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福妻實 第一卷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第一百四十章 有人攪局
    第一百四十章有人攪局

    額,黃瓜和菊花……好吧,我承認今天一上來看到書頁上的黃瓜,我就立刻地邪惡了(捂臉)~今天為了三根黃瓜加更,再看看有沒有好心的親來貢獻朵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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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是蘇禎在正房值夜伺候,蘇禮和劉媽媽來到院中正好瞧見她在院中透氣,上來見禮道:「見過姐姐,可是來瞧老太爺的?」

    「老太爺今日如何?」蘇禮見她這麼說,便也順便問道。

    「還不就是老樣子,今晚餵下去小半碗人參雞湯,剛給餵過藥,所以我就出來透透氣。」蘇禎陪著蘇禮進屋,去東邊隔間兒裡看過老太爺。

    蘇禮跟她隨意說了一會兒話,這才問道:「老太太可歇下了?」

    「你們,一個扶住頭,一個抱著腳下,中間那個摟著後腰,然後慢慢地給翻過來,然後把身後墊上軟枕,手下輕柔些,不過一定要扶穩。」蘇禎邊指揮著三個丫頭給老太爺翻身邊說,「應該還沒歇下,姐姐來之前不到半盞茶的時間,我瞧見碧菡去小廚房熱甜湯,剛給老太太端過去,肯定還沒歇呢!」

    「行,那妹妹先忙著,我過去瞧瞧老祖宗。」蘇禮說著就往西邊兒隔間去了。

    劉媽已經先一步去跟老太太說明了情況,所以蘇禮一進到裡頭,就聽見老太太發怒的聲音:「查,給我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查,查出是誰做的,我要她好看!」

    「老祖宗莫要因為孫女的事情動怒,千萬要保重身子,所幸這回被我及時發現,不然……」蘇禮說著又抬手要去拭淚。

    老太太瞧著她微紅的雙眼有點兒心疼,招呼她往自己身邊兒來說:「禮兒,俗話說不遭人妒是庸才,前些天家裡大事不斷,家裡人都亂作一團,唯有你冷靜沉著的,如今京中各家各府的內眷,說起你來都是讚不絕口,若不是有皇上的賜婚,怕是早就都上門來提親了呢!所以有人恨人有笑人無的,瞧著你不順眼怕也是有的,不過你放心,祖母定然給你查個水落石出。」

    「祖母,不是孫女矯情,只是此事真的不易大肆查探,如今家中老太爺病倒,本就因為爵位之事弄得人心不安。雖說有太后和皇上的恩寵,怕是京中的人也都在等著看咱家的笑話,這會兒若是在傳出個巫蠱的是非,保不準會有那些個惹是生非之人,要把老太爺的病跟這個牽扯到一起。自古皇家都最忌憚巫蠱之術,若是傳揚出去咱家有人行巫蠱害人,旁人哪裡會管是下人做的還是主子做的,肯定會說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這樣一來,三姐姐如後入宮,得有多少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宮中萬一除了什麼事端,保不準第一個就要懷疑三姐姐。所以這件事無論是對家裡還是對外面,都該保密才是!」

    「嗯,你這話說的有理。」老太太心裡何嘗不知道這些,她不過只是想看看蘇禮會如何應對,見她十分懂事,沒有一味地哭訴自己的委屈,而是從大局出發考慮,聽得老太太心裡越認同,老四與老三確實是不同的,老三不但沒什麼腦子,而且極易恃寵而驕,得了寵愛就不知天高地厚,凡事都先想自己如何。而蘇禮卻不然,她不裝著自己不在意,她的確委屈也不隱瞞自己的委屈,但是她卻也能看到大局,不是只圖自己的一時之快,而是能夠看到這件事的其他影響,從而做出最理智的抉擇。

