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子午神光盤
一般情況下,恢復功力很快的易楚,在這一次卻是用了半天的功夫,精神振作之後,易楚可是沒有了再動那戰天式的心思,而是轉過頭去研究起其他的法寶來。
化血刀,飛玄道人已經祭煉得爐火純青,易楚得到了飛玄道人的記憶,使用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游刃有餘,實在沒有再進行祭煉的必要了。心中思索之間,那化血刀就化作一道紅色的長虹,在半空之中飛旋起來。
和化血刀差不多的是太炎爐,化血刀不用祭煉,而太炎爐作為玄級頂峰的法寶,同樣不需要易楚怎麼祭煉,畢竟這東西主要的作用是煉藥,而攻擊手段,卻只有那麼幾樣。
隨著一件件法寶出現在手中,易楚隨手將一些有用的法寶拿出來把玩一番,對於那些像五行旗等沒有什麼太大作用的法寶,直接就扔了出來。
歎息著將大霹靂神光雙劍和掃霞仙衣放起來,這兩樣法寶雖好,但是依照易楚目前的修為,根本就轟殺不了隱藏在裡面的烙印,更不要說祭煉這兩件地級法寶了。
那虎形金戈更是在拿出之後,就被易楚給謹慎的放了起來,這東西邪乎的很,化成猛虎之時還能激起它的一絲力量,但是要說到祭煉,易楚那也算強大的神識,就像狐狸咬刺蝟,根本就無處下嘴。一邊盤點著自己的法寶,易楚一邊暗自感歎,看來,關鍵時刻,有個好師父來點拔一下,可能會事倍功半的。
將所有的法寶法訣規整了一番之後,易楚手裡多出了一個黑白兩色的盤子和一枚赤紅色的玉珮。
黑白兩色的盤子,乃是易楚從那古怪寶塔之中得到的,而這赤紅玉珮,卻是在爭奪射陽仙劍之時,易楚從射陽仙劍之上抓下來的,只不過因為一直不能祭煉,所以也就沒有怎麼動它。
手裡托著黑白兩色的盤子,易楚陡然催動真氣,黑白兩色的光針,瞬間出來,就好似兩道轉瞬即逝的流星,狠狠地擊打在石壁之上。
威力依舊,功能也是依舊,這古怪的盤子,自從易楚從古塔之中得到它之後,倒是細細的研究過幾次,但是每次都是發出黑白兩色的光針,其他的用途卻是絲毫沒有發現。易楚不止一次的想過要將這盤子祭煉了,但是每一次,祭煉的結果,都是不得其門,一無所獲。
將自己已經達到歸一境界的真氣朝著這黑白兩色的盤子又灌輸了幾次,依舊外甥打燈籠—照舊(舅),出黑白兩色的光針。
無奈的歎了口氣,易楚輕輕撥弄了一下盤子上那枚銀色的針,卻沒想到,這針居然快速的旋轉起來。本來黑白分明的盤子,在這銀針的旋轉之間,竟然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子午神光盤
模糊的影子之中,影影綽綽的呈現出五個圓形的篆字,如果不是從這抱樸生的洞府之中學會了圓形篆字,易楚還不會認出這五個從那光盤之中顯露的字體。
子午神光盤,應該就是這黑白兩色盤子的名稱,就在易楚心中思索這子午神光盤的來歷之時,一個個小如豆粒一般的圓形篆字,更是接連不斷的閃現了出來。
這些圓形篆字一共有二百多個,記載的乃是這子午神光盤的運用之法。隨著這些圓形篆字一一瞭然於胸,易楚的心頭閃過一絲狂喜。這子午神光盤乃是用上古純陽純陰之物祭煉而成,更能吸收先天陰陽兩氣,不但能夠打出子午神針進行攻敵,還能夠放出子午神光護體。
有了祭煉之法,易楚也不耽誤,只是用了一會兒功夫,就將這子午神光盤祭煉了一番。隨著易楚的手訣掐動,那黑白兩色的盤子,瞬間飛在易楚的頭頂之上,黑白兩色的光芒閃動之間,更是將四周十丈的空間全部籠罩在了其中。
「轟,轟,轟」
石桌,石凳等東西,在黑白兩色光芒掃中的瞬間,就崩碎成了粉末,就是那有禁止的石室,此時也是一陣搖晃。心中生怕一時將自己的房屋弄塌了的易楚,趕忙掐動法決,將那子午神光盤收在了手中。
記載中,說這子午神光能夠發出百丈方圓,神光刷動,山崩地裂,可是眼前這神光,怎麼才這麼一點威力?易楚想著那幾百個字之中對於子午神光威力的描述,心中頗覺不甘,要知道,如果按記載之中的描述,這子午神光盤怎麼都是不亞於李英瓊玉輪的地級法寶,可是現在看來,卻只能算得上是玄級上品而已。
其實,最主要的是因為易楚不知道,這子午神光盤之中的記載,對於神光盤的威力描述還是有點小,此時這子午神光盤之所以沒有被描述的那麼厲害,那是因為這子午神光盤作為那寶塔之中演化一方天地的大陣的陣眼,在和被困的大能之士鬥法之中,已經消耗得極為嚴重,這才導致了這子午神光盤的威力大減。
此後幾天的時間裡,易楚都將自己的精力放在了這子午神光盤上,雖然沒有增強這子午神光盤的威力,但是御使的手法,卻是越加的純熟。
這一天,易楚剛剛將那子午神光盤祭煉了一番之後,就聽到白素素稟報道:「稟告大王,月牙潭老龍王派人來了。」
知道來人所為何事的易楚,當下就收了神光盤,走到了洞府的大廳之內。隨著他在主位剛剛做好,那只接待過易楚等人的老龜,已經在蛤老大的帶領之下,走入了洞府之中。
「拜見大王。」老龜很是恭敬地拜倒在地上,大聲的朝著易楚說道。
此時,這老龜心裡很是忐忑不安,這一次他本來不想來,但是老龍王吩咐的事,他卻又不敢不來。想起當初自己丟下易楚不管,老龜就恨不得拿頭撞牆來到這裡,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還沒見到易楚,就被那只不值得入眼的癩蛤蟆捉弄了一番。
「嗯,起來吧,那老龍王讓你來此,所為何事?」易楚坐在石塌之上,淡淡朝著烏龜看了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