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就像生命的延伸,觸手的瞬間會讓人精神為之疑問,友誼劍就是這樣的神兵利器。愛不釋手的摩挲著冰涼的劍身,貝斯曼除了滿意,還是滿意。作為滴血認主的新主人,按說他完全有權力選擇一個更為威猛的劍名。可是,為了表示對摩拉丁之錘工匠們的尊重以及對呂布的友誼,他沿用了原來的名字。
由於心情大好,貝斯曼是帶著笑容和妹妹告別的。
見到友誼之劍時,海倫卻是嚇了一跳,這柄神兵她以前見過。憤憤不平的瞪著哥哥,她難以置信的問道:“你真的去店裡亂來了?”
“沒這回事,是他們賣給我的。”
海倫明顯有些懷疑:“賣給你?”
“不錯,呂布那小子確實不錯。
妹妹半,他很快意識到了不對,硬生生止住了。
意識到確有此事,海倫終於放下心來。猶豫了半天,她羞紅著臉說出了一個難於啟齒的要求。這件事她謀劃已久了,只有這樣做了,她才能放心大膽的離開呂布。這次,貝斯曼的突然來臨無疑幫了她的大忙。要沒有大哥,她一個女孩子家,真不知道該怎樣去找那種東西。
好不容易聽清楚妹妹的解釋,貝斯曼大吃了一驚:“什麼?你怎麼會想到要這種東西?不行,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幫你這忙的。”
“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海倫嬌羞無限的跺了跺腳,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只是說到後來,她的眼圈忍不住有點發紅。
神情復雜的看著心愛的妹妹,貝斯曼長歎了一聲,久久沒有說話。
海倫滿臉哀怨之色:“大哥,求你了!”
妹妹地幽怨幾乎讓貝斯曼心亂如麻。雖然潛意識裡非常不想做這件事情。他又是長歎一聲,無奈的重重點了點頭:“你這個傻丫頭!”
三兩天的時間轉瞬即逝,眨眼間已是艾薇兒回家地前夜。用給她送行的名義。海倫精心准備了幾碟精致的小菜,甚至還備了一罐醇香撲鼻的美酒。
見到滿桌色香味俱全的佳餚,呂布頓時食指大動。不等海倫遞上碗筷,他已經迫不及待的伸手捻了一片冬筍丟入口中,贊道:“滑嫩入味,香氣盈口,果然不錯。”
嬌嗔的白了他一眼,艾薇兒不忿的斥道:“沒良心的家伙!人家都快要回去了,你卻光知道吃吃吃。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這叫化悲痛為吃量。吃飽喝足了,將來我才有力氣想你。”
海倫笑盈盈地取來兩個酒杯,為呂布和艾薇兒各自滿上一杯酒。道:“行了,你倆別再打情罵俏了。我晚飯沒吃。暫時還吐不出來。要不你們先喝個滿杯,算是互道珍重吧。”
難道她知道我要回家躲一陣?艾薇兒大吃一驚,連忙掩飾道:“不過就是回家看看親人。安心修養幾日而已。用得著這麼誇張嗎?”
“你可真狠心啊。留下我一個人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呂布故作無奈狀:“唉。這個世界充滿了無奈,多情自古傷離別,更哪堪冷落清秋節。”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哪堪冷落清秋節,聽聞這動聽的言語,海倫滿腹酸楚浮上心頭。強忍住黯然淚下的傷感,她用起了激將法:“怎麼著,艾薇兒,你連跟他喝杯酒地勇氣都沒有?”
“就他,切,本姑娘一個喝他五個。”語音未落,艾薇兒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隨即咳個不停,差點噴了出來。咕嘟咕嘟連灌幾大口開水,她伸出舌頭怪叫連連:“哇,這酒怎麼這麼辣啊。你們男人真無聊,居然會喜歡這麼難喝的東西。”
“不是說一個喝我五個地嗎?”呂布一口喝干了杯中酒,火辣辣的烈酒沿著喉嚨灌下,熱血如沸,依稀有種壯懷激烈的暢快感覺。
海倫故作不解地問道:“艾薇兒,你知道驢為什麼不喜歡喝酒嗎?”
“不知道。”
壞了,呂布心道,這小迷糊要被人嘲笑了。
果然,海倫露出了鮮花怒放般地微笑:“嘿嘿,那是因為它是驢,不懂得享受。”
“你竟然拐彎抹角罵說我是驢,我掐死你!”
海倫嬌笑著跳開了幾步:“事實勝於雄辯,有本事你就多喝幾杯給我看看。”
“喝就喝,誰怕誰!”
