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怎麼辦?”小丫頭這個時候也傻眼了。
兩人就這樣吊在半空,對視一陣,哈哈大笑起來。
許寒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快要天亮了,折騰了一個晚上,居然搞到凌晨五點。
“大叔,不,許寒,”唐萱摟著許寒的脖子,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突然一反常態,聲音輕柔的說道:“今天我好開心,一點遺憾都沒有。”
許寒干笑了一聲,對她的異常十分敏感,敷衍道:“我現在是捨命在陪你,當然開心了。”
“許寒,你沒有女朋友是嗎?”她突然聲音發膩,問了這個問題。
許寒本能的感到危險,有些緊張的說道:“你怎麼不叫我大叔了?”
“大叔好,”她想了一下,覺得大叔的稱呼真是獨一無二,連忙改口:“大叔,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有了。”他心中一痛,腦子裡突然亂了起來,時而是蘇雪靜的身影,時而浮現阿莎柔弱無助的樣子。
我這是怎麼了?許寒感到胸悶,有些喘不過氣來,蘇雪靜是不能在想了,但是阿莎……
這是男人的保護欲嗎?許寒苦笑,男人的這類yu望真多,zhan有欲,保護欲,為了女人,名目太多了。
“你騙我!”唐萱張口就咬,在許寒的肩膀上留下又一個牙印,剛才她已經留的夠多了。
“真的。”許寒頭疼了,不禁說道:“你一個小丫頭不會也喜歡我吧?”
“我上次在你家,什麼女人的東西也沒有看到。”小丫頭張牙舞爪的樣子,瞪眼望著許寒。
許寒嘿嘿笑了起來,“你昨天晚上就見過了。”
唐萱沉默了一會兒,驀地笑嘻嘻的綻放笑顏,說道:“那又怎麼樣,我既年輕,又漂亮,家裡還有大量的財產繼承,擁有了我就等於擁有了對你百依百順的大美女還有龐大家產,就你這色狼樣,我一點都不怕。”
我色狼?許寒怔住了,他思考了最近的行為,覺得還真有點。
靠,想這麼多干嘛,自從有了小助手,我就是小說裡的主角,注定要泡美眉的命,許寒立即舒坦了,一點良心不安都沒有。
不愧是寫這種YY小說寫多了,看的很現實。
見許寒一點反應都沒有,唐萱小美女哼了一聲,突然細聲的說道:“大叔,你看我們吊在這裡好無聊,做點事情好不好?”
“做什麼?”許寒見四周都是空氣,不禁問道。
“親我。”她聲音有些發顫,閉上了眼睛,仰著嬌媚小臉等待許寒的親吻。
撲哧!
許寒看著她期待的神情,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唐萱聽了聲音睜開眼睛,對許寒的大笑開始是疑惑不解,隨即就是俏臉通紅,對著許寒一陣急促的捶打。
“死大叔,你笑什麼,你知不知道本小姐讓你親是你的榮幸,你還笑!”她惡狠狠的又是一口咬下去。
啊嗚!
許寒停住笑,身體卻依然在抖動。
唐萱見他依然在笑,臉色忽然蒼白了起來,十分罕見的沉默了下來,過了好一會才聲音哽咽的說了一句:
“你把我當小女生,笑話我。”
許寒聽了知道她生氣了,怔了一下,說道:“小丫頭,愛情不是這樣的,哪有你這樣對人家有沒有女朋友都不在乎的,明顯就是過家家,等你年齡到了,自然知道了,到那時,愛情在你眼裡會容不得一丁點沙子。”
“還有,你過生日的時候,明明說還沒有見過不愛錢只愛人的男人,很憤世嫉俗嘛,怎麼這麼快就愛上我了?我也很愛錢的。”許寒想起了她憤憤不已的樣子,把天下男人都說成壞蛋時的表情。
“就你懂!”她氣憤的又是一口,口口都能看見血絲,“我現在發現大叔還算不錯,你看,我這樣欺負你你也不還手。”
她張口又咬,然後說道:“別以為我是個小女生就什麼都不懂了,我從小就會看人,大叔你在知道我家庭情況時一點yu望都沒有,就知道你不是有錢就是不稀罕錢了,我說的對吧?一般男人知道我家裡又有錢又是美女,家裡連個男人都沒有,那副貪婪的樣子,不知道有多惡心。”
許寒愕然,心想自己現在的確是對錢沒有多大的yu望,想要開公司也只是證明給世人看的而已,倒是讓小丫頭誤會了。要是沒有小助手之前,他絕對不會表現的這樣淡然。
“說不定我特別會裝呢?”許寒沉思一番,又說道。
唐萱想了想,兩眼閃光,“裝的這麼像,算我認命了,因為我現在已經開始喜歡大叔了,大叔你很厲害呢,打架厲害,還會飆車,還是個寫小說的作家呢,你寫的小說我都看了,很厲害!還有上次我喝醉了,你明明有機會卻強忍住了,雖然有點色,卻是個好人,但是你又是個男人,色一點沒有錯。”
許寒笑了,說道:“看你的樣子像個小花癡。”
小丫頭聽了哼哼兩聲,又是一口咬下去。
“再咬就真的要命啦!”許寒忍著痛,連連求饒。
唐萱趴在許寒的肩膀上,看著這些傷口,有些後悔,突然伸出柔軟濕滑的舌頭輕輕的舔弄這些傷口,一股涼絲絲的觸感讓許寒怔住了。
“小丫頭,心疼了?”
