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看著眼前的匕,不由得暗暗點頭.
怪不得剛才那個金無敵不願意放手,那可是和斷腸淚一個級別的利器哪!不過,這斬情絲和斷腸淚的外形幾乎相同,而名字也差不多,不知道兩者之間有啥聯繫?
刑天看著斬情絲,嘿嘿一笑,咻的把斬情絲歸鞘,塞到懷裡,滿意的拍了拍,笑瞇瞇的說道,「老爺爺,謝謝你了,你真是個好人!」
好人?送出一把神兵利器才得到一個好人的稱號……金無敵差點潸然淚下。他娘的,老子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怪不得今天出門前眼眉狂跳,原來是遇到這個小災星,客串上了一會善財童子……要知道,斬情絲雖然短小,可是那可是萬中無一的利器哪!就算放在金巔那也是排行前五的!看著笑瞇瞇的無比滿足的刑天,金無敵心裡有一股狠狠的把刑天一掌拍死的衝動!
這個小傢伙,原來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啊!
刑天笑瞇瞇的轉過身。金鳳凰還以為刑天要找她要見面禮來了,趕緊拿出一串冰糖葫蘆握在手中,準備當做見面禮……可是刑天瞧都沒瞧她一眼,直接向雷天行走過去,「師傅,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拿到見面禮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修煉了!」
烏拉!五位長老和金長老還有金鳳凰,七雙眼睛緊緊的瞪著雷天行,尤其實金長老,那一雙眼睛分外通紅,好像情的公牛,看到一隻母牛一般,就要撲上去……
我怎麼說一個才七歲的孩子怎麼會那麼奸詐,原來都是雷天行你這個老貨教的!金無敵心裡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把雷天行抽筋剝骨……
雷天行此時連死的心都有了!這下可是跳下黃河也洗不清了!這小子……一雙微微紅的眼睛瞪著笑瞇瞇的刑天在他的面前裝著一副乖寶寶的模樣,雷天行恨不得把刑天一巴掌給拍下沼澤裡面去,連挖墳的功夫都省了……
「咳咳,那個天兒啊,你先下去吧!」雷天行實在是有點尷尬,趕緊把刑天給趕了出去,如果再繼續把這小兔崽子留在這裡,不知道會生啥事呢。
冤枉哪!雷天行心中直喊冤,看著金無敵那好像要把他給生吞活剝的眼神,雷天行覺得自己收了這個徒弟實在是摟著一個刺蝟,這傢伙不時出來蹦躂一下,肯定有人給刺地亂蹦。
……
哇哈哈……走出雷殿,刑天頓時好像撒韁的野馬,哧溜一聲跑的賊快。
哈哈,死老頭子,叫你壓搾我的苦力,他娘的,不陷害你我對不起祖國對不起人民……看見雷天行那好像吃了苦瓜一般的臉,刑天就想笑。
真他娘的爽!
刑天摸了摸懷裡的斬情絲,偷偷的把他丟進了儲物手鐲,剛要撒腿走人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尖細的聲音,「小弟弟等等我!」
刑天回過頭,看見那個羊角辮的小丫頭荊無命一變向自己喊話,一邊屁顛屁顛的朝自己走過來。嫩白的小手還不停的揮舞著糖葫蘆,上面的唾沫和糖和在一起,閃閃亮……
「小丫頭,你怎麼出來了?」刑天奇怪的看了荊無命一眼,沒好氣的問道。
小丫頭對他的態度雖然有點不滿意,嘟囔著嘴說道,「人家出來找你嘛。」
「咦?你出來找我幹什麼?去去,小丫頭,大爺的時間是很緊的,一分鐘幾十萬金幣出入,沒工夫陪你玩泥巴。」刑天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轉身就要走。
「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快叫我姐姐,我給你冰糖葫蘆吃,我可是比你大兩歲耶!」小丫頭眼疾手快,拉住刑天不滿的說道。
一雙小手好像棉花一般柔軟,如玉一般滑膩,沒有絲毫的瑕疵,刑天反手握住她的小手,「去去去,誰要你的冰糖葫蘆?饞蟲!快說吧,來找我幹什麼?我還要回去練功呢,沒時間陪你浪費功夫。」
小丫頭笑了,露出八顆細碎的白牙,盯著刑天肩膀上打盹的黃小雞,兩眼閃過一絲羨慕,繼而非常好奇的說道,「你說你身上有兩隻鳥,我就只看到你肩膀上的那隻,你能把你另外一隻給我看一看嘛?」
刑天差點笑岔氣。這小丫頭,跟著出來,原來就是為了這事啊……
刑天有些忸怩搖搖頭,「媽媽說,另外一隻鳥不能隨便給人看的,只能給自己的媳婦看的。」
「媳婦是啥?好吃麼?」小丫頭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好奇的問道。
刑天癟癟嘴,原來還以為這小丫頭有啥不同尋常的,原來跟葉秋小丫頭一樣是個吃貨!
