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幽冥海內妖女戲僧
九龍盤繞的寶座,空空如也,長長的雕龍書案之上,一件龍袍半披在那裡,而龍袍的主人,顯然並不在這裡。
「本以為要費些功夫,沒想到,有人居然先把麻煩給解決了。只是,這麻煩解決的時間實在是太久遠了,沒機會謝他了」
隨意的在寶座之上一坐,易楚心神轉動之間,就開始修煉起來。這寶座居於大殿的中心,一旦煉化了這盤龍寶座,這一座九嶷神鼎,也就祭煉的差不多了。
海島之上,血色小葫蘆在易楚的身旁不斷地跳動,但是他更多的注意力,卻是放在了那九嶷神鼎之上。每一次的跳動,都會在九嶷神鼎的四周繞上一圈,想要九嶷神鼎究竟有什麼變化。
不過,讓人遺憾的是,這血色小葫蘆不知道跳了多少圈,那九嶷神鼎依舊是無動於衷,沒有絲毫的變化,就好似這神鼎,此時根本就沒有受到易楚的祭煉一般。
對於易楚的能力,血色小葫蘆一百個放心,可是這仍然沒有半絲反應的九嶷神鼎實在是太異常了,這讓血色小葫蘆暗暗的開始著急。
「嗖」
一道五色的光芒,從那九嶷神鼎之中直衝而出,化作一道五色的長河,朝著虛空直掃而去。
黑紅兩色的鼎身,在這五彩光芒閃動之中,也緩緩的旋轉起來,一股兜天的吸力,從寶鼎之中直衝而出,朝著五色的長河,瘋狂的吞噬而去。
穩立在大地之上的九嶷神鼎,猛然間脹大了百倍,三根紅黑相間的鼎足,猶如三根摩天巨柱一般支撐天地。
黑紅兩色的光芒閃動,巨大的寶鼎,陡然一收,瞬間功夫,就變成了拳頭大小,在虛空之中不斷的盤旋。
九嶷神鼎不斷地脹大縮小,而在這脹縮之間,滾滾的雲氣,從九嶷神鼎之中不斷的衝出。五色的長河,在九嶷神鼎之上緩緩的展動開來,化作一道長有百丈的巨圖,橫跨在虛空之間。
有山,有水,有人,有獸,千姿百怪的生物,完美融入到這五彩的畫圖之內,讓人一時間難以分清哪裡是圖,哪裡才是真實的世界。
「收」
淡淡的清喝,從易楚的口中喝出,本來已經化作拳頭大小的九嶷神鼎,剎那間飛到了易楚的頭頂之上,黑紅兩色的煞氣,從寶鼎之中直衝而出,光芒掃動之間,被易楚佈置在頭頂的玄陰煞氣,瞬間就被掃動得分散了開來。
血色小葫蘆看著九嶷神鼎之中不斷掃動的黑紅兩色氣體,陡然升起了爭勝之心,他飛動之中,一道血光,陡然朝著九嶷神鼎狠狠的掃了過去。
「刷刷」
黑紅兩色光華,瞬間和血色小葫蘆發出的血光在虛空之中碰撞在了一起。黑紅兩色的光芒陡然化作一道黑紅兩色的手掌,將那血色小葫蘆發出的血光,全都吸入了寶鼎之中
「咦?不該是這樣啊。」血色小葫蘆看到自己的全力一擊居然被這九嶷神鼎輕鬆破解,一絲怒氣陡然升起,就在他準備施展手段之時,就覺得自己的身軀猛的一懸那四周的環境,瞬間變得陌生無比,剛才那讓他看得很是不順眼的島嶼,此時不知道到了哪裡。
「殺」,無盡的蒼茫大地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無盡的士兵,這些士兵在看到血色小葫蘆的瞬間,陡然同時舉起手中的槍矛,朝著血色小葫蘆狠狠地投了過去。
一剎那,鋪天蓋地的箭雨,就朝著血色小葫蘆狠狠的衝了過去。面對漫天的箭雨,血色小葫蘆騰空而起,道道血光,直朝著那滾滾血雨橫掃而去。
「殺殺殺」
慘厲的聲音,從虛空之中不斷的響起,十幾個身穿黑色戰甲的武士,從虛空之中直衝而出,一柄柄黝黑的長劍,從虛空之中不斷地斬殺過來。
