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福妻實 第一卷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第二百八十章 德嬪娘娘駕到
    第二百八十章德嬪娘娘駕到

    從上個月二十號出門,到兩天前才到家,折騰去哈爾濱黑河去了,各種悲催就不提了,最悲催的是更新問題,手機發給朋友幫忙更新搞得各種混亂,最後還把手機丟了,於是我徹底與世隔絕了一個多星期,總算活著回來了,先恢復更新再說其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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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禮聞言也是大吃一驚,怎麼好端端的竟弄出人命來了?

    姨奶奶沉著臉,盯著那丫頭道:「禮兒如今有孕在身,這些個污濁事兒哪裡能當著她的面兒說,若是衝撞了你有幾條命賠?」

    那丫頭登時慘白了面色,磕頭如搗蒜一般:「姨奶奶,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

    姨奶奶不再去理睬她,身後跟著的婆子已經知趣地上前將那丫頭拖了下去,也不知是會作何處置。

    「禮兒你好生歇著,家裡的事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會處置的」姨奶奶又跟蘇禮囑咐兩句,才起身離開,出門後才朝身後吩咐道,「打發人去把二老爺請回來,就說家裡有事讓他速回。」

    而蘇禮等姨奶奶走後,也在屋裡訓半夏道:「你這丫頭不要命了?敢當著姨奶奶的面兒這樣說話,要是姨奶奶拿你發作,可是連我都保不住你的」

    半夏這回卻據理力爭道:「奶奶,這方子是有人害您的證據,雖說奴婢不懂,但以前也聽說過字跡和紙張墨跡什麼的,都是能找到蛛絲馬跡的不是?若是被姨奶奶拿走,咱們豈不是要吃了這個啞巴虧?如今雖說爺不在家,但奶奶也不能太過示弱,不然豈不是更被人欺負到家了?」

    錦之早就把屋裡其餘的人都屏退,這會兒聽到半夏這麼說,也微微點頭表示自己的贊同,她沒有半夏說話那麼沖,卻也柔聲勸道:「奶奶,奴婢也覺得這回半夏說得不錯,若是沒了那個方子,咱們可就真的什麼都沒了,姨奶奶雖說平時對奶奶很好,但也難保她身邊兒的人也都如此,咱們如今還是要萬分小心、百般提防才是。爺是沈家的嫡長孫,如今奶奶有孕在身,爺又遠赴邊關,不管是為了沈家的香火還是什麼,老太爺和姨奶奶也都會千方百計保奶奶肚裡的孩子,奶奶還有娘家撐腰,所以也用不著太過拘著自己。」

    「你們說的不錯,不管是為了肚裡的孩子還是因為娘家,姨奶奶都不會在這個時候懲治半夏,但是來日方長,說句難聽的話,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誰能保證你如今得罪了人,日後不會為此付出代價?」蘇禮輕聲歎氣道,「原本我的確覺得,青昊是嫡長孫,我們又是宮裡賜婚,無形就是多了兩道保障,但是嫁過來之後又如何呢?洞房夜婆婆不許圓房,得知我有孕也是一副無關痛癢的模樣,難道你們真的覺得,咱們就能憑著這麼個還未出世不知男女的孩兒,就能有所憑恃不成?」

    她的一番話將錦之和半夏都說得無言以對,在她們的認知裡,不管是以往看到過的還是聽別人說得,無外乎都是母憑子貴,有了孩子就有了依靠和資本,但蘇禮顯然比她們想得更深更遠。雖然她不明白沈母對自己的排斥究竟為何,難道僅僅就是因為寡婦撫養獨子的佔有慾嗎?

    如今沈母雖然臥病在床,無形中是減輕了些許壓力,但是她的病未必沒有康復的一天,而且如今身旁又多了個學會隱藏心思的嚴若雙,雖說沈母不會笨到想把嚴若雙塞進沈青昊的房,但保不住盼嫁心切到有些扭曲的嚴若雙不會有其他的念頭。而在這沈府之內,爭爵的鬥爭雖然已經傳出硝煙的味道,但其實還沒有正式拉開帷幕。方姨娘和老五如今被軟禁在宮中,蘇禮想不出沈老太爺到底與皇上進行了什麼密談,更害怕這筆底下的交易或是單方妥協,會不會對沈青昊的性命和前途造成影響。

    雖然明知道大夫千叮嚀萬囑咐不可勞心勞神,要多修心養性,靜心凝神,可每當空閒下來的時候,這些個事情就都會爭先恐後地湧入腦海,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看著蘇禮的眉心又不自覺地擰成一團,錦之就知道她又在為家裡的事情煩心,就想尋個話題轉移她的注意力道:「奶奶,最近這些日子京裡悶熱的很,偏生還下不來雨,別說是走動做事,就是呆著不動也是一身的汗,奶奶如今有身子還不能用冰盆,咱們什麼時候去莊子住些日子可好?」說著頓了頓又道,「更何況半夏都盼了許久,自從奶奶說打算去莊子,她的衣裳和首飾就早早地打好了包袱,如今還捨不得拆,每日從包袱裡找衣裳穿,漿洗好的衣裳再放回包袱裡,就等著奶奶什麼時候說收拾東西去山裡,她就能省時省事了」