許寒沒想到她還會心疼人。
“我會學會如何愛一個人的,你別得意,你所謂的愛情理論也不一定就是正確的。”唐萱你捏著小拳頭,就像是在發出挑戰宣言。
許寒笑了笑,對她的話並不在意。
見許寒並沒有重視自己的話,小丫頭終於急了,突然強行扳過許寒的頭,湊過去吻了下去。
香軟小舌一路突破,鑽入了許寒的牙關,酸癢酥麻的感覺讓許寒心中火焰一跳,本能的回應她的熱情。
小丫頭嚶嚀一聲,身體又開始發軟,清純少女的情欲一旦引動,連許寒都差點不能抵擋。
一直到兩人喘氣不及,這才脫離開來,一條亮晶晶的津液牽扯著在半空中斷裂,看起來霏淫至極。
看著眼神迷離的唐萱,許寒黯然一歎,這下麻煩了,剛認識她時,一直以為她即使不是腦殘女生,也是個在外面隨便混的無知少女,起碼在情事上一定經歷頗多,誰知接觸之後才發現她在情事上實在清純的可愛,雖然看人看事有著天然的狡黠老練。
“小丫頭,跟我說說你家裡人吧。”許寒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多少情欲,等她清醒過來,輕聲問道,他實在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庭產生了她這樣的性格。
唐萱雖然有些失望,她正處於情欲萌動期,剛剛被許寒通過蹦極的方式猛烈開發過,對這種身體上的渴求很是強烈,不過聽到許寒想要對她家裡有所了解時,立即高興起來,當他想了解她的家庭時,就說明並不是不想理會自己。
“你想知道什麼?”
“你家裡人啊,還有你,是怎麼長大的。”
許寒的問題怪怪的,讓唐萱咯咯直笑,她將頭靠在許寒的肩膀上,輕輕的說道:“我家就兩個人,我媽和我,是不是人丁單薄?”
接著她便講起了原因:“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爸,從小就是我媽把我養大的,我媽說她是農村裡出來的,那時候封建觀念很重,我媽一個單身女人在農村裡處處遭白眼,說什麼克夫災星什麼的,因為我外公是一個下鄉的知青,我媽從小受到的是良好教育,有見識,一氣之下就跑到大城市裡創業,在外公老朋友的幫助下,不過十幾年,就有了幾千萬的資產了,我媽很了不起的哦!”
帶一個女兒的單身女人到城市裡闖蕩,有這樣的成績,的確很了不起,許寒不禁對這樣的女人起了敬意。
“我長大就簡單啦,誰欺負我,我就狠狠的揍誰,長的健健康康的,我還會保護我媽媽呢,我媽媽很漂亮的,很多色狼就想占我媽的便宜,我就狠狠的教訓他們,你知道我用什麼方法嗎?”唐萱揮著小拳頭的樣子讓許寒笑了起來。
“什麼?”許寒感興趣的問道。
“我用的就是法律的保護,誰敢欺負我媽,我就修理誰,因為我沒有成年,十六歲之前誰都怕我。”她驕傲的就像一只孔雀。
“難道你還敢殺人?”許寒驚道。
“殺人倒是不敢,”她臉紅了一下,“反正弄的他們雞飛狗跳,臭名遠揚就行,怎麼陷害怎麼來。”
“你一個小丫頭,誰會怕你?”許寒有些奇怪。
“你小看不起人!”她狠狠的捶了他一下,“人家對你溫柔點,你還不願意。”
許寒摟著她哈哈大笑,“潑辣倒是領教過。”
她的眼神突然黯淡,輕輕說道:“你以為我願意潑辣嗎,要是別人不怕你,就會欺負你,我只是一個女孩子,特別是十歲多的時候,我天天帶一把刀上學,不知道砍傷多少人,書包裡是各種陰人的粉末包,大人都怕我。”
人不狠,站不穩。
許寒心頭一顫,將她摟緊了,才十歲就要這樣堅強了?他突然對這堅強的女孩子起了強烈的保護yu望,對她的辛酸過往不住歎息。
“你媽媽一定更不容易。”許寒輕輕的撫mo她的雙肩,臉部緊貼著她的小臉,試圖給她更多的溫暖。
“其實我現在發現自己錯了,”她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嘴角撇著,露出苦澀的笑容,“你知道現在我同學都稱呼我什麼外號嗎?”
“什麼?”
“《魔獸世界》玩過沒?裡面有一個兵器,叫寡婦制造者,我同學玩了這個游戲後就偷偷給我取了這個名字。”她眼神復雜,時而憤恨,時而悔恨,時而漠然。
許寒一怔,這個游戲是他唯一個玩到60級的游戲了,覺得制作的水平最高,裡面有一個兵器就要寡婦制造者,只是和外號有什麼聯系呢?他問道:“什麼意思?”
“我把任何對我媽媽有意思的男人都趕跑了,誰敢追求她,我就害誰,”她突然掉下兩滴眼淚,哽咽說道:“我現在才知道我這種行為好自私,讓我媽媽活生生當了十幾年的寡婦。”
許寒默然無語。
他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現在明白了也不遲,讓她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她嗯了一聲,用力的點頭,露出堅決的神色,“我再也攔住她了,只要她喜歡,我都支持她,媽媽這麼多年來太辛苦了,如果能有一個真的愛她的男人呵護她,她一定會很幸福的。”
“難怪你生日許願就是這個。”許寒撫mo著她披散的青絲,輕柔的安慰她。
經過她的述說,許寒對她的印象已經完全改觀,心疼的將她呵護起來,一直抱著等到遠方的地平線露出晨光。
期間小丫頭著了魔一樣,不停的朝著許寒索吻,在太陽出來之前,露深寒重,許寒也有些扛不住了,一直運動還不覺得,吊在空中被風一吹,慢慢的就感覺冷了起來。
這個時候,激情就是最好的取暖器。
許寒依然不敢太過分,即使如此,只有撫mo和親吻,就讓小丫頭嬌喘連連,眼神一直處於迷離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