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奴隸契約,一般的奴隸用不上這個,但是價值極高的精靈女奴就不同了,賢弟趁這個時候用了吧。”
藍光霹靂拿出一張灰白色,印著鮮紅如血紋路的卷軸道。
霎時,幽月鈴音的俏臉變得煞白,神情開始慌張起來。
“哦,這玩意怎麼用?”
將一切收入眼底,接過卷軸,李跌笑道。
“很簡單,先由精神力最強的王供奉發動精神攻擊,將她的靈魂沖潰,然後賢弟你打開卷軸,對著她,自有一縷靈魂碎片進入賢弟體內,到時候賢弟你動一下念頭,就能對她進行懲罰,並且如果奴隸逃走了,賢弟你還能通過靈魂感應,探出她的所在位置,進行追捕。”
藍光霹靂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我們天朝有首詩,霹靂兄想不想聽一下?”
就在幽月鈴音面若死灰的時候,李跌忽然話鋒一轉道。
“天朝的詩?願聞其詳!”
藍光霹靂拍掌笑道。
藍光冰心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現在是給精靈上奴隸契約的時候,李跌岔開話題談詩,明顯是不太想這麼做,這倒是讓一直覺得李跌是色中餓鬼的藍光冰心有些驚訝了。
而兩名供奉大魔法師、幽月鈴音則是一陣疑問,天朝,天朝是神馬?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我們那是禁止奴隸的,我誓死捍衛自己的自由,也捍衛身邊人的自由,這也是我出手救下她的初衷,因此這奴隸契約,不用也罷。她跑了就跑了,和自由比起來,這又算得了什麼。”
李跌道。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藍光冰心喃喃念著,一時陷入了沉思,心裡想著這個天朝人倒也不是一無是處,只知道打架。
“李公子的故鄉,一定是一個自由的國度。”
那名要幫助李跌使用精神沖擊的王供奉,摸了摸頜下胡須,不禁贊道。
在場的眾人,雖然大部分一生都被家長或主上掌控,同時也掌控著下面的人,但這並不代表他們不明白自由的重要性。
相反,處於這樣的環境,內心底處他們可能會更加的渴望自由,只不過現實就是這個樣子,他們必須現實的生活。
“不過這東西說不定哪一天還真有用,我還是收下吧。”
李跌笑著將奴隸契約收進懷裡。
指不定哪天和精靈作戰,一個絕色的精靈要殺他,那李跌還管你個屁的自由,抓起來控制住,玩了再說。
眾人找來,本來是想要幫李跌進行奴隸契約的簽訂,不過現在不用了,自然很快散去,只留下李跌和幽月鈴音兩個人了。
“走吧,天然呆。”
向幽月鈴音招招手,李跌朝著自己的營帳走去。
“啊?”
幽月鈴音愣了一下,不明白李跌那句話的意思,只得快步跟上。
剛剛走進營帳,幽月鈴音便感覺自己被一只大手拉住,然後下一刻她就被拉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
“你……”
幽月鈴音縮著身子,抬起頭發現是李跌,話還沒來得及說出,營帳的門簾已經被李跌放下,然後李跌低頭便吻住了幽月鈴音微啟的粉紅櫻唇。
一手撫摸著精靈的翹臀,一手隔著祭祀袍揉捏著幽月鈴音翹挺的雪峰,李跌上下其手,被打了一個突襲的幽月鈴音粉唇被吻住,嗚嗚嗚嗚的,嘴中香氣噴吐,芳香撲鼻,香舌也被李跌噙住,完全說不出話來。
親吻間,李跌慢慢將幽月鈴音的祭祀袍撩了起來,開始直接撫摸她光潔如玉的大腿肌膚,並且緩緩揉搓著幽月鈴音的下部。
“嗚……不要……”
使勁的搖頭,終於擺脫了李跌的親吻,大口的喘著氣,幽月鈴音推搡著李跌道。
“雖然沒有奴隸契約,但我還是你的主人,我想要的,你沒有權利拒絕。”
李跌笑著將幽月鈴音攔腰抱起,然後平放在營帳內的毛毯上。
“你……不要這麼霸道好嗎?你剛才說的自由,難道都是騙人的?”
按著李跌正在揉弄她雪峰的右手,雙腿不停扭動,閃避著下面那只作怪的大手,幽月鈴音輕聲道。
“天然呆,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我就是個霸道的人。現在的你,值得我去騙嗎?真像他們說的那樣,簽訂了奴隸契約,你就永遠也擺脫不了我了。”
平躺在地上,幽月鈴音雙峰拔地而起,顯得更加挺拔了,伴隨著緊促的呼吸,劇烈的上下起伏著,額外誘人,李跌情不自禁將祭祀袍撩的更高,咬住雪峰上的一點櫻紅,細細品嘗,然後道。
“天……天然呆,是什麼意思?”
明白這個令人相當無奈的事實,心裡想著落在李跌手上,總比交給那些不將她當人看的人好,雙眸緊閉,幽月鈴音顫抖著問。
“就是……你很可愛,讓我喜歡的意思。”
一件件脫下身上的衣甲,露出如希臘戰神般的雄岸身體,兩具身體緩緩貼在一起,與幽月鈴音十指相扣,在她耳邊輕吟一句,吻住幽月鈴音微啟的櫻唇,李跌緩慢而有力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嗚……”
一對秀眉瞬間皺了起來,幽月鈴音臉上露出痛苦表情,嘴中悶悶的發出一道嗚聲,兩行清淚自眼角流了下來。
李跌躍馬挺槍,力戰八方,胯下一匹白馬,嬌柔嫵媚,清純聖潔。
或李跌策馬狂奔,馳騁青草茵茵的廣袤平原,或幽月鈴音翻上,坐在李跌小腹上,皎潔的妙曼身軀在李跌的雙手扶持下款款而動,似在月光下曼舞。
“你叫什麼名字?”
抱著幽月鈴音沖刺,在她修長的玉頸上吸允,李跌問。
“幽月……鈴音,嗚……人類,你叫什麼名字?”
幽月鈴音盤坐在李跌身上,如柳枝般纖柔的一雙玉臂環繞李跌的頭頸,按在李跌堅強有力的虎背上,雙眸緊閉,一聲輕呼。
“幽色山溪水一彎,月顏楚楚照淒魚。淚雨零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我名李跌。”
沉思一陣,李跌緩緩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