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的路上,許寒都在小助手的幫助下,消除了自己所有的在場證據,就連掉下的一根頭髮都被小助手提示撿了起來。
而所有能夠記錄到許寒身影的監控系統都被小助手提示規避了。他又找了一個公用電話,將事發現場出現人命的事情報警了。
按照小助手的距離計算,警察剛好比侯老大早一步到達現場,但是也不排除警察的行動太慢的狀況,這種事情也很常見。
不過許寒也不想那麼多了,反正侯老大不知道這五個殺手要殺的人是誰,能夠牽連到他就更好,不能的話以後再說,他現在滿心裡都是血腥味,這種感覺令人窒息。
要不是小助手一直在腦海裡說話,幫助他處理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乾淨利落的完成這些事情。
燒掉了手套等物件,許寒偷偷摸回了家,時間正好凌晨兩點。
阿莎還沒有睡覺,滿面憂愁的等候著。
女人的感覺是敏感的,阿莎見了許寒的臉色,便驚叫道:「你怎麼了?」
她摸索著許寒的臉龐,焦急的說道:「是身體不舒服還是怎麼了?去醫院看看吧。」
許寒勉強笑了笑,將她柔軟的身體緊緊的抱在自己懷裡,輕聲安慰:「沒事,讓我抱抱就好。」
溫潤如水的阿莎,讓許寒心中鬆弛了許多,噁心和焦慮,壓抑的感覺,通過阿莎的溫柔慢慢的被壓制。
他一直緊緊的抱著阿莎,在一張床上溫存了一個晚上。他不停的和阿莎說話,以緩解自己的情緒,並且狂亂的輕吻她的身體,他需要一個宣洩的渠道。
身體摩擦之中,許寒漸漸的感到自己的情緒得到了另一種釋放,伴隨著熱量的升溫,許寒急促的呼吸,用親吻褪掉沿路的阻擋物。
嬌喘呤息,狂放迷亂!許寒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粗暴。
阿莎有些害怕,卻渾身無力的被許寒剝光了衣服,還沒等她做好準備,就一聲悲鳴般的痛呼,阿莎驚懼的縮緊了身體,看著似乎變得陌生的許寒。
一陣*般的發洩,讓阿莎咬緊了牙關,默默承受著許寒侵犯,逐漸蒼白的花容讓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嬌弱。
「別……我不行了。」
阿莎眼露驚恐,雙手無力的推著許寒的身體。
瘋狂發洩中的許寒終於清醒過來,見阿莎嬌喘無力,快似要昏迷的樣子,立即停了下來。
「對……對不起。」許寒乾澀著嗓子,知道自己做錯了事。
沒想到阿莎的第一次就是這樣沒了,許寒懊悔莫及。明明可以用十分溫柔的方式,卻被他的粗暴給破壞了。
天啊!我都做了什麼!許寒痛苦的搖頭,看著阿莎嬌柔身體上的淤痕,還有床單上一朵血花。
「沒關係,我不疼。」
阿莎見許寒有些顫抖的撫mo自己的青淤處,強自微笑了一聲,容顏淒婉。
許寒黯然的歎了口氣,自己真的很該死。
他將阿莎的美妙身體蓋住,輕輕擁入自己的懷抱,在她蒼白玉質的面部不停輕吻,表達自己的歉意,「讓本該屬於自己的痛苦轉嫁到自己女人的身上,我……真該死!」
「我知道你剛才有心事,能夠緩解你的心事,我再痛也願意,再說……也不全是痛……」阿莎連忙伸手,在許寒的額頭處輕撫,將他緊鎖的眉頭撫平。
看著阿莎無怨無悔的神色,許寒更加愧疚,動作輕柔的安撫,在他額頭上親上一口說道:「阿莎,現在真正成了我的女人,你後悔嗎?」
「不後悔!」阿莎焦急的回答,一刻也不延遲。
見她有些驚慌的摀住小嘴,羞赫不已的樣子,許寒心中感動,輕聲說道:「你身體不適,睡吧,我照顧你。」
阿莎乖巧的嗯了一聲,閉上眼睛靠在許寒的懷裡,許寒沒有發現,她的眼睛裡已經佈滿了淚光,眨眼之中,滴下兩滴晶瑩的眼淚。
第二天清晨,陽光已經灑進了房間,照耀在兩人的臉上,許寒睜眼一看,阿莎正滿臉幸福的靠在他的懷中,閉目沉睡,柔柔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捨不得離開一點。
晨暉照耀之下,玉質俏臉散發出一層薄薄乳白光輝,映照之中,讓阿莎的形象猶如女神一般,皮膚純淨自然,瓷白如玉,溫潤柔滑。
許寒見了,又忍不住輕輕的啄了一口,心中無限的憐惜。
他見時間不早,想起阿莎昨天晚上被自己一陣*的摧殘,今天一定身體不適,決定自己親手做一頓早餐給她補補身子。
輕輕的拉開她的手,許寒悄悄移開,將她的頭慢慢移開,放到枕頭上,然後就要下床。
被單移開的一瞬間,許寒呆住了。
阿莎光潔的全身,在被單縫隙中被許寒看了一個正著,春guang乍洩!
