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金剛巨杵砸的就是你
對於佛門本來就十分感興趣的易楚,在稍微沉吟之間,就輕笑一聲道:「我現在雖然時間緊迫,但是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又怎麼能不做呢?」
小尼姑論起年歲,比易楚活得長了不少,但是論起心計來,卻是兩個她加起來,也不是易楚的對手。此時聽到易楚說為了她要修煉那金剛不壞神通,心裡自是十分的感動,全然忘記了這金剛不壞神通乃是佛門的鎮宗法門之一,自己之所以能夠得到傳授,也是因為自己的佛緣深厚,悟性超人。
「好,我現在就將那法門傳授給你,你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儘管問我好了。」說話之間,小尼姑那如玉一般溫潤的雙手就好似蓮花一般地在她的手指間綻放,道道金色的光芒,在她的的手掌之中,形成了一朵金光燦爛的蓮花。
蓮花光芒閃爍,一個個古怪而又彷彿和天道相合的文字,在這蓮花的四周不斷地閃爍,對於這文字,易楚雖然是第一次見到,但是在這文字落在眼中的瞬間,易楚就感到了這文字所代表的意思。
「祭」
小尼姑一聲低喝,那金色的蓮花,頓時從她的手掌之中飛起,冉冉的朝著易楚直飛而來。
易楚心頭的金色小人在這蓮花飛來的瞬間,猛的就是一顫,而被金色小人拿在手中的六字神文,更是綻放出道道金光,在那蓮花沒入易楚眉頭的瞬間,就朝著蓮花直迎了上去。
「金剛者,大智慧大能力……」
輕輕地誦經之聲,在易楚的心頭猛然升起,在這誦經聲中,易楚就感到自己的心神之中,一個頭頂蒼天大地的金光男子,驀然出現在自己心頭,在這金光男子的籠罩之下,自己的內心更是充滿了戰鬥的力量。
這金剛不壞神通,好像不比那三千血神道差上多少,以後有了時間,一定要好好參演一番。心中念頭閃動的易楚,目光掃動之間,再次落在了那河魯圖的身軀之上。
而就在易楚目光掃動之時,河魯圖的身軀再次動了一下。
河魯圖就要醒了,易楚感受著河魯圖那正在不斷彙集力量的身軀,依舊淡淡的笑著,絲毫沒有動手打壓的意思,彷彿對河魯圖清醒過來根本就不在意一般。
「他就要……就要醒了」
小尼姑也看出了河魯圖那正要緩緩掙扎站起來的身軀,顫抖著說道。此時的她,就好像一個對河魯圖仍然心有餘悸的弱小女子,再也看不出剛才一槓子將河魯圖砸暈的彪悍。
「醒來就醒來,剛才咱倆能把他砸暈了,如果他再有不聽話,咱們再把他砸暈了就是」易楚踱步來到河魯圖的身旁,不以為然的說道。
河魯圖在易楚說話之時,猛的睜開了眼睛,他那龐大的身軀,更好似閃電一般的朝後退去。可是就在他後退的瞬間,一道金光,再次在他的眼前閃爍開來。
「崩」
一聲沉悶的響聲,陡然在河魯圖的耳邊響起,在這響聲之中,河魯圖只覺得眼前一黑,再次緩緩的朝著地下倒了下去。不過比起上一次,這一次河魯圖還有些幸運,因為他看到了一個手持金剛巨杵,臉上還帶著深深的恐懼之色的女子
易楚看著滿臉驚駭的小尼姑,那愣愣的神態,彷彿現在倒在地上被砸暈的,不是河魯圖而是她本人看著小尼姑傻呆呆的模樣,易楚真是哭笑不得,他之所以不給河魯圖下禁止,是因為在這九嶷神鼎之中,他完全有手段將這河魯圖鎮壓。而河魯圖醒來,正是問他一些事情的好時機,卻沒有想到,這倒霉的河魯圖,竟然被小尼姑一棍子再次給敲倒了。
短短的時間之內,被同一個人用同樣的方法給敲倒兩次,這河魯圖還真不是一般的倒霉。說不定將來萬一把這小子放了,萬一哪個巴結他的傢伙,因為清楚他那點嗜好,投其所好,瞞著他送來一個姿色上等的尼姑,等他yu火中燒,烈焰焚身之時,冷不丁的發現身下之人居然是個尼姑,可能會因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而大為吃驚,從此之後一蹶不振,再也當不成男人了
想到這裡,易楚的嘴角浮出一絲壞壞的笑意。
「你剛才說的,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再把他直接打倒就是了。」小尼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激動,還沒有收回自己手中的金剛杵,就一臉無辜的看著易楚,嘴裡小聲的囁嚅道。
面對一臉驚恐之色,彷彿她才是受害者的小尼姑,易楚還能夠說什麼?心中念頭閃動之間,易楚手指輕點,一道水流就朝著河魯圖沖刷而去。
