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湧動,氣氛熾熱而沉悶的普通區,許寒風度翩翩的攜著安玉走到骰桌,慢慢的向她介紹各種玩法。
看著那些兩眼通紅的賭徒,安玉蹙著秀眉,還是有些反感這種賭博行為,連帶著對許寒也審視起來。
「玉姐,你看好了。」許寒為了讓她相信,將手中的籌碼一股腦挪了一半,壓到了十五點上。
「你不是說直接壓點數很難中嗎?」安玉見他就這樣用掉了十個籌碼,五十萬元,不由得有些心慌。
「是很難中,我這不是還有一半嘛。」許寒這次來,就沒有準備低調,打算在這裡贏一些錢後,亮出身份進VIP房間,賺別人的錢。
許寒見安玉有些迷茫,眼睜睜的看著五十萬押上了賭桌,還帶有歎息的聲音。
「玉姐,你看好了。」許寒趁機靠了過去,輕嗅著她身體裡散發出來的幽蘭香氣。
安玉有些緊張,白了他一眼,「我還是不相信,這完全是運氣問題,和你剛才說的能力有什麼不同?」
許寒啞然,忘記這個了。
不過他立即嬉笑道:「我的運氣也不錯,你看。」
押中了!
安玉呆立片刻,縱然她再穩重,也歡呼起來,像一個小女孩一般抱住了許寒。
五十萬就變成了七百多萬。
見她歡笑的神情,像一個純潔的精靈,許寒心臟猛烈的跳動,忍不住抱住,在她嬌艷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安玉被他一偷襲,頓時清醒過來,著惱的捏了許寒一把。
等她情緒穩定,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憂慮的問道:「就算你運氣再好,也有可能輸掉,有什麼意義?」
許寒裝模作樣的思考一陣,「既然這樣,我們再賭一把,就去貴賓廳和別人玩梭哈。」
他這樣考慮,就避免了贏的太多引起關注,而玩梭哈,別人怎麼都看不出他能夠清楚每一張牌。
說完,許寒一股腦的將八百萬籌碼推到大上。
「賭大小,一局定輸贏。」
「啊!」
安玉驚呼,摀住自己的嘴巴,瞪大了眼睛看著許寒。
「別怕,輸完了我還有辦法幫你籌錢,不要這麼緊張。」許寒連忙在她粉嫩的後背輕拍,吃足了豆腐。
安玉哪裡不知道他的小動作,不停的懲戒他沒有效果,最後也不阻止了,此時的她,漸漸的在許寒面前丟掉了端莊高貴的面具,像一個看見新奇事物的小女孩,緊張的抓著許寒的手掌。
許寒微微笑著,覺得這個時候的安玉,更讓他感覺到親近。
很快,荷官打開了骰蠱,八百萬變成了一千多萬,許寒拉起安玉,「去貴賓廳吧。」
安玉感覺不可思議,她直覺認為許寒一定有什麼賭博上的秘密,不然不會這麼鎮定,這根本不是常人應該有的表現。
貴賓廳需要檢查,但是許寒的小助手顏色變得和肉色一樣,緊貼著他的手腕,檢查的人根本看不出來,金屬檢測儀也感應不到。
「許寒,我感覺好緊張,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贏?」安玉患得患失,還是覺得許寒的方法太多匪夷所思,哪有想贏就贏的,剛才一定是運氣好。
許寒暗笑,玉姐現在這個樣子,才和自己看起來相配,看她燦若星辰的眼眸快速眨動,靈動而又略有驚慌,許寒輕輕的摟過她,在服務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一張賭桌前,見她有心掙扎,連忙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玉姐,給我點面子。」
「你就是趁機佔便宜。」安玉只好乖乖的裝作他的女人,心中氣苦萬分。
賭桌上已經有四個人,三男一女,三個男人睜大著眼睛看著安玉,滿眼全是驚艷之色。
「咳咳,兄弟好福氣。」其中一個比較年輕的男人十分羨慕的說話,帶著粵語口音。
「還好還好,今天我運氣不錯,就是因為我女朋友不停的給我加油。」許寒滿口胡言,將安玉摟得緊緊的。
「開始吧。」其中一個口音似台灣人的中年男人似有怒氣,瞪了許寒一眼,全是嫉妒的神色,一般他們賭博都不讓女人在一旁看,但是許寒的女人實在太過漂亮,讓他們自然而然的對許寒產生了敵意,連打招呼都欠奉。
安玉見許寒越來越過分,雙手居然抵在它嫩滑的腹部輕輕的磨蹭,便低頭在他耳邊悄悄警告:「你別太過分了,還是想想如何證明你的話是對的,要不然……」