    「半夏姐姐,可不帶這樣揭短兒的,我不過是懶得打開再重新收拾罷了,哪裡就是盼著去山裡了?還至於當個什麼事兒獻寶似的跟奶奶說。」半夏知道錦之是在給蘇禮逗悶子,左右也沒有外人,所以她也就不羞不惱地跟著搭茬。

    蘇禮聞言輕輕歎了口氣道:「本是想去山裡的,可如今我這身子,胎相不穩還差點兒滑胎,哪裡還敢一路坐馬車顛簸出城再去山裡。」

    錦之本想取笑半夏來逗蘇禮開心,誰知竟忘了這茬,登時也訕訕地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半夏輕咬著下唇思忖片刻,湊上前道:「奶奶,今個兒大夫說讓您多吃新鮮的菜蔬瓜果,不要總是吃醬菜醃菜,奴婢尋思,打發人去莊子上瞧瞧這時節有什麼新鮮的吃食,讓山裡隔幾日就送點兒來給奶奶嘗鮮兒可好?」

    「這主意甚好,若是奶奶指明讓姜管事來送菜就更好了」錦之也跟著幫腔。

    蘇禮這回終於勾起了唇角,扭頭看著半夏微微發紅的面頰笑道:「如今咱們半夏這臉皮倒是練得越來越厚,說她什麼都不當回事了呢」

    「奶奶這話說得真是,每日被你們取笑好幾次,再如何也被笑得沒什麼感覺了呢」半夏雖然嘴裡這麼說,但還是抑制不住地心跳加速,不知道蘇禮會不會同意她剛才提出的建議。

    「行,就這麼著吧,按你倆說得吩咐下去」蘇禮最近一直沒什麼胃口,但是她自己心裡也明白,醬菜和醃菜是絕對不夠提供孩子生長必須的營養和各種微量元素的,所以自己即便再不想吃,也該努力多吃新鮮的蔬菜來吸收必要的養分。

    半夏抿著嘴搶著出門去安排,錦之看著她略有些雀躍的腳步,心裡湧起的不是好笑,而是一種讓她自己都覺得害怕的羨慕。

    「瞅什麼呢,人早就走沒影了你還杵在門口看」蘇禮被折騰了半天覺得很是睏倦,招呼錦之道,「我覺得累了,你扶我進屋歪會兒,不管誰來就說我身子不舒服睡下了,一概不見。」

    錦之哪裡敢隨便扶著她走動,趕緊招呼兩個婆子進屋,用鋪著蠶絲軟墊的籐椅將她抬進後宅的內寢,鋪好軟塌才扶著她睡下,又在屋裡香爐內丟進蘇文氏特意尋來的凝神香,拿著團扇輕輕扇著,只到見蘇禮漸漸睡熟,才將扇子交給紙兒,吩咐小心守著,自個兒出屋打算去瞧瞧廚下都備了什麼食材。

    剛走出月亮門,就見姨奶奶身旁的大丫頭曼容領著一行人朝這邊過來,見到錦之忙打招呼道:「錦之姐姐,姨奶奶吩咐奴婢領人來給大*奶看看宅子,驅邪保平安」

    錦之見狀一愣,隨即就想起剛才是有人來說家裡淹死了丫頭,許是怕有衝撞才會打發人來驅邪,雖說她心裡知道蘇禮是不信這些的,可她自己卻還是有些信的,就尋思不管怎麼說都是姨奶奶的一番好意,也不好拒之門外,而且找人來看看也覺得安心,就也笑著點頭招呼道:「真是勞煩曼容妹妹了,只不過奶奶今個兒連驚帶嚇,剛點了凝神香睡下,不知用不用喚起來,還是等奶奶起身兒再作法?」

    曼容聞言也拿不準主意,忙將詢問的目光投向身旁的一個中年男子,畢恭畢敬地問:「大師,有什麼需要準備和配合的,您儘管說就是」

    「適才聽聞貴主身體不適,還是莫要勞動為好,不過就是多耗費些真元,只消帶貧僧去貴主聽聞有人溺水的廳堂,設案施法即可」那和尚打扮的中年男子一抖手中不知什麼法器,言語間似乎很是替人著想,其實暗中意思不過是想多索要錢財。

    「有勞大師費心,主子吩咐過了,只要您盡心驅邪定宅,事後還有香油供奉,托付大師供奉佛前。」曼容雙手合十向那和尚行禮道。

    那和尚聞言眼神一亮,但隨即就垂下眼簾,雙手合十裝模作樣地念誦幾句佛偈。

    「大師,這就是剛才奶奶聽到那丫頭溺死噩耗的地方。」錦之引著曼容及那幾個和尚來到剛才姨奶奶和蘇禮說話的方廳。

    和尚詳細問了當時誰都坐在什麼位置,來報信兒的丫頭是如何言辭之類的細節,在屋裡各處貼上不同的符咒,最後設下香案,擺下幾個蒲團,領著跟班的和尚們盤腿而坐,全都捻著佛珠念誦起**。

    錦之和半夏雖說被蘇禮灌輸的並不甚是信佛,可又不敢不敬,也都垂手站在一旁默默在心裡祈福。

    屋裡檀香繚繞,誦經聲讓眾人都凝神靜氣,外頭忽然傳來家丁略帶慌亂又夾雜著莫名興奮地聲音:「德嬪娘娘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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