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死這個字,易楚突然渾身一個激靈。這個美艷的女子此刻像一隻溫順的貓咪一般蜷縮在這裡,一旦醒來發現**於自己,又該有什麼反應呢?
如果這妞心胸開闊,覺得各取所需,各享其樂,彼此沒什麼吃虧的,然後各走各的路,相忘於江湖,那自然不錯,萬一,萬一這妞兒急眼了,和自己動開手了,那他易楚可是沒有必勝的把握。
心神朝著赤鳳探查了一番,發現赤鳳至少還需要一個多時辰才能醒來,此時離去雖然不那麼道德,但是易楚,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心說,你不為難我,自然一了百了,如果你要和我拚命,那就莫要怪你自認的老公我心狠手辣了
一個個血紅的法決,在易楚的手指掐動之中,不斷地印在赤鳳的身軀之上。隨著這些紅色法訣的印入,赤鳳那好似白玉一般晶瑩剔透的身軀之上,呈現出一絲淡淡的紅暈。
血魂絲,化血宗控制屬下的一種詭異秘法,施法者的法印,會化作一道道血絲,印入被施法者的身軀之中。不發動時,自然沒有絲毫的反應,但是一經發動,這一道道法印就會在施法者的體內自動炸裂開來,讓被施法者生死兩難。
一千八百個手印,他娘的還真是累,因為對象是一個元嬰級別的高手,易楚也就特別的照顧,對這赤鳳一共用出了一千八百個手印,只要這一千八百個手印同時炸裂,赤鳳就算是不死,也會重傷不止。
完成了這一切,易楚不由得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看看時辰,發現離赤鳳甦醒還有半個時辰,那剛剛經歷了易楚愛撫的赤鳳,面若桃紅,肌膚柔滑似水,裡裡外外滋潤得像一塊鮮嫩的豆腐,看起來格外的楚楚動人。易楚一言不發,直接伸出一隻手,把赤鳳摟進懷裡,開始呼呼大睡。
易楚的呼吸,雖然很是平穩,但是他的心神,哪裡能睡得著?手掌摩娑著那如玉一般溫潤的肌膚,一時心旌搖蕩,渾身上下充滿了不可遏制的威猛,總覺一種按捺不住的衝動在蓄積,在膨脹。
如果讓這個女人從今之後歸屬自己,倒是可以夜夜笙歌,處處琴瑟諧和,多麼妙不可言的一種選擇啊就在易楚心頭這個念頭閃動的瞬間,易楚陡然覺得貼在自己身上的那柔軟如棉的身軀,稍稍的動彈了一下。
知道赤鳳將要清醒了,易楚的心神都快提到嗓子眼兒了,不管赤鳳有什麼反應,他都必須在第一時間做出回應。
清醒過來的赤鳳,眼神迷離的看著身下的大床,還有旁邊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年輕男子,心中不由得一陣迷茫。昏昏沉沉的睡了這麼久,似乎有些事情,她還隱隱約約的記得。
看著易楚那俊美如冰的面孔,赤鳳的手掌緩緩的舉起,纖細的手掌翻動之間,一股股濃烈的殺意,從手掌之上直衝而出。
殺了他,一了百了
這個念頭,在赤鳳的心中,不斷的吶喊,而就在赤鳳舉起手掌的瞬間,易楚就已經開始催動法決,只要赤鳳的手掌下落,那她打到的將不是易楚,而是她自己。
時間彷彿定格在了這一刻,那秀美的手掌,又緩緩的收了回去。赤鳳忽的一下從床上站起身來,看看床下那凌亂不堪的衣物,抖手之間,就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取出了一條火紅的長裙。
穿上紗裙的赤鳳,比剛才更多出了一分美艷,當然,對於包括易楚在內的所有人來說,大家還是喜歡看赤鳳赤luo相見的模樣。
「啵」,一個不小的水球,從虛空之中落了下來,狠狠地擊打在了易楚的身體之上。在水球落下的瞬間,就已經知道不能再裝傻假睡的易楚,猛的從那大床之上站了起來。
「佔我身體,污我清白,你是誰?」赤鳳冷漠的看著易楚,一對閃閃放光的鳳眼之中,閃爍著一絲絲的精芒。
面對赤鳳那居高臨下的模樣,易楚的心裡閃過一絲不喜,當下也不管自己尚且是赤身裸體,冷冷的對赤鳳發怒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好心好意的救了你,沒想到被你陰差陽錯,生拉硬扯拽到了這張床上,讓我苦修了數十年寒暑,眼看就要大功告成的先天元陽訣,功虧一簣,這樣的損失於事無補,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
