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辰丹墜情網
「今天來看大家,倉卒之間也沒準備什麼東西——我們裝備部也有一個製藥廠,裡面生產了些補藥,看大家勞心勞力的,也給大家一人分幾顆;東西不多是個心意,這可是我從大北邊帶過來的,可以算作是『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大家別客氣。來,」說著,出塵不知怎的就拿出了一個小旅行包,從裡面拿出了二十七小玉瓶,每一個裡面都裝了三顆金丹,給大家每人一瓶,只是沒給辰丹。辰丹當然知道這種東西自己不需要。「這種補藥一次只能吃一粒,吃多了恐怕禁受不起。如果是年老體弱的,或者是病人,那就減半,包大家有好處。大家可以回去試試。」
這些人雖說不知道這金丹是幹什麼的,但單單是裝金丹的玉瓶已經精雕細刻的那麼漂亮,裡面的東西肯定不凡。有人打開玉瓶聞了聞,只覺得香氣撲鼻,而且很醇厚、很有點讓人耳聰目明的感覺,於是趕緊珍而重之地收藏起來了。
「最後就是想跟大家一起喝一杯了。這種酒是我妹妹鳳凌自己釀的,哦,對了,就是你們說的那個李總,是她釀的,你們的三位老總都喝過,現在請大家也都嘗嘗——」底下人看見吳兢立和肖菲菲興奮的那個樣子,自然知道這酒必定很特殊,果然出塵就又接著說:「關於這酒倒有一個小故事,就是我跟你們總經理和財務總管第一次見面的事。」於是出塵把他們在燕京西來順的事說了說:「看,吳總想跟我共同發展的東西,你們說會有錯嗎?」下面的人哄堂大笑,倒把吳兢立和肖菲菲弄得有點不好意思。黃曉麗眼睛裡有活,馬去拿了杯子來,出塵拿出了幾瓶春花露酒,瓶子一出來就引起了一陣嘖嘖讚歎,瓶塞一打開,那種醇香就更不得了了,讓從來不喝酒的幾位女士都忍不住嚥口水。還有男同胞對身邊的女士說:「哎我說那個誰,您平時不是不喝任何酒精飲料的嗎?這次就由我代勞了?」當然他得到的不是人家手裡的那杯酒,而是一個大大的白眼,外加一句「想的美」!
大家歡騰了一陣,出塵看看也差不多七點了,就問三巨頭:「幾位老總看還有什麼事啊?沒有事咱今兒個是不就到這裡結束了?什麼時候我再來看大家。」
三巨頭都說沒事,出塵又拿出兩瓶酒說:「還有幾個出差不在的同事,咱也別把人家落下了,這兩瓶就留給他們。嗯,大哥,你負責保存著。」
大家走後,出塵跟三巨頭留下開了個小會。吳兢立問出塵:「李部長,您看咱這幫人怎麼樣?」
開會時出塵已經用靈識大致掃了下面的人一遍,這時就說:「我看挺不錯,其中有幾個我看可以委以重任,多加培養。」於是出塵就建議了三個人,其中就包括黃曉麗。三人連連點頭,吳兢立和肖菲菲很吃驚,但辰丹早就知道出塵有這個本事,只是微笑不語。
出塵又接著問:「以後基金會還要發展,就這些人肯定還不夠,只怕還得再招人。」他見吳兢立似乎有些為難,就開口問:「吳老總,你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啊?」
「李部長你不知道,」吳兢立馬回答。「這二十幾個人都是我們三個費盡了力從自己認識的人那裡找出來的,全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我們都覺得,幹這種事的人,哪怕本事差一點,但心一定得好;所以我們就盡力從心好的人裡面挑有本事的人。我們現在又挺忙,再多找一些恐怕不容易。」
