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南,你又做了什麼?」天上皇怒視著浩南,天上人間之所以會得罪那麼多高手,名氣會這麼臭,完全是由浩南一手造成的,天上皇也很無奈,浩南是他的親弟弟,總不能廢了他吧。
「我真的不知道什麼烈日項鏈。」浩南有些委屈的說道,他確實不知道烈日項鏈,撿情雪的包袱已經半年多了,就算知道也早已忘記自己拿了一條無屬性的項鏈。
「囉嗦。」偽裝直接抬起一掌,幻滅掌猶有千斤之力般狠狠的朝浩南拍了過去,浩南根本無法做出反應,但他身旁的弒卻是早一步反應過來,長劍由下至上一撩,企圖阻止偽裝。
偽裝將內力匯聚於右手,迅疾的抓住弒的長劍,旋即左手猛的朝浩南拍了過去,弒還未來得及抽劍,浩南便已化成片片白光。
偽裝屈身一撈,浩南的包袱便落在偽裝手中,隨後只見他身形一晃,便回到情雪身邊,偽裝在浩南的包袱中亂翻,除了一些藥品和一大堆飛刀,便是一些亂七八糟的裝備,這些東西偽裝不屑去看,直接將那條沉睡已久的烈日項鏈翻了出來。
「找到了。」偽裝右手拿著烈日項鏈,左手將浩南的包袱隨意一丟,情雪看到光芒璀璨的烈日項鏈也是一陣欣喜,臉上透露出掩蓋不住的幸福笑容。
然而,偽裝突兀的將烈日項鏈一拋,旋即空中一道劍芒急閃,烈日項鏈上的寶石頓時化為碎末。
「偽裝哥哥雪有些不解的看著偽裝,心中很是可惜那條項鏈,畢竟這是偽裝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也是唯一一件。
「那是我送給你的東西,居然已經被別的人碰過了,不要也罷。」偽裝淡笑道,烈日項鏈放在浩南有半年之久,已經不配作為情雪的禮物,他會來取,只是不想讓自己送給情雪的禮物一直落在別人手中。
「偽裝哥哥。」情雪心中已經感動的一塌糊塗了,有一個這麼愛自己的男人,好幸福哦。
「走吧。」偽裝在情雪紅撲撲的小臉上親了一口,隨轉頭對逍遙淫帝和深藍道:「我們走吧。」
偽裝摟著情雪,逍遙淫帝摟著深藍,兩對男女殺了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從天上皇身邊走了過去,天上皇和弒並未阻攔,因為他們知道,偽裝要走,已經不是他們所能攔的住的。
逍遙淫帝和深藍也是志得意滿,這種感覺實在太爽了。
偽裝走到門口時,卻驚訝的發現前方幾十米出飛快的湧來近百名玩家,以偽裝的眼力,能隱約看見他們臉上的憤怒,那群人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瞬間就將偽裝的去路完全堵死了。
「無知者真幸福。」逍遙淫帝微微笑了笑,就偽裝此時的實力,已經不是人多便能攔住的。
「殺了人就想走,把我們天上人間當什麼了?」
「現在看你們怎麼走。」
「媽的,天上人間什麼時候被這麼踩過,今天你們不死我們天上人間倒著念。」
天上人間的幫眾紛紛大聲叫囂起來,這些只是普通的愣頭青幫眾,天上人間的高手受天上皇的命令,都沒有過來,至於天上皇為什麼不阻止這些普通的幫眾,則是怕這些普通幫眾心中受不了這份氣,這些人都是一股熱血的愣頭青,心中若是有氣很容易導致幫會內部分裂,只能任由他們去鬧。
偽裝搖頭一笑,破劍瞬間出現在手中,一道紫黑色劍氣頓時刺破空氣,帶著呼呼的風聲朝那群幫眾攻了過去,劍氣轉瞬間便衝入人群,凡是被劍氣擊中的,非死即重傷,百人的人群中頓時出現一條兩人寬的通道。
這些幫眾只知道敵人厲害,可並不知道敵人竟然厲害到這種程度,看著偽裝的眼神也變的驚恐起來。
偽裝將破劍放回後背,摟著情雪緩步朝那條通道走去,逍遙淫帝和深藍也傲然的跟了上去,那些幫眾見偽裝走了過來,紛紛不由自主的向兩邊倒退,以至於道路越來越寬,只有絕對的實力才能讓他們屈服。
「天上人間倒著念,賤人上天,哈哈哈哈。」偽裝丟下一句話,放聲大笑起來。
待偽裝走了,天上人間忽然爆出一道憤怒的聲音:「剛才是誰說把天上人間四個字倒著念的,兄弟們,砍死他丫的。」
天上人間基地不遠處的一個旮旯,一個人影靜靜的蹲伏著,見偽裝等人離開,便悄然無聲的尾隨而去,那道人影忽閃忽停,忽左忽右,但視線卻一直未從偽裝等人身上移開過,驀地,那人手中突兀的出現三把飛刀,眼睛死死的盯著偽裝身旁的逍遙淫帝,手中的飛刀伺機刺殺。
偽裝,情雪,逍遙淫帝,深藍四人談笑風生的走在路上,逍遙淫帝與偽裝並肩而行,逍遙淫帝不斷向偽裝請教一些武學上問題,偽裝雖然對武學也是一知半解,但偽裝所表現出來的驚人實力,已經徹底的將逍遙淫帝折服了,此時他的見解,在逍遙淫帝心中無疑就是真理,不過偽裝這麼做未免有些誤人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