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媽!」齊宣不解的問。
她這個做女兒的可以看得出來,媽媽仍然對爹地癡情不改。而且,現在那個何淑芳已經離開爹地很久了。這正式爹地和媽媽復合的好時機啊!
「宣宣,你這個傻孩子!難道你看不出你爹地仍然忘不了那個何淑芳嗎?雖然我搬過去,你爹地是不會說什麼的!可是我又何必那樣礙人眼呢?你爹地在台北買房子安定下來,其實就是為了偶爾能看到那個女人。你呀!真是太不瞭解你的爹地了!」楚琴說完後重重的歎了口氣。
齊宣聽到母親的回答,她知道她說得都對!只是,她這個做女兒的也感到了一絲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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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逝的飛快,轉眼便過去了三個月。但是留在人心中的傷口卻是抹之不去!
三個月了!季名偉的心間仍然很沉重。每天他都拚命的忙於工作,除了回來陪陪爺爺,他根本就不想回家。
他每天都是帶著濃重的酒氣回來.
而且和三年前一樣,他身邊的女人也在不停的換。而且這次換的頻率比三年前的他更快!現在在他身邊的女人都不會過一個星期。
他努力的找著新鮮的事物來刺激他的神經。但是那種刺激都是暫時的,都維持不了多長時間。每當午夜夢迴之際,那個一笑就帶著梨渦的面孔就會在他的腦海裡出現。一直到天明都揮之不去!
不過,他倒是也不想把那些記憶和幻覺揮去,大概只有在那個時候他才能無所顧忌的想一下那個他曾經愛得深入骨髓的人!說曾經似乎也有些牽強,他現在應該還愛她。只是他不願意面對現實而已!
這天午後,季名偉破天荒的在這個時候回來了!最近今天爺爺的身體很是虛弱
,在上班的他突然有些不放心。所以飛車回來看看他老人家。
不過,一進門他便看到那個女人在背著身子悄悄的講電話。
季名偉瞥眼看到這些,他沒有動聲色,而是站在何淑芳的背後暗暗的聽著.因為她講電話的樣子確實有些偷偷摸摸,好像有些見不得人似的!
「見面?不行啊!最近老爺子的身體不太好。我出不去的!是,我們是好久沒有見面了。可是,文濤,我真的出不去的!不如這樣吧?等過幾天老爺子的身體好一點,我再找機會去見你好了!我……也挺想你的。你的身體最近還好吧?記住一定要吃藥……」何淑芳對著電話壓低著聲音講著。
聽到文濤那兩個字並從她嘴裡說出的後面的話,季名偉簡直是火冒三丈!他那一雙帶著怒火的眼睛狠狠的盯著那個背著他仍舊和那個男人來往的母親。
下一刻,季名偉終於忍受不了了!他大步的走
向了何淑芳的位置。
啪!一隻有力的手猛地掛斷了電話。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真是嚇壞了正在講話的何淑芳,本來嘛!她在悄悄的講電話就已經心裡很不安了,現在卻被人突然現了,她真是心裡怦怦在跳!
受驚的何淑芳馬上抬眼一瞅,有一對凌厲的冷冷的目光正狠狠的望著她。彷彿要望進她的心裡去。
突然對上兒子這樣看自己的目光。何淑芳便緊接著低下了頭。現在她彷彿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等待著家長對她的數落和漫罵。
其實她已經很久沒有沒有給齊文濤打過電話了!而且也有好幾個月沒有見他了!她在心裡牢牢的記住了兒子的話,那句如果讓他現她再和那個齊文濤來往就不認她這個母親。
這次,是齊文濤實在想念她所以才大著膽子打過來的。她
本想好好安撫安撫他,沒想到這個時候從來沒有在這個時候回家的兒子卻回來了!這真是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低著頭等候他的落!
見她一副認命的模樣,季名偉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理虧了?你竟然還背著我和你那個野男人來往?」季名偉怒視著何淑芳並質問著她。
聽到野男人這個詞,何淑芳有些受不了了。她抬眼望向此刻正在盛怒之下的兒子,含淚道:「名偉,你能不能不要用那麼……那麼難聽的詞來指責你的母親?」
聽到這句話,季名偉仰天一陣冷笑。那冷笑的聲音很大,很大,簡直就是衝向了房頂,再從房頂開始四處迴盪。最後那陣笑聲久久的在屋子裡迴盪。
看到少爺和太太激烈爭吵了起來,下人們都不敢說話,都默默的退出了大廳。畢竟主人們的家庭矛盾是不希望外人來插嘴或是旁觀的!
那陣令人恐懼的冷笑也讓何淑芳的肩膀有些顫抖。因為她還沒見過自己兒子這個樣子!
下一刻,季名偉便開始挖苦著何淑芳。「母親?我還以為二十多年前你拋夫棄子的時候就忘了你還是個母親?怎麼現在嫌我說的話難聽了?那個齊文濤根本就是你的野男人!野男人!你和你那個野男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季名偉的所有憎恨與憤怒都在這一刻完全的爆出來。雖然他很氣憤,很惱怒,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得那麼難聽。要用最惡毒的字眼來詛咒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