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蘭心慧質的女孩,冬妮亞早就開始懷疑家人的安危。剛開始時,洛卡特裡偶爾還會裝模作樣過來問些情況,最近乾脆是玩起了失蹤。曼施坦因夫婦無微不至的關懷更是讓她心生疑竇,僅僅是覺得自己溫婉嗎?她不敢問,甚至不敢回家去看一趟。要是一切真那麼可怕的話,自己該怎麼辦?有了那幾分微薄的希望,她勉強還能不時的安慰自己。
可是,呂布突如其來的戒指卻讓她喪失了一切希望。因為她知道,呂布就算對自己有些情分,按照一貫的表現,卻也不可能親密到如此地步。在她看來,呂布此舉純粹是為了心中的負疚感。淒苦交織下,任憑她平日裡再是堅強篤定,還是被硬生生的擊倒了。
發現怎麼也擦不完絡繹不絕的眼淚,呂布唯有將她的臻首輕輕納入懷中,任憑她的熱淚打濕自己的衣襟,淋濕自己的心。到了這種時候,他要是聯想不到什麼的話,就真是頭豬了。愧疚像毒蛇一般噬咬著他的心臟,除了暗暗下定決心,終生細心呵護這位孤苦無依的女孩之外,他實在想不出其他的補救辦法。
不知過去了多久,冬妮亞終於艱難的平復了心緒。用紅腫的眼睛緊緊盯著呂布,她哽咽著問道:「告訴我,我的家人們是不是已經走了?「嗯!」
同樣是簡簡單單地一個「嗯」字。對呂布來說,卻比泰山壓頂還要重上十倍。
微微猶豫了下,他又補充了一句:「是梅克倫堡公國的人幹的,相關的人都被我殺了!」
雖然罪魁禍首是黑暗之刃,呂布卻只能替他們開脫。要是冬妮亞橫下一條心想報仇,以她的能力,只會是舊仇未報,又添新恨。不過他早就下定決心,只要自己有這能力的時候,一定要將這個邪惡的組織連根拔起。現在的話。只能是見一個,殺一個。
梅克倫堡公國的血案早就沸沸揚揚了,冬妮亞雖然不喜歡俗事,卻多少聽到過一些。深深的看了呂布一眼。她眼神中閃過一道堅毅地光芒,幽幽說道:「謝謝!」
看到她這表情,呂布就知道自己這番苦心全無效果。將她摟得更緊些,他目光炯炯的說道:「冬妮亞,給我三年時間好不好?」
「什麼意思?」
「三年之內。我保證替你滅掉黑暗之刃!」
「你不是修為……
話說到一半,善良的冬妮亞硬生生止住了後半句,唯恐傷害到呂布的自尊。
輕輕撫去了她睫毛上一顆顫抖地淚珠,呂布微笑著說道:「這是掩人耳目。」
冬妮亞歡欣的笑容僅僅綻放了一半,隨即堅決的搖了搖頭:「這是我的事,不能麻煩你!」
「天哪!這世上還有道理可講嗎?」
「怎麼啦?」冬妮亞很是不解。
呂布壞壞的笑了笑:「作為你孩子地父親,我居然沒有權利管你的事,這還有天理嗎?」
「你!」羞急之下。冬妮亞臉上蕩起了兩朵緋紅的雲霞,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見到她梨花帶雨的嬌羞模樣,呂布心神一蕩,要不是憐她孤苦。差點忍不住吻了上去。
「胡說八道!你怎麼成了我孩子他爸了呢?」
「嘿嘿,很快就是了。你收了我的定情戒指,就是我的人了,孩子不是早晚的事嗎?」
冬妮亞勉力掙脫了懷抱,眼圈一紅:「呂布。請你不要開這種玩笑好不好?
「這不是開玩笑。我說的都是實話。冬妮亞,你應該好好靜一靜。過去地事情已經過去了。不管是為了故去的家人,還是為了自己,你都要好好的活著。真實之眼是神器,既然已經認你為主,你是甩都甩不掉了。收下我的定情信物,你這輩子只能是以身相許。就算你不要我,我也會死皮賴臉纏著地。哎喲,別打我,我說的都是真話!」「你這人真是……」,冬妮亞收回作勢欲打的拳頭,靜靜的看著窗外,不再言語。
「冬妮亞,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會好好對你的。」
「行了,愛情不是施捨,不是空洞地誓言。它是天長地久,要講究兩情相悅地。」冬妮亞幽幽的說道:「我雖然只是個平凡地女孩,但是我也有尊嚴。」
用力扳過她的香肩,呂布鄭重的說道:「我喜歡你,真的,這是我的心裡話。」
「那艾薇兒她們呢?」
微微怔了下,呂布老老實實的答道:「都喜歡。」
「你這貪得無厭的大色狼!」冬妮亞嬌嗔的啐了他一口。聽到這話,她有點相信了。雖然沒有任何戀愛經歷,但她從同學口中聽到過,男人會同時喜歡幾個女孩的。
「那你同意了?」呂布試圖將她重新攬進懷裡。
輕輕的推開他,冬妮亞無力的說道:「我不知道,你讓我再仔細考慮一陣行不行?」
牢牢抓住她的小手,呂布情真意切的說道:「冬妮亞,我無法強求你什麼。無論如何,你都要牢牢記住,你不是一個人,我時刻都在你身後。要是你碰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我會很難過的,非常的難過。而且,你家裡唯一的倖存者,你父親一系的血脈就靠你來維繫了。報仇雖然重要,畢竟有我在。好好的保護自己,這樣家人們才能含笑九泉。」
「嗯!」冬妮亞終於輕如蚊蚋地應了一聲。她可以不計較自己的生死。但是家庭血脈的延續卻不容她不考慮。想當年,父親對弟弟如此的呵護,不就是覺得有後嗎?