長有十數丈的劍芒,就好似羅網,血色小葫蘆驚叫一聲,一道道血光,從葫蘆口直撒而出,血光所到之處,一道道身影,瞬間被血光所定住。
「住手老爹我知道你煉化了九嶷神鼎,還不快點住手」血色小葫蘆扭動著自己嬌小的身軀,朝著那再次舉起手中弩箭的士兵大聲的吼道。
「嗖嗖嗖嗖」
鋪天蓋地的箭雨,再次劈頭蓋臉而來,這一次,每一道箭雨之上,都帶著一絲絲血色的光芒,無數的箭雨,形成了一道血虹,從虛空直落而下。
「紅兒啊,你本事還真不小啊,今日就好好在爹爹面前賣弄賣弄吧」易楚的聲音,在蒼茫的大地之中響起,可是不論血色小葫蘆怎麼瞧,都看不到易楚的絲毫身影。
箭雨如虹,驟然襲來,面對再次舉起弩箭的無窮士兵,血色小葫蘆猛的一頓,在半空之中停了下來,不防守也不進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是葫蘆我怕誰的姿態。
正如血色小葫蘆所想,無窮的箭雨,還沒有從虛空之中落下,就停了下來,就好似一片血雲,拱衛著血色小葫蘆一般。
「爹爹,我就知道,您不捨得傷我,嘿嘿,這九嶷神鼎算得了什麼,只要有一天你將我完全煉化了,這九嶷神鼎我說裝他幾個,就裝他幾個。」
虛空之中血紅的箭芒,陡然消散的無影無蹤,易楚的身影,從虛空之中漸漸的顯露了出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所有的士兵,在易楚的身軀顯露的瞬間,就恭敬的跪倒在蒼茫的大地之上,山呼海嘯般地跪拜道。
隨著這無數士兵的跪拜,整個蒼茫的天地之間,一陣電閃雷鳴,天地驚顫,好似這無窮的天地,也在拜見易楚這個主人一般。偌大的場景,讓血色小葫蘆為之一呆,心中暗道,等以後自己能夠獨立演化天地之時,怎麼也要多收點東西在小天地之中,沒事的時候,就讓他們參拜自己一番,這聲音像是在你最癢的地方撓了幾下,聽起來很是舒服受用。
心中念頭打定的血色小葫蘆,雖然有雄心壯志,但是他的心中卻也明白的很,等自己達到了那種境界,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呢,這漫無邊際的等待啊,實在是讓人憋屈。
「參拜完皇帝,就該參拜太子了,來,給我說一句血太子殿下萬歲」血色小葫蘆陡然一跳,就跳到了易楚的肩頭,嘴巴張動之間,就朝著那無窮士兵,不由自主的大聲喊道。
一條條猶如鋼鐵一般矗立在虛空之中的士兵,沒有一個理會血色小葫蘆的命令,就彷彿這血色小葫蘆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鬱悶,真是鬱悶啊。心中念頭升起的血色小葫蘆,從易楚的肩頭陡然跳到易楚的身軀之上,帶了一絲討好的說道:「爹爹,您就幫幫孩兒嘛,也讓孩兒知道知道當您的兒子是什麼滋味嘛。」
一把抓過這撒嬌的血色小葫蘆,易楚剛要說什麼,眉頭卻不覺一皺。在他這個兔子都不拉屎的九龍血煞的海島之上,居然破天荒來了個客人,而且,這客人,還不是一個。
「咱們出去看看。」易楚說話之間,那一片蒼茫的大地,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哥兒,快別亂跑了,你的傷勢還沒有好呢,如果再來個傷上加傷,會讓我們姐妹心疼死的」嬌媚的聲音,聽在人的耳中,讓人忍不住心神顫抖。
隨著這聲音的落下,就聽又一個嬌媚聲音響起:「小哥兒,奴家等人雖然不算你們言必稱道的良家女子,卻也是閉月羞花,才貌雙全之輩,您何必一定要離開呢?和奴家等人留在這無盡的幽冥血海,享受讓你的同伴都羨慕得要死的艷福,豈不是**的一件妙事麼?」
