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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若不是將幾個女人統統灌醉,或許厲正就沒有辦法安然入眠了。真要說起來,也不是厲正將她們灌醉,是她們自己將自己灌醉的。
唯一清醒的女人只有姜睿,在別的女人看來,她應該是幸運的,因為至少她可以陪在厲正身邊,前往非洲。
厲正要走,肯定不能馬上離開,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去處理。
當天明的時候,厲正就起了床,何佳柔雖然喝醉了,但卻還是準時起床為厲正等人準備早餐。而昨天晚上好似醉過去的周豪等幾個卻已經在花園裡開始了練習。
「你們還真是勤奮啊!」厲正看到幾人已經是大汗淋漓,禁不住誇獎道。
「拳不離手,三天不練手生,這些道理,我們還是懂的,更何況,昨天雲哥給我了我們這個」周豪喘息著,揚了揚手邊的小本子。
「嗯,」厲正點點頭,「你們到底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非洲,我想在那邊,你們的本事發揮的空間肯定比這邊打,畢竟這邊有雲哥坐鎮,我看應該能夠平靜好一陣子了!」
厲正的話讓周豪停下了運動,轉頭,眼神掃向其他四個人,「你們覺得如何?」
伏穎等四人和周豪是有不同的,因為周豪去西伯利亞營地的目的就與他們有根本的區別,所以周豪是不用考慮的會跟著厲正,但伏穎四人卻未必。看出四人的猶豫,周豪笑道:「做得多,老闆肯定給的錢更多,對不對啊,老闆?」
「這是當然的!」厲正點點頭,「我先進去了,你們商量商量,一會兒給我回個話!」
厲正沒有時間等待他們的考慮,今天他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至少昨天答應藺雙紫的約會,是不能失約的。
趁著其他幾個女孩子還沒有起來的時光,厲正吃過早餐就出發了。
想必在上海現在已經沒有自己的敵人了,厲正原本是想自己一個人去的,但是周豪卻不放心,因為姜睿請他來的目的就是保護厲正的,他可不希望自己成為一個吃乾飯的人。
不得已之下,厲正只好將周豪帶上。
前往三維集團的路上,厲正先給藺雙紫打了個電話,他可不想去辦公室撲空。
直接上到頂層,厲正已經是熟門熟路,將周豪安頓下來之後,厲正跟在藺雙紫的身後,進到了那間充當病房的大房間。
有護士的悉心照顧,躺在床上,仍舊昏迷的藺雙雪仍舊如清醒時候般的整潔,厲正輕輕的在床邊坐下,似是怕驚動了這個睡美人。
「雙雪,我可能要離開上海一段時間,無法經常來看你了,不過我給你找了個醫生,或許他能夠讓你清醒也不一定,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能夠看到你的笑容。」手指在藺雙雪那光潔的臉蛋兒上輕輕的撫摸而過,厲正長長的歎息一聲。
「真的要走了麼?」房間外,藺雙紫站在厲正身後,問道。
「要走的,這是我必須要去做的事情,我不能逃避!」厲正沒有回頭,因為他不想看見藺雙紫的眼睛。
「能不能跟我進來一下,我有些話想要對你說!」從後面輕輕的伸手,拉住了厲正腰間的皮帶。藺雙紫的這個動作,充滿了誘惑,充滿了暗示。
當在藺雙紫一手小手的推動下,走進她的閨房時,厲正突然轉過身去,面對著藺雙紫。
剛剛將門反鎖上的藺雙紫猛的抬起頭來,她的身高並不輸厲正太多,所以不需要墊腳,就能輕鬆的用自己的紅唇封住厲正的大嘴。
一邊深情的接吻,藺雙紫一邊開始脫厲正的衣服。
剛開始的時候厲正還有點不習慣藺雙紫的這種主動,不過很快的,他的雙手也就活絡起來
當兩人滾到在藺雙紫的大床上時,已經身無片縷,雖然厲正已經很激動,但他仍舊不慌不忙的開始應有的步驟,一點點的將藺雙紫帶上雲端。
一連串的長吟之後,藺雙紫安靜了下來,原本厲正以為已經結束,正要開始衝刺,身下癱軟的軀體一下子又復活過來,翻身將厲正壓在了下面。
起落起落面對藺雙紫好似瘋狂的索求,厲正突然感覺,昨天晚上讓所有的女人都喝醉了,真是一種明智的做法。
快接近中午的時候,藺雙紫終於不能再動彈了,她癱軟的趴在厲正的胸口,就連說話的力量好像都已經失去了,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卻是流淚。
那充斥著鹹鹹味道的淚水從藺雙紫雙眼中不停的流出,延著她臉部細膩的肌膚,蔓延到厲正的胸膛,浸沒了厲正的心。
「我會回來的,我保證」厲正也很累,但他不能休息,因為他必須安慰自己身上的這個女人,這個看似堅強,但一旦投入之後,才能發現她心中脆弱的女人。
沒有接厲正的話,藺雙紫只是一聲輕輕的歎氣,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她一點點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讓地球的引力將她從厲正的身體上拖下來,微微嘟起的紅唇,讓厲正明白了她此刻的心情。
一次法式深吻之後,藺雙紫將自己的身軀漸漸的反側,留給厲正一個光潔的背。
「你先休息吧,我出發的時間,回頭會通知你的,我先走了!」厲正歎息一聲,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再次回頭看了藺雙紫一眼,打開門,離開了。
藺雙紫不是因為太過疲倦而欲眠,是因為她不想讓厲正看見她已經紅腫到被蜂蟄似的雙眼,更不想讓厲正看到已經濡【濕了一半的枕頭。
「你就這麼走了」當關門聲響起的時候,藺雙紫感覺自己的心好像重重的抖動了一下,這種抖動是如此的劇烈,就像是從天上落到地下的那種感覺,那種疼。
「為什麼會這樣」藺雙紫不知道自己剛剛為什麼會那麼衝動,難道是因為自己身體的本能?她絕對不相信,那就只有是因為自己的心了,「厲正,難道我的心中,已經全都是你的影子了?你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就這樣離開了我我恨你!」
當一個女人在心中告訴自己,她恨一個男人的時候,往往就是因為她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其實很多總是不能看清楚自己的心,這往往也是生活中常見的悲劇的源頭。藺雙紫雖然是一個精明的女人,但她總歸還是個女人,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離不開這個男人的,她只知道,若是這個男人就這樣一去不返,那麼她就會恨他,恨他一輩子!
厲正走了,他今天來三維集團,就看了一眼藺雙雪,卻跟藺雙紫在床上呆了三個小時,他不知道自己該怎樣表達現在的情緒,藺雙雪,才是他名正言順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