    也許從這點上來說,老三家襲爵,日後說不定會更利於蘇家的發展……老太太猛地回過神來,最近襲爵這件事情幾乎佔據了她的全部思考,無論什麼時候都在腦子裡轉來轉去。

    她安慰地拍拍蘇禮道:「好孩子,祖母知道你委屈,這件事雖說不能大張旗鼓地查,但是咱們可以隱蔽地查探,你放心,只要抓到那個人,祖母一定給你個交代。」

    「多謝祖母!」蘇禮欠身行禮道,「那這個娃娃就留在祖母這邊好了,說不定從上面能找到什麼線索,諸如不聊、針腳、筆跡什麼的。」

    「嗯,放在我這兒吧!」老太太點頭。

    「那孫女先告退了,我娘說明日要去寺裡拜佛,到時候還要早起的。」蘇禮起身準備告辭,馮嫂已經被劉媽領回來,這會兒怕是已經關起來了,老太太沒問這娃娃是如何發現的,想來是劉媽已經對她說過,自己自然就不用多費唇舌,無論如何馮嫂是老太太送給她的,這會兒說馮嫂給自己放巫蠱娃娃,豈不是當面打老太太的臉。

    「嗯,去拜佛是正經事,對了,你拿著我這塊玉珮去,給方丈看這玉珮,讓他幫你請個物件護身才好。」老太太說著打開自己身後櫃子的一個抽屜,摸出塊羊脂纏花玉玦遞給蘇禮道,「了法寺的前方丈與你祖父頗有些淵源,你拿這玉玦過去,方丈會親自見你的。」

    「多謝祖母!」蘇禮行禮後退出正房,領著半夏坐轎子回院。

    老太太坐在炕上半晌無話,然後將那巫蠱娃娃丟進身後的櫃子裡,像是自言自語地說,又像是在問劉媽:「她剛才沒提馮貴兒家裡的是吧?」

    劉媽打量著她的神情,陪著小心地說:「回老太太,是沒提,半個字都沒提。」

    「嗯,是個知道進退的!你把馮貴兒家裡的叫來,我有話跟她說。」老太太將身子朝後靠在暗棕金錢蟒紋靠墊上,對著劉媽吩咐道。

    不多時馮嫂就被領進屋,跪在老太太跟前兒磕頭道:「見過老太太!」

    「今天的差事你辦的不錯,先前應了你的事兒,我自然也不會食言,你跟著劉媽去換身衣服,然後趁天黑全家趕緊離開,你也要記得自己說過什麼,回蜀中去便不要再回來。」老太太從身下的閃緞坐褥底下摸出幾張紙丟給她道,「這是你們家的賣身契,然後還有一張銀票,算是你們夫妻伺候老爺和我這麼多年的賞賜。」

    「多謝老太太恩典,您的恩德奴婢和家人永生難忘,回去定然給您供奉長生牌位,點長明燈,祈禱您長命百歲,富貴延年。」馮嫂膝行上前抓起地上散落的紙張,細看確定無誤之後,歡喜地一個勁兒磕頭說著吉利的話。

    「行了,天色不早了,要走就趕緊走吧!」老太太累了似的微微閉上眼睛,「千萬小心莫讓人看見你們。」

    「老太太放心,奴婢知道怎麼做的。」馮嫂又磕了幾個頭,這才千恩萬謝地走了。

    劉媽給她換上身衣服改了髮飾,將她送出主院的角門,這才又折返回老太太屋裡。

    「辦事兒的人都安排好了嗎?」老太太聽見響動,抬眼見是劉媽回來,便問道。

    「老祖宗安心,老奴家裡那口子辦事兒您還不放心嗎?」劉媽躬身應著,「早就安排的妥妥帖帖,只要他們出府,就有人綴在後頭,到了荒郊野外再動手,絕對給處理得乾淨利落。」

    「嗯,你也下去歇了吧,叫碧菡進來鋪床,我也乏了。」老太太準備要睡覺,忽然想起什麼,又叫住剛要出門的劉媽道,「你吩咐下去,明個兒讓他們套家裡那輛大馬車,你也跟著一道去,就說是替我拜佛並添香火錢。」