「咯咯咯……」銀鈴一般的笑聲,充滿了無盡的嬌媚,一般人如果處在這聲音之中,還真是受不了。
「你們這些無恥的妖女,真不要臉你們如果再這麼恬不知恥,胡說八道,玷污人家的清白,我……我佛是不會饒恕你們的。」被十幾個修羅女子死纏爛打地追得狼狽不堪的小哥,果然不凡,雖然沒有見人,但是,聽聽這含怒卻也不減魅力的嗓音,就能斷定,此人絕對有讓人為之著迷的本錢。
這人的怒斥,不但沒有讓那些修羅女感到憤怒,反而招來一陣更暢快的歡笑。
我佛?這是什麼東西。聽到這兩個奇怪的詞語,易楚的心頭猛的一動。雖然不明白我佛是什麼意思,但是在心頭卻對這兩個字生出了一絲好奇之心。
神念轉動之間,易楚就將一百零八桿玄陰聚獸幡展開,省得被這些妖女發現了,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透過展開的縫隙,易楚就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就見十幾個身材高挑,皮膚白皙,豐乳肥臀的修羅女子,正將一個身穿白色古怪衣袍的光頭小伙給圍在了中間。
這十幾個修羅女子,打扮得比一般的修羅女子更加性感大膽,上身小小的馬甲做成的戰甲,將那雪白的ru房襯托的高聳渾圓,像一對雪白的兔子一般亂顫,刺人的雙眼,看在人的眼中,真是有一股恨不得撲上去猛吸幾口的衝動
而在她們的下身,小得勉強護住大腿根兒的戰甲,將那**之處遮擋得若隱若現,兩條雪白的大腿越發的挺拔,有一種不動聲色的誘惑
按照易楚參加過一次修羅族定親的眼力,這些修羅女子就是在修羅族之中,也算得上是上等姿色,可是這等姿色照人的女子,為什麼非要對一個光頭圍追堵截,主動求歡呢?
「你們這些妖女,我不是告訴過你們了麼,我已經將全部的身全部獻給我佛了麼?你們要是再糾纏,我佛一定會懲罰你們的。」那光頭情急之下,又朝著易楚的方向退了幾步,這種姿態,讓易楚一下子猛的想起來被潑皮無賴調戲的良家婦女。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他娘的這是怎麼了,這麼多阿修羅女子,居然心急火燎地圍著一個光頭轉
心中念頭閃動的易楚,在這光頭朝著自己接近的瞬間,就對這光頭仔細的打量起來。
你還別說,這光頭還真是有點讓人主動倒貼的本錢別的暫且不論,單單光看那後面的身影,就給人一種玉樹臨風之感,更何況,那耳朵後裸露的白皙肌膚,比之普通的阿修羅男子,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怪不得這幾個阿修羅艷女,哭著喊著非要和這個男子來個鴛鴦戲水,共沐春風呢。
「咯咯咯,小哥兒,你們的佛懲罰不到我們,我們信的是血冥神祖。嘻嘻,另外啊,小哥兒你要懲罰我們,何必等你們的佛出手呢,只要您自己放馬過來,我們又哪裡敢反抗哦」這阿修羅女子說的很是直白露骨,聽在人的耳中,這曖昧的表白真是讓人起雞皮疙瘩。
「阿彌陀佛,你們……你們真是太無恥了……」這光頭聽到這話,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手臂伸動之間,一隻晶瑩的小手,就朝著那十多個阿修羅女子一指厲聲的說道。
好傢伙,這真是翻過來了
