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依舊在洞中過著枯燥乏味的苦修生活,而外面又是怎樣一種情況。
夏日炎炎,毒辣的陽光暴曬著大地,徐徐微風並不能給路人帶來絲毫涼爽,陽光透過林蔭的庇護穿進一片森林,曬在地上片片璀璨,將灰暗的森林印的格外明亮,森林羊腸小道中,兩個氣宇軒昂,英俊不凡的青年緩步行走著。
身穿白衣之人,瀟灑俊朗,手搖這扇,恣意的扇著風以驅趕炎熱,另一人健壯爽朗,一把大刀扛在肩上,走路搖頭晃腦,口哨聲不絕於耳,這二人正是頹廢太子與阿飛。兩人剛練級下來,天氣委實太炎熱,因此決定回城休息一下。
「偽裝那小子都在山洞拚命的練級練武,我們整天游手好閒,不務正業實在太不像話了,等天氣涼爽一點,我也要加把勁了,否則江湖就要把我們遺忘了。」阿飛想到偽裝的好運就痛心不已,決定閉關修煉。
頹廢依舊是一副壞壞的笑容:「誰說我游手好閒,不務正業?我剛才練級的時候還泡到一個MM呢,這可是我的正業。」
阿飛已經習慣了頹廢的嘴臉,他是天塌下來當被蓋,對於他的話,也沒多大的反感,只是談談的說道:「一個隱藏任務就能造就一個高手,江湖上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完成了大大小小的隱藏任務,我有兩項絕學,只要努力學個攻擊高的武功,就一定能混的開,但你不同,雖然你有門派的高級武功,近期是很吃香,但是一旦門派的高級武學全面開放,門派絕學也將紛紛出水,你認為你現在的烈焰刀法以後還能混的開嗎?」
頹廢毫不擔憂,一臉輕鬆的表情,微微瞇著眼睛,手握刀柄,青色刀芒一閃即逝,前方一棵大樹被攔腰截斷,樹墩竟有被燒焦的痕跡,頹廢壞笑道:「有銜枚疾這個輔助心法,雖然烈焰刀法只是門派五級武功,但是你覺得威力會比絕學差嗎?還有,別忘了,我有一招你都無法躲開的絕招,嘿嘿」
阿飛一臉不屑,道:「無賴,別那你那招說事,你的銜枚疾是挺變態,但是門派五級武功最高也就能練到第六層,威力很有限,雖然有銜枚疾的輔助,威力提升許多,但相比可以練至十層的絕學,還有一定的差距,我勸你還是不要滿足現狀,去尋找更高級的武功練吧,否則你以後頂多就在一流高手的行列徘徊。」
頹廢聽後,收起了嘻哈的笑容,神情也嚴肅起來,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想到,只是一直沒有正視它,此時阿飛明確的提了出來,頹廢也不得不仔細考慮了。
看頹廢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阿飛微微一笑,道:「其實也不用多想了,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隱藏任務看機緣,隨遇而安吧,能遇上是福氣,遇不上只能怪自己運氣不濟,到時候努力做門派任務,爭取看看能不能接到門派絕學的任務。」
「哎,也只能這樣了,可遇不可求,無所謂啦!能學到最好,學不到,我的武功也夠自保。」頹廢這種性子什麼都可以看的開,這種人活著才不累。
不過他嘴上雖這麼說,但骨子裡隱含的**促使他毅然決定,明天就返回門派做任務,提高門派貢獻度,為了絕學,努力。
兩人抵達洛陽,不做停留,直奔洛陽的鳴鳳茶樓,來到門口時,卻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平常茶樓之人都是大聲喧嘩,講述自己的英雄事跡,今天卻都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品茶。
此情此景,讓頹廢和阿飛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這裡不是鳴鳳茶樓,而是某某茶友交流會。不確信的抬頭看一下門口高高懸掛的招牌,又見招牌上清晰的刻著『鳴鳳茶樓』四個字。
頹廢和阿飛懷著坎坷不安的心走進茶樓,頹廢體型較大,走路發出沉重的「咯登」聲,頓時,茶樓所有的人都注視著他們,饒是頹廢臉皮厚如偽裝,也受不了整個茶樓的人的注視,欲找個位子坐下,卻被阿飛拉住了。
阿飛看著頹廢朝樓梯口奴了奴嘴,頹廢一看,才發現上二樓的樓梯口,居然一邊站了一個帶刀侍衛,頹廢玩心大起,雙手合十,大刀報於胸前,裝作沒發現二人的模樣,向二樓走去。
剛到樓梯口,兩人出刀一架,將頹廢攔下,非常有禮貌的說道:「朋友,樓上已經被我們完美天朝包了,要喝茶歇息請在樓下。」
頹廢玩酷乾脆就玩的徹底,正眼不瞧他們,冷聲道:「我若定要上去喝茶呢?」
「如果朋友執意如此,那我們兄弟倆只有得罪了。」話已經說的很明,如果你一定要上去,不在乎以多欺少,殊不知後面還有一個阿飛在虎視眈眈著。
「滾開。」頹廢冷聲道。
那二人同時出刀,一左一右砍向頹廢,兩刀速度不快,卻是將頹廢週身要害全部罩住,頹廢沒有絲毫退意,輕描淡寫的揮出兩刀,兩道青色刀芒一閃即逝,竟是後發而先至,出手速度可見一斑。