「你……」被噎得張口結舌的赤鳳,臉上的煞氣猛的一洩,此時的她,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
「你剛才是有些昏迷,但是對於沒有昏迷之前的記憶,你還是應該記得的,我根本就不想理會你,是你不由分說將我抱在懷裡胡啃亂咬,還把我強行拉到這床上,又是你,將我全身的衣服都給拔掉,最後……最後還是你將我修煉多年的元陽之氣,給硬生生的吸走,你說,你拿什麼賠我?」
此時此刻,赤鳳的牙齒突然感到了一陣的酸疼,一言不發,臉卻熱得發燙
自從修煉以來,赤鳳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牙疼過了,這男人的質問真是讓她有些猝不及防,對眼前這個好似潑皮無賴的傢伙,她恨得牙根兒癢癢恨不得將眼前這個不可理喻的傢伙,一口吞進肚子之中,用自己的尖牙利齒,狠狠地朝著他咬上幾口。
自己明明**在他身上,還被他反咬一口,倒打一耙,而且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先天元陽訣,赤鳳沒有徹底的瞭解過,不過想來是修煉純陽之氣之類的東西。對於這種法決,赤鳳倒也略知一二,聽說修煉這等法力之人,在大法未成之時,最好不要洩露身上的元陽。
莫非,剛才這傢伙也有無法彌補的損失?不過就算有損失,也比不過自己堅守了多年的純陰之體啊。
目光落在易楚那滿是哀怨的臉上,赤鳳咬了咬牙道:「那,你說吧,你到底想要怎樣?」
「怎樣?當然是讓你賠償了,我好心好意的拚命救了你,還為你損失了幾件至關重要的法寶,最後連我修煉多年的先天元陽訣都失去了,這些損失,你都得賠」順著桿子往上爬的手段,易楚雖然稱不上精湛,但是施展開來,卻也是信口開河,絕非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赤鳳的牙火燎一般的疼痛,那**的憤恨,竟然在這一刻,好似全部忘記了一般。她狠狠地朝著易楚瞪了兩眼,最後目光落在了易楚那依舊向她敬禮的東西之上,不由的又羞又急。
「給我把衣服穿起來再說。」赤鳳咬碎了銀牙,終於憋出了這句話。
看著赤鳳含嬌帶嗔的模樣,易楚的心裡沒來由的一動。在當兵之時,一位轉世之後現在也能打醬油了的兵哥曾經傳授過,征服女人,其實是一件強身健體,愉悅身心的事情。
當時易楚並不怎麼覺得,但是現在,心裡莫名其妙的閃過這句話之後,他心裡卻是百分之百的認可,似乎還有那麼一點小小的成就感。
「我的衣服都被你撕成了這樣,你讓我怎麼穿?」儲物戒指之中放著十幾件道袍的易楚,心思閃動之間,眼神戲謔的對赤鳳抱怨道。
赤鳳要暴走了可是看看那破破爛爛的道袍,心中模糊的記憶,尤其是當初瘋狂的撕扯他身上道袍時,自己那荒誕不經的舉動,赤鳳不由得羞紅了臉。
「給你」那赤鳳臉色通紅之下,賭氣從儲物戒指之中掏出了一件火紅的道袍,沒好氣的對易楚扔了過去。
伸手接過這道袍,一股醇厚的火元氣,就從道袍之中直傳而來。柔軟的面料非絲非帛,和肌膚接觸之間,卻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玄級下品法寶,竟然是玄級下品法寶。」感受著這件法寶之中不斷地傳來靈氣,易楚對於這道袍的品質下了定論,雖然他有不少玄級法寶,那得自方吟歌的掃霞仙衣,更是地級法寶,但是能穿在身上的防護法寶,卻是一件沒有。
如此上好的道袍,自然是穿了再說,更何況這赤鳳也是自家娘們兒了,連她的人都是自己的,這衣服就更不用說了
火紅的道袍,將易楚那化妝之後俊美的面孔,越發襯托得飄逸灑脫,胸前一輪明日,九隻金烏更是在道袍那出塵之氣中,多了一種君臨天地的霸氣。
這傢伙穿上這件道袍遮體,倒也不錯。剛才還為自己怎麼負氣扔出這件神烏托日袍而暗叫可惜的赤鳳,心頭也忍不住暗讚一聲。想想衣服穿在此人身上,總比自己和他顛鸞倒鳳要強上千倍,赤鳳的心裡,頓時安慰了許多。
他殺了費神通?不對啊,要不是自己在那玄陰海眼大爆裂之中耗費了太多的元氣,根本就不會被費神通所擒。不過那費神通的修為雖然比自己差上不少,但是再不行,也是元嬰級別的高手,他不應該死在這麼一個歸一境界的人手中啊。
「你說你殺了費神通?那費神通乃是元嬰級別的高手,豈是你這等小人物能斬殺掉的麼?」赤鳳神念轉動之間,一股威壓,竟然朝著易楚直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