    劉媽忙應諾,心裡卻不住地在琢磨,老太太竟主動要給三房的人用她的大馬車,雖說若是有人說閒話,可以借口自己是替老太太去上香,所以套用大車來遮過去,但是說到底誰都知道,這車是套給三太太用的,怕是府裡的人又都要在心裡重新掂量三房如今的地位和榮寵了。

    背後的這些個事情蘇禮自然是不知道,回房以後半夏被嚇怕了似的,領著錦之和書雪將屋子裡裡外外、犄角旮旯全都搜查審視了一遍,除了掃出不少積攢的灰塵以及不知什麼時候掉進去的手帕香囊,別的一無所獲,她這才鬆了口氣。

    蘇禮歪在床上看書,見她抬手錘著自己的後腰,忍不住說:「你看你,我早就跟你說不要急在今天折騰,累得夠嗆吧?」

    半夏抹把額頭的汗珠,又活動下酸疼的腰背,這才說:「阿彌陀佛,這下奴婢算是安心了,如不讓奴婢折騰這一遭,今晚怕是睡不著覺的。」

    「你那個說風就是與的脾氣吧,自己還當是個優點,只會給自己找累受!明個兒還要去寺裡呢,你今晚累成這樣,你說我明個兒帶你還是不帶?」蘇禮見她累得氣喘吁吁,心裡知道她是擔心自己,不過關心的話從嘴裡說出來就成了半是埋怨的反話。

    「姑娘不用擔心,這點兒累算得什麼,去寺裡自然要帶奴婢,不敢說姑娘使喚奴婢最趁手,只是奴婢不跟在姑娘身邊兒,這心裡不安定。」半夏知道自己姑娘的脾氣,她跟你親才會對你抱怨所以也不生氣,笑嘻嘻地回道。

    「今晚就讓錦之在外間值夜好了,反正我尋常都從不起夜。」蘇禮將手中的書放在一旁,扯過被子準備躺下,對半夏說道,「你回去好生歇著,明早若是爬不起來,我可就不管你了。」

    「姑娘,還是奴婢值夜的好,反正您都不起夜,奴婢在外間也都睡習慣了,冷不丁地打發奴婢回自己屋去睡,怕是要認床睡不著的。」半夏知道蘇禮最近晚上總有夢魘,屋裡頭這些個丫頭,只有自己睡覺最是警醒,一丁點兒響動都能聽到,所以根本不放心換做錦之。

    「就你事兒多,多大的人了還認床,說出來也不怕人笑話。」蘇禮往外攆她道,「你非要值夜我也不管你,趕緊出去躺下吧,我要睡了!」

    「跟姑娘說說怕什麼的,能讓姑娘當個笑話倒也是好事兒呢!」半夏見蘇禮真的躺下準備睡覺,就上前幫她壓好被角和床帳,在內層床帳外的小几上放上水壺和水杯,這是蘇禮一直的習慣,雖說她從不起夜,但是她習慣早晨起來先喝一杯水,所以就讓人提前在床邊備好。

    她最後將踏腳上的繡鞋擺正,吹熄桌上的燭火,將外層的床帳放下,這才退出去放下門口的簾子,自己也草草洗漱便吹燈睡下。

    第二日一大早,蘇禮直接跑去蘇文氏房中用的早飯,正喝粥呢就見蘇祈也滿頭冒著熱氣地就進來,她將嘴裡的粥嚥下問:「哥,你剛才去晨練過了?」

    「嗯,今個兒不是要去寺裡,我便早起了小半個時辰,這會兒已經打完拳法,還練了會子劍。」蘇祈接過丫頭遞上來的熱毛巾擦臉、擦手,然後也湊過來笑著說:「娘,我本是吃過早飯的,不過瞧著妹妹吃得那麼香甜,倒覺得自己沒吃飽似的,娘也疼疼我,再賞口飯吃!」

