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徒平自己主動要出頭贊助,陳安琪又那會拒絕,自然是高興不已,不過她還是目光閃爍的看著司徒平驚歎道:「以前還是真沒想到你唱歌這麼好聽,如今像你這樣才華橫溢的男生恐怕都要絕種了。」
司徒平心裡一陣心虛,尷尬的笑道:「今天是超常發揮了,平時我唱歌基本上都不在調上。至於說絕種,這話可不敢說,說出去我都成全民公敵了。」
陳安琪咯咯一陣銀鈴般的嬌笑,然後指著樹蔭旁的一張木椅道:「能過去陪我坐坐嗎?」
美女相邀,司徒平如何好拒絕,更何況出於男人心中的某些天性,似乎更多是一陣竊喜。等到和陳安琪在長椅上坐下後,司徒平就說道:「真沒有想到我能和學校的學生會主席單獨坐在一起。」
這話雖然有些曖昧,但是卻是發自司徒平的本心。不過陳安琪卻是偏過臉來,給了司徒平一記媚眼,笑道說:「學生會主席怎麼啦?你要是這麼說,那我還想說能和一個年輕企業家坐在一起還倍感榮幸呢。怎麼了?對學生幹部有意見?」
司徒平靠在長椅上,點了點頭,眼神有些發飄,說:「記得我上小學的時候吧,那時候大家都搶著做班長。我也想來著,可是從小學開始,一直到大學,我連個小組長都沒有做過。所以學生幹部在我眼中還是高不可攀的。所以說意見不敢說有,但是也不能說沒有。」
陳安琪聞言抬頭在耳邊撩動了一下頭髮,這個動作給人的感覺十分的美麗嫵媚,就聽她說:「聽出來了。怨念深重啊!不過這恐怕不是你白手起家,奮發圖強地動力吧?要說起來,這學生會的幹事,也算是幹部了,以後你也不能總感覺和我有距離吧。」說到這裡,女孩子臉色忽然一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而司徒平卻是好不容易可以靜下心來,卻是沒有發現這一點。接下來兩人就像是知心朋友一樣。你一言我一語的慢慢交談了起來。
不知不覺竟然都已經到了天黑,最後還是司徒平有些擔心晚上陳安琪回寢室太晚,就建議有什麼事情日後隨時聯繫。
等和陳安琪分手之後,司徒平便一個人漫無目的的開始在校園裡閒逛,這可能是他重生以來第一次如此清閒的行走在校園之內,心情也無比的輕鬆。
「真希望這樣的日子永遠不要過去啊!」站在空寂無人地操場上,司徒平不禁發出了一聲感慨。
……
兩天之後,徐婷自己一個人從北關返回學校。同時也帶回來一個消息。就是師大的龐娟已經被送返家中,同時據縣裡的公安機關內部透露,和龐娟一起被販賣的女孩子也被找到了一個,聽說現在已經被江西警方救出。正安排送回家鄉。而最後一名女生卻是下落不明,也不清楚現今是生是死,到是成了一個不解之謎。
不過隨著案情的進一步進展,工大派出所的周遊孝以及同夥,大部分已經落網,除了幾個疑犯在逃之外,案情也已經水落石出了。
春天大廈指南針的總經理辦公室內,聽到徐婷講述的眾人都是義憤填膺,對這些違法亂紀。無法無天地罪犯簡直是恨到了骨頭裡了。
蘭宮玉牙根都恨的直癢癢,叫道:「就這樣的就該槍斃,還審什麼審!還有什麼好審的!我看就是官官相護,要不然一個派出所所長怎麼會有這麼大地膽子?非法拘禁!販賣女大學生!還涉嫌集體強姦!畜生都不如!」
李安也是氣呼呼的,小臉通紅,說道:「就應該把事情捅到中央。把沈城的公安機關內部好好清理一遍。把這些危害社會的蛀蟲都挖出來。太傷天害理了!」
大傢伙七嘴八舌的痛罵這些喪盡天良的無恥之徒,司徒平趁著中間空擋便問徐婷道:「那王老二是怎麼處理的?」
徐婷很顯然沒有想到司徒平還記得那個王老二,不過還是回答道說:「聽說也被判了刑,還罰款了。」
「這就完了?」李安一旁支著耳朵聽到這裡不禁驚訝起來。
「完了,還能如何?王老二最多也是一個非法買賣人口,或者是圈禁的罪名。量刑的話也不會判地太重。不過他出來後估計也就什麼都沒有了。」
「你真是便宜他了。對了,那龐娟以後怎麼辦?」李安又問道。
這個問題,房間內的氣氛頓時就是一頓,變得僵硬了無論這件案子如何的順利,抓到多少罪犯。但是對當事人的危害卻是已經造成。可以說,那三個女孩子的一輩子算是毀在這些王八蛋手上了。