被冷水狂擊的河魯圖,並沒有像易楚期待的那般站起身來,而是像死豬一般的趴在那裡無動於衷。一刻功夫之後,那猶如噴泉一般的水流消失在了半空之中,可是身旁已經形成了一個大水坑的河魯圖,依舊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
莫非,這傳說之中喚人清醒的水擊之法失靈了?心裡正暗自納悶的易楚,剛要朝著河魯圖走過去,卻聽那河魯圖已經大聲的喊道:「不要動手,我不動就是,求你們不要再拿槓子敲我的頭了求求你們了」
也許是河魯圖說的好笑,小尼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明眸皓齒之間,一張笑臉,就好像一道炫目的光華,逼得人簡直睜不開眼
在這笑容之下,易楚也不由得一呆。片刻之後,方才清醒過來,易楚來到河魯圖的身旁,嘿嘿一笑道:「起來吧,我們不敲你就是了。」
「你確定你們不敲我麼?」河魯圖被接連敲暈了兩次,此時這等怕了,就是易楚的這番保證,也讓他心裡半信半疑,很不踏實。
「屁話,老子從來都是說一是一,看上你媽就看不上你姨。既然我已經說了,當然沒有出爾反爾的道理」易楚一拍河魯圖的肩膀,不耐煩的說道。
已經恢復了神念的河魯圖,在易楚保證的瞬間,就已經恢復了個七七八八,神念轉動之間,就見那讓他銘心刻骨的金光巨杵,此時卻在他十多步之外。
瞬間放下了大半心思的河魯圖,看著站在自己不遠處笑吟吟的易楚,頓時有了主意,說了一聲天助我也,整個人就好似閃電一般的朝著易楚直衝而去。
道道血光,化作一道巨大的漩渦,直朝著易楚吞噬而去。
出其不意,乘其不備,正是偷襲的絕好時機
這河魯圖此時想要趁著易楚猝不及防之時,將局勢重新搬回到自己的掌握之中。本來河魯圖有兩個選擇,但是好似真的有了尼姑恐懼症的他,對小尼姑升起了深深的戒備之心。
就在他的手掌衝到易楚身旁的瞬間,河魯圖就覺得自己和易楚的距離,突然間變得那麼的遙遠,就好似他和易楚本來就是天各一方一般
不對,心中剛剛生出這個念頭的瞬間,河魯圖看到了一個巨大無比的拳頭,好像已跨越了無數空間一般,瞬間而至,來到了他的身後。
「彭」,河魯圖根本就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就被那拳頭狠狠地擊在了面門之上,他的整個人就好似一葉浮萍,朝著一邊直飛了出去。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乃是元神級別的修士,要說控制虛空之力,自己應該比這人高強才是,現在莫名其妙的成了這般模樣?心裡很是疑惑不解的河魯圖,在倒飛出去的瞬間,一萬個想不通這個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怎麼回事?腦袋有點疼的他,剛剛要落在地下,就覺頭頂之上陡然傳來一陣惡風,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又是一槓子狠狠的敲在了他的頭頂之上。
沒有這麼欺負人的河魯圖的心裡再次冒出來這個念頭之後,就再次暈倒自拉地上。
依舊是小尼姑靜琳,而她的手中,依舊抱著那比她的小細腰還要粗的金剛杵。隨著易楚異樣的目光傳來,小尼姑很是不好意思的一笑道:「我看他竟敢對你動手,情急之下,就忍不住……」
徹底明白了的易楚,沒有再說什麼。朝著小尼姑點了點頭之後,就一腳將河魯圖的身軀踹進了那剛剛形成的水坑之中。
河魯圖倒在水坑之內,一動也不動,不過他身上氣機恢復的感覺,卻是絲毫瞞不了易楚。
「怎麼還不起來,難道還讓我將你掂起來不成?」易楚朝著河魯圖走了一步,沉聲的喝道。
「兩位,別玩了,我認栽了,你們願意打就打,願意怎樣就怎樣,但是求你們不要再用那金剛杵敲我的頭了,俺玩不起,不跟你們玩了」趴在那渾濁的水中,河魯圖大聲的朝著易楚喊道。
被同一個人用相同的方法揍了三次,這河魯圖已經不能用倒霉來形容了。不過,眼下他能恢復過來而沒被揍傻,還是充分證明了他阿修羅族的身軀還是足夠強大的。
「既然你認輸,那就將自己的身份報一下吧。」易楚對於河魯圖這個自稱王子的傢伙,可是不想輕易放過。
「在下河魯圖,乃是大阿修羅王第三百四十六代孫兒,在我的身上,有阿修羅王的血脈,一旦有人想要傷害於我,偉大的大阿修羅王就會感應到的。」
這河魯圖保命很是簡單,但是在這簡單之中,卻是以最快的速度點明了一點:那就是自己是有後台的人,要是殺了我,偉大的阿修羅王就會知道。在他看來,不論是誰,只要是知道大阿修羅王的,都會給大阿修羅王一個面子。