那兩人隨著刀芒閃現,立感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刀身襲來,虎口欲裂,長刀脫手而飛,各自退了五六步方才穩住了身形,隨後驚恐的看著頹廢,不敢再輕舉妄動。
二人心中駭然,方才眼見就要砍中他,卻見兩道刀芒閃出,自己竟連人家何時出手都未看清,實力差距如此之大,何必還要衝上去去送死。
「如果你們還要動手,我不在乎在城裡面殺幾個人。」頹廢聲音冰冷,看來玩酷玩上癮了。阿飛對此嗤之以鼻,心中悲痛不已,風頭被頹廢一個人出光了。
在場所有人看的是膛目結舌,瞬間揮出兩刀,刀光一閃即逝,輕鬆的盪開了兩人左右夾擊,此時所有人心中只剩下一個想法,人是什麼人,刀是什麼刀,刀法是什麼刀法。
這些人大多都是普通玩家,眼力自然差上一些,認不出頹廢也純屬正常,這時那兩人問了一個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你到底是什麼人?」口氣已緩和許多,說話的同時發了個消息給頂頭上司,這樣的高手不是自己能搞定的,只能請出老闆來。
頹廢笑而不答,也沒有上前發難。
咯登,咯登
腳步聲再次響起,但不是從門口發出的,而是從樓上傳來,一直屏住呼吸的眾人,心臟不禁跟著腳步聲咯登咯登的跳著,忽然,一個洪亮的聲音跟著響起:「哪位朋友這麼不給面子來攪場?」
頹廢看著來人,微微一笑,並未作答。
來人看見一臉壞笑的頹廢,厲聲道:「是你?」
「沒錯,是我。」頹廢回道。
「你為何要上去?」
「喝茶。」頹廢看來是要將冷酷進行到底了。
「僅僅是為了喝茶?」
「僅為喝茶。」
「你確定要上去?」
「確定要上去。」
「如果你執意要上去的話」來人聲音突變眾人一聽,頓覺好戲上演,更是認真的聽著,更有甚者已經打開攝像功能。
來人接著道:「如果你執意要上去的話那就請吧,你頹廢太子要上樓喝茶,區區我又怎能攔的住呢!」
「我*,榮譽,你堂堂一個大組織的首領,要洗白我還不像捏死螞蟻那麼簡單嗎?這不是拿我開刷嘛!」
兩人相視大笑起來,轉頭請頹廢上樓之時,看到阿飛正手搖折扇,狂翻白眼,榮譽笑道:「阿飛,你小子也來了,站那幹嘛,上去喝兩杯啊。」
阿飛也毫不客氣的跟著上樓見著熟人,頹廢瞬間又打回原形,大搖大擺的上樓,丟下一句話給阿飛:「你是佔了我的光才上去的,記住啊。」
等三人全部上樓後,樓下眾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原來是排行榜的兩大高手,怪不得那麼囂張,那一刀真是嘖嘖。」
「什麼囂張?那叫冷酷,什麼一刀,是兩刀,不要侮辱我的偶像。」一個MM正色道。
「呃呃,是兩刀,是兩刀,我的錯。」
「高手就是高手啊,本以為有好戲看了,可沒想到他們居然認識,那個頹廢太子,傳言他廣交豪傑,是個打架狂,只要是他的朋友,一叫打架,他絕對是第一個到,還有他刀法凌厲霸道,果然名不虛傳,刀法霸道,人也霸道,廣交豪傑也是不假,連完美天朝的老闆都和他稱兄道弟,此人深不可測啊!」
一個一副書生模樣的人緩緩說道,似乎說的有點口渴,咪了口茶繼續說道:「但是,據說頹廢太子的刀法雖凌厲非常,但速度也只算的上一般,今日所見的那兩刀,速度之快,絕不像傳言所說的那般,難道他又得到什麼厲害的武功,最近高級武功層出不窮,看來近期排行榜要有一次大的變動了。」
「要是能和頹廢這個戰鬥狂搭上關係就好了,對了,他旁邊的那個阿飛又如何?」一個看似初入江湖的菜鳥憧憬著,對這些高手很是感興趣。
書生模樣的人又喝了杯茶,道:「阿飛,也是排行榜上的高手,他的成名絕技據說是逍遙派絕學凌波微步,江湖至今也沒多少人的速度能與他並肩,而且他內力深厚無比,曾經在洛陽校場的擂台賽上,用內力將對手活活震死。
還有,前不久在大理和蒙面灰衣人的一戰,據目擊者聲稱,他們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在城門口,蒙面灰衣人的速度你們都見識過了,能和蒙面人相媲美的速度,可見一斑啊,但唯一可惜的是他沒有厲害的攻擊武功,所以只能在十大排行裡面墊底……否則,說不定就是第二個蒙面人嘍!」
眾人已經被勾起了興趣,期望著書生模樣的人能多講點兩人的傳奇經歷,可是書生大概也就瞭解這些,而且這些事,只要消息不算閉塞的人,隨便一打聽就可以知道,但是這些人期望聽到的是更多內幕消息。
「按你的說法,阿飛速度沒有幾人能跟的上,那不是沒有多少人能殺的死他,為何還在排行榜墊底?」一個好學多問的玩家提出心中的疑問。
書生又抿了口茶道:「阿飛內力雖深厚無比,但以內力傷人,有兩大弊端,其一,內力消耗太大,其二,內力傷人,要有一個運氣的過程,高手對戰,這個過程足以讓他斃命,光憑速度是殺不了人的,唯有速度與攻擊力相結合,才能成為真正的高手。」
「那他為何又能上百曉生的排行榜。」一位愣頭青問道。
「因為江湖上除了他前面9位,還真沒人殺的了他,至少我還不知道有誰可以殺的了他。」
「為什麼要你知道?」
「因為我就是百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