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葫 第一卷 魔道蒼茫 第六百五十二章 驚現神牌殿
    心裡甚是高興的三人,又趕緊說了一些感激的話,自是顯得融洽無比。就在四人說話之間,那張姓師兄腳下淡金色的長劍,突然發出了一聲哀鳴。

    這哀鳴雖然不是太響,但是其尖利之聲,卻也讓四人豁然變色。尤其是和飛劍心神相連的張姓修士,更是雙眸圓睜,隨時準備出手,抵擋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但是還沒有等他們出手,四道血光就從虛空之中迅速飛過,劍光閃爍之間,四個大號的頭顱,就從脖頸之中掉落了下來。

    伴隨著四個屍體的落地,四具血紅的身影出現在了虛空之中,這四道身影在出現的瞬間,就朝著四具身軀猛撲過去,剎那間,四個拇指大小的金丹,就落入了四道身影的手中。

    ……

    剎那功夫,十道血神就重新飛回了易楚的身軀之內,斬殺了十名太昊門弟子的易楚,輕輕地一拍八寶雲車,就朝著遠處飛馳而去。在這飛馳之間,一道道血光不斷地從他的身上飛馳而去,伴隨著血光的飛出,在無盡的大地之上,都有一個太昊門的弟子被斬殺。

    太昊門大殿之中,逆水寒淡然而坐,在這有千人的大殿之中,逆水寒就好似一個高高在上的君王,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掌門師尊,六位師叔祖已經以身殉道,那六合煉神陣的陣旗也被他給毀了。」趙一山跪在大殿之上,臉上帶著一絲悲痛,誠惶誠恐的說道。

    大殿之上鴉雀無聲,所有的弟子都被趙一山帶來的消息所震懾了,他們大多數不知道這次誅魔行動,但是這個觸目驚心的後果,卻是讓他們心寒不已。六個凝煞級別的長老,就這麼一命嗚呼了,特別是那六合誅神陣,更是太昊門的鎮門法陣之一,此時被毀,帶給他們的震驚無疑是深重的。

    鴉雀無聲的大殿,讓人覺得無比的壓抑。跪在趙一山身旁不遠處的李如心,身軀更是不斷地顫抖。

    逆水寒眼光閃爍之間,一股淡淡的黃光從他的臉上猛然閃現,本來就氣氛凝重的大殿,瞬間被一股蕭殺之氣所籠罩,不要說元嬰級別的修士,就是一些凝結了煞氣的修士,在逆水寒的殺意之下,心神不斷地顫抖。

    殺意衝出大殿,衝出主峰,瞬間籠罩了千里的方圓,千里的晴空在這殺意籠罩之下,不斷的顫抖。

    「勝敗乃是兵家常事,大丈夫要贏得起,也輸得起。更何況,這一次雖然敗了,也不是你們的過錯,而是我等對那血冥老祖的估計太大意了。」輕描淡定的聲音,在大殿之中響起,隨著這聲音,那無盡的殺戮之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鬆了一口氣的趙一山,趕忙朝著逆水寒躬身拜謝。他知道,自己的師傅還是向著自己的。大殿之上的其他修士,臉色變幻之間,都靜靜的看著逆水寒。

    「六位師叔死在那魔頭的手中,這個仇無論如何我都要報,現在九位太上的大法還沒有完成,只要九位太上長老的大法祭煉完,我就要整個魔道為六位師叔陪葬」

    逆水寒臉色冰冷,殺氣沖天。一向不喜歡形之於色的他,從來沒有如此無遮無攔的表達過自己的情緒,可是今天,對於這個讓他丟了夫人又折兵的傢伙,簡直讓他恨之入骨

    這個人,絕對不能留

    倉皇的腳步聲,陡然從大殿之外響起,隨著這腳步聲,一個身穿黃色道袍的弟子,萬分驚駭的從殿外衝了進來。

    「掌門,大事不好了掌門,不好了」

    本來處於靜寂之中的大殿,讓這突兀的喊聲顯得更加的刺耳。幾乎所有的目光,都同時朝著那黃袍弟子看了過去。這黃袍弟子在一道道充滿了威嚴的目光看來的瞬間,差點跌倒在地上。

    在太昊門之中,他本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弟子,哪裡見識過這等場面?如果不是因為事情太過緊急,他絕對不會壯著膽子跑到這大殿之上,給逆水寒報信。

    「不要著急,慢慢說。」易水寒看著這驚慌失措的弟子,本來猶如寒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和善的笑容。霎時間,這一絲笑容就像一陣春風吹進了那弟子的心田。

    那弟子的臉色總算好受了幾分,趕忙跪倒在地朝著逆水寒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弟子神牌殿執事弟子如巽拜見掌門,掌門萬安」

    神牌殿三個字一出口,不少太昊門的弟子臉色就是一變。在太昊門之中,有一個雷打不動的規矩,那就是所有弟子都會煉製一塊本命元牌留在神牌殿,一旦遇到危機,就會通過神牌殿傳遞訊息。而神牌殿的修士一旦出現,大多都是沒有什麼好事。

    不過,六個守字輩的長老已經死了,鎮門陣法六合煉神陣也被毀了,還能怎麼樣呢?就算有再不好的事情發生,還能比這個更嚴重麼?因此,這麼一想,大多修士瞬間就恢復了平靜。

    「發生了什麼事?」逆水寒手指點動之間,就將那弟子托了起來。

    「掌門,發生大事了,有……有玉牌破碎了。」那弟子說到這裡之時,臉上露出了一絲恐懼之意。

    神牌殿的殿主此時就站在大殿之內,聽到自己屬下弟子的稟報,這位殿主的臉色旋即一變,玉牌破碎,這對於太昊門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雖然太昊門威名遠播,但是一年之中,總是會有弟子墜落,此時死了幾個弟子,又能有什麼大事呢。

    「嗯,幾個玉牌破碎了?」逆水寒的心頭,陡然升起了一種不祥的感覺,雖然他表面平靜,但是心裡卻早已是暗流湧動了,身軀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激靈。

    「是……是二百一十二個,不,在弟子來的時候,玉牌還在破碎,弟子覺得太反常了,因此,還沒來得及數清,就趕忙跑來向掌門稟報了。」那弟子說到此處,仍然是心有餘悸。

    那太昊門弟子,開始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程度,此時聽這人這麼一說,一個個臉色陰寒無比,二百多個玉牌,那就代表著太昊門的二百多個弟子。太昊門弟子眾多又能如何?一下子損失二百多個,對於太昊門來說,這種災難,簡直是毀滅性的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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