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痕!」
「飛吧你!」
「啊——!」
轟!
伴隨著幾聲大喝,馬車的車頂突兀被人撞碎,一個穿著天空般蔚藍色鎧甲的身影,倏地從馬車內一飛沖天,很快便與天空融為一體。
沖了一陣後,身影又忽然止住,頓時某人手舞足蹈,慘叫著從半空中摔了下來。
「哈哈哈哈!」
「敞篷」馬車的車廂內,李跌抱著自己的肚子哈哈大笑,然後看著藍光霹靂猶如一隻被擊落的小鳥般,瞬間一頭栽進路旁的麥田中。
「無聊。」
原來不是那回事……
藍光冰心輕哼一聲,拉上車簾,又重新坐回馬車裡面去了。
最後,鬥不過李跌的藍光霹靂,還是妥協的脫下了天空之吻—逐風者的祝福者之鎧,存進了李跌的儲物戒指裡。
如此眾人一共行了七日,幹掉了幾波沒有擦亮眼睛的小蟊賊,一行人終於來到了神龍國的政治中心,王都——御龍城。
和荒北行省比起來,身為國王直接管轄的神龍行省,無疑要更加的繁華,沿途的村莊、城堡、城池,都要比荒北行省內的建築看起來要高大、堅固不少。
而作為神龍行省中心的御龍城,城外更是建起了無數高大的家族城堡,閃耀著玄奧光芒的魔法塔,隨處可見,屹立一方,猶如一座座堅固的堡壘、據點般,無聲的拱衛著神龍國的王都御龍城。
御龍城的城牆,通體由鋼石砌成,方圓數千米,高達十米,看起來便如一座巨大的鋼鐵之城般,城牆上旌旗招展,無數身穿鋼甲,氣勢肅殺,孔武有力的衛士屹立其上,令人望而生畏。
城門下,御龍城便猶如廣納百川的大海般,行人、車馬如流,源源不絕的進入其中,遠觀御龍城,氣氛一片祥和強盛,王都氣派盡顯。
中午,一行數輛馬車便悄然來到了御龍城外,李跌雖然見慣了鋼鐵城市,但還是第一次在卡恩大陸上見識到如此雄偉的城池,不由得悄然感歎了一聲。
「終於到了!」
藍光霹靂也從車廂內露出了頭來,望著高大巍峨的御龍城,深吸一口氣,然後道。
「呦,我還當車廂裡坐著誰呢,原來是藍光家的傻小子啊。」
就在藍光霹靂感慨的時候,遠方忽然有數人策馬奔了過來,為首一人虎背熊腰,肌膚赤紅,氣息彪悍,胯下一匹紅色駿馬,在馬車旁停下,望著藍光霹靂笑道。
「烈飛,你這個腦子一根筋的笨蛋,有什麼資格說我?」
望著為首的騎士,藍光霹靂輕輕一笑,然後道。
後方,忽然又有一匹俊俏的白馬行了過來,馬上一名絕色少女,倏地令李跌眼前一亮。
范冰冰一般的瓜子俏臉,琉璃般的白嫩肌膚,穿著一套玄色的緊身法袍,飽滿而渾圓的雙峰,如柳枝一般的細腰,一雙修長美腿踩在馬鐙上,姿勢優雅迷人。
這個少女,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性感誘人的味道。
似乎感覺到了李跌的目光,少女亦向這邊看了過來。
兩目相對,李跌只看到一雙帶著好奇眼神的丹鳳眼,睫毛修長,紅唇如火,令人忍不住想往身上點火。
「你是什麼人?」
察覺到李跌正在與絕色少女互相對視,烈飛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滿神色,望著李跌道。
「傳聞藍光家挖掘出了一名血限武士,姓李名跌,人稱無雙戰鬼,使一柄地階魂器——半獸人之斧,文武雙全,風流瀟灑,荒北行省的青年俊傑無人能及。」
李跌還沒張嘴,絕色少女卻是先說話了,將李跌的底細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
不過她的陳述,在烈飛眼中便變成了褒獎,看向李跌的眼神,頓時不善了起來。
「不知在下能否知道小姐的芳名?」
有意思!
李跌摸了摸下巴,就如藍光霹靂看到天空之吻戰甲那般的目放精光,目不轉睛的盯著少女道。
「什麼狗屁無雙戰鬼,荒北城的年輕俊傑到了御龍城來,那就什麼都不是。這裡比你厲害的人多得是,小子,你的眼睛最好給我擦亮一點,不要沒事找打。」
再也看不慣兩人互相放電了,策馬攔在李跌與少女中間,烈飛不屑的道。
這時,藍光冰心也掀開門簾,走出車廂,目光在絕色少女和烈飛身上掃過一眼,然後便轉到一旁去了,對眼前的事漠不關心。
「你也是來神龍學府上課的?想知道我的名字,先拿下戰士系前三的稱號吧。」
誘人的紅唇輕輕上揚,露出一絲微笑,絕色少女櫻唇輕啟,對李跌道一聲,然後又望了後方的藍光冰心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少女當即掉轉馬身,向著城門方向行去。
「小子,最後警告你一句,沒事離琉璃遠一點,如果被我發現你對她有什麼想法的話,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看著絕色少女走了,烈飛虎著臉警告李跌一聲,然後便策馬追了上去。
「越來越有意思了。」
真當我好欺負,罵不還口的?
戰鬥渴望!
輕輕一笑,李跌目光一凝,便朝著烈飛胯下的棗紅駿馬瞪了一眼,然後以若有所思的目光,望著漸漸遠去的絕色少女的背影。
「哼,烈飛這個傢伙,仗著自己實力強,實在是太囂張了,不過現在的我和以前不同了,下次,一定好好給你個教訓看看。」
輕哼一聲,望著烈飛遠去的身影,藍光霹靂目光滿是自信和迫不及待的道。
「沒事了,繼續進城吧。」
藍光冰心說一聲,便朝著自己的馬車走去。
「啊——!」
還不等藍光冰心走進車廂,前方頓時傳來了一聲驚呼。
眾人紛紛聞聲望了過去,頓時只見烈飛胯下的棗紅駿馬,好像發瘋了一般,追著絕色少女胯下俊俏的白馬撕咬。
馬上的烈飛大驚失色,雙手勒緊馬韁,頓時只見棗紅駿馬人立而起,前蹄卻是突然朝著絕色少女踢了過去。
關鍵時刻,少女頓時隨風一倒,細腰好像快折斷一般,橫掛在馬背上,閃過了發狂的棗紅駿馬這一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