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對於刑天這個無賴的無恥的想法,幾位長老覺得很是汗顏。
九天雷令在雷澤的地位就好像是世俗帝國中的御賜金牌,哪個人拿在手裡不是小心翼翼的藏起來,拿在手裡怕磕著,放在口袋裡怕掉了,鎖在櫃子裡不見了,總之就是恨不得把它永遠把這種東西和自己的身體融為一體……刑天倒好,居然還異想天開,拿這個當成是作為武器?
……那誰敢跟他打啊?一不小心磕著了,別的不說,光是雷澤的弟子的口水就把他給淹沒了,上面還有四個長老再加上一個老殿主,這東西可不是豆腐,幾顆黃豆就可以做一塊出來……
「殿主,使不得啊……」大長老顫顫巍巍的勸說道,他絲毫不懷疑刑天真的會這樣做,這小子無法無天,什麼都幹的出來的。
「嘿嘿,急什麼?」刑天白了他一眼,「我就是說說而已,用得著這麼著急麼?」
大長老等人的冷汗又下來了……完人也不能這樣玩的麼?雖然沒有心臟病,可是如果總是這樣,總有一天會被嚇爆血管啊……
「唔……」刑天摩挲著手中的九天雷令,手指輕輕的在漆黑閃電上摸著,歪著腦袋,「大長老,你說這九天雷令是不是代表著雷澤的最高權力?」
「是的,殿主。」大長老顫顫巍巍的說道,生怕這個小子再說出什麼雷人的話來。
「那我拿著九天雷令,豈不是就掌握了雷澤弟子的生殺大權?」刑天異常興奮的YY,喃喃自語著。
幾位長老的冷汗又下來了。大長老等人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把刑天的腦袋給劈開,看看裡面的構造跟普通人的究竟有什麼不同……這想的都是什麼東西啊?
三長老小心翼翼的說道,「回殿主,弟子只要不犯錯誤,是不能亂懲罰的……」
天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刑天摩挲了一下下巴,「唔,這樣啊,那就難辦了,我還以為可以光明正大的命令劉千軍自裁呢……大長老,您幫我想想,如果我想要把劉千軍給幹掉,應該給他安個什麼罪名好呢?」
「……」冷汗狂飆,幾位長老面面相覷,這傢伙還真的夠極品的……這種想法居然也敢說出來?不過,如果這傢伙真的用九天雷令發動全部雷澤弟子向劉千軍攻擊,那誰敢抗令?
「哈哈,你們這都是什麼表情?我說說笑嘛。」刑天笑的很邪惡,「來來來,二長老,您這是病了?怎麼這麼大汗?衣服都濕透了……」
刑天裝模作樣的把孫不仁給扶起來,趁機在他的耳邊說道,「老不死的,我只想要太古雷之本源,這一次,老子放過你,如果還敢我告訴你,我,你惹不起,真的把我惹急了,老子啥事都幹的出來。」
刑天抬起頭來,緩緩的看了其餘的幾位長老,咧嘴一笑,泛著白光的牙齒讓三位長老感覺到刺骨的寒冷,刑天笑了笑,轉身揚長而去。
刑天的話音不大,是他已經故意壓制了聲音,可是幾位長老都是修為極其強悍的人,一身修為都已經超過了聖級,自然聽的一清二楚……而他們也清楚,刑天的話既是對二長老孫不仁說的,也同時是對他們說的!
二長老氣的胸口直喘氣。他的實力明明比刑天還要高上一籌,可是卻依然不敢妄動,經過這一次事件,他已經徹底的瞭解到刑天的性格,這個人無法無天,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想不到的,沒有他不敢做的!
