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個冷靜的得可怕的年輕人身後,阮文山不禁自下,什麼時候,這個世界變了,變得他們這些強者都可以被普通人戲弄了。
阮文山無法想像,一個普通人又能夠把他怎麼樣?
他的神念牢牢的控制著整棟大廈,顯然,這裡沒有強者,雖然也發現了幾個氣息比較強悍的普通人,但是,這都沒有引起阮文山的重視,普通人哪怕再強,但是和強者之間的差距是無法用數量來彌補的,這不是量的問題,就如同一千個,或者一萬個不會走路的幼兒都是無法戰勝一個成年人的。
和阮文山的猜測沒錯,他的四個手下已經被繳械,整棟大廈已經被對方牢牢控制,放眼望去根本看不到閒雜人了,甚至於,他還看到遠處的路口居然有人明目張膽的疏散人群。
當看到幾個垂頭喪氣的手下時候,阮文山冷笑了一下沒有出聲,緊緊的盯著前面年輕人的背影,他很想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要幹什麼?
顯然,王豪還沒有回來,也許,這些人是得到了王豪的指示。
不過,雖然阮文山並不慌張,但心裡的震驚還是非常大,看著被封鎖的樓盤和街道,從這裡就可以想到,王豪在這裡的勢力是多麼的驚人。
對於中國的社會環境阮文山非常熟悉,畢竟,中國和越南都是中共執政,像這種大規模的封鎖如果沒有政府參與是難以想像的,但是來來去去的街道上沒有任何一點點政府出面的情景,唯一的解釋就是,王豪在C市地勢力已經通天。
神念慢慢的擴大……
一個,二個,三個……整整九個槍手佔據著周圍的最佳射擊角度。
阮文山又泛起了一絲冷笑。難道他們認為用槍械就可以幹掉他?如果強者真的那麼容易被槍械幹掉,那也不會出現二戰時候幾個日本強者就把美國攪得一鍋粥,在美國本土瘋狂虐殺的事情了。
的確,強者也不能真正的對抗子彈,一顆二顆子彈還能夠憑借強橫的身體抵抗,但是在子彈連續不斷的打擊下,人體是無法承受那種高強度地連續打擊,不過,強者擁有強悍的精神力和神念。在子彈射出槍管的一瞬間,神念都能夠預測到子彈的飛行軌跡,所以說,當達到強者的身手,子彈想要對強者造成真正的傷害也是很不容易。
在射擊極短的那一刻,強者有充裕的時間找到若干的躲藏地點,然後慢慢獵殺潛伏在暗處地槍手,當強者消失在槍口之下的時候,他造成的破壞力和殺傷力是無法想像的。無論是多麼優秀的殺手,面對強者的獵殺都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街道安靜得詭異,讓人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突然!
阮文山很想笑,這伏擊也太明顯了吧?
難道那個傳說中一頭長髮的年輕人就不怕他在這個城市裡面大開殺戒?
他就不怕一個強者在這個城市發飆?
「先生貴姓?」小七突然停住腳步轉身問道。
「阮文山。」阮文山很大方的說出了自己地姓名,他不想隱瞞什麼,因為,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他的身份。
「哦……阮先生,我有點事情離開幾分鐘,你不會不同意把?」小七狡黠的看著阮文山,那眼神之中是一種赤裸裸的挑戰。他只差說出口了:阮文山,你個***,你敢不敢放我走!
如果不是這種表情,阮文山不會放小七離開。
如果不是這種擺明車馬地伏擊,阮文山也不會放走小七。
當然,還有一個更主要的理由。這個理由就是連王豪和小七都沒有考慮進去,阮文山從小七的氣度上感覺到小七在王豪的勢力裡面具有一定的地位,阮文山不想小七死在亂槍之中,因為,阮文山看中了白雲集團的這塊肥肉,如果王豪能夠點頭,讓他們家族參與在越南範圍的生意,那他們家族將是一個質的飛躍,越南不是他們家族的最終目的,走出越南才是他們家族地夢想。
阮文山家族雖然在越南有著極為龐大的勢力。但是,因為越南發展緩慢,經濟嚴重滯後,像他們這種經歷了戰爭的大家族都沒有多少能夠支配的資金,在那表面的風光下面,是一雙雙焦慮的眼睛,現在越南的經濟正在騰飛,眼看著無數的蛋糕被國際大財團分走,而他們卻無能為力。這是一種悲哀,也是一種煎
:.悍的起一絲笑容,沒有永久地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他突然想起了一句政治領域最流行地一句話……
至於小七,那裡知道對方想的那些花樣,他正在嚴格實施著這次伏擊的每一個佈局,實際上,這次伏擊是王豪指導,小七親自現場指揮,而最關鍵的是,小和尚參與了伏擊裡面最重要的一環:計算!
