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化血刀訣
一個吻就像一場激戰,長過一天,一月,一年。易楚使勁摟著懷裡的溫玉軟香,沒頭沒腦的親吻著,猝不及防之下的金鈴無法抵擋,任憑這壞蛋的唇舌長驅直入,在這漏*點的熱吻中,她暈眩
那易楚懷裡的金鈴,此時就像一條被人擺上案板的魚,只能翕動著腮,掙扎著喘息著,萬般無奈之下,只好任由易楚使勁摟著,易楚看金鈴放棄了掙扎,立刻受到了鼓勵,像是非要一竿子插到底似的,在金鈴溫熱的嘴裡放肆地攪動著,遲遲不肯鬆開,等到他換氣時總算挪開了自己的唇舌,金鈴終於讓嘴和舌頭恢復了說話的功能。
「壞蛋,你想要幹什麼?」反應過來的少女,氣急敗壞的尖叫道。
這一聲嬌羞的嗔怪,讓易楚從炙熱中清醒過來,不過,想想自己已經堂而皇之地自稱老祖,又怎麼能給這小妮子承認自己一時意亂情迷,自亂了陣腳呢?神念轉動之間,那剛剛鬆開這柔曼身軀的手掌,啪的一下落在金鈴的身上。
「小丫頭啊,這就是對你的懲罰現在,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如果知道了呢,我就饒了你;還是不知道的話,那我只好扒光你的衣服打屁股了」
也許是易楚的不由分說的擁吻嚇壞了金鈴,這傢伙是那般的駕輕就熟,那般的長驅直入金鈴再看看此刻這傢伙正若無其事的看著她,一臉的調皮,甚至還有一些無辜,心裡又羞又氣,憋得臉色通紅,終究也是無話可說,畢竟,是自己主動招惹他的。
看著從自己懷裡逃走的少女,易楚的心裡似乎有那麼一絲不捨。雖然漏*點飛揚,但整個釋放漏*點的過程非常的短暫和粗糙,還沒來得及好好發揮就匆匆的結束了
「你這壞蛋,這件事,我跟你沒完」狠狠地丟下這句話,金鈴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般,飛也似的逃走了。
看著少女飛速而去的身影,易楚嘴角的笑意不覺更多了幾分。在少女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眼前的時候,他沉聲朝著遠處大聲的喝道:「熊大力,休息一下再幹好了」
這句話一出口,連易楚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什麼時候學會了憐香惜玉,莫非潛意識裡,自己還是希望這對姐妹,再接著來糾纏自己,把剛才那方興未艾之事,接著再做下去不成……
被天魔輪迴磨得只剩下數丈多高的化血峰,已經被易楚施展**力從地底拔起,千丈多高的峰身,傲視群峰。而在化血峰的山峰底部,三十六道粗大的靈脈,被易楚強行改變了運轉的軌跡,在這山風之下彙集。
洶湧如潮的靈氣,盡顯化血峰的重要地位。不過,任誰也不會注意到,在距這座山峰的十里之遙,有一座小小的,只有幾丈高的山峰,兀自默默無聞的矗立著。
不過此時,在這座小小的山峰之上,化血宗的一宗之主易楚,正平靜淡然的盤膝而坐,在他的四周,一道道禁止,將這山峰和新建的赤血山,無聲的分割開來。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現在是什麼狀態?」沙啞的聲音,從山峰之下,輕輕地響起。
對於這化血老祖,易楚一直揣了滿肚子的小心,十分提防。沉吟了片刻之後,當即就抬頭道:「如果我說對老祖您現在是什麼狀態,根本就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弟子我現在最清楚的是,老祖您的修為通天,絕對不是弟子可以比擬的。」
「嘎嘎嘎,實話,你說的都是大實話,我收你為弟子,看來,還真是收對了。」狂笑之中,山峰之中又多出了一個血色的人影,這人影就是化血老祖元神顯化的身軀
