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器根據封印的魔獸獸魂的等級分為一二三四四個階層,而當魔獸度過天劫達到獸王之境之後,其實力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所以超越了四階的魔獸的獸魂便再也不是xiǎoxiǎo的一柄魂器可以封印得了了。
也正是這個原因,在整個大陸也沒有五階魂器的存在。
但並不是說沒有獸王的獸魂做魂器的器魂,那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那魔獸自己甘願做器魂,
但那時候,魂器的威力也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那個時候,就已經不叫魂器了,而改稱為神器!
自願做器魂的魔獸實在是太少,心高氣傲的獸王誰會願意做一柄xiǎoxiǎo的魂器的器魂,一般的也只有達到獸王之境的魔獸死後,它的獸魂才會甘願做它主人武器的器魂。
但達到獸王境界的魔獸又有幾隻,會死的也就更少,所以即使在大陸上神器的數量絕對是屈指可數。
在弒神獸頭頂之上的詛咒的符咒潰散之後,弒神獸終於jīng神一震,一掃原先的痛苦之se,氣勢瞬間攀升到了獸王之境。
它張開巨口,大吼一聲,一種從未有過的解脫之感降臨在了它的心中。
它回頭看了看有些疲憊的沈霄,紫se的眼瞳之中露出濃濃的感激之se,它自己如果不是沈霄,自己依舊改變不了弒神獸一族的命運,也不可能突破到獸王之境。
沈霄的嘴角也露出了一絲微笑。
弒神獸看了看地上的那一柄弒神刀,眼中閃過一絲決然,週身一轉,瞬間再次飛進了弒神刀之中。
在它剛剛進入了弒神刀的那一瞬間,弒神刀立刻飛了起來,緊接著,弒神刀竟然也隨之發生了變化。
一股黑se的能量自內而外,瞬間包裹住弒神刀巨大的刀身,而刀身上更是散發出了濃濃的黑se光芒。
金角巨鱷上前一步,眼中露出了一絲羨慕,說道,
「沈霄xiǎo子,你的運氣真好!沒想到這弒神獸竟然以獸魂之身突破到了獸王之境,而且它還願意做你武器的器魂。」
沈霄回頭看了看上前的金角巨鱷,眼中露出了些許不解之意。
金角巨鱷只好慢慢給沈霄解釋了起來,沈霄才明白原來正是因為弒神獸是獸魂的狀態進階到獸王之境,所以才會沒有天劫降臨,否則,以它現在的狀態根本不可能度過天劫,而弒神獸甘願做弒神刀的器魂,更是使弒神刀由一柄四階魂器進化成了一柄神器。
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大約過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弒神刀上的黑se光芒終於慢慢褪去,露出了一把嶄新的弒神刀。
刀的長寬倒是沒有變化,但黝黑的刀身顏se似乎變得更加深沉,這種濃黑之se給人的不僅是一種神秘,更是給人一種壓迫之感,而刀身上的弒神獸圖像也發生了變化,與以前的大不相同,不再是很像,而彷彿就像是一隻真的弒神獸依附在上面。在刀的刀柄之處也出現了兩個倒勾,如同弒神獸新長出來的兩角一般,極為相似。
但變化最大的卻是它所散發的氣勢,它現在的氣勢已經遠遠超過了原來,一絲絲古樸之氣也不由的從其上散發而出。
沈霄心意一動,弒神刀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上,其間似乎沒有絲毫的時間間隔,比原來快了不止一籌。
沈霄的嘴角露出了開懷的笑意,神器果然是不同於魂器,雖然威力尚且不知道,但他卻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他與弒神刀的聯繫遠比以前緊密了。
持刀而立,沈霄的氣勢瞬間攀升,借助著弒神刀之威,身體受傷的沈霄氣勢竟然還超越了以往,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哪怕現在一個魂君中期的魂修士,沈霄現在也敢持刀而戰!
…………
而此時,在大陸上一個離這裡極為遙遠的丘域的一座平凡的山峰之上,兩個人淡淡而視。
若是有低階的魂修士在這裡,一定會驚訝的大呼是兩個魂尊期高手,因為這兩人竟然都是飛行在空中,凌空而立。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魂尊期高手在這兩人的眼中,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其中一人是一個身著灰se麻布長衫的老者,腳下所穿也緊緊只是一雙黑se的布鞋,看上去極為普通平凡,但他的週身卻有著一股自然流露的仙風道骨的氣質,整個人給人一股渾然天成的感覺,彷彿找不出半點的缺陷之處。
而他的對面則是一個桀驁不馴的青年,白se的頭髮直直的拖到腰間,與一身血紅se的長袍相襯,顯得特別的怪異,與老者的淡然相比,這個青年卻顯得極為邪異,兩隻狹長的眼睛更是不時的閃出一絲淡淡的紅芒,一股妖魅的氣質環繞在他的週身。
「天始,你難道跑到丘域,就是來找我拚個你死我活?」看著對面的老者,那青年眼中紅芒一閃,冷聲說道。
這個老者正是在南域秘境之中與鬼族的紅森老祖一同破除封印出現的頂級強者天始。
「蒼眼,老夫大老遠的來這丘域找你,只是想問問你,我那建康徒兒當年到底是不是被你廢了修為?」天始看著那青年,也毫不客氣的冷聲問道。
「不錯,的確是我,廢他修為算是輕的,那xiǎo子和那xiǎo丫頭聯手殺了我徒兒,我不過是為我徒兒報仇罷了!」蒼眼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天始的眼中頓時露出了一絲怒se,「你這是以大欺xiǎo!」
聽得天始如此一說,蒼眼卻毫不示弱的回道,
「他殺我徒兒時不也是以多欺少,你怎不去問他,我可就這麼唯一的一個徒兒。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直接將他chōu骨剝魂!廢他修為算是便宜他了。」
就在這時,那蒼眼的臉se突然一變,眼中的紅芒霎時間閃爍了起來,瞬間,他的眼中竟然飄出了一個極其微xiǎo的符咒,那符咒飄出了之後,遽然變大,接著是一陣劇烈的晃動,最後竟又破碎,化作了一陣飛灰,消失不見。
那蒼眼的臉se頓時yīn沉了下來,他立刻抬頭看向遠處,眼神中厲se一閃,繼而又轉向天始說道,
「今日我有事,咱們的事過幾日再談!」
說著便準備向著遠處瞬移而去。
看了剛才一幕,天始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身子一閃,卻擋在了那蒼眼的身前,笑道,
「咱們的事不說清楚,你今天哪都別想去!」
蒼眼見天始阻攔自己,臉se頓時變得更加yīn沉,
「你讓不讓開?」
「除非你現在將我徒兒的修為還回來!」天始淡淡的說道。
「天始,你別胡攪蠻纏,你那徒兒千年之前就已經隕落,我還你修為有何用?」說著,蒼眼轉過方向,便準備離去。
可天始卻又再次閃身在了他的身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天始!你不要不識好歹,你還當真以為我怕了你!」
說著,一把血紅se的長劍瞬間出現在了蒼眼的手上,妖異的白se長髮瞬間無風自動,披散在背後,同時一股震撼天地的氣勢瞬間展露了出來。
天始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了鄭重之se,一股絲毫不弱於蒼眼的氣勢也隨之波散開來,與蒼眼形成了明顯的對峙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