這次的伏擊,從王豪接通小七的電話開始一直到小七趕到天工大廈,每一個環節都通過縝密的計算,那九個狙擊手必須在小七下樓的時候趕到由小和尚計算出來的位置。
而射擊的時間已經精確到了秒,每一個都得到單獨的指示,甚至於,誰射去第一顆子彈,誰射第二顆都做出了嚴格的命令,這將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普通人挑戰強者的伏擊!
而且是明目張膽的伏擊!
如果阮文山知道這次伏擊裡面有著一個超級智慧程序參與,他也不會如此大意。
「你叫什麼名字?」阮文山對周圍虎視眈眈的槍口豪不為意,他後面幾個失去了武器的手下死不死對於他來說都不重要,他這種級別的強者,帶著幾個手下完全是為了面子和生活方便而已。
「小七。」
「嗯,我記住了,如果我不死,我請你喝酒。」阮文山大笑道。
「好,一言為定!」
小七臉上乾笑了一下敷衍著,這個精悍的越南人全身露著一股強大的氣息和讓人窒息的壓力,一舉手,一投足都牽動著他的每一根神經,讓他極端不舒服,別看他現在一臉鎮靜的表情,實際上,他的背脊都在發寒,貼身的內衣都濕透了,要知道,他面對的人不是什麼普通的上位者,而是在整個世界都可以稱為強者的人,而整個世界的強者加起來也是屈指可數……
「你很有趣,你走吧!」
阮文山仰天長笑,一股強大的氣息在空氣中震盪,潛伏在數百米開外的狙擊手頓時一陣心悸,一股非常難受的感覺在血管和細胞裡面蔓延,顯然,他們低估了強者的能力。
「祝你好運!」小七臉上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朝後面退著。
兩人就這麼互相注視著距離逐漸拉近,赫然,小七毅然轉身……
「呯!」
「呯!」
……
幾乎就在小七轉身的一瞬間,狙擊槍的子彈已經劃破空氣射了過來,而這個時候,小七離開阮文山還不到十米,沒有人想到狙擊手會在小七沒有離開的時候開槍,阮文山也沒有想到。
「啊……」
四聲慘叫幾乎是同時想起,四顆子彈已經打爆了四個保鏢的頭,腦漿在空中飛濺,慘叫聲非常微弱,幾乎是才叫就立刻停止,彷彿是在叫的鴨子遽然被人卡住了喉嚨。
猝不及防!
雖然出乎意料之外,但是阮文山並不驚慌,因為,沒有子彈射向他,他不明白為什麼狙擊手居然要先攻擊他的保鏢,這種時候,手無寸鐵的保鏢根本起不到絲毫作用。
空中幻起一片殘影,阮文山沒有任何猶豫,整個身體向附近的建築物電射而去,在走出天工大廈的那一刻,他已經為自己挑選了逃跑路線,只要他離開這個開闊的地方,進入那水泥叢林之中,他將會變成那些狙擊手的噩夢……
阮文山的嘴角閃個一絲獰笑,他不殺小七並不代表他不殺那些狙擊手,用狙擊手來獵殺他本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他正幻想著自己把那些狙擊手的腦袋擰掉,一腳踢在空中爆裂的情景……如果不殺點人,豈不是讓那長髮年輕人小瞧了,阮文山在空中極速移動的時候還舔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彷彿嘗到了久違的血腥味。
「咦……前方兩米有彈頭飛過……」
阮文山微微一咢,身體沒有猶豫,做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空中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