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買的車票是晚上的,所有中午我特意在雅閣餐廳單獨安排了一下吳麗跟張姐,今天的吳麗打扮的特別美麗,我能從眼睛她的眼睛裡面看到她的喜悅,我知道她已經開始憧憬省城的美麗了,呵呵我能理解她,因為我第一次去省城也是她這樣的心情,今天吳麗穿著一個小白皮甲克,裡面是已經粉紅色的毛衣,在脖子上面圍著一個港巾,下面穿著一個羊毛褲,腳上一個小白皮靴,那個模樣俏麗極了,看著我這麼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她的臉一下就紅了,雖然多次的親熱她也無法改變那種害羞的本性,看到她那個樣子我就把目光轉到了張姐身上,張姐一如平常的樸素,一個羽絨服,下面一個普通的褲子,一個黑色的皮靴,很是平凡,而我這個時候卻用狂熱的目光看著她的臉,那披肩的長髮,深邃的眼神,精巧的鼻子加上那個金屬眼鏡,那個氣質與儒雅簡直讓人無法在她臉上挪開目光,看到我用這個眼神看她,女人的眼光一下逃避了起來,我知道,每次當我與吳麗在辦公室親熱的時候故意讓她看到的策略已經開始奏效了。
這個時候張姐連忙拉著吳麗向著單間走了過,出乎我意料的是當張姐路過我身邊的時候,卻用手狠狠的掐了我一下,那種感覺很痛,但是卻又很刺激,我能感覺到她那種情思。
房間裡面已經準備好了飯菜,這個時候我故意把白柔叫了過來,已經躲避了她很多天了,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太過,畢竟她還是雅閣的經理,白靈的母親,和呂萍的姐姐,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絕了,其實我心裡面還有一個意願,那就是經過那次狂野,我對她的身體已經有了依戀的感覺。
白柔非常幽雅的走了進來,她現在是越來越美麗了,很會拿情。我能感覺到她目光裡面的熱情。
:「這不淑樺妹妹和麗妹妹,呵呵好久沒看到你了,真是的就這麼近也不來看看姐姐」說話間在我的身旁做了下來,手裡很自覺的在我們三個人的杯子裡面到上了酒,看到是白酒,兩個女人連忙說:「白姐,不行,我們不會喝的」
呂柔笑道:「沒事妹妹,晚上坐車累喝點道時候睡的深解乏,」說著又在自己的杯子裡面到了一下,看到她也自己到了,這兩個女人沒有辦法只能也陪著喝起來。
酒很難喝,我能看得出來她們兩個有些難以下嚥,就連忙說到:「你們不行就別喝了,喝點飲料吧」沒等我話說完白柔在旁邊很不願意的把話接了過來:「怎麼了小傑,心疼了是麼?」兩個女人聽她這麼一說,臉都紅了,狠狠的瞪了我一下,苦笑中,我暗自想我怎麼這麼願意找事,明明知道白柔現在對我很是生氣,還自己碰上去。
酒宴的氣氛很好,但是我能感覺到白柔心裡的不快,她喝的比誰都多,慢慢的有些多了,這個時候我們都吃的差不多了,兩個女人要告辭回去準備一下,晚上好坐車,當她們走了以後屋子裡面就剩下我跟白柔的時候突然她哭了。
哭得非常激動,聲音很大,這個時候我非常害怕,畢竟這裡是在公共場合,她這麼樣我真的很害怕,急忙中我一下把她摟在懷抱裡面,低聲的勸道:「白姐怎麼了,是不是又有誰欺負你了,告訴弟弟,弟弟幫你出頭,」
白柔這個時候哀怨的瞪了我一下,哽咽的對我說道:「還不是你,害人精,把人糟蹋完了,又裝沒事一樣」邊說邊用手點著我,看著她那酒後紅撲撲的臉蛋,吐著輕香的嘴,那個夜晚的景象又開始浮現在我的腦海裡面,衝動我,我嘴吻上了她
她就像是初戀的女人,很是貪婪的與我接吻,而身體已經開始親密的開始跟我接觸
激情之中,突然我們被外面的敲門聲音下的分開,我連忙問道:「誰」這個時候聽到外面穿來熟悉的聲音:「是我,吳麗」
暈了,這可怎麼辦,怎麼是這個丫頭,此時身體下面的呂柔也慌張了起來,連忙站了起來,整理的自己身體,看著我半硬的東西,她還特意蹲下用嘴給我,而這個時候我已經滿頭大汗了。
白柔笑了,指了一下窗簾,就輕輕的躲在了後面,
這個時候我定定神,整理一下自己,看看沒有什麼能引起懷疑的地方,就走到門口打開們,裝著剛剛醒來的樣子,對她說:「怎麼了,小麗」
你怎麼這麼慢開門呀吳麗看我半天才開,懷疑的問到。
「哦剛才喝多了,困了就瞇了一下怎麼了,有事情麼」我問
這個時候她已經進來了,如果此時是個經歷過性事的女人一定可以聞到裡面那中靡亂的味道,但是她還是個女孩,這個時候她雖然覺得屋子裡面的味道很怪但是並沒有看出什麼,這個時候她才放心的對我說:「我的包拉在這裡了,所已回來求一下,這個時候看著她凍紅的臉,我下面的感覺又上來了,這種半掉在空中的感覺非常難受,沒有辦法,看到吳麗拿包要走,我知道自己也不能在留下了,就藉著這個機會,對她說:「一起走吧,我送你回去」
吳麗聽到我送她高興壞了,走的時候我故意說了一聲:「一個把屋子收拾一下」
吳麗不明白的看了我一下,我連忙笑著解釋,我是準備讓服務員收拾一下。
她哦了一聲,就挽住我的胳膊一起走了出去
晚上在小丫頭們的送行中我跟著張姐和吳麗登上了去省城的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