易楚看著化血老祖,並沒有說話,化血老祖單獨讓他來這裡,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易楚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看一看自己的這個便宜師傅,究竟有何打算。
「血冥子,這次讓你來,乃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辦。」化血老祖在大笑之後,直接開口道。
「有什麼事情,但請師傅吩咐,只要弟子能夠辦到的,弟子一定不會讓師傅失望的。」易楚答應的倒是痛快,但是這信誓旦旦的保證之中,也給自己留了足夠的餘地。能不能辦,那是能力問題,至少我這態度,都是積極的。
對於易楚的小心思,化血老祖彷彿根本就不計較:「我的事情,你大致也應該聽說過。當年,在這天下之中,為師也是屈指可數的人物,只是一時不慎,落入了那清風道人的圈套之中,這才落得今日的下場,如果不是我們的化血**精妙異常,恐怕我就消逝在清風道人的禁止之下了。」
易楚抬著頭,靜靜的等待著,化血老祖不會無緣無故地給他講這些陳谷子爛麻的事,恐怕他要辦的事情,就跟這故事有關。
「好在,天不滅我,幾千年的歲月過去了,我又恢復了以往的力量。只不過當年為了逃出生天,被迫之下,我強行催動化血**,雖然神識得以逃生,卻將自己的軀殼留在了南蠻荒野的蒼茫山之中。這次我讓你辦的事情,就是想要讓你幫我找到那一具軀殼。」
幾千年的軀殼,還要重新找回來。看來這軀殼對於化血老祖來說,肯定不是一般的重要。
「老祖放心,弟子一定盡心盡力。」易楚說話之間,慢慢的抬起頭來,雙眸光芒閃動之間道:「只不過,幾千年過去了,老祖您的軀殼,還存在麼?」
「存在怎麼會不存在?嘎嘎嘎,血冥子,只要你將老祖我的軀殼找回來,這天下,又有誰是老祖我的對手呢?等老祖我擊破太昊門之人,這神州浩土的修士,都將是化血宗的附屬,而你血冥子,就是整個神州浩土的主人」
仙道修煉,講究的就是清心寡慾,只是,就算再怎麼清心寡慾之人,也不會拒絕增加自己的屬下的附屬,這些附屬,不但代表著自己的強大實力,還代看∼書就}表了源源不斷的無盡的資源。修煉,拼的不只是悟性,有時候,資源也很重要。
神州浩土之主,這化血老祖給出的誘惑倒是挺能動人心的。心念轉動之間,易楚就恭敬的說道:「師傅放心,弟子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我也相信我的眼力,血冥子,我看你修煉的法術主要是血神**,對於這點,我沒有什麼好指點你的,血神**詭異凶暴,要想大成,主要靠你自己的修煉。」
說到這裡,化血老祖沉吟了片刻,突然道:「咱們化血宗最為頂級的術法,除了化血**,還有一部化血刀訣,你正好用的上,就傳授給你吧。」
隨著化血老祖的決定一出,一道道神識,瞬間沒入了易楚的心頭。這些神識,一共有五道,每一道都隱含著一種刀訣,而傳入易楚心頭的第一道刀訣,就是魔血洗青天。
接收完五道刀訣,易楚真想找個地方將這些刀訣好好的參演一番,不過現在他不能,既然化血老祖給出了這麼優厚的報酬,自然有他的動機。
「這部化血刀訣,一共有九式,就是老祖我,現在也只是練到第七式而已,我傳你的五式,你要好好體悟,這些刀訣,每一道都是一種強大的攻擊法門。
「謝老祖傳授之德,弟子一定勤加練習,不負重望。」易楚對於化血老祖藏私一事,絲毫不覺得意外,在魔道之中,如果化血老祖直接將所有的刀訣都全部傳授,那易楚才會覺得不正常呢。
「參悟這些刀訣,不是短短幾天就能大功告成的事情。我傳給你的刀訣之中,有一些我自己的感悟,你好好體悟一番。不過我那骸骨的事情,不能再耽擱了,決不能讓太昊門的人,搶先得到我的骸骨」
化血老祖說話之間,一道血色的威壓,朝著易楚直衝而來,這威壓狂暴無比,就好似一道幽冥地獄,瞬間衝入了易楚的心神之中。
無數的厲鬼,猛然出現在易楚的心頭。對於這些厲鬼,易楚本可以直接運用滅殺劍意抹殺了,但是沉吟了片刻之後,易楚卻緊緊的守護著自己的靈台,流露出了一絲絲恐懼之意。
恩威並用