「你說得很對,幹這一行的確是要心好,」出塵回答:「但我們已經有了這些骨幹了不是?由他們帶著,以後的工作就好做了。心又好又有本事的人是全才,全才總是比較少的,我們可以吸收那些心好但本事不算太強的人進來,由現在這批人領著干,我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帶出來。還有,」出塵轉頭對辰丹說:「辰丹大哥,你可以去一趟海濱,讓我爸媽和劍春的媽媽再幫著找些人。我爸是醫生,見到的人多著了,劍春的媽媽當黨委記,也認識很多人,他們肯定有辦法。就靠你們三個人,我看有些事情不容易。」
「對,李部長說的是這麼個理。」吳兢立也是一點就透的人,馬就回過味來了。「這事我們馬就辦。也是啊,我們這批人是按一億米元的水平招的,現在是五億米元了,以後肯定不夠用的了。還有,需要幫他們生產自救,這個工作只怕也需要很多人手。」
「生產自救的事我看也有辦法。」出塵接著說:「我現在跟軍隊的人挺熟,我去跟幾個老將軍說說,看部隊裡有什麼活可以讓咱們這些殘疾人幹的,還有兵工廠那裡,看是不是可以攬點活。對了,我還可以跟鳳凌說說,看咱裝備部裡能不能弄點活出來。總之是他們能幹的,安全的。當然有些殘得厲害的就只能養起來了,而且有些家裡沒有人照顧的,咱們可以辦些殘疾人休養院。不過這些都得一步步來,慢慢搞起來,光靠現在這些人哪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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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辰丹幾個人談了一陣之後出塵心情大好,就和辰丹一起回了他在燕京的家。一進門就看見劉新武和江嬸坐在桌子邊,桌的飯菜都擺好了等辰丹回家吃飯呢。一見出塵進來,兩老人喜出望外,江嬸馬又去添了一副碗筷,還要現去炒菜招待客人。出塵急忙攔住說:「別了,我就是陪你們坐著聊聊就是了,喝口湯就行。」其實就連辰丹現在吃飯都只是意思意思了,這兩個老人現在這種事知道的多了,所以也沒硬逼著。
「二老精神都挺好啊,」出塵看了看劉新武和江嬸該叫『劉嬸』了?作者偷笑。『你小子敢笑我?』劉新武一瞪眼,作者不敢說什麼了說。
「咳,這真是托了你的福,」江嬸馬回答:「現在咱們家啊,全都是喜事,可就剩下了一件心事了。你看,你都成家了,那個喜事辦的,誰不誇?跟你們一起的,辰丹常提到的那個東北將星,這不媳婦也找好了。可就是咱們辰丹,你看,是你們幾個裡面最大的——」
「別說了,」劉新武打斷了她的話。「兒子心裡有數,你就放心,就這麼點事還跟出塵念叨什麼?憑咱兒子的本事,又跟著出塵干,現在在基金會裡當老總,那是多大的事業啊,街坊鄰居的誰不稱讚?你還擔心什麼?」
辰丹心裡有數?出塵想了想:嗯,好像他跟那個黃曉麗有點眉目傳情的意思,待會兒我得問問他。
飯後出塵告辭,辰丹送了出來,出塵見就他們倆了,就開口問:「辰丹大哥,我看劉師傅說得對,你是心裡有數了。跟我說說,我雖然比你小幾歲,不過連婚都結了,算是走在你前頭了,也幫你參謀參謀。」
「嗯,咳,我,」辰丹還真的有點不好意思。「覺得那個小黃,嗯,有點好。」
「我看你們倆就有點意思。說,進行到哪一步了?」
「也沒到哪一步。我看出她好像挺願意跟我說話,跟她在一起我也覺得輕鬆,可我就是有一件事擔心:我是修仙的,早晚有渡劫飛昇這一說。我要是就這麼撇下她走了,叫她怎麼熬啊?」
「你算說錯了,大哥。」出塵的眼睛都快笑瞇了。「黃曉麗也有仙緣,你會沒看出來?嗯,倒也是,你一見了她就顧著喜歡了,只怕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
「她有仙根?是真的?」辰丹又驚又喜。
