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無職業屠神 第四卷 漫漫長路任我闖 第二十章 橫河鐵索大逃殺
    「跑!」高悅有些變調地大吼一聲。所有人幾乎同時從擬寵物空間中招出馬匹騎上。馬還沒有跑起來,狒狒中的躁動已經達到了頂點。轟地一聲向前衝來。跑得最快的幾隻搶先拿到肉食,腳下不停地啃食起來。

    餘下或有幾隻與它們爭搶,而絕大多數銜尾急向馬隊追去。在它們簡單地思想中,人類既然能烤出這麼美味的東西,那他們的身上一定還有更多。

    兩個冒險團當然還有很多肉製品,只是那些都是他們任務期間的口糧,當然不能便宜了這些野獸。而且這些野獸哪是只想吃烤肉,估計它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可吃的東西,甚至包括人類。

    不用動員或鼓勁。所有人都快馬加鞭不要命地向前飛奔。這裡已經是森林的盡頭,轉眼就跑出了森林衝入大草原中。

    十八匹馬拉成一條彎曲的線條橫向飛奔,若非至親此時誰也顧不上別人。被這麼多水平分一千左右牙尖爪利的狒狒纏上,多半是生多死少的結局。就算強如楚江帶著廉鴿畏首畏尾之下也會非常麻煩。

    楚江騎在馬上回頭看去,就見如紅色海浪般湧來的毛絨絨的魔化血手馬臉狒狒一團團一簇簇,緊緊咬在百米開外。視線拉近他又看到無數的灰毛黃毛迎風飛揚,原來老狐狸屁股上的毛都已經脫得乾淨了。此時無尾的馬屁股要多興滑有多光滑,性感到無以復加。

    他開始還擔心老狐狸的體力問題,不過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除了嘴唇乾裂像吸毒過量外,老狐狸的精神頭從來就沒有這麼足過。不僅穩穩追上廉鴿的馬,還成功地超過了半個馬頭。

    「別擔心!我就在你身後!」他安慰廉鴿一句又重重看了她一眼,收減馬速繞到了她的馬後。本來緊張得伏在馬背上的廉鴿聞言安定了些,稍直起身子轉頭向他勉強地笑了笑。

    楚江的行為也驚醒了「紅楓」和「火槍」中的領導或高手。又有四五個人降低了馬速為前面的人殿後。直跑了十幾分鐘所有人才放下心來,因為狒狒的耐力終不如馬匹。在被它們逼近到四五十米後距離又逐漸拉開,之後就越拉越遠了。

    狒狒群逐漸被拉開到兩三百米外,正當所有人暗鬆口氣時跑在最前面的人突然發出陣陣驚呼。楚江抬頭看清前方情況後也倒吸了一口冷氣。

    路已斷,前方出現一條河谷。大河穿山而過,轟轟隆隆一路向下。水面寬五十多米,與兩岸頂端的距離又有十幾米高。而河面上僅有五六條碗口粗的鐵鎖相連。可以想見鐵鏈的上面曾鋪有木板,只是經過時間的洗禮木板早已經腐爛消失。

    「水平分高的殿後,大家下馬踩鐵鏈過河!」高悅大叫一聲當先下馬,執雙手斧擋在隊後。高平也舉著法杖緊張地站在他的身後。其餘男男女女收起馬匹就向鐵鏈上跑去。

    不過從過種殘橋上過河想的是一回事,過又是另一回事。河下水流湍急礁石尖利,看一眼都會頭暈。風很大,踩在鐵鏈上晃晃悠悠直要把人的心臟晃出來。男人還好些,踩上鎖鏈多少還能移動,而女孩子有膽子踩上去,卻再也不敢移動半步。

    「快著點別怕!想想紅軍當年飛奪瀘定橋的英勇!我們的膽子也不差!」高悅眼見狒狒大軍越來越近,急得回頭大叫催促。

    可這些人多半都是生長在超安定超和諧的陽光下,遊戲又做的太真實。此時只想著別掉下去了,誰還有多餘的腦子來懷念革命先烈啊!

    廉鴿其實只是走後門的尉級柔道教練,連軍訓都沒參加過。到了這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情況也慌了神,回頭見楚江正在旁邊看著,難得露出柔弱的一面帶著哭腔道:「我不敢過!」

    楚江看一眼腳下也有些眼暈,道:「別怕,我一路扶你過去。」

    說完他只以雙腳踩住兩條鎖鏈保持平衡,雙手緊緊扶住了廉鴿纖細的腰身。

    感覺到腰間的溫暖,廉鴿漲紅著臉深吸口氣,踩著一條粗大的鎖鏈,兩手又抓緊了兩根一步一步向前挪動。她起到了很好的表率作用,其餘女孩子大著膽子向前走。男士們更不用說,在女孩面前怎麼也不能丟了面子。就算有恐高的此時也得咬緊了牙,閉眼也得挺過去。他們過橋艱難,另一邊已經打得血肉橫飛。

    就算是硬如桃紋蘭鋼被魔化血手馬臉狒狒一爪下去也是幾道深深的印子。高悅將雙斧舞成一團花,鬥氣斬割得空氣哧哧作響。不過狒狒身體靈活敏捷,很難被擊中。等他放倒了十幾隻狒狒,身上也瞬間累積了大量的傷口。高平舉法杖放出火海,這些狒狒根本不怕,在大火中來去自如,原來它們的火抗也是極高,沒辦法,他只得四處跳躍著閃避攻擊,只以冰箭、冰刺、冰槍打擊。

    高家兄弟都有不弱的武術底子,卻幾次險死還生。被這麼多狒狒圍上再高的武術對於形勢也沒有本質上的改變作用。

    阻擋在前的一個聖騎和兩個戰士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三人的反應只算普通,轉眼就受了重傷。不過現在是搏命之時,這三人也是報了必死之心,誓要死抗到底!