「你是大阿修羅王的子孫?」小尼姑睜大眼眸,緊緊的盯著河魯圖,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
此時的河魯圖,雖然對尼姑已經沒有了先前的癡迷與狂熱,但是看到小尼姑那動人的模樣,心神還是激靈靈的一陣搖蕩,雖然癱趴在地上,但還是豪情萬丈的一挺胸脯道:「你說的不錯,我就是大阿修羅王的子孫你們要是放了我,我可以大人大量,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然的話……」
河魯圖在這一瞬間,重新又恢復了自信,就好像剛才那受盡**的形勢,重又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之中一般。他是大阿修羅王的子孫,雖然已經是第三百四十六代,而且還是大阿修羅王連記都記憶不清的成千上萬的子孫之中的一個,但是這不重要,單單憑著自己是大阿修羅王的子孫,這就已經夠了,這就是他最好的護身利器。
在幽冥血海,沒有人敢於無辜殺害大阿修羅王的子孫,因為一旦自己的血脈被殺死一人,偉大的大阿修羅王就會有所感應。
大阿修羅王是誰,易楚在冒充了雲蒲谷這個身份之時,也知道過一點。如果面對大阿修羅王,他最好的辦法就是有多遠逃多遠,可是這個大阿修羅王的第三百多代子孫麼,卻是拉大虎扯大旗,並不被他放在心上。
不就是第n乘以n代的子孫麼?
看到易楚的沉吟和小尼姑的驚訝,河魯圖心中念頭閃爍之間,猛的從那地上站了起來,朝著易楚和小尼姑一指道:「今日之事你們也算是無心之舉,我也不打算追究了,不過以後再遇到本王子的話,你們倆可要睜大眼睛看清楚了,給我放尊重點兒」
說話之間,河魯圖騰身就要朝著遠方飛馳而去,此人瞬間來了一個反客為主,不由分說的想要逃離此地,也算得上有一些心計。
就在他要飛馳而去的瞬間,那剛才還震驚於他身份的小尼姑,再次舉起了手裡的金剛杵,道道金光,帶著無盡的剛烈威壓,朝著河魯圖的頭頂狠狠的砸了下去。
河魯圖對於這金剛杵,本來就充滿了恐懼,此時見小尼姑再次砸來,不由得一陣心驚,大嘴張動之間,一道血紅的元氣,化作一片紅雲,朝著金剛杵直衝而去。
「小尼姑,我都說了不再追究,你還對我動手幹什麼?」河魯圖在飛退的剎那,高聲的朝著小尼姑大聲的喊道。
可是,就在他以為擋住了小尼姑的瞬間,一座五色斑斕的山峰,猛的從虛空之中直飛而下,朝著他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面對這閃爍著五色光芒的山峰,河魯圖大吃一驚,就在他準備再次扭動身軀之時,就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從腳下的大地傳出,讓他絲毫就動彈不得
「來到我的地盤,如果讓你隨心所欲的橫衝直撞,豈不是太傷我的心了?」
易楚淡淡的說話之間,那五色的山峰,就狠狠的砸在了河魯圖的身軀之上,這五色山峰乃是易楚彙集五行之力而成,論起威力來,可不是那小尼姑的金剛杵可以比擬的,砸在河魯圖的身軀之上的瞬間,就將河魯圖那偌大的身軀砸成了一癱肉泥。
將河魯圖壓在了五行山峰之下,易楚就沒有理會河魯圖,而是朝著正準備揮舞金剛杵的小尼姑看了一眼,好一會兒才輕聲的說道:「我每次見你出手,都是用這棍子,難道你就沒有別的法寶麼?」
面對易楚奇異的目光,小尼姑的臉上猛的就是一陣羞紅。手忙腳亂之間,就趕緊將那金剛杵收到自己的身後,彷彿只要她這麼一藏,那金剛杵就渾然不見了一般,她不收還好,這一副憨態可掬的傻乎乎的模樣,讓易楚更是覺得好笑。
「韻琳修煉的金剛經還不太純熟,現在能夠用的,就只有這金剛杵了」低低的聲音,從小尼姑的嘴中吐出,就好似做錯了什麼事情一般。
看著低眉順眼的小尼姑,易楚也不能再說什麼了,沉吟了瞬間的他,心思頓時放在了那金剛經的身上。現在離聚會的時間還早,自己再練習一下這金剛經,也不算晚。
小尼姑雖然低著頭,但是眼角的餘光卻一直在偷偷地觀察著易楚,此時見易楚又被別的事情分了心,不由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趕緊趁易楚不注意,將那放在身後的金剛杵收了起來。
完成了這一切的小尼姑,突然覺得自己一陣心煩意亂,自己一向清淨無為,無喜無悲,怎麼現在對這個傢伙如此的在意呢?