這化血老祖活了這麼多年,對於這等既拍又打的手段,施展起來自然是輕車熟路,運用得爐火純青。易楚對於化血老祖的目的,心裡一清二楚,因此,這才趕緊將自己的心神收攏。
「哈哈哈哈,血冥子,好心志,我魔道中人,唯有心志堅毅者,方可成大事也。依照你現在的心志,以後的前途,定會不可限量。」
伴隨著化血老祖的大笑之聲,那籠罩在易楚心頭的無盡血影,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過,就在血影消散的瞬間,易楚就覺得在自己的心神之中,又多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絲,這血色和滾滾的血海相比,簡直是太渺小了,渺小得甚至可以忽視了,如果不是易楚的靈台有金色小人坐鎮的話,還真的發現不了他。
禁止,這化血老祖竟然對自己施展禁止。心中冷笑一聲的易楚,並沒有做出絲毫的反應,這等心靈的禁止,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自然也就不用放在心頭。
「謝老祖誇獎老祖有別的吩咐,只管召喚弟子。弟子肯定招之即來,揮之即走。現在,弟子想要下去修煉一番。」易楚的臉上故意露出了一絲驚駭之色,神色之上,也更多了幾分的恭敬。
對於易楚的表現,化血老祖顯得很是高興,在一番大笑之後,就吩咐易楚可以離去了。等十日之後出發蒼茫山的時候,再來這裡聽自己吩咐。
飛身離開化血老祖所在的化血峰原址,易楚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這化血老祖雖然一舉給化血宗解了圍,但是他的存在,卻讓易楚深深的感到了威脅。
化血老祖,這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魔,心思還不知道有多麼的詭秘。他這般恩威並用,並在自己心頭留下禁止的手段,恐怕是想要控制自己的第一步,如果自己稍微露出一絲不對,易楚絲毫不懷疑這化血老祖會直接將自己給擊殺了
在這赤血山,如果要想好好地生存下去,最好的方法,就是依附化血老祖。但是那樣的話,自己的命運,也就存在化血老祖的喜怒之間,這等小命掌握在別人手中的事情,易楚隨心所欲習慣了,又怎麼能容忍這個?
不依附化血老祖,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赤血山,只要自己一走了之,化血老祖就是在大的神通,也難以找到自己。可是如此偷偷摸摸的離去,豈不是顯得太小家子氣?
自己從北海出來,佔據化血宗,不但有血魔池的原因,更是因為易楚想將這化血宗化為自己狡兔三窟之中的另外一個洞府。現在如果離去,不但失去了洞府,更重要的是以後凝煞所需的血煞之力,都沒有了著落。
一道道星光,照耀在赤血山上,讓這座新生的洞府,顯得朦朧無比,一座座山脈的交錯之間,就好似一座潛伏在暗中的凶獸,盤踞在這片大地之間。
滾滾的靈氣,從山峰之上直衝而起,將整座山脈籠罩在其間。清風摧動之間,在群山之上飄飄欲仙的易楚,陡然生出了一股羽化而登仙的幻感。
落在化血峰頂,看著那一輪升到了天空的明月,易楚心中默念道:「化血老祖,咱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你恢復你的,我修煉我的,如果你非要對我動手的話,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赤血山的一座洞府之中,易楚盤膝而坐,一道道禁止,將這座洞府封閉的猶如銅牆鐵壁一般。不過,守衛易楚最為厲害的手段,還真不是這銅牆鐵壁一般的洞府,而是自行飛在易楚身旁的血色葫蘆。
隨著和血色葫蘆接觸,易楚終於弄明白了血色葫蘆的母親是誰,和他心頭設想的差別不大,血色小葫蘆的母親,還真是那黝黑的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