    「就你那個嘴會說,我什麼時候不許你來吃了?」蘇文氏知道是兒子故意說鬧,便也笑著嗔道。

    蘇馮氏忙吩咐丫頭:「還不趕緊去給爺盛碗粥來。」

    蘇祈捧著粥碗過來跟蘇禮一道吃飯,兩個人跟比賽似的搶著面前的那一小盤醬菜,眼見那醬菜越來越少,蘇禮氣得瞪他一眼道:「你在自己屋裡吃過還非要來跟我搶著吃,那麼多盤子醬菜你都不吃,偏偏要吃我這盤。」

    「難道只許你喜歡吃這個,就不許我喜歡吃?」蘇祈故意逗著妹妹道,說罷又伸筷子夾起一片。

    蘇禮見盤子已經見底兒,瞧著蘇祈故意氣她的笑容,端起盤子將剩下的全都劃拉到自己碗裡,然後把盤子往他面前一放:「喏,給你了!」

    蘇文氏被他們逗得直笑:「你們兩個活寶啊,分開來看一個個都穩重的很,只要湊在一處就沒個正經。」

    跟蘇祈一通亂搶,搞的蘇禮比平日多吃下大半碗粥,她便趁著丫頭們收拾東西,趕緊起身到外面溜躂活動,卻正好看見車伕趕著馬車來到門口,她驚訝地看著那個大概能坐下十個人大小的馬車,上前去問:「這是誰套的車?怎麼把老祖宗的車套了來?懂不懂規矩啊?」

    「姑娘莫急,沒套錯!」劉媽一掀車門簾子從裡頭下來,「老太太吩咐老奴代她去廟裡進香添香火錢,所以便讓套了大車。而且這馬車輪子寬,走起來穩當,山路難走別顛簸到三奶奶。」

    蘇禮瞧著眼前的高頭大馬和精緻華麗的馬車,心裡暗暗叫苦,老祖宗啊老祖宗,您到底是想做什麼,本來就因為出風頭已經被人盯上暗算,如今她卻還把三房往更高的地方推,也幸好爹娘都沒有想要襲爵的念想、心態平和,不然指不定現在就得飄飄然到什麼樣子,也指不定日後哪天就變成爬得高摔得狠了。

    再看眼前這馬車,四壁和車棚用的都是上好的楠木,上面還雕著精緻的花紋,雖說這車已經用了有些年頭,但是估計保養的極好,瞧著還是有八成新。如今天氣還不冷,所以車門簾子掛的是影紅灑花簇錦的軟簾,剛才劉媽下車的時候蘇禮正巧瞟到裡面,四壁都包著厚實的羊毛花毯,車中的座位鋪著白色的皮褥子,只不過沒看清是什麼皮毛。鋪的蓋的倒也罷了,但是車上連帳鉤子、車釘什麼的都不是俗物,讓蘇禮看的忍不住咋舌,這回好了,這回的上香算是出去擺闊惹人眼了。

    蘇文氏面對這樣的出行規格,也有些發懵,被蘇禮從後頭推了一把,這才回過神來,搭著丫頭的手,踩著踏腳上車坐好。

    車裡共坐了蘇文氏、蘇馮氏還有蘇禮、劉媽媽以及半夏和蘇文氏帶的丫頭紋欣,幾個人坐進去還寬裕的很,蘇祈自然是在外頭騎馬,他才不肯坐車這般氣悶。

    蘇馮氏頭一次進京,對外面的事物還很新奇,但是在自己婆母和劉媽媽面前還不敢造次,只能偶爾藉著車身的擺動從門簾子縫隙中瞧瞧外頭。蘇禮瞧出她想看外面的心思,便上前將車窗的軟簾掛起,只留下一層紗幔,使得車裡頭的人可以清楚地看見外頭,但是外頭的人卻瞧不清楚裡頭。蘇馮氏感激地朝蘇禮笑笑,心裡為自己能有個這般貼心的小姑覺得情形,又想到當初自己剛跟蘇家訂親,就聽到旁人說蘇家的太太精明歷練,挑剔的很。唯一的嫡出姑娘深得家中寵愛,十分任性和嬌縱,心裡擔心得緊,但是過門後才發現,外間傳的根本就做不的數,家裡的婆婆雖說有些嚴肅,但總的來說還是十分好相處的,而小姑更是個貼心的好姑娘,她想到這兒就覺得,自己嫁過來果真是前輩子修來的福氣。