過了許久,還是杜鵑打破了沉默,輕聲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道路,不管是一帆風順,還是曲折坎坷地,都是要自己去走的。儘管這一次的事情對她們來說是一次災難。但是她們的未來還是很漫長的。至於如何去選擇還要靠她們自己的努力。不過我想,師大她們恐怕是回不去了。如果三個女孩子能夠打敗自己心中的噩夢。我想一定會重新找到屬於她們自己的道路繼續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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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完,大家又是沉默不語,好半天司徒平才拍了拍巴掌,強笑道說:「說起來龐娟也算是和咱們有緣了。如果她願意的話,我們不妨替她在另一個陌生城市重新找間大學。在一個沒有人認識地城市先把學業完成。畢業後如果不介意的話,不妨來我們公司工作。大家看怎麼樣?」
杜奇偉笑道:「實在不行也可以考慮出國,總之一句話,摔倒了也別趴下,人不能原地踏步。」
一番話說完,大傢伙的心思又開始活絡起來,便不停的開始替龐娟等人的前途和未來費心,和計劃。
司徒平看到這一幕,也發出了會心的微笑。最後說道:「好了,這些事情我們以後有時間慢慢研究。現在的關鍵是如何把公司做好。別到時候人家龐娟畢業了,咱們的公司也幹不下去了。」
說到這裡,司徒平就問杜奇偉道:「新工廠的生產線信息調查的怎麼樣?是打算產用亞洲的還是歐美的?」
杜奇偉整理了下思緒,說道:「現在亞洲地區文具市場生產企業最大的份額還是日本、韓國和台灣。不過這些國家和地區都是以外形和設計為主要方向。要研究的話也是研究其產品風格,可是說道生產線,還是歐美的比較不錯。在這一點上我比較傾向於荷蘭的達文西模具公司。」
司徒平雖然不清楚這家達文西模具公司究竟如何,但是他還是比較相信杜奇偉的判斷的。可是就在這時,杜奇偉話鋒一轉,忽然說道:「不過要真的上新產品線的話,實際上我們到是可以考慮一下國內的品牌。」
「什麼?」聽到這話司徒平就是一愣,有些懷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生產線買國內的品牌?而放棄進口渠道?」
那邊生華看到司徒平的表情就出言解釋道:「其實國內的生產設備雖然有很多相對國外在技術和水平上都有著不小的差距。但是在文具生產設備和模具方面,實際上也並不差多少。畢竟這方面的技術含量要求不高。說實在的,這一點我們到是可以學習一下日韓的生產企業,對方外圈是以外形設計來搶佔市場。而文具產品的使用週期並不是很長,因此對生產設備的要求,我們也不必太高。」
楊宇接話道:「也就是說,我們只要保證生產設備完整,質量和合格。其他的主要任務就是在設計人員這些軟件方面的升級了。所以說,在生產設備方面我們可以節省一大筆花銷。」
司徒平聽到大家的解釋,立刻就分清楚了這其中的利弊關係。要說起來,還是司徒平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認為機器設備都是國外的先進,卻不想02年,國內的機器設備生產企業,大多都是以轉型後的單位。而這一部分企業和工廠,大多數也都是合資性質的,也就是說,儘管技術不可能是國際最先進的。但是使用的依舊是國外的技術。同比之下,國內人力物力成本廉價,就性價比來說,還是國內的企業比較划算。
另外,就杜奇偉等人這些天的分析和研究國外文具企業的發展,大家還是認為,在現有文具產業鏈展開的同時,也可以考慮一下文具原料加工方面的事情。也算是為企業找一個良好的發展方向了。
所以說,在解決完畢這件事情之後,司徒平現在所要面對的似乎只有一個出國考察的任務了。只不過這麼一個大好機會對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個極大的誘惑,想去,恐怕還是要花費一番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