大長老三長老笑了笑,他們沒有野心,和刑天倒也沒有什麼衝突,大長老頗有深意的瞥了孫不仁一眼,搖頭苦笑,「這個小子登上雷殿殿主,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老二,你好自為之吧,我奉勸一句,你還是不要讓劉千軍和他爭了,如果真的惹急了他,剛才他所說的,恐怕就真的變成事實了。」三長老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大長老也笑了笑,饒有深意的看了四長老鍾楚,也隨後離開大殿。
孫不仁看了離去的三長老和大長老的背影,目光中露出一絲怨毒,心中冷笑不已,「哼哼,刑天麼?想要得到太古雷之本源?你作夢吧,等到大典那一天,我讓你的希望全部破滅!」
……
由於休戰一年,大陸上倒也平靜了不少,雖然人類和魔族依然不時有著些許的衝突,卻也不是太激烈,而此時人類和魔族為了準備一年之後的最後決戰,開始了如火如荼的準備著。
星辰閣。
「閣主,據可靠消息,弈天蘭長老完全失蹤了,星晷儀也被搶走,現在怎麼辦?」一座座古樸莊嚴的大殿,星辰環繞,無盡的星光揮灑而下,襯托的整個星辰閣如夢似幻,宛如仙境。群殿眾星攬月包繞的星辰閣主殿,一個身著錦衣的高大男子坐在綴著一顆顆魔核的椅子上,靜靜的聽著下面的人匯報著。
大殿寬廣,天花板宛若星空一般,密密麻麻的魔法陣把整個大殿佈置得好像是無盡的星空一般,漫天的星辰以特定的軌跡向四面八方慢慢的運轉,與天上的星辰相互輝映,把無盡的星光聚攏在一起,落在了那一個高大男子的身上,襯托出一股淡淡的神威。丹鳳眼、長髮飄飄,頎長的身軀罩著一件長袍,錦色長袍上繡著金色的星辰,栩栩如生,好像把整個星空都納在了上面,把他的儒雅的氣質襯托的無比的悠揚。他就靜靜的坐在那裡,君臨天下,一雙星空一般的銀色眸子透著一股睿智,站在他的面前放佛全身上下毫無保留的透露在他的眼神下,再也沒有絲毫的秘密。
星辰閣的閣主,弈天山!修煉星辰閣鎮派功法星辰大衍訣,一身修為深不可測。
聽完下面的弟子的回報,弈天山點了點頭,「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讓鋒兒來見我。」
「是,閣主!」
片刻之後,奕峰來到大殿,看到弈天山,一雙眸子露出一絲狂熱,「父親,您找我來有什麼事?」
「天蘭死了!星晷儀也不見了。」弈天山淡淡的說道,「趁著現在那些人還沒有把注意力轉移到五色冰晶天辰石上來,你出去一趟,找出天蘭的死因,還有把五色冰晶天辰石和星晷儀找回來。」
「天蘭阿姨死了?」奕峰皺了皺眉頭,「父親的星辰大衍決已經臻至化境,難道連父親都無法推算到天蘭阿姨的死因?」
弈天山站起來,淡淡的說道,「星辰大衍決雖然可以推演天地過去未來,可是畢竟不是萬能的,實力有限,根本就無法推算比自己實力強大的,天蘭死的蹊蹺,星晷儀不翼而飛,按照我的推算,應該就在雷澤一帶,你可以去那裡看看。」
「難道,殺死天蘭阿姨奪走星晷儀的兇手比父親您還要強大?」奕峰倒吸了一口涼氣,問道。
弈天山搖了搖頭,看了奕峰一眼,「不一定,還有許多比我實力弱小的,他們的命格我也無法看清楚,無法推算他們的過去和未來,譬如說,刑天,還有以前光明神壇的聖子巫魔……我推算天蘭的死因的時候,本來已經可以窺視到兇手,可是他的面容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楚,所以,根本就無從尋找。」
「這……父親您的意思是天蘭阿姨有可能是被那些無法推演,未來模糊的人給殺死的?」奕峰問道。
天山點了點頭,「那些人大多都是絕世強者的靈魄轉世,前世修為高絕,可以蒙蔽天機,雖然實力微弱,卻沒有人可以推演他們的未來。」
「那刑天……也是絕世強者的靈魄轉世?」奕峰興致勃勃的問道。
弈天山搖了搖頭,「不一定,也有許多人的命格是天生的,譬如說你,出生的時候萬千星辰流光婉轉,室內蓮花頓生,香飄十里,這是天賦的命格,凡人是無法推演的。我在推算刑天的時候,他的未來跟你的不同,不但蒙上了雲霧,而且隱隱約約看到他的路線成千上萬,根本就不確定,比你這種蒙上塵霧的命格還要難以推算。」
「那……天蘭阿姨有沒有可能是刑天殺死的?」奕峰沉默了少許,問道。
「或許是,或許不是。」弈天山說道,「星晷儀一共有七個,是我們星辰閣的鎮山之寶,悠久的歲月,已經遺失了五個,我們星辰閣就只剩下兩個,除了天蘭失去的那一個,就只剩下一個了,你把剩下的星晷儀帶上吧,每個星晷儀之間都存在著特殊的聯繫,十里之內,可以感應到,這樣對你找回星晷儀有很大的幫助。」
「謝謝父親。」奕峰點了點頭,「我現在就去。」
「唔,三天之後,刑天將會繼承雷殿的殿主之位,你可以順便去看看。」弈天山笑了笑,說道,「屆時,應該會很熱鬧。」
……
「破天,你確定刑天真的擁有太古冰之本源?」冰洞內,冰洞洞主面色嚴肅的向冰破天問道。
「是的,當初,我親自感受過太古冰之本源的威力,那一種恐怖的感覺我就算死都不會忘記,那真的是太古冰之本源!」冰破天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冰洞洞主看著冰破天,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吸收了前幾任冰洞洞主的修為,雖然還沒有完全煉化,但是現在也是聖級強者了,這一次,你就代表冰洞去參加刑天的晉陞典禮,把太古冰之本源給奪過來!」
「是,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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