」

    分牌又稱SPLIT,玩家再下一注與原賭注相等地賭金,並將前兩張牌分為兩副單獨的牌。這兩張牌地點數必須相同,即一對是一對賠1

    司徒平說要分牌,四周的人都靜了下來看他,就見他把底牌一翻,卻是一張紅心十。

    很明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還懂得一點賭場規矩,最起碼他知道分牌。不過看著他面前那點微薄的籌碼,這些人又不禁想到,如果要是爆了,說不定一兩把之內,司徒平就要出局了。

    司徒平這時卻笑道說:「要賭就痛快一些,拖拖拉拉地也浪費時間不是。」這話像是對自己說的,又像是對其他人說的。

    不過女荷官卻不管這些,等眾人開牌,叫牌,她就要進行她單調乏味地工作。

    現在桌面上司徒平是兩張十,日本人跟注,是一張三和一張方片九,俄羅斯人的第一張牌是草花九,剛剛好到了16點,算是.lt;把牌了。但是俄羅斯人想了想還是繼續叫牌。韓國人則是一個黑桃四。

    接下來第三張牌發出,司徒平卻是拿到了一張紅心Q,接著又是一張黑桃三,這樣他手上就有了一個二十點,說來贏面卻是很大了。

    而日本人的底牌卻是看過眼就緊緊扣住,轉目光去看其他三家。俄羅斯人很倒霉,當場爆掉,拿到了一張草花九。

    至於贏面原本最大的韓國人,卻是面帶

    看來他的確是拿到了什麼好牌。仔細計算一下,無或者是二十一點,最後大小就只能看運氣了。

    這個時候韓國人笑著說話了,目光直接掠過爆掉的俄羅斯人看向日本人和司徒平。正當司徒平不知道對方講什麼的時候,那個劉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司徒平後面,低聲說道:「他是在說叫你和那個日本人停牌,看意思他的底牌很好。」

    司徒平不置可否的笑了一笑,看了一眼日本人,等著日本人反應。

    不得不說身邊的日本青年很能沉住氣,馬上就掀開牌,微笑的揮了揮手,示意不再繼續要牌。再看他的牌面,剛好二十點,到是和司徒平第一副牌的牌面相當。

    如此一來桌面上就剩下司徒平和韓國人,韓國人沉默一會心中暗自計算了一下賠率,猜測司徒平的牌面會不會是和自己一樣的二十一點,如果計算自己加注賠率是23,司徒平要是平掉,賠率是1賠1,最終要是有一套牌面不好,結果也可能是一個不輸不贏的局面。其實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好想的,無非是繼續叫牌和當場開牌。

    也就是十幾秒的時間,韓國人和司徒平同時開牌,果不其然,一個開出黑傑克,另一個分牌1賠1,一,

    當然,這一局的輸家就是俄羅斯人,和那個被眾人成為高手的日本年輕人了。一把牌輸掉了兩千美元。而俄羅斯人輸掉這一局就站起身來,看來是不打算繼續下去了,也難怪,手氣太差或者是賭本不夠了。

    就這樣,第一局在並不太緊張的氣氛下結束,女荷官分配籌碼抽取佣金,然後繼續發牌,時間過的也很快,大家都有輸有贏,半個小時過去,司徒平的面前竟然也小賺了一萬多的籌碼。

    「這回我明白什麼叫高手了。」當司徒平看到和自己同桌對賭的韓國人也輸光了身前的籌碼,一臉黯然的離開了賭桌,司徒平就這樣和徐婷評價身邊的年輕人。

    可不是,連續的連莊,最後連的贏光了韓國人所有的賭注,要不是司徒平「運氣」好,還有小賺,說不定自己就是那個第一個離桌的。

    到了現在,當女荷官示意是不是要繼續的時候,徐婷就拉著司徒平說道:「算了吧,再賭就是你和他賭了,反正咱們現在也是贏了很多,我看就適可而止吧。」

    聽人勸吃飽飯,這又是徐婷提到的,司徒平自然是同意,當即面對荷官擺了擺手,然後拉著徐婷站起身來,笑道:「今天就到此為止了,有想繼續的朋友可以坐我這裡,這個位置風水還是不錯的。」

    站在司徒平身後好長時間的劉先生聞言苦笑道:「算了吧,風水再好也沒有用,現在誰敢和這個小日本賭啊!有出無進,沒看見他面前那小山高的籌碼嗎?我看他還是和賭場對賭吧,等差不多了,賭場再客客氣氣的把這位賭神請出去,就天下太平了。」

    話音未落,被他稱之為賭神的日本青年也站起身來,冷不丁的竟然說了一句流利的中文:「這位先生未免也太過小氣了,只是贏了幾個籌碼就要溜桌,這幅表現實在有些配不上你身邊的這位年輕美貌的小姐啊!」

    「呃?」這一下司徒平就是一愣,先是吃驚對方會說中文,但是馬上就是一陣不悅,聽這話裡的意思是想幹什麼?矛頭直指徐婷,難不成你小子還有什麼非分之想不成!想到這裡,司徒平臉色就是一變,冷聲說道:「不好意思,請問賭場有規定說玩家不賭還要強迫的嗎?再者請你注意一下,我的女朋友漂亮不漂亮還輪不到你來評論,所以現在請你讓開。」

    對面那個日本青年一臉的傲慢,裝腔作勢故作高深莫測狀,竟然對司徒平不理不睬,返回頭對徐婷笑容可掬,十分客氣的拿出一張金色的名片,遞到前面,面帶得色的自我介紹說:「漂亮的小姐你好,在下是日本大島株式會社的副社長大島幸次郎,初次見面不勝榮幸,請問小姐芳名?」

    這一下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出來了,這位就是看上了徐婷,也不知道臉皮為何如此之厚竟然如此囂張,頤指氣使視他人如無物。

    一見於此,司徒平心頭騰地一下就竄上一股無名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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