許寒摸摸鼻子,訕訕的坐直了身子,做老僧入定狀,口中唸唸有詞: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絕色在旁,與我無妨。仙子下凡,與我何干。
安玉聽了,撲哧一笑,羞惱的在他手上揪了一下。
兩人的行為,和打情罵俏沒有區別,見許寒兩人你來我往,是別人如無物,中年賭客臉色越來越黑,它見過太多的絕色,但是像安玉這樣氣質獨特,禍水級的還從沒擁有過,心中妒意也就更濃了,忍不住哼了一聲:「開始了,賭錢不專心,可別連女人都輸掉了。」
許寒聽了,呵呵笑了,趁著這個機會,故意摟過安玉的腰肢將她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對她說道:「我的女人,我要是把你當賭本梭了,不知道誰能夠賭得起?」
安玉見他越來越離譜,狠狠的在他腰間上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發條。
許寒忍住痛,在她耳邊直吸氣,「玉姐,輕點。」
安玉心中急跳,感覺事情似乎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居然被許寒這樣一步步的抱到懷中去了,她想要掙扎,卻讓許寒強有力的臂膀牢牢卡住,除了上次,兩人之間又一次親密接觸,男人懷中的安全感讓她一時之間又羞又不捨,心緒紛亂。
「玉姐,給我點面子。」許寒輕輕在她耳邊說著。
安玉似乎認命,軟在他的懷中不動了。
梭哈開盤了!
第一盤,許寒果斷的放棄了。
從小助手掃瞄分析看來,他的牌運很差。
一直到第三盤,他終於發現自己可以贏,跟了下去。
安玉也從紛亂的情緒中清醒過來,她見許寒依然抱著自己,突然忘記了自己是在演戲,什麼給面子都是他的借口。她心中一片羞惱,想想自己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居然還做出這種小女兒狀的姿態,像小姑娘談戀愛一樣眾目睽睽之下坐在他的大腿上,整個耳根都紅透了。
她掙扎著從許寒的身上下來,坐在他的旁邊,風情萬種的羞態將許寒電到了。
許寒悄悄捏了捏她的柔軟手掌,向她會心一笑。
安玉不自然的撇過頭,對他這種逼迫行為還是感到惱恨,感情與理智在腦中不停的交戰。
「我們要贏錢了。」許寒在她耳邊輕輕說道,聲音雖小,卻故意讓別人聽到。
在坐的都不是雛,可是也不得不謹慎,因為許寒的牌面已經是三張同花,其中那個女賭客聽了之後,用帶有嫉妒的眼光瞪了安玉一眼。
「一百萬。」中年賭客甕聲說道。
「跟。」許寒很輕鬆的推過籌碼。
剩下的三人意識到不對,儘管一個手裡有一對,還是放棄了。
「五百萬。」
中年賭客不依不饒,他手裡是順子,為567,底牌早就讓許寒看到了,是4,而且他的下一張牌是8,剛好一條順子。
然而許寒手裡的卻是同花散牌,但是下一張牌放到一起,就是同花,依然比對方大。現在關鍵問題是,只有許寒才知道結果,表面上看起來,中年賭客挺有機會贏。
跟到八百萬,第五輪結束時,許寒的明牌全是同花,但是中年賭客哈哈大笑,翻出底牌4,「我就不相信你是同花,我這麼好的牌,一個月也不一定出的來。」
「不好意思,我的就是同花。」許寒微笑著翻開底牌,清一色同花黑桃。
中年男人一下就輸了一千多萬,面色陰沉,不僅僅他,大家都已經看出許寒是個高手,絕對會記牌,因為同花散牌的下一張,來的不好就是五人中最差的牌。剛才許寒故意說的話其實不是詐大家,而是真的,可是真真假假,誰也不會相信。
「你怎麼做到的?」安玉拉著許寒問道。
「還記得來的時候我證明給你看的能力嗎,我會記牌。」許寒小聲的告訴她,沒有讓別人聽到,說話之間,輕輕在在她那晶瑩嬌俏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你……越來越過分了。」安玉身體一顫,似乎真的生氣了,偏過頭不說話。
「好好,我保證,以後沒有你的允許,再也不這麼輕薄你了。」許寒連忙拉住她,「別讓人看笑話。」
安玉偷偷瞄了周圍的人一眼,發現大家的眼神都像在噴火一樣,狠狠的盯著許寒,心中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禁不住望向許寒稜角分明的臉龐,為他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