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寒和小美女喝酒的時候,他的老鄰居阿莎也在參加酒局。
她今天沒有辦法,王老闆在她面前大吐苦水:「方芸莎啊,你不是老闆,不能理解我們做老闆的辛苦,你以為天天酒局很舒服嗎,可是我不得不陪啊,今天這次客人很重要,你是我們公司最漂亮的,你不去作陪我沒有把握拿下這個合同啊,我兩個月沒有發工資,不是不想發,是沒錢發,只要拿下這個合同,我就有錢發工資了,你看著辦吧。」
阿莎無奈的同意了,說道:「我去,不過我喝酒不行,還有讓小美也一起去,還有,我要是喝不下去了,你不能逼我喝。」
「當然,不能喝醉了,其實只要你人去了,就可以了。」老闆貌似忠良的笑著:「大家去酒局為了什麼,除了吃喝,還要有賞心悅目的美女作陪嘛,你放心,你要是不行了,我幫你擋著。」
阿莎並不相信他,她買了很多醒酒藥,下定決心等下喝到不行的時候就堅決不喝了,要是搞壞了老闆的合同,她乾脆辭職算了。
就在許寒和小美女划拳賭酒時,阿莎已經面若櫻桃,感覺有些搖晃,搖頭說道:「我不行了,老闆。」
王老闆向小美擠了擠眼。
小美立即會意的說道:「阿莎,我來代替你喝這杯。」
小美的舉動讓阿莎歉疚,等過了一段時間,小美看樣子搖搖欲墜,阿莎咬咬牙,悄悄吃下幾粒醒酒藥,「小美都快倒下了,你們這些大男人也不憐惜她一下,各位老闆我也不掃興,不過我可是快醉了,我喝一杯你們喝三杯。」
阿莎的舉動讓王老闆暗自驚喜,連忙讓眾人舉杯,各種理由天花亂墜,讓她灌了好幾杯酒。
「王老闆,你們公司的美女好厲害,我們這些大老爺們都自愧不如,兄弟們,可不能丟了面子,」一個中年男人紅著臉叫嚷,發動大家朝著阿莎敬酒,一杯又一杯的讓阿莎漸漸招架不住。
很快她就搖搖欲墜,無力的靠在酒桌上。
眼見差不多了,王老闆摟過站不起來的阿莎說道:「各位,我先去快活了,哈哈。」
阿莎本能的感覺不對,她一邊喝酒一邊吃醒酒藥,到最後還是暈乎了,被豬頭大臉的王老闆帶到了賓館。
身子軟綿的阿莎想要掙扎,卻一點力氣都沒有,醒酒藥的效力並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好。
王老闆興奮的將她抱到床上,迫不及待的用力撕扯她的衣服,口中嘖嘖的叫道:「媽的,皮膚這麼好,我受不了了。」
阿莎迷迷糊糊中並沒有忘記自己的危險,她無力的掙扎著,感覺胃裡不住的翻騰,但是酒精的作用讓她沒有任何能力反抗。
「哈哈,就是要這樣,你要是睡死過去,我可就沒意思了,」王老闆聳動著酒糟鼻,在她的內衣上嗅過,感到自己現在特別興奮,越難得到的就越讓他興奮,「你平時不是很清高嘛。」
三下兩除二,穿在外面的外套被性急的王老闆撕爛,看著雪白晃眼,讓他渴望已久的嬌美身體,王老闆迫不及待的想要先嘗嘗滋味,阿莎似欲掙扎卻無力的樣子更加激發了他的獸慾。
他不等將她全部脫guang,性急的脫掉自己礙事的衣物,心想先盡快的zhan有她,到那個時候,就算是清醒了,也不會抵抗了。
就在他性急的脫衣服的時候,阿莎的醒酒藥開始起作用,她的意識逐漸清晰,睜開眼睛模糊的看到一堆臃腫的肥肉,讓他感到靈魂深處的噁心,阿莎腦子突一震,瞬間清醒過來,她的胃裡抑制不住噁心,對著正在脫內褲的王老闆不停的嘔吐。
「啊!」
叫出了聲後,看著眼前一幕,阿莎感覺自己全身掉入了冰寒刺骨的冰窟,她無法相信這一幕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她一直嘔吐,嘔吐到膽汁都快要吐出來了。
想起自己全身赤裸都被他看光了,就感覺有千萬條骯髒的蛆在身上爬一樣,極度的噁心幾乎讓她陷入崩潰。
大肚肥腸的王老闆見她清醒過來,感覺有些不妙,差一點就要得手了,他拿過一件衣服擦了擦身上的嘔吐物,臉肉抽動,「早不吐晚不吐,這個時候吐。」
阿莎渾身顫抖,隨手將床單抓起來裹住自己的身體,朝著房門衝去,尖叫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撞死給你看。」
只穿著一條內褲的王老闆沒有想到她這樣烈,眼睜睜的看著她跑了。
阿莎一邊哭泣,一邊朝著賓館外衝去,這個時候她才回想起剛才一幕,她感到靈魂深處抑制不住的顫抖,她差點就被這個噁心的男人給zhan有了。
感到自己的身體全都被他看光了,她就恨不得立即把全身的皮肉都割掉。
許寒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痛苦的腦海中。
「不!」
阿莎驚恐的大叫,拚命往家裡跑。
「嗚……」阿莎哭著跑到家,打開水龍頭不停的沖,拼了命的擦著身體,自虐一般將皮膚擦的通紅。
一邊哭,她一邊想起許寒,感覺自己最後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怎麼辦?怎麼辦?」阿莎蹲在水龍頭下,瑟瑟發抖的不停念著。
她覺得自己現在好髒,髒的都不敢見他。
可是每次無助的時候,她都是找許寒幫忙,這一次她猶豫了,她不敢想像許寒知道這件事情後會如何看待她,一個身子被別的男人看光的女人,他還會喜歡嗎?上次被二賴子差點脫guang衣服,並沒有摸到什麼,只是因為掙扎,大腿被指甲劃了好多道傷痕,但是這次真的一動不動被一個臭男人看光了全身,除了最隱私的地方其他都曝光了。
他一定會嫌棄我!抑制不住的絕望念頭讓她幾欲崩潰,他一定會嫌棄我的,他一定會嫌棄我的……她心裡一直都是這樣想著,恐慌至極。
他已經一個月沒有打電話過來了,他早就忘了我了。
一直在浴室裡待到兩腿麻木,她看著地上的床單,她感到極度噁心,將它扔下了窗戶,爬到床上抽過床單將自己重重包裹起來,然後便抱著自己的雙腿發呆。
發呆了一夜,這一夜,讓她感到異常的淒涼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