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別跟我比懶,我懶得和你比!(呼喚支持)
棲身小幡之上?飛鷺上人猶豫了一下,心裡一陣擔憂。
但是,看著那純淨如玉的小幡,再看看一臉真誠的易楚,飛鷺上人覺得也沒什麼好懷疑的,自己原本就在人家的籠罩之下,想要剿滅自己,那還不是早晚的問題?用得著多此一舉嗎?再說了,如果自己推三阻四的話,只會讓人看不起,而且這小爺一旦見了怪,那重鑄肉身之事,可能就泡湯了。
「兄弟一番好意,為兄也就卻之不恭了」飛鷺上人拱手之下,就朝著那小幡飛了過去。而就在他飛出的瞬間,那紅色的光網瞬間化作一團紅霧,籠罩在他的四周。
附身在小幡上的那一瞬間,飛鷺上人只覺得渾身一陣舒坦,暗自慶幸剛才當機立斷,要是以小人之心度這小爺之腹的話,恐怕這難得的機緣,就煙消雲散了。
「兄弟,為兄真得好好謝你,你放心好了,為兄以後定會與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沒關係,其實為兄已經幫了我的大忙了」易楚陡然一笑,手裡輕輕地晃了晃那小幡。
在易楚晃動那小幡之時,飛鷺上人只覺得一陣眩暈,如果不是他修為還算精湛,恐怕就這一晃,也能讓他暈倒在地上
「這……這,我這究竟是怎麼了?」強自鎮定了一下心神,那飛鷺上人顫聲的向易楚問道。
易楚看著飛鷺上人,輕描淡寫的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太累了,想讓你多休息一下。一覺醒來,你就會發現,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樣了」說話之間,易楚手中小幡快速搖動了起來。
飛鷺上人能夠修成元嬰,自然不是沒有心計的傻貨,此時哪裡還不明白,自己上了此人的當,惱羞成怒之下,拚命的向小幡之外飛馳,可是不論他如何的掙扎,那小幡之中的一道道禁法,就彷彿專門為他量身定作的一般,根本就動彈不得
「你……你這是什麼東西?」
「也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它只是一桿玄陰聚獸幡而已。」
「玄陰聚獸幡?你想用它來幹什麼?」
「飛鷺大哥啊,其實論閒聊的興致,我本人是很不喜歡說話的。你可別跟我比懶,我懶得跟你比」易楚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再也不肯多說一句,只是將手中的玄陰聚獸幡,晃動的更加快捷了幾分。
「好惱」那厲吼一聲的飛鷺道人,在小幡之中大喝一聲:「太昊門,我跟你沒完」之後,就訇倒在了小幡上,那三寸多高的元嬰,更是瞬間崩碎開來,化作一隻通體黝黑的飛鷺,出現在小幡之上。
這本來氣息平常的玄陰聚獸幡,在這飛鷺出現的瞬間,氣勢竟飛速的飆升起來,剎那間的功夫,就突破了黃級,進入了玄級下品法寶之列。而且,這進入玄級下品法寶之後的玄陰聚獸幡,並沒有絲毫的停頓,反而以更快更猛的速度,不斷地煉化著刻印在小幡上的一個個禁止。
血紅的符文,在小小的幡面之上不斷地閃爍,這些符文,時而分散,時而匯合,在這分分合合之中,小幡的品質就提高了一個等級。
「轟」,七彩的光華在小幡之上騰地一閃,所有的氣勢,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那光彩奪目的玄陰聚獸幡,只是頃刻間的功夫,就變得平淡無比,彷彿除了多出一隻黑色的飛鷺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地級法寶,一個妖怪的元嬰,居然讓你將這小幡練成了地級法寶」赤鳳看著易楚手中那小幡,難以置信地顫聲說道。
「嗯,很好,也不枉我跟這廝費了那麼多口舌好歹也算有了回報。如果硬生生的用血彌珠磨練的話,倒也能得些好處,不過,既費時又費力,最多只能將這玄陰聚獸幡練成玄級上品法寶,哪有這忽悠之術來得爽快?」
那撫摸著玄陰聚獸幡的易楚,目光冷森森的,這番幸災樂禍的話,讓赤鳳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那樣的恐怖和陌生,心裡隱隱的竟然有一絲恐懼,簡直讓她不寒而慄了
「這太陰煞氣丟了很是可惜,也罷,飛鷺上人既然費了這麼長時間祭煉,就讓它仍然伴隨著飛鷺上人吧。」說話之間,易楚小幡搖動,那巨大的飛鷺從小幡之中直飛而出,瞬間化作一隻長有數丈的巨鷺,大嘴張動之下,就將那太陰煞氣吸在了小幡之上。
這小幡之上的飛鷺,因為得了飛鷺上人的元嬰,所以比那妖猿還要厲害數倍,不但大小隨意轉換,而且變化由心,自然厲害異常。
將血彌珠收回自己體內,易楚簡單清點了一下飛鷺上人身上的東西,這飛鷺上人作為元嬰幾倍的高手,自然不是一個一無所有之人,易楚發現自己意外發了一筆小財。
那有著五條離龍的玉牌,是一件玄級上品的法寶;太陰網和金龍繩,也都是玄級中品的法寶,除了這幾樣之外,這飛鷺上人身上還有一些其他的零碎,不過都是一些玄級黃級的法寶,入不了兩人的法眼。
除了這些,還有一些仙石靈符之類的東西,易楚和赤鳳都沒有一一查看。簡單的收拾了一番之後,易楚突然淡淡的說道:「娘子,你先在島上看家,為夫去處理一些事情。」
「處理事情?還有什麼事情讓你處理的?你省省心好不好?」赤鳳仰頭看著易楚,她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他的堅毅,卻還是想試圖去阻止他,儘管她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
「娘子放心好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不過這飛鷺道人手下還有一些弟子,雖然修為不高,但是留著終究都是禍害,我看還是乾脆一窩端了比較好」易楚說話之間,身形一裹,那血彌珠嗖地飛出,帶著易楚的身影化作一道血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個臭男人就這麼走了赤鳳愣愣地一時不再作聲,心底卻迴盪起全文字}ωO一聲幽幽的歎息。在她看來,這個經常來無影、去無蹤的男人,讓她愛不得,恨不得遇見了這個男人之後,太多的變故,太多的偶然,讓赤鳳覺得一切都面目全非,我這究竟是嫁給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