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娜娜迪吧不遠處的一輛警車內
「頭,現在衝過去抓人吧。」李雅虎急道,顯然是對這群混混恨之入骨。
「呵呵,不急,大魚都還躲在洞裡呢!」車中的一位中年人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
「還能有什麼大魚?」李雅虎不解的問道,他乃剛出警校不久,與這些惡勢力打的交道甚淺,自然比不上那些老警官老練。
「葉江在洪幫地位很高,他衝進山豹的場子,自然不會簡單的就了事的,看著吧,好戲還在後頭呢。」那位警官胸有成竹的說道。
「媽的,真倒霉,妞沒幹成還讓老子爆了丹田。」陳風心中極度不爽,罵罵咧咧的向迪吧走去,走到門口時,卻發現迪吧的大門居然被人拆了,而且地上還有血跡,陳風當即大怒,「誰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膽敢來踩我山豹的場子。」
「終於來了。」葉江手指在煙盒底輕輕一彈,一根煙『噗』的蹦了出來,葉江點燃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陳風這時也走了進來,入眼的卻是一片狼籍的舞台,碎酒瓶、鐵凳、煙灰缸,桌子,胡亂的撒在舞台上,參雜著鮮血,彷彿就是一個垃圾場。葉江與孫亮坐在最左邊的沙發上,故而陳風未能發現。
「孫亮,你***給我死出來,到底怎麼回事。」陳風怒喝道,卻並未發現孫亮的人影。而如孫子一般呆在葉江身邊的孫亮,攝於葉江的淫威,也不敢出聲。
葉江吸了一口煙,將沒有熄滅的煙頭朝陳風彈去,還帶著火焰的煙頭準確的命中了陳風的脖子。
「哇哦哇哦。」陳風一時躲閃不及,被煙頭燙的怪叫起來,「誰他媽扔的,給老子跪下唱國歌。」
「你老子扔的。」葉江起身,猛地炒起旁邊的鐵凳子,朝陳風當頭罩下,陳風一時未能察覺,到察覺時鐵凳已然欺近了頭頂。
「媽的。」陳風大罵一聲,急忙用雙手護住頭部,同時身體向後退去,不過仍是被鐵凳摔中了手腕,頓時手腕被砸的鐵青。
陳風急忙向後退了開去,但葉江豈會輕易的放過他,放下鐵凳,飛身旋轉半圈朝陳風的頭部猛踢過去,但陳風在道上跌打滾爬數年之久,練出來的身手也很是不凡,只一錯愕間便回過神來,見避無可避,陳風當即雙手橫擺,擋住葉江側踢而來的一腳,葉江這一腳很是剛猛,陳風只覺一股大力朝自己湧來,當即被振退了四五步,被鐵凳砸的鐵青的手臂此時更是疼痛不堪。
「你娘的,居然偷襲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陳風此時還未看清葉江的相貌,臉色猙獰的揉著手臂。
「你是一堆狗屎。」葉江冷聲說道。
陳風轉頭看向葉江,頓時心中一驚,是這瘋子。葉江打起架來從來都是不怕死的,故而很多人都認為他是瘋子。
「葉江,你這是什麼意思,踩場子是吧?」陳風狠聲說道,洪幫與山豹開戰是家常便飯,因此兩家的高手也都打過不少次照面,之間也頗為熟悉。
「老子今天沒空踩場子,今天是來取你狗命的。」葉江眼神陡然一變,露出狠戾的殺氣,有意無意的*近一張桌子,那張桌子藏著一把武器——西瓜刀。
「大言不慚,這是老子的地盤。」陳風不屑的看著葉江。
「那就試試。」葉江當即不在廢話,抽出桌子地下的西瓜刀,毫不留情的朝陳風砍下迅猛砍去。
陳風心中猛然一驚,想不到葉江竟在桌子下面藏著刀,陳風不會笨到拿自己的手臂去擋西瓜刀,但雙手可及之處卻沒有任何一物可供他拿來抵擋,陳風心駭間忙退身閃躲。
「想跑。」葉江冷笑,西瓜刀長足有半米,憑借自身的爆發力又豈會讓他跑掉,葉江右手猛然一遞,西瓜刀改劈為捅,迅即朝陳風刺去。
風心中暗驚,只得勉力將身體向一旁偏去,力求不被一刀捅中自己的要害,陳風與葉江打交道也有兩年了,自然知道葉江是什麼人,葉江的狠辣,他可沒少領教,如果早先知道情雪就是葉江的女人,興許陳風還可能攝於葉江的淫威而不敢亂來。
陳風閃的極為利落,葉江的刀擦著他的腰身劃過,頓時劃出一刀細長的傷口,陳風吃痛,雙手急忙捂著腰部的傷口,臉部肌肉不斷的跳動著,眉頭也皺成了一團,不過他也算是個硬骨頭,硬是沒有哼出一聲。
「受死。」葉江表情猙獰的可怖,每每想到情雪受辱的情景,想到情雪撲在自己懷裡嚎啕大哭無助委屈的表情,葉江心中便不由得升起一股滔天怒火,眼前這個混蛋居然欺侮自己的女人,欺侮情雪的人,死一萬次也不足為惜。
葉江憤怒的揚起西瓜刀由上向下朝陳風狠狠的劈去,沒有武器的陳風又豈是瘋狂的葉江的對手,只能驚恐的看著那把沾滿鮮血的西瓜刀劈中自己的胸部。
「啊。」
陳風再也無法忍受那種疼痛,肩頭至小腹被西瓜刀劈出了一道足有四十厘米長的口子,傷口很深,血肉往外翻著,隱隱可見裡面的白骨。
陳風臉色蒼白,無力的躺在地上,鮮血不斷從傷口中滲出,而後不久便陷入了昏迷。
葉江取來一瓶酒,張嘴咬開瓶蓋,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江哥,他是山豹老大的弟弟,你這麼做,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的。」孫亮躺在地上,艱難的抬起頭說道。
「今天就算是本拉登來,也休想保住他。」葉江冷笑著喝下一口酒,隨後將剩餘的酒倒在陳風的傷口上。
陳風頓時被一股鑽心般的劇痛給弄醒了,傷口處彷彿有無數根針狠狠的紮著,那種刺痛讓陳風渾身一陣痙攣。
「老子什麼時候惹過你,你要這麼對我。」陳風表情彷彿擰在一塊,渾身不住的打著顫。
「你沒有惹我,但是你惹了我身邊的人。」葉江冷冷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殺意。
「能不能說清楚一點,我什麼時候惹了你身邊的人。」陳風滿心疑惑,他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惹到這個瘋子了。
「今天你在遊戲中做了什麼?」葉江冷聲道。
「今天我做了什麼,就是在江湖裡非禮了兩個啊,那兩個妞是你的?」陳風驚駭的看著葉江,心中思量著如何脫困。
「說吧,哪只手摸了她們。」葉江撿起地上的西瓜刀,陰狠的看著陳風。
陳風見狀,頓時知道葉江要幹什麼,忙求饒道:「江哥,江哥,有話好好說,你要多少錢,我給你錢,你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