這千年難得一遇的艷福,這光頭居然不享受易楚心中暗笑之際,陡然覺得那光頭的手掌,是不是太小了一點?不過念頭,也只是在他的心頭一閃,卻也是沒有怎麼被他放在心中。
「喲,小哥兒惱了哎喲,寶貝哥兒啊,我快受不了了姐姐,咱們還是快點施展天魔艷舞,將這可愛的小哥給辦了吧」一個身材婀娜的阿修羅女子,身軀扭動之間,做出了一副情難自禁、春心萌動的模樣,嘴唇輕啟,心急如焚的提議道。
「姐姐,咱們快快出手吧,我們也受不了了,這小和尚不同意可能更有味道,那咱們也就不要客氣了」其他阿修羅女子也紛紛開口,一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飢渴模樣。
「咯咯咯,各位妹妹,你們看,這小師傅多麼有型,對於這等人物,如果我們就這麼心急火燎的吃了,就像牛嚼牡丹一般,豈不是太過倉促麼?不如細細體會,慢慢品味,如此這般,豈不是妙不可言哪」大姐果然是大姐,一說話,立刻就顯示出了比其他人高明。
就在易楚心中暗讚這女子也算得上是識的情趣之人,卻沒有想到,那女子話鋒一轉,接著道:「吃了多年的你情我願,你糾我纏,偶爾來一次霸王硬上弓也不錯,各位姐妹動手吧。」
一聲令下,十幾個修羅女子,玉掌輕揚,一道道粉紅的輕紗,瞬間從她們的手掌之中直飛而出。輕紗柔軟,猶如薄霧,那十幾個阿修羅女子裸露在外方的潔白身軀在這粉紅輕紗的襯托之下,更是憑空增加了九分誘人的顏色。
「哦……」充滿了無窮**的呻吟,從十幾個女子的口中直吐而出,隨著這飄飄欲仙的呻吟之聲,一件件戰甲,從那十幾個迫不及待的修羅女子身上直落而下。
一陣妙舞之間,無盡的誘惑盡皆顯露了出來,易楚雖然作為一個旁觀者,也不由得心神俱醉。就在他朝著這天魔妙舞看過去之時,突然下意識的意識到,一股口水,從自己的肩頭淌落了下來。
「好,真好,這舞蹈跳的,真是讓人想看,等老子厲害了,怎麼都要弄上幾萬個修羅女子,天天這樣跳給我看。」血色小葫蘆的自語之聲,陡然在易楚耳邊響起。
雖然和血色小葫蘆嬉笑不禁,但是在內心之中,易楚就已經將血色的小葫蘆當成了自己的兒子。聽到血色小葫蘆的聲音,他頓時就變成了一個嚴厲的父親,一把將那黑色小葫蘆抓起,將那血色小葫蘆扔進了九嶷神鼎之中。
「死爹爹,你怎麼可以這樣,人家正看得津津有味,心裡入迷,你二話不說將我扔進來。多大的ru房啊,人家不就是從出娘胎以來就沒有吃過奶麼,還不讓人家看個夠」血色小葫蘆看著四周無盡的士兵,仰天大喝道。
不過可惜,他的大喝之聲,沒有人聽得到,那些士兵雖然不攻擊與他,卻也不會跟他有絲毫的反應。
「波若密……阿彌陀佛……」古怪而充滿了奇妙韻味的聲音,從那光頭的口中吐出,這聲音雖然輕柔,但是聽在易楚的耳中,卻讓易楚的心頭一動。他頭頂那金色的小人,更是在聽到了這聲音之後,就開始顫動了起來。小人手中那六字神文化成的金色符咒,陡然散發出一股神聖的光芒。
這光頭念的是什麼東西,竟然讓老子所有的興趣一掃而空。看來,以後如果跟誰過不去,可以選擇這東西,只要一念,就可以讓他從此清心寡慾,再也難以重震雄風。
淡淡的金光,從光頭的身後升起,讓光頭看起來很是有點聖潔不凡的味道。雖然這金光和那十幾個修羅妖女布下的萬丈紅塵差不少,但是那無盡的紅塵,卻也被金光擋住。十幾個阿修羅女子要想如願以償,還需要耗費不少的功夫。
「大姐,這和尚的**實在是可惡,依小妹看,咱們還是用絕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