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副官雖然做了很多年的文職工作,可必要的軍訓一直也沒丟下,也怎麼會在意幾個混混的挑釁。「來的好,讓我來告訴你們這地方到底是誰說了算。」蕭副官看到混混的動作,也迎著混混們就衝了上去,只是因為站的位置不同,他並沒有發現後面幾個人手中拿著刀子,躲在其他人身後,準備給他來個偷襲。
蕭副官沒發現有人動刀,可站在他身後的王陣卻看到了閃閃刀光,他本想提醒蕭副官,無奈軍人出身的蕭副官動作太快,還沒等王陣提醒就已經衝了上去。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有時候靠嘴說不清楚就動拳頭,這本是人的本性之一,可隨便動刀子就讓王陣比較反感了。
在王陣還年輕的時候,很喜歡極限運動,因為工作原因很久沒和朋友一起出去玩,有次休息大家在晚上聚集到了一起。可沒想到,大家騎著專用的山地車,一起出去玩的時候,遇到了兩個喝醉的酒鬼。
當時天色很黑,王陣第一個發現,向他們走來的酒鬼手中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儘管在他的提醒之下,夥伴們都先一步避開,可還是有一個朋友動作慢了一步,被酒鬼按倒在地並捅了一刀。如果當時不是王陣沖了回去,那個朋友的小命很可能就交待了,儘管王陣衝回去的還算及時,不過最後的結果,依然是依靠王陣替朋友擋了一刀。
也就是那個時候,王陣對警察變的格外看不起。先衝下山的朋友隨後就撥打了報警電話,可警察來了之後,本來準備下車搜查,畢竟抓到人之後,警察可以隨便罰款,賺到一部分外快。當聽到對方手中有刀的時候,這些警察退縮了,將打開的車門重新關閉,只是將兩人送到了醫院了事。
身為一名人民警察,就是要為了人民的安全去賣命,如此怕死的行為,怎麼能夠保證人們群眾的生命安全?在王陣自己掏了幾千塊的醫療費用,縫製了六針之後,王陣對這些警察徹底失望了。也從那之後,王陣對於敢對自己動刀的人,下手從來不留情,每個敢對王陣動刀的人,在警察趕到之前,就已經被打斷了小臂骨。
(這段是筆者的切身經歷,當時我們七個朋友在寒冬出去玩,玩累了就找個地方聊天。我們在一處山頂的開放式公園內,遇到了兩個酒鬼,我們當時正在蕩鞦韆。我看到酒鬼手中的刀,就提醒朋友們,結果我感到下坡的時候,忽然發現有一個朋友被酒鬼按住,並捅了一刀。
當時我趕回去把持刀的酒鬼揣了出去,可朋友已經中刀了,當我們去取山地車的時候,酒鬼又衝上來給了朋友一刀。由於當時我們才騎上車子,躲避不開,我就過去給了酒鬼一腳,否則真不知道那刀下去,朋友還有沒有命在,可朋友安全了,隨後衝上來的酒鬼卻給了我一刀。
在警察趕來之後,本來是準備搜山的,可一聽說對方有刀,我們偉大的警察們當即決定,先將我們送到醫院進行搶救。七個警車啊,朋友被刀尖刺傷了肺葉,當時並沒有任何不適感覺,我差點被捅到了腎上,出血比較嚴重一些。可就算我們傷的再重,一輛警車也足夠送我們到醫院了。
在聽到歹徒手中有刀的時候,警察的臉色馬上就變了,居然沒有一個人衝下去,已經下車的人也馬上跑回了車上,還不放心的四處查看,緊怕歹徒追上來一樣。這就是我們的公安戰士,這就是拿著我們納稅人錢財的人民保衛者,有這樣的蛀蟲存在,國家又怎麼能那麼容易就富強起來?)
此時看到有人動刀,王陣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彷彿從前那段被人捅傷卻找不到兇手,那段憋屈的日子又重現在眼前。提醒蕭副官已經來不及了,可王陣並不想暴露自己的身手,只好將自己的速度壓制到和蕭副官不相上下。
這次接受神秘人物的委託,其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阻止開天集團的工程進度,想到自己賬戶上的巨額委託費,帶頭的混混就感覺眼睛發紅。做為一個混跡黑道多年的大哥,他早就厭倦了和其他勢力強佔地盤,隨時防備其他勢力的刺殺。如果這次的委託能夠完成,他就可以攜帶著巨額的委託費,到國外去做一個逍遙的小富翁了。
為了能夠順利的完成委託,神秘人物派來的聯繫人,特意為他送來了十幾個身手高超的幫手。負責雙方聯繫的人,在臨走時曾隱晦的告訴他,如果能夠弄出幾條人命,最好是弄死幾個開天集團的內部人員,讓工程徹底停止下來,會有額外的好處給他。看到衝上來的王陣身上,那開天集團特有的工作套裝,想到那額外的好處,帶頭的混混眼中閃過一絲狠毒。
在他的指揮下,原本圍向蕭副官的混混,立刻分出幾個人向王陣圍了上來。這些人手中拿著各種棍棒,其中有兩個人袖子中藏著鋒利的尖刀,看樣子是準備將王陣置之死地而後快。幾人輪圓了棒球棒,直接向王陣的頭上砸來,王陣躲都懶得躲,站在原地等待球棒的到來。不過在混混們看來,王陣已經被呼嘯而來的球棒嚇傻了,站在原地看著迎面而來的球棒,已經忘記了躲閃。
幾個袖子中藏著刀子的人,更是掏出了明晃晃的刀子,直接從人群的縫隙中,向王陣的心窩扎來。當棒球棒快要輪到頭頂的時候,王陣忽然動了,動作是那麼的行雲流水,彷彿演練過千百遍一樣。他懶洋洋的伸出右手,抓向離自己最近的一條胳膊,然後向自己懷裡一拉,再輕輕一扭,只聽「唉呦」一聲慘叫,這個倒霉鬼就被王陣反轉過了身子。
