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得冬天,糧食改制得『春風』吹到我們這個邊陲的小市(縣級)自此轟轟烈烈的改制開始了,另我們不明白的是,明明在崗,還非要先到街道填寫在就業證明,然後向上面報說該人已經下崗在就業,用糧食局的領導來開會的主題就是為了大伙多套些國家的錢,給大家,明明志願,如果碰到不願意填下崗志願的還要單獨的找去談話。
大會上局主要領導對大家說,叫大家不要害怕,只要單位還有錢,就不會讓大家回家,有粥和粥,沒粥喝湯,要回家也是一把手先回家,然後才能輪到大家,而且這次不買斷,將來強制的時候就不肯能給這麼多了,就這個大家迷迷糊糊的一個人抱著幾萬元回家。
我叫李傑,今年32歲,重94年開一直到現在,已經伴隨著糧食改革走了好幾個單位,用我們的話說,是走那裡黃那裡,最好能走到政府,讓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爺們也償償黃的滋味。
對與國家的糧食改革體制,主題的是好的,但是高層人士都是閉門造車,跟本不知道下面的實際情況,調查也是境花觀月,跟本瞭解不了實際情況。
我們這些買斷以後,根本不向領導說的那樣,買斷不下崗,有飯大家吃的局面,而是變的方式讓我們都回到了家裡。
現在的領導根本不想怎麼讓這個企業發展,依托糧食本身雄厚的自身競爭發展,而是一味的吃*那些緊余的費用,並且為自己找各自的退路,能多佔點就多佔點。沒辦法,誰讓咱們不是領導,眼看著每年幾個百萬的費用就這樣毫無價值的浪費在這些蛀蟲上,真是心痛,一個大好的企業就這樣消失在糧改的世界裡面了,在大的損失也是國家的,肥了的還是那個領導人員。
我們這一批一共下了2000多人,在這個小城裡面根本沒有那麼多位置工作給你,一年多了,我還沒有找到工作,下崗的錢已經花的就剩下10000多了,像我們這些重國企下來的人根本沒幾個有手藝的,而且糧食這個特殊的行業根本沒有市場,為此處處碰閉,老婆整天嘮叨說跟我在一起是瞎了眼睛,最後也離婚跟了別人
夜漆黑一片,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被烏雲遮的嚴嚴實實,此時我的心情就跟天一樣,失去對明天的希望,我的思緒不由的回到了消失很久的記憶裡面,那年我剛重學校畢業,91年糧食開放,所以我只能在家裡等待安排,由於沒有事情做。我求母親借給我點錢,開個書屋。在我使勁各種辦法最終獲得勝利,終於母親借給我3000塊,91年的M縣改革的浪潮才剛剛吹進這個小城,一切都那麼新鮮,各種企業還沒有像現在這麼多的蛀蟲,所以沒有虧損的單位,每個人都過著平淡而有悠閒的生活,改革好像對這個城市裡面的人並不重視那個時候每個人的工資都不多,所以在這個小城能拿出幾萬元的人真不多,家裡有1萬多的就算是富戶了,可想而知借來這3000元有多難。在那個時候父母的觀念還是覺得上班重要,做個體根本就讓人瞧不起。所以將了一個條件給我,必須在一年內還清這3000元,如果糧食恢復了,就必須關了他上般去,我很痛快的答應了,心想,先混過這關在說吧,那個時候人們都不富有但是決對不困難,生活非常單調,除了電視沒有什麼娛樂,所以租書這個行業的利潤還是蠻高的,轉到94年糧店恢復了,父親不管我的書屋掙錢不掙錢強制的給我關閉了,望著我用3000起家而今已經打到數萬元的圖書,心裡面直掉血,但是沒有辦法只能去上班,父親為了絕了我的念想,竟然把我辛辛苦苦發展起來的圖書當廢紙賣了,回家我看到打吵了一場,並且病了好幾天,從此我就變成一個國有工人,說真的,一個月300多元還沒有我在開書店10天的利益多,就是一個名字好聽,我就不懂為什麼要工作,難到個體就丟人了麼。現在看來那些跟我一起起步的人們都已經變成了很有錢的富人,而我卻落到今天這個下場,十幾年一晃就過去了,人生能有多少個十幾年,這10多年我失去的太多了,親熱,愛人,戀人,朋友,到今天又失去了做人的希望,我真希望能回到以前,像那些玄幻一下重新來過一次,真的,我很想,能把失去的東西都找回來可是今天在沒有機會了,我覺得應該結束我的生命去另一未知的世界裡面當我寫完遺書,我把緊余的1萬多,放在上面,遺書上面我寫道,在我離開這個冰冷的世界時候,我希望把我緊有的1萬多錢,和這個房子捐給那些最需要的人,算是我這個離開這個世界最後的一點貢獻吧。
看著遺書上面的錢,我躺在床上,打開安眠藥,一口氣吞了下去。
靜靜中、我等待死亡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