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八門緊縮死門洞開
「這個麼,我覺得熊兄的人品還是經得起考驗的,因此呢,這欠條就不用打了我覺得兄弟之間的交往,還是以誠信為本,如果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豈不是人品太次了?」
易楚笑得很是天真無邪,只是,看著這張陽光燦爛的笑臉,鄭雲心裡卻是恨恨不已,本能地伸出了一個巴掌,你相信熊本善,其不是說明我鄭雲連熊本善都不如麼?
看著神色和易楚同樣鮮活起來的熊本善,鄭雲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而是轉身坐了下去。
鸞鳳一直冷眼看著這一切,看他們商量完畢,這才淡淡的說道:「易島主,我那八門金鎖陣,就麻煩你來看上一看吧。」
易楚既然已經應下了此事,自然沒有推辭之理,緊隨著鸞鳳就朝著那封鎖了全部仙石礦的八門金鎖陣所在位置飛馳而去。
赤鳳飛在易楚的旁邊,輕聲的說道:「這八門金鎖陣乃是我姐姐從一處上古洞府得來的,其中變化,就是我也不是太熟悉,不過,這八門金鎖陣之中的八門,每一門都變化無窮,凶險無比,你可千萬要小心,要破除八門緊鎖陣難,但是要走出,主要是找生門。」
生門?聽到這兩個字,易楚心頭快速的變幻起來,他雖然沒有怎麼學過奇門遁甲之術,但是對於陣法,作為化血宗掌門的飛玄道人卻很是有一些涉獵,此時此刻,易楚正好用上。
找出生門所在,自己直接走出來。可是那八根一模一樣的柱子,自己該如何走出來才好呢。
就在易楚沉吟之間,一行人已經來到了仙石礦的上方,此時這一片天空,和易楚等人離去之時並沒有什麼不同,天空依舊湛藍,但是天地邈遠之中,卻有八道醒目的沖天金氣,直衝霄漢,這八道金氣組成了浩蕩的殺戮氣息,讓人看了發寒不已。
「易島主,這就是八門金鎖陣,只要你能從裡面出來,就算是你破了我的陣法。」鸞鳳朝著八門金鎖陣輕輕地一指,臉上生出了一絲傲然之氣。易楚不用看她就知道,這女子對她的八門金鎖陣很是有信心。
易楚呵呵一笑,並沒有說話,身形閃動之間,整個人瞬間沒入了八門金鎖陣之中,在進入八門金鎖陣所在海域的瞬間,除了庚金之氣越來越強橫之外,易楚並沒有感受到其他的什麼東西。
就在易楚神念轉動,想要尋找那生門所在之時,那無盡的海水,驟然變化,竟成了銀白之色。
剎那間,整個海洋,就變成了銀白色的海洋,跌宕起伏,在易楚眼前翻動,那白色的浪濤,恨不能將易楚捲入、吞噬了
儘管易楚還能感受到四周流動的依舊是海水,但是那滾滾的殺戮之氣,卻是變得越來越強大。
「轟」,無數道銀光,猛地從易楚的頭頂飛出,這些銀光,每一道都快似閃電,當易楚抬頭之時,就看到無數的刀槍劍矛,從四面八方飛馳而下,這些刀劍,猶如密密麻麻的槍林彈雨,在易楚的感覺之中,每一柄的力量都不比黃級法寶弱上多少。
無盡刀劍之雨,只不過是一些小道,心裡並不驚慌的易楚,冷笑一聲,手中法訣掐動之間,一道紅光瞬間出現在易楚的頭頂之上,在這紅光的抵擋之下,所有的刀劍,都漂浮在紅光之下,絲毫下落不得
應付這槍林彈雨般的攻擊,實際上最好的法寶乃是掃霞仙衣,不過那掃霞仙衣乃是一件贓物,在北海之上不為人知地施展已經很不錯了,這般當著原來的主家正大光明的用,易楚還沒有做好準備。
無盡的劍雨在抵擋的瞬間,從空中突然傳來了一聲驚雷,聽到這驚雷之聲,易楚的神色一變,一道道金色的雷光,從虛空之中直飛而出,這些雷光色呈金黃,劈斬在虛空之中,就好似一道道斬殺在蒼梧的巨劍一般
庚金神雷,這乃是庚金天地庚金之氣彙集而成的雷光,此等雷光不僅擁有雷光的陽和之氣,更有庚金之氣的無堅不摧,犀利無比。
面對一道道猶如閃電一般的庚金神雷,易楚神念轉動之間,七十二桿玄陰聚獸幡瞬間飛起,在易楚的四周瞬間布起了玄陰地煞大陣,將易楚團團護衛在其中。
隨著一聲雷鳴,一道道咆哮的雷光,狠狠地轟擊而下,就在這雷光猶如狂龍一般劈斬而來的瞬間,從玄陰聚獸幡之中陡然飛起一道道玄陰光幕,將所有的神雷,統統擋在了光芒之下。
「轟,轟,轟」
雷光瘋狂的彙集,劈斬之間,整個天空都變成了一片的金黃。隨著這雷光越加密集,處在玄陰聚獸幡之內的易楚,也感受到了越來越大的壓力。
雖然,玄陰聚獸幡的玄陰光幕用來護體很是方便,但是在這八門金鎖陣之中,它吸收天地玄陰之氣的速度,卻是受到了限制,本來鋪天蓋地的玄陰光幕,在不斷的收縮,那七十二桿小幡,也不斷地向著易楚的身軀旋轉。
虛空之中,鸞鳳淡然而作,雖然她在天際之上,但是八門金鎖陣的變化,卻是一覽無餘,瞭然於胸。隨著易楚所在的玄陰聚獸幡不斷地收縮,鸞鳳嘴角的冷笑越發的滲人。
「八門緊縮,死門洞開,給我鎮壓」冷哼一聲的鸞鳳,玉掌輕輕揮動,一道玄奧無比的金色法決,忽地打在了滾滾的銀色光芒的光霧之上。
隨著這金色法決沒入雲霧之中,坐落在八門金鎖陣西北方的柱子,光芒一閃,一道高有十丈,寬有五丈的巨大門戶,出現在虛空之中。在這門戶出現的瞬間,一股股死亡殺戮的氣息,從這門戶之中迸射而出
這門戶帶著洶湧的威壓,磅礡無比,雖然只是一個門戶,卻彷彿比一座巨山還要厚重得多隨著這巨大的門戶升起,處在八門金鎖陣之中的易楚,就感到四周那金雷的轟鳴之聲,竟然瞬間強橫了一倍。
和雷霆相比,易楚更顧忌這門戶,這巨大的門戶,正在不斷地下降,而且是朝著他自己下降,那架勢帶了一種不將他砸在這道巨門之中,就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模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