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修煉門派,不論大與小,都需要丹藥。wWw.b111.net可以說一個門派離開了丹藥,就有點玩不轉。
丹藥可以療傷,可以療毒,可以提高修為,可以突破境界……,丹藥重要性對於一個門派可想而知。但是並不是每一個門派的丹藥都可以自給自足的。不能夠自給自足,那就需要派人去採藥。
化血宗雖然是七大魔門的老末,但是要養活一大幫子人的化血宗,同樣少不了採藥。
這赤血山方圓幾百里,靈藥不少,不過可惜,採藥的地點不在赤血山。如果在赤血山,那就不叫採藥了,應該叫做收藥才對。那有人在自己的家裡採藥的。
採藥是體力活,更是讓人鬱悶的活,所以採藥,一般頂尖高手都不會參加,除非時出現了那種生死人,肉白骨的曠世仙藥,才需要高手出來拚殺,一般的採藥之行,去的都是築基之後的真傳弟子,這樣既可以採藥,更可以用來鍛煉弟子,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師兄,我聽說咱們化血宗採藥,一般都是在十萬大山之中,那裡滿是大山沼澤,各種各樣的凶獸怪蟒,盤踞在各種窮山惡水之地。可以說是少有人煙。也正是因為這種原因,所以這十萬大山之中靈藥眾多,特別是我們魔門煉製魔丹所需的各種奇花異草,凶獸內丹,更是大多出在在十萬大山。」
易楚聽著血燕子的講解,神情不斷地變幻著,對於這採藥,他從來沒有放鬆過警惕。那化心子不論是出於什麼心,都不會讓自己去一個輕鬆地地方。
「你們采過藥麼?」易楚看著血燕子以及他身旁十數個外門弟子,沉聲的問道。
「師兄,我們只是外門弟子,根本就沒有參加採藥的資格。」對於易楚的問話,這些外門弟子趕忙恭敬地回答道。此時的易楚,已經是所有外面弟子之中的第一人,特別是他將身為內門弟子的血騰子打的口吐鮮血,更是讓他的聲望超過了血神子最為強橫的時候。
「外門弟子為什麼不參加採藥?」易楚眉頭漸漸地擰了下來,他好似感到這採藥之中的不簡單。
「大師兄,十萬大山艱險無比,我們這些外門弟子就是進入了,大多也是死路一條。就是採藥的隊伍,也根本不會考慮我們,因為他們覺得我們去採藥的話,不但不會給他們帶來任何的幫助,還會給他們帶來不少的麻煩。」
「是呀,聽說十萬大山之中有不少毒瘴,就是真傳弟子,也有在這毒瘴之中喪命的。」
聽著一聲聲的議論,易楚的神情變得更加的凝重,本來他以為採藥不會有太大的困難,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對這裡面的困難估計不足啊。
化心子讓自己參加這麼一支隊伍,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自己可要注意一下,可不要被別人賣了,還給人家數錢。
「一般採藥都是什麼人去?」
「我聽說採藥一般都會有一名金丹期的長老帶領,採藥的弟子大多都是凝氣期以上的人物,這採藥不但是採藥,更是在殺戮之中鍛煉這些真傳弟子。」
「真傳弟子,什麼是真傳弟子?」第一次聽到真傳弟子這四個字,易楚的神色豁然動了一下,雖然從字眼之中,他也可以聽出這真傳弟子的意思,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成就先天者得真傳,這是各宗門劃分弟子的根本,只有成就先天的弟子,才又得到門派真正仙法道術傳授的機會,而這些弟子,就是真傳弟子。」
「真傳弟子,才是一個門派的根本,像咱們這些外門弟子,不論是死活,根本就不會被宗門放在眼中。咱們的存在,可以說是可有可無。」一個叫做血痕子的外門弟子,滿是抱怨的在易楚的身旁說道。
「嗯,你們都退下吧。過幾天我就要去採藥,咱們血霄峰的事情就交給血燕子處理,這幾天之中,如果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你們就不要打擾與我。」易楚說話之間,就揮手讓這些弟子退下。
盤坐在石塌之上,易楚沒有修煉,他的心中不斷地盤旋著血燕子等人的話語,採藥風險甚大,一不小心,就會送了性命。
「採藥不但是為了採藥,更是為了鍛煉弟子。」
一個個言語的盤旋,讓易楚從這些普通的信息之中,得到了不少可用的東西,這一次採藥,可以說是那化心子給自己的一次機會,死了自然是一切休提,如果能夠僥倖成功的話,說不得會對自己有些好處。
將自己知道的化血宗的關係梳理了一遍之後,易楚感到在這化血宗之中,好似又一條自己不知道的線,這條線才是自己瞭解化血宗的關鍵,但是這條線雖然隱隱約約的出現在自己的心頭,但是想要將這條線梳理出來,卻是此時的易楚辦不到的。
頭腦有些發蒙的易楚,決定先放棄思索著些,那採藥既然風險不小,自己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提高自己的實力。只有實力提高了,才能提高自己生存的能力。
從小鼎之中取出了血神子的憾天印,此時的憾天印已經變成了一個小小的,三寸見方的小小血印,在手中把玩很是溫軟如玉。如果不是被祭起,很少有人能夠看出這小印就是憾天印的本體。
雖然憾天印威力一般,但是對一件法寶對於易楚來說,卻也算是增加了不少的戰力。這憾天印因為血神子已死,所以煉製起來,並不需要多少力氣。
簡單的將血神子的元神一抹,憾天印就恢復了自由,只不過這恢復的快失去的也快,只是用了一會功夫,這憾天印就被易楚給祭煉完畢。
三寸大小的血印,在易楚的手掌之中瞬間增大,又瞬間變回來原樣,一道道血芒,隨著血印的反轉在易楚的四周不斷地閃爍。操演了一番之後,易楚就將那憾天印收進了衣袖之中。
血色鎖鏈,如靈蛇一般的飛入了易楚的手中,托著鎖鏈的易楚,慢慢的陷入了沉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