心裡暗暗自責的小尼姑,瞪著一雙圓圓的大眼睛,朝著易楚偷偷的看了過去,就見他相貌堂堂,氣宇軒昂,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男性的魅力。
一時間,看著易楚的小尼姑,冷不丁的想起來他的勇猛與彪悍想到自己在昏迷之時的情形,一陣紅霞,從她的臉上陡然飛起。
「咦」,胡思亂想的小尼姑陡然看到從易楚身後升起的光芒,不由的一驚。佛光,在他的身上,怎麼會有佛光升起,想到佛光所代表的意思,小尼姑那美麗的臉龐之上,立刻露出了無盡的驚駭之色。
在那金黃色的佛光之中,一個身高過丈的金色虛影,裊裊地出現在易楚的身後,這金色的虛影渾身上下金光燦爛,魁梧強壯的身軀之上,充斥著無盡的陽剛之力。
金剛法相,他才凝聚佛光,就修成了金剛法相,莫不是他真的是佛子轉世,或者是有大佛緣之人麼?
想到自己無心之下,居然玷污了一個有大佛緣之人的清白,小尼姑更加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於是乎,一個巨大的宏願,就從她的心頭陡然升起。
不論如何,我靜琳也要將他度化入佛門
緊緊的攥著小手的靜琳,眼中閃出了一種從所未有的堅定,一剎那間,她好似看到了經常在佛國之中才能夠見到身影的佛祖,正滿是笑容的看著她。
巨大的金剛神像,變得越加的明亮,而那滾滾的金光,更是不斷的沒入易楚的身軀,將易楚的身軀,映成了一片的金黃之色。
處在金光之中的易楚,就感到自己好似處在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之中。他的心靈,一陣的空靈。無盡的金光,在他的眉頭彙集,金色小人所在的靈台之中,瞬間就被這金光所充斥。
不過,這金光雖然照耀四方,但是對於處在靈台之上的金色小人,彷彿有著一種天然的畏懼,就好似一下位者面對上位者一般,不敢有絲毫的冒犯。
金色小人手中的六道神文,隨著金光的彙集,也變得越加的明亮,隨著那滾滾金光的充斥,六道神文所化的神符,陡然從金色小人的手中直衝而出,滾滾的金光,化作一片無盡的佛國,從易楚的靈台之上直衝而出。
流蘇、瓔珞、寶樹,天龍,金花……,剎那間,無數佛門之寶的虛影,在易楚的身後不斷的盤旋。一聲聲似有若無的誦經之聲,更是從這滾股的金光之中不斷地響起。
佛國,竟然能夠生成佛國,偉大的佛祖啊,您這是派的哪位羅漢降世的啊小尼姑一手拍胸,雙眸之中露出了渾然不敢相信的神色。
在她生活的佛國之中,聽說,那偉大的佛國之主在成道之時,也就是這般的表現,而現在這個被她喚為易郎的人,剛一接觸金剛經,就有了這般不俗的表現,那以後他的前途,豈不是貴不可言?
小尼姑哪裡知道,易楚雖然悟性不錯,但是他能夠有這般絢麗的表現,大多還是因為那六子神文所化的金色符咒,要不然的話,憑著易楚個人的能力,能夠生成金剛的虛像,就已經是不錯了。
所有的金光,在易楚心頭不斷的彙集,充斥著無盡的流蘇,瓔珞的佛國,也慢慢的收攏起來。一切的一切,慢慢的都化作了一輪金色的圓輪,出現在了易楚的身後。
從空靈境界之中恢復過來的易楚,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無比的舒服愜意。那本來就因為他修煉天地五行訣而堅韌的身軀,此時變得更加的堅韌雄壯。那翻騰的洶湧血氣,更是比以往強了一般有餘。
不過和滾滾的血氣相比,處在易楚靈台之中的一刻猶如寶石一般的潔白舍利,更是讓易楚欣喜不已。雖然對於這舍利的來歷他都覺得有點太快,但是這舍利之中那絲毫不次於一個凝煞修士的力量,卻是沒有半絲摻假,確切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