換作平時,艾薇兒未必會如此孟浪。由於滿腹離愁無從宣洩,她心中亦是苦悶之極。一醉解千愁之類地話語,她早就聽人說過,此時倒
試試。
作為曾經的酒中豪傑,呂布當然不懼一個弱女子地頻頻挑戰。覺得對手太弱,他有心將海倫拉下水,可任憑他怎麼軟硬兼施,海倫始終是滴酒不飲。要不是海倫堅決不允,他差點動起了去把斯特倫茨尋來陪酒的念頭、
勇氣可嘉和酒量完全是兩碼事,更何況艾薇兒的酒量本來就很一般。幾輪快酒下來,昏昏沉沉的她很快一頭栽倒在地,醉得不省人事。
將她安置在自己的床上,以去找醒酒藥為由,海倫推門而去。本來呂布是想自己去的,卻拗不過海倫的勸說:“艾薇兒明天就要走了,你就多陪陪她吧。”
沒過不久,呂布就感覺到渾身發熱,血液仿佛沸騰了一般。難道是酒水的後勁?他急忙運轉斗氣,試圖將酒勁排除出去。可是越是加速斗氣的運轉,他身體就越熱,漸漸,他只覺得欲念叢生,往日與貂蟬纏綿時的誘人景象不斷在腦海中浮現,呻吟、喘息聲不絕於耳。
怎麼會這樣?呂布終於恍然大悟,酒水裡十有八九被人加了催情的藥物。毫無疑問,始作俑者肯定是海倫,難道她是想有心撮合自己和艾薇兒?想起自己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竟然會被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下了春藥,他簡直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強行摒氣凝神,他試圖強行驅逐藥效。可惜貝斯曼為了配合妹妹的一片苦心,費盡心機找來了號稱無解的“合歡散”。這種春藥無色無味,藥性強烈,據說連神明都無法硬抗。
體內熊熊燃燒的熾熱欲火令呂布雙眼赤紅,他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下體腫脹的似乎要爆炸開來。坐在客廳的躺椅上,他一動都不敢動,因為隔壁艾薇兒就在海棠春睡。要是自己看到她的可愛模樣,保不准會做出點什麼。
“吱呀”,房門打開了,卻不是海倫回來了。
“水,水,好熱啊!”艾薇兒搖搖擺擺的走了出來。只見她秀發散亂,桃腮嫣紅,眼角眉梢含春帶羞,真個艷若桃李,嬌若春花。急促的呼吸間,她粉艷的肌膚仿佛要滴出水來。更要命的是,她自己還扯掉了外衣,將貼身的內衣卷起少許,露出兩截欺霜賽雪的粉臂。
硬生生抑制住猛撲上前的沖動,呂布氣喘如牛的遞過一杯涼水,滿頭都是大汗,只覺得身上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唯恐被眼前慵懶的美人所吸引,他甚至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一口氣飲盡了涼水,艾薇兒依舊覺得燥熱難當。合歡散的強烈刺激下,香汗淋漓的她渾身乏力,連站都站不穩。因為酒醉的緣故,她完全喪失了自控能力,只想本能的清除束縛。
“嘩啦”,可以當睡裙用的嫩黃色內衣掉在了地上。
不要看!不要看!呂布拼命告誡自己,可惜眼睛還是背叛了自己的心。
鵝蛋形柔美的俏臉,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發絲纏繞在雪白的肌膚上構成了惑人的圖案。除了一條小小的黃內褲,她近乎全身赤裸。
艾薇兒全身雪白無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冰肌雪膚滑膩如絲,玲瓏浮凸、優美起伏的流暢線條使得全身胴體柔若無骨、嬌軟如綿。一對欺霜賽雪、挺拔高聳的玲瓏玉乳含羞微顫著,尖尖的乳頭微微的向上翹起,那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一圈淡淡的嫣紅乳暈嫵媚可愛,好像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紅梅周圍。
盈盈一握的柔軟纖腰,時刻誘惑著呂布擁之入懷輕憐蜜愛。小腹光潔玉白,平滑柔軟,傳遞著神聖而誘惑的氣息。一雙雪白渾圓、優美修長的美腿美奐美侖,細膩玉滑的大腿內側雪白細嫩得近似透明,青色的靜脈若隱若現,和那線條細削柔和、纖柔緊小的細腰和微微凸起的陰部連接得起伏有度,令人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愛撫、細摩一番。
不行,我得馬上離開這裡!呂布咬破舌尖,聚起最後一絲清明,想要破門而去。
“我好熱,抱抱我!”艾薇兒迷離的星眸終於找到了他。
語音未落,一具火熱的嬌軀小鳥依人般投懷入抱,八爪魚一樣死死纏住了他。
軟玉溫香在抱,無數旖念潮水般襲來,霎那間,呂布的腦海中一片空白,血紅的雙眼中只有這具完美無瑕的胴體。他的大嘴不假思索的吻向了那張呵氣如蘭的紅艷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