「可不是怎麼的?今天晚時候太短,我來不及跟她多說。我剛進基金會的時候沒用靈識,但當時我裝成殘疾人她來攙我,她手一碰我胳膊我就感覺到了。後來開會的時候我想瞭解一下各人的品性,就用靈識掃了一遍,也證實了。她是水屬性的,靈根極純,以後可以來跟劍春修煉,我保你可以有個修仙的伴侶。」
「真的?那可太好了!」
「你可先別高興那麼早,你就知道人家樂意?說不定人家根本就放不下塵世羈絆,完全不想修仙呢。」
「嗯,」辰丹沉思了一下說:「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但這樣的人還是不多的。」
「我說呢,哈哈。」
辰丹聽出出塵笑得「陰險」馬問:「兄弟你笑什麼啊?」
「我是說啊,她是水屬性的,你是土屬性的,土能克水,哈哈,你以後吃定她了!」
辰丹老成持重,出塵過去從來沒這麼跟他開過玩笑,聽出塵這麼一說,辰丹也樂了。
「我看你家老爺子好像看出點什麼名堂來了?黃姐去過你家?」出塵問。
「沒,沒去過哩。只是我爸也算在基金會裡有點監督權,跟你爸媽和劍春的媽媽類似的,所以常去那裡看看,也不知道自己看出了點還是聽人說的;不過今晚是他第一次說出來。」
「你找個機會問問黃姐願不願意修仙。她要是願意,你就把幾方面的事情講清楚,風險啊,困難啊,都說得詳細點,別到時候人家後悔,那不成了咱們坑了人家了?最後她願意了,你就讓她立個誓,把我最早傳給你的入門功法傳給她。以後要築基了就讓劍春幫著她,一起修煉,有什麼問題也好就近解決。」
「行行行,沒問題,我明天就跟她談。」
「這麼著急?談什麼啊?談戀愛?」
「出塵!」辰丹臉皮薄,有點下不來台了,出塵急忙說:「開玩笑呢。也是,咱哥三個就你最靦腆了,我看黃姐也是個靦腆人,你可得主動點。這事啊,誰也難幫你了。」
「你說得對,你這一說到要跟她談這事,我的心就跳起來了。」
「談修仙的事有什麼可心跳的?」出塵還不肯放過他,但辰丹已經定下心來了,居然向出塵求教起來了:「出塵,當年你跟春妹是怎麼說的?」
「我們?」出塵愣了愣:「我們你還不知道,自然而又自然,定情就很自然,結婚就更自然,根本就好像吃飯穿衣服那麼簡單,根本就沒有捉摸這捉摸那的。我想像我們這樣的情況本來就不多,你從我這裡可取不到什麼真經。說不定悅辰那裡還有些可以借鑒的東西。他們倆是劍春去促動了一下,要不我幫你促動一下?」
「別,你的官太大了,別讓人家有別的想法,好像我們有點壓人似的。」
「這倒也是。她家裡有什麼人嗎?」出塵覺得自己的這個大哥想的還是挺仔細的。
「沒呢,她從小就沒父母,孤兒院裡長大的,後來下鄉又回了城,是肖菲菲的同學,知道她根底,就把她找了來。」
「哦,也是苦出身啊。怪不得對殘疾人有那麼深的同情心。」出塵聽得暗自點頭。
「要是真的能再多一個修仙的,那真是太好了,我們的隊伍就又壯大了。」
叫辰丹這麼一說,出塵馬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辰丹大哥,邢之斌和尚重陽你認識?」
「認識,但不算很熟,他們主要是張翔坤大哥那邊的。」
「今天我發現了,他們倆也有仙根,」出塵馬通報消息。「已經到了心動期,看得見天地靈氣了。他們已經立過誓,我已經把入門功法傳了。邢之斌是火屬性的,以後可以跟悅辰修煉,尚重陽是土屬性的,以後可以跟你煉。」
「哈,這下我們不都有助手了?靈劍那個還是她弟弟,只怕本事比她也不差哪去。只是你那個徒弟,恐怕太小了,要多少年才能正式開始練啊?」辰丹聽得滿臉都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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