    五人且打且退,一步步登上鎖鏈橋。就算他們防護在再嚴還是有漏網之魚。而且這些魔化血手馬臉狒狒似乎根本不在乎橋鏈難行,在上面爬的比樹枝上還靈巧很多。甚至能做出跳躍切換鎖鏈的高難度高危險動作!

    高悅退行時閃躲不便被一爪劃穿了面甲,險些傷到了眼睛。回頭看一眼剛剛走到橋中心的隊伍,他不禁心如死灰。出師未捷身先死倒沒什麼,若是被人知道自己這天下第一冒險團因為吃兩口肉被一群狒狒抓死,腦袋基本可以插進地縫裡了。

    雙斧不停地揮動,他就見至少十幾隻狒狒穿過了攔截直向那十三人撲去。別看那些人多,戰鬥力和戰鬥經驗比起擋在最後的五個人都要差上很一截,在鐵鏈上的戰力更是基本為零。就算只有區區十幾隻狒狒趕上,結果恐怕也將是災難性的吧!

    再度砍翻了一頭狒狒,他又一次回頭時恰好看見一隻魔化血手馬臉狒狒騰身飛起,直撲向走在最後身材豐滿的女牧師。而這個女牧師身邊的男牧師似乎想回身施放魔法打退這只狒狒,只是腳下動盪心裡一急魔力就更加紊亂,連舉了兩次法杖卻什麼魔法也沒有發出來。

    「完了!」高悅似乎已經看到了屠殺的開始。但就在這時,一隻手如同從天外飛來,穩穩地擒住了狒狒的後脖梗。這頭狒狒張大嘴露獠牙,四爪同時去抓那隻手。

    「滾!」一聲怒喝中,這只狒狒流星般被甩飛出去,正中第二隻躍起的狒狒。兩隻狒狒同時慘叫,張牙舞爪地向河谷中墜去。

    「有我呢,沒有事!」楚江拍掉手上的狒狒毛,雙手又扶上廉鴿的腰間。他沒有注意到,那個女牧師一直側頭看著他,目光中有羨慕也有忌妒和迷茫,最後似乎醒悟了什麼,連忙扭過頭去。

    廉鴿剛才感覺腰間的雙手失蹤了,腿頓時就軟下來。此時那雙手又回來,胸腔中像小兔子一樣蹦跳個不停地心臟頓時就重新變得安穩。腿不抖了,手也有勁了。她意識到了臉上不正常的火熱,這種感覺好像從沒有出現過……

    咬了咬嘴唇,她低下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又有兩隻狒狒躍起撲上。只是橋就這麼寬,它們衝擊的方向只能是固定不變的。每一次躍起就會有一雙手伸過來,不管擒住它們身體上的哪個方位,總是馬上甩手丟出。在楚江的手中幾百斤的狒狒彷彿像一顆乒乓球般不值得一提。而那近乎無窮的力量遠遠不是狒狒們可以抗衡的!

    隊伍似乎是安全了!高悅、高平猶如處在夢中。這是從哪裡擠出來的高手?那個人的水平分不是才八百出頭嗎?怎麼打狒狒跟打孫子似的?

    不管怎麼說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阻擊五人拿出最後一分精神拼了命地砍殺、施法、後退。當他們還有十幾米退到河的另一邊時楚江已經迎了上來。他的手中拿著兩把南瓜般大小的魯爾鋼槍錘,只是兩錘一橫就幾乎將這鐵鎖橋完全堵住。

    雙錘輕描淡寫般地將沿途的狒狒全部敲到河下,他伸手扶住一個全身是血,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戰士道:「你們回去吧!這裡就交給我了!」

    「麻煩大哥了!」高悅被他叫了半天大哥,不知怎麼脫口就叫了回來。此時沒辦法再推辭什麼,連忙與被抓得法袍破爛滿臉花的弟弟合力將幾乎都站不起來的另外三人攙扶起來向對岸爬去。

    楚江叉開雙腿穩踩住兩根鏈條,威風凜凜地瞪著面前紅呼呼一片的狒狒群。頭頂蒼天,腳踏奔流,他不由生出一股豪邁之情。有此天險,我又怕甚?我有莫大決心,又如何不能成功?

    「過來受死吧!」他瞪圓了雙眼大吼一聲!

    狒狒們可不管面前是誰,阻力大減之下又看到敵人落了單,呲牙亮爪、嚎叫連連直撲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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