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宮玉很喜歡這個小女生的沈雙魚,趁著杜娟和李安的注意力在司徒平身上,這小子就開始嬉皮笑臉的和人家小女生聊著有的沒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往人家女孩子身上靠。
等被發現了,就立刻咋呼道:「你們寢室的言雅雯怎麼還不回來?也太不把人力不當勞動力使了吧,這也太不像話了啊!」
「蘭宮玉咋呼什麼呢你,言雅雯怎麼了?你先交代你剛才都幹什麼呢!」司徒平看了看沈雙魚,再看看蘭宮玉,頓時就把人家沈妹妹羞的抬不起頭來。
小丫頭李安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立刻高聲叫道:「蘭宮玉你就快招吧,你是不是看上我們寢室的沈姐姐了?」接著一臉曖昧笑容的說道:「我們沈姐姐現在可沒有男朋友,你要是……」
「李安!」沈雙魚帶著一臉的羞紅,抬頭對李安氣的叫道。
蘭宮玉更是不等小丫頭把話說完,立刻出言打斷:「要是什麼呢你,我發現李安你怎麼特喜歡給別人牽線搭橋啊?」話一出口,這小子就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紅著脖子強自說道:「先是司徒,然後是沈雙魚,我到是想知道李安你怎麼不先給自己介紹一個男朋友呢?」
這時司徒平早已經退到一邊和杜娟站在一起,兩個人一副置身事外看戲的模樣,杜娟低聲笑道說:「早些時候怎麼沒有發現蘭宮玉還有這天賦呢。」
司徒平低聲笑道:「這是你沒有看清楚這小子的陰暗本質。」
那邊李安聞言小臉一揚,臭美道:「本姑娘我天生麗質,還用得著找男朋友?我這裡把話給你放在這兒,蘭宮玉你給我聽著,本姑娘要找男朋友,最低標準也得是謝亭鋒那樣帥哥明星,就咱們這兒小地方,姑娘我還看不上眼。」
「呦呦呦!」蘭宮玉左右看了看,指著小丫頭笑道:「各位,瞧見沒?還謝亭鋒呢,謝亭鋒能夠看上你這樣的?」
小丫頭一聽這話,立刻就不願意了,身體向前靠:「我這樣的怎麼了?蘭宮玉你把話給我說明白,本姑娘這樣的怎麼了?」
杜娟見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連忙出來插話道:「好了吧,你們一人都少說一句行不行,難道你們兩個也打算學外面那些人?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沒完沒了?」
有了杜娟這樣的大姐頭出馬,無論是小丫頭還是蘭宮玉,都買賬,蘭宮玉也覺得和女生拌嘴有點有失風度,就陪笑道說:「別認真麼,開個玩笑而已。我們倆鬧著玩呢。」
小丫頭李安白了蘭宮玉一眼,撅著嘴道:「臭美,誰願意和你鬧著玩?」
司徒平笑道:「都行了啊,今天該演的戲也都演的差不多了,怎麼說大家都是一條戰壕裡的合作夥伴,以後還要大塊分金,大塊吃肉呢。」
「司徒,我怎麼感覺你把咱們說的和梁山上的土匪似的呢?」蘭宮玉看向司徒平道。
司徒平的話似乎提醒了李安,小丫頭立刻站起身來大聲叫道:「對了,那些彩票可都還在我背包裡呢!」說著,就轉身對蘭宮玉道:「蘭宮玉,今天本姑娘生氣了,你那份沒有了!」
「沒有了?」蘭宮玉一聽可有點急了,急忙站起來,忽然又想起什麼,馬上又陪上笑臉,笑的跟鬼子身邊的漢奸似的,腆著臉湊到李安身邊:「李姐姐。」
「哎呦喂!」李安嚇得後退一大步,雙手連忙在胳膊上抓了幾把,打了一個冷戰。這時一旁的司徒平還有杜娟看到這裡,早就笑的前仰後合了。
司徒平捂著肚子說道:「我怎麼感覺我頭皮都發麻呢。」
杜娟道:「有同感。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沈雙魚此時也已經被幾個人感染,在一旁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笑過之後,沈雙魚看著眼前這四個人,打打鬧鬧有說有笑的,心中卻忽然升起一絲羨慕來。
沈雙魚是一個內向靦腆的女孩子,平時也不喜歡說話,在以前的日子裡,記憶中的畫面似乎也只有自己一個人。雖然也有著幾個好朋友,但是一向躲在別人背後的她也沒有接觸過司徒平這幾個「稀奇古怪」的另類人物。
心裡面雖然有親近司徒平等人的意思,但是性格上卻慣性的讓她游離在這個小***邊緣。這一點身為寢室裡大姐頭的杜娟似乎還沒有發現,只是簡單的以為是這個小女孩太過害羞而已。
司徒平和沈雙魚過去接觸不多,自然不清楚這時人家女孩子心裡都想些什麼,只是笑過之後,就立刻把注意力又放在了剛才李安口中的彩票上。先是看了一眼坐在一邊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沈雙魚,司徒平也沒有隱瞞,直接就和李安說道:「你分不分蘭宮玉那份我不管,不過你小丫頭現在是咱們的後勤主管,你可要把那些寶貝給我看住了。下星期就是軍訓,咱們還要找個時間去把獎金領回來,但是咱們事先說好了,這件事情算是大家的秘密,雖然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也不要到處張揚,省的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知道了,這話你都說好幾遍了。」小丫頭不滿意道。
杜娟見司徒平並不避諱沈雙魚,就知道司徒平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卻真的並沒有把那筆現在還「看不見」的巨款放在心裡,心中不免大為佩服司徒平為人。但是胖子的話卻不無道理,畢竟一旦這件事情真的被司徒平「蒙」中了,說不定還真的會有不必要的麻煩找上門。現在自己幾人還都是學生,小心一些總還都是必要的。因此也點頭說道:「司徒多說幾遍還不是怕你忘了。小心無大錯。」
杜娟話還沒有說完,寢室裡的電話忽然響起,距離電話最近的李安急忙拿起電話,大聲說道:「喂,你找誰啊!」
就聽電話那邊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大聲說道:「我言雅雯!快都給我下來,幫我把顯示器和機箱搬上去,可累死老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