讓他遺憾的是,和阿莎的第一次,連他自己都沒有認真體驗過兩人親密接觸,他那時只知道發洩,依靠身體感官情慾上的刺激,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連她身體全貌都沒有仔細體驗過。
圓潤挺拔的玉乳,完美的形狀,讓許寒看直了眼睛。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那一抹嫣紅,讓他呼吸加速,差點就要衝動,上面還留有幾點狠掐的青淤,讓許寒心痛,自己弄的痕跡,居然沒有任何記憶。
許寒口舌發乾,就要俯下身想要挑逗這對吸人魂魄的玉兔,卻想起阿莎現在身體不適,現在可不能驚醒她,要不然自己就真的太禽獸了,只得壓下心中慾火,來日方長啊。
「小助手,幫助我弄一份又有營養又美味的早餐,適合阿莎的。」
「滴滴……紅棗粥,果漿包,自磨豆漿,蝦煎蛋,補血補氣,營養皮膚,健康美味……」
許寒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在小助手的精細輔助操控下,十分完美的弄好了早餐。
阿莎醒來之後,沒有看到許寒,慌忙起身,泡到大廳裡,看到許寒忙碌的身影呆住了。
「身體好些了嗎?」許寒見她起來了,連忙將早餐擺好,十分慇勤的介紹,「我親手做的早餐,試試?」
阿莎驚訝的看著這些外形漂亮的食物,「真好看!」
豆漿盛放在透明潔淨的玻璃杯裡,濃郁香滑,紅棗粥更是喜人的好看,果漿包可愛的過分,阿莎猶豫了一下,苦惱的說道:「真的要吃嗎?好可愛的樣子。」
許寒一愣,苦笑道:「太好看也是一種罪過啊。」
阿莎欣賞了一下,咬下一口果漿包,幸福的瞇起了眼睛,有如一彎月牙兒。
「真好吃,沒想到你做飯的天賦這麼高!」
阿莎驚奇的問道:「你怎麼連做早餐都這麼厲害了?」
「我是天才嘛,再說了,親手做給你吃的,怎麼能做得差呢。」許寒愛憐的撫mo著她的青青髮絲,又餵了她一個蝦煎蛋。
見許寒態度大變,阿莎有些不安,低頭輕聲說道:「你別這樣,我只是有一點不舒服,一天就好了。」
「照顧你是應該的,」許寒輕吻了她一口,「我今天在家陪你。」
這個時候,他已經忘記了昨晚的殺人,甚至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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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死亡現場。
一身警官服的墨清面色嚴肅,正在查驗死者的身份。
「一連被電了四次,神仙也被電死了。」
旁邊的一個小警察嘀咕著,見一夥工頭手腳發抖的解釋,正是因為這五個人的原因,導致他拉了三次電閘,三次都跳了,最後才想起去檢查線路。
「死者手機裡撥出的號碼已經查明,是侯老大。」
「是他?這下他跑不掉了。」墨清興奮了起來,不過又轉為憤怒,問道:「昨天晚上是誰在值班?聽說有人比工地的人報警還要快,這個一定要查。」
「隊長,查出一個了,其中一個人是很出名的通緝犯,這是資料。」一個警察跑過來,將資料遞給她。
很快,依著這條線索,其他人的身份已經不需要化驗,就可以按照特徵確定了,正是一夥通緝犯,全都是應該槍斃的人。
「黑吃黑?」
警察們很是疑惑。
「王南,很出名的一個通緝犯,聽說很難纏,喜歡高智商犯罪,還喜歡將自己的名字到處留,居然死在這裡。其他人也都是亡命徒,手上至少十個以上的人命。」
在家中做早餐的許寒不知道的是,殺手裡面有智商很高的人,這樣有文化的亡命徒,很可怕,只是倒霉的遇到了他。在他眼裡,真正的殺手都是獨來獨往,實力高強的人,這五人只是烏合之眾,全都是因為那個殺手表現出來的害怕,卻不知道亡命徒也是人,不是瘋狂的宗教死士,也會有怕死的時候。
墨清頭疼的說道:「除了這個電話號碼牽涉出侯老大,其他一點線索都沒有,那個報案的人怎麼搞的。」
案件唯一的突破口就只剩下侯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