    老太太的這輛馬車是四匹馬一起拉車,加上車上的人少,所以速度快的很,不多時就到了寺院門口。這回因為是正兒八經地來禮佛,所以車伕將車子停在寺廟的正門口,瞧見這樣規格的馬車,四周的平民早就知趣地讓出位置來,而知客僧也忙迎出來,雙手合十行禮唱喏佛號:「阿彌陀佛,不知蘇府的施主前來有失遠迎。」

    車伕將踏腳凳搬下來放好,半夏和紋欣先行下來,又扶著劉媽媽、蘇禮、蘇馮氏出來,最後才是蘇文氏。

    那知客僧既然識得蘇府的馬車,自然也是知道蘇府的老太太的,見出來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心裡十分訝異,忍不住朝車廂裡偷眼看去,只見這門簾子高高掛起,車廂裡哪裡還有人影。

    劉媽媽察言觀色知道他的疑惑,忙說:「這是我們蘇府的三太太,還有三奶奶和四姑娘,都是剛入京不到半年的,聽說了法寺香火鼎盛,最是靈驗,特意慕名來禮佛的。」

    聽說是蘇府的三太太,四下的人群也都有些騷動,有些知道情況的人互相交頭接耳起來。

    蘇文氏不欲在門口多呆,不想惹人議論,吩咐車伕將馬車停到旁邊不要擋路,自己朝那知客僧躬身道:「煩勞師傅領路,帶我們入寺禮佛。」

    「夫人姑娘這邊請。」那知客僧見她們母女用的是蘇府老婦人的馬車,登時刮目相看,招呼起來也格外慇勤。

    劉媽媽察言觀色知道他的疑惑,忙說:「這是我們蘇府的三太太,還有三奶奶和四姑娘,都是剛入京不到半年的,聽說了法寺香火鼎盛,最是靈驗,特意慕名來禮佛的。」

    聽說是蘇府的三太太,四下的人群也都有些騷動,有些知道情況的人互相交頭接耳起來。

    蘇文氏不欲在門口多呆,不想惹人議論,吩咐車伕將馬車停到旁邊不要擋路,自己朝那知客僧躬身道:「煩勞師傅領路,帶我們入寺禮佛。」

    「夫人姑娘這邊請。」那知客僧見她們母女用的是蘇府老婦人的馬車,登時刮目相看,招呼起來也格外慇勤。

    劉媽媽察言觀色知道他的疑惑,忙說:「這是我們蘇府的三太太,還有三奶奶和四姑娘,都是剛入京不到半年的,聽說了法寺香火鼎盛,最是靈驗,特意慕名來禮佛的。」

    聽說是蘇府的三太太,四下的人群也都有些騷動,有些知道情況的人互相交頭接耳起來。

    蘇文氏不欲在門口多呆,不想惹人議論,吩咐車伕將馬車停到旁邊不要擋路,自己朝那知客僧躬身道:「煩勞師傅領路,帶我們入寺禮佛。」

    「夫人姑娘這邊請。」那知客僧見她們母女用的是蘇府老婦人的馬車,登時刮目相看,招呼起來也格外慇勤。劉媽媽察言觀色知道他的疑惑,忙說:「這是我們蘇府的三太太,還有三奶奶和四姑娘,都是剛入京不到半年的,聽說了法寺香火鼎盛,最是靈驗,特意慕名來禮佛的。」

    聽說是蘇府的三太太,四下的人群也都有些騷動,有些知道情況的人互相交頭接耳起來。

    蘇文氏不欲在門口多呆,不想惹人議論,吩咐車伕將馬車停到旁邊不要擋路,自己朝那知客僧躬身道:「煩勞師傅領路,帶我們入寺禮佛。」

    「夫人姑娘這邊請。」那知客僧見她們母女用的是蘇府老婦人的馬車,登時刮目相看,招呼起來也格外慇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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