王陣扭著這支胳膊向前一送,所有輪向自己的球棒都招呼到了這個倒霉鬼身上,這個倒霉孩子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生死不知了。就算他還有命在,隨後捅來的刀子也會直接要了他的命,儘管拿刀的人見到情況不對,已經努力的想要收回刀子,可刀尖依然捅入了他身體內。
所有衝上來的人都感覺難以置信,望著手中的武器,再看看地上躺著的倒霉鬼,不禁全部愣住了。看著發呆的眾人,王陣絲毫沒有遲疑,直接衝了上去,雖然只是用的軍體拳加一些武術的招式,下手卻毫不留情。
便宜徒弟被自己打發到中醫院去幫忙,王陣也曾經過去看望過幾次,其間更是就修真的修煉方法和一些武功進行過探討。王陣教給唐禹系統的修行方法,也從唐禹那學到了不少的武功招式,對於如何用武功招式殺敵自然並不陌生。
簡單的鎖喉動作被王陣順手捏來,碰到王陣的人連聲音都沒辦法發出,直接就捂著咽喉躺在了地上。見到勢頭不對,身上明顯有著軍人氣息,手中拿著尖刀的幾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等王陣衝上來,就直接衝向了不遠處的越野車中,丟下所有的混混呼嘯而去。王陣本來想要追上去,將所有拿刀的歹徒都放倒,可考慮到蕭副官的安全,只能無奈的看著對方揚長而去。如果不是為了隱藏自己的實力,王陣有十幾種方法能將對方留下,隨便抓把細沙,或者直接依靠自己的速度衝上去,都是最快速的方法。可為了隱藏自己的實力,不被其他人知道自己的能力,王陣也只能眼看著他們跑掉。
反觀蕭副官的戰鬥,則可稱得上是勢均力敵了,你來我往雙方打的難分難解。在帶頭混混的眼色之下,所有拿刀的人都向王陣衝了過去,這無形中為蕭副官減輕了許多的壓力和危險。其餘的混混雖然揮舞著球棒,可又怎麼能夠威脅到,曾經接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的蕭副官?
戰鬥在有了逃兵之後,很快就結束了,看到有人逃跑,還能動的人都向遠處的車子衝了過去。這雖然不是軍事工程,不過在沙漠內施工的,多是部隊的建設軍團,想要跑掉哪有那麼容易。儘管是工程部隊,可必要的軍事訓練還是需要進行的,看到這邊打了起來,這些大兵立刻圍了上來。
不用蕭副官指揮,看到有人敢在部隊施工的地方鬧事,這些當兵的人自然不會隨便讓人欺負到自己頭上。大家紛紛衝向了軍車,向逃跑的混混們追了上去,雙方在這茫茫戈壁開始了追逐賽。
儘管加入的軍車越來越多,可畢竟大家使用的都是運輸用的軍車,沒辦法和性能卓越的越野車相比。一輛輛越野車像是泥鰍一樣,在軍車的縫隙中鑽來鑽去,很快就有幾輛越野車跑出了軍車的包圍圈,逃之夭夭了。
在大家齊心協力之下,最後幾輛越野車終於被圍堵在了一起,再也沒辦法逃出包圍圈。見已經無路可逃,車上的混混不得不鑽出了車子,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和部隊的工程兵們形成了對持。只是帶頭的混混明顯已經逃了出去,沒人指揮的混混們顯得有些混亂,又怎麼能夠是部隊的惡狼的對手。
不到十分鐘,所有人都被部隊的擒拿術放到在地,被部隊的大兵押解到了蕭副官面前。看著面前的混混,蕭副官別有深意的看了王陣一眼笑道:「真沒想到,王總的身手居然這麼好,可比我這部隊出身的人能打多了啊。剛才還感覺自己有些找回當年的感覺了,可是和你一相比,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部隊出身了。」
王陣笑著說道:「我們公司人員比較多,民間也臥虎藏龍啊,我這還是和公司的員工學了兩下子,臨時拿出來班門弄斧,讓你笑話了。」蕭副官鄙視的看了王陣一眼,心說:如果你這也是班門弄斧,那我這部隊出身的算什麼?莊稼把式嗎?
兩個人就在這沙漠上,對這些混混展開了審問,可這些混混都知道,出來混,始終是要還的。既然被抓到,就是自己倒霉,不交代還能拖延一些時間,想想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如果自己老實交代了,恐怕足夠判自己坐幾十年大牢了,又怎麼會老實的配合?
開始的時候,這些混混還嘴硬,不肯老實交待,可這又怎麼能難住部隊出身的蕭副官。做為專門培養殺人技巧的部隊,自然有一套讓人老實交代問題的方法,蕭副官顯然也是個中好手。看著混混們不肯配合,蕭副官親自動手,在一陣殺豬般的嚎叫之後,終於問到了想要知道的東西。雖然得到了答案,可審問的結果卻讓兩人疑惑不解。
這些混混並不是本地人,這附近荒涼一片,百里難遇人家,又怎麼會有黑社會出現。可問題就在這,是什麼讓這些混混從內蒙古地區,大老遠的跑到和寧夏的接壤地帶,想要對工程進行搗亂呢?
兩人從混混們的口中得知,這些混混集合了各地區多個黑社會組織,他們這些被抓到的倒霉鬼,只是這其中的一支。可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讓這些混混,從全國各地聚集在一起,想要拖延住開天集團的工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