搖搖頭,「媳婦啊……哈哈,對於你們女孩子來說不好吃,可是對於我們男人來說,那可是極好的補品啊……嘖嘖,只要是男人,看到媳婦那隻鳥就會火,一火鳥就會變大……」
「真的?那你快把你的鳥變大給我看看?」小丫頭顯得有些迫不及待,這能夠變大的鳥,小丫頭活了九年,還真的是沒有見過。
「咳咳!」刑天差點被噎死,瞪了好半天才把滯留在喉嚨中的口水給吞下去,「可是現在我還沒有媳婦啊?」
小丫頭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嗯,也對哦。那我們現在去給你找一個媳婦吧,你就把你的鳥變大給我看……」
「咳咳……」和這個執著而清純的小丫頭呆在一起,刑天覺得有些汗顏,罪惡啊!
「媽媽說,男人沒到十六歲不能找媳婦的,不如等到你長大了,我再給你看怎麼樣?」刑天笑瞇瞇的說道,那笑容很猥褻,很淫蕩。
「嗯,好,我們拉鉤!」荊無命絲毫不知道已經被刑天給騙了,好煞有其事的跟刑天拉鉤。
「老天爺,原諒我吧!」刑天心中升起一股濃濃的罪惡感,興奮的好像一隻惡狼,「真的不是我要拐賣她,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我是無罪的!」
……
「雷天行,你***真不是東西!」金巔和雷澤的關係不差,雖然每五年都又一次切磋,可是這金無敵和雷天行之間還是挺熟的,刑天剛踏出門口,金無敵一雙眼睛好像惡狼一般,惡狠狠的盯著雷天行罵道。
「去你的金無敵!」雷天行可不是好欺負的,斬情絲可是你自己扔出去,我和那個小兔崽子可沒有逼你吧?誰叫你要充當大尾巴狼,送上門去任由別人宰割呢?雷天行心中暗暗叫爽,可是嘴上絲毫不留陰德,「你自己把斬情絲送給他的,關我屁事啊!」
雷天行被刑天給擺了一道,心中本來就委屈,而金無敵這麼一罵,頓時把委屈化成了悲憤,和金無敵對罵了起來。那滿臉的鬍子一翹一翹的,唾沫花子甩到上面,看上去有點像草叢上的露珠……
金無敵啞口無言。
是啊!誰叫那小子長的人模狗樣的特招人喜歡,那嘴甜的好像抹了蜜一樣,特別能麻痺人,可是裡面卻是藏著一個小小的鐵錘,一個不小心,便把竹槓敲得梆梆響。
「我的斬情絲哪!」想起那陪伴了自己六十多年的斬情絲,金無敵不禁長吁短歎,就差老淚縱橫了,狠狠的一拍大腿,怒目須張,「雷天行,你這個**,怎麼就收了這麼滑的一個小兔崽子?我……我……我不活了!」
愣了老半晌,金無敵才冒出這麼一句。
「哈哈哈!」五位長老大笑。最後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二長老捋了捋鬍須,枯松般的臉上滿是無奈和心痛,「老金啊,都一把年紀了,看開點吧,你還好點,明天就離開雷澤了,反倒是我們,命真的……苦哪!」
那倒是事實,他們的家就在雷澤,這小兔崽子肯定得在雷澤留個十年八年的,他們可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啊,你金無敵一刀斬,而我們卻給這個小兔崽子來個細水長流……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啊?苦煞我也!
金無敵聽到二長老的話,眼前一亮,繼而臉色一變,急切的問道,「孫長老,你們雷澤是不是只有刑天這麼一個不過十五歲的弟子?」
「是啊,怎麼了?」二長老一臉的詫異,這貨怎麼臉色變得那麼快呢?
「天啊,不行,我要立刻趕回去,和大家商量換個地方架擂台!」
……
好不容易擺脫荊無命,刑天以最快的度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然後拿出斷腸淚和斬情絲。
一樣的劍身,一樣的造型,一樣的鋒利,莫非這斷腸淚和斬情絲是同一個人所鑄造?刑天很關心這個問題。
不過,刑天很奇怪的是,為什麼這斷腸淚鍛造的如此鋒芒畢露,而那斬情絲卻黑漆漆的好像黑炭一般平凡無奇呢?
把斬情絲抽出劍鞘放在桌子上,此時的斬情絲黑漆漆的,非常的普通,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一種寒如冰雪的氣勢,放在桌子上就跟普通的匕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它的鋒利可以從劍刃上看出來,肯定有人把它當成垃圾。
「好神兵!」刑天把斬情絲拿在手中把玩著,有些愛不釋手。他喜歡這個時候的斬情絲,平凡無奇,鋒芒內斂,讓敵人放低警惕的時候就閃電般的掠出,給予致命一擊……
把玩了半晌,刑天把斬情絲輕輕的放在桌面上,而後把斷腸淚從劍鞘中抽了出來。斷腸淚依然是鋒芒畢露,幽寒的劍身閃爍著如雪般寒冷的鋒芒,森然寒冷,讓人如墜冰窖……
……這小孩子的實在是有點難寫,而且吃力不討好……這小孩子的戲很快要結束了,如果各位有什麼好的建議和意見可以在書評上說,我會看到的……順便要一下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