「這樣吧,將來我們生了兒子,就算是我岳父大人的孫子吧。如果你願意,我們還可以多生幾個,一半跟我姓,一半跟岳父的姓。」
「你又不正經了!誰說要和你生孩子啦?你再說,我不理你了!」冬妮亞氣得直跺腳,本想抬腳踢他。卻又不忍心。
「好,好,我不說了,就心裡想想總行了吧。」
冬妮亞氣鼓鼓的說道:「想都不許想!」
輕輕把她拉進了懷裡。溫柔撫摸著她的後背,呂布不再說話。
良久,冬妮亞睜開了明亮的大眼睛,呵氣如蘭道:「三年!如果三年後,你還是這麼喜歡我。還願意和我在一起,那我就答應你。」
「答應我什麼呢?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啊!」呂布壞笑著問道。
「和你,和你……」女孩子臉皮薄,這話怎麼說得出來呢?羞紅著小臉,她又是跺了跺腳:「壞蛋!你明明心裡知道的,還要問我!再這樣說話,我就真不理你了!」
見她不再被哀傷左右,呂布只覺得通體生泰。渾身每個毛孔都在透著舒適。
略微猶豫了下,冬妮亞嬌羞地說道:「這三年裡,要是你有什麼意外,那我也不活了!」
「不許你胡思亂想!要是老天真收了我。那叫天數,和你沒關。你可不要忘了,你們家延續血脈的重任可是由你一個人挑著的哦!」
用力咬了咬鮮艷的嘴唇,冬妮亞羞答答地說道:「要是真到了那一天,我。我就隨便找個男人。和,和他生個小孩。然後再去死!」
汗,呂布一陣無言的感動,這傻姑娘!心神蕩漾下,他隨即色迷迷的湊了上去:「既然這樣,你還不如早點便宜了我。」
在某些方面,冬妮亞就像一張白紙般純潔:「什麼意思?」
「還有什麼意思呢?」呂布邪笑著說道:「這樣多可惜啊。與其有可能便宜別人,你還不如先和我生個小孩再說。」
「你!」氣急之下,冬妮亞下意識的揮出了一拳,剛好打在了呂布大腿上。
眼睛一眨,呂布當即誇張的大喊起來:「哎喲,疼死我了。」
冬妮亞著急地問道:「你沒事吧?我不是有意的。」「怎麼沒事?疼都疼死了!」
「打疼哪裡了?要不我幫你揉揉吧。」
揉揉?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呂布心中一動,隨即壞笑著點了點頭:「那好吧,你就幫我揉揉吧。」
「剛才我打到你哪裡了?」
感情她也沒留意打到什麼部位了啊,真是天助我也!呂布又是一陣竊喜,馬上恬不知恥的指了指兩腿中間:「就是這裡。」
啊,冬妮亞明顯有些犯難。雖然不通男女之事,再怎麼清純,但是男女有別這道理還是多少懂點的,隱約知道這差別很可能就在那塊區域。
呂布當然不會留給她足夠時間考慮,他賊兮兮的抓住她的小手,逕直拖到了兩腿中間,再按了下去,還理直氣壯的訓斥道:「諾,自己摸摸看,都腫起來了。」
「是啊,腫得好厲害啊!」冬妮亞迷迷糊糊的一把抓住,隨便揉了幾下。
「再用點力,抓緊點,上上下下揉一揉!」聽著她地輕聲細語,看著她的如花嬌顏,雖然隔了兩層褲子,血脈賁張的感覺還是讓呂布差點舒服的呻吟出聲。
不對啊!上次這傢伙好像也用這麼個硬梆梆地東西頂著自己的,可那次自己沒打他啊!冬妮亞心裡犯了個激靈,隨即醒過神來,感情這傢伙在騙人啊!
惱羞成怒之下,她用力狠狠一抓,再一扭。
這一次,呂布的慘叫聲絕對是如假包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