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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馬車上，姜睿抬起頭望著厲正，她有些猶豫，自己現在是否該將有些事情，統統告訴給眼前的這個厲正。
「妞，你在看什麼？」厲正看出了她的猶豫，探手從自己內衣裡，摸出那張他隨都帶著身邊的照片，「你能告訴我，這是桑什麼時候的照片嗎？」
姜睿接過照片一看，就點頭，「嗯，這就是三年前我離開的時候，她的樣子！」
「那你估計她當時應該多少歲了？」從姜睿的手中拿回照片，厲正望著上面的女人，成熟，風情，性感無論用多少的形容詞，也不能準確的描繪這個看不出實際年齡段的女人來，她既像是二十來歲懵懂初開，又像是三十來歲嫵媚多姿。
「按照師傅你的年齡來推斷，她三年前應該是34歲，不過我跟著你們十年，在這十年裡，我真沒有發現桑的外貌有發生過變化！」
將照片貼胸收好，厲正又問：「你繼續說，剛剛你說的她除開外貌之外的事情，說！」
猶豫片刻，姜睿還是決定將事情說出來。
「其實，師傅，你和桑從事的工作，說好聽點叫調查，說不好聽點，就是專業的間諜，專門幫別人獲取敵對方情報等等的職業。」
厲正其實心中早有預料，自己和桑的「事業」包括收的幾個徒弟，好像都不是什麼正經行當，當然，不是養幾個美麗的徒弟，然後用她們的身體來賺錢，厲正就已經很滿足了。
「繼續說」拚命的吸口煙，壓壓自己「突突」亂蹦的太陽穴，厲正讓姜睿繼續說下去。
「我們幾個師姐妹，其實也就是你們的工具吧，只不過，我們這些被你們培養出來的工具，哼哼，功能更多一些！」姜睿的眼神有些暗淡，尤其是說到工具兩個字的時候，厲正能夠看到，在她的眼中，有盈盈的光芒在閃動。
「其實我們還是很感激你和桑的，無論是我，還是另外幾個師姐妹，因為如果沒有你們，可能我們的下場會更加的淒涼，至少在你和桑哪裡，我們還能得到家庭的溫暖、良好的教育、還有就是，自我選擇的機會！」姜睿抬起頭來，苦苦一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總能讓每個徒弟都心甘情願的成為你的女人，或許這就是師傅你曾經的魅力所在，若換成現在的你，恐怕別說讓徒弟們愛上你，就算聽從你的安排，那也是很難的，當年你那種壞壞的霸道性格，反而讓我們無法自拔了！」無論什麼樣的女人，在說事情的時候，總會不知不覺的將話題望感情方面靠攏，聽的厲正皺起眉頭來：「難道還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了？姜睿這話，到底是說我失憶之後變好了，還是變傻了？」
「師傅你想知道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嗯！」這個才是厲正最想瞭解的問題之一，藺維曾經說過，桑從來都不讓厲正離開她身邊半步的，那麼，自己又是怎樣被桑趕出門的？
「完整的事情，我們誰都不清楚，我也只知道個大概，好像是，師傅，你的家中出了什麼問題，桑想替你家報仇，可你就是不同意，最後你們兩個吵起來，桑罵了你，你一氣之下，就跑了，還對桑說：如果你要去報仇，就永遠不要見你！」
厲正很失望：「就這樣，我就一個人跑掉了？而桑也不來找我？」
姜睿點點頭，「事情真的是這樣，不過你離開之後，桑並沒有馬上去處理報仇的事情，而是我們幾個說，她已經成功的將你逼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了，剩下的事情，會非常的危險，她需要我們自己做出選擇，大姐和二姐選擇了幫助桑，而我和佳柔，則是選擇了來找你！」
「那你怎麼現在才來！」聽到姜睿的話，厲正又有些不明白，要來，三年前，或者最遲兩年前，姜睿她們就應該找到自己了，為什麼非要等到自己失憶之後，這兩個女人才前後出現。
「這是桑的規定！我臨走的時候，桑告訴我，不能太早來到你的身邊，她希望你能夠真正的成熟起來，她說，她已經累了，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而不要一直都是蝸居在她羽翼下的雛鳥，一個只會在家中跟女人胡天胡地的浪子！」
沉默。
當一個女人說出這樣的話，厲正為自己的過去，感到悲哀，難道在桑的心中，自己只是一個胡天胡地的浪子，下了床之後，就一無是處的男人？那麼現在呢，感覺自己現在好像更加的一無是處，就連何佳柔這小丫頭，恐怕都越來越看不起自己了！一無是處的男人，就算這些女人曾經如何的愛我，恐怕總有一天，也會選擇離我而去吧！
「師傅，你不要太過於傷心！」或許是看出厲正情緒的低落，姜睿纖手拉著厲正，「桑那樣說你，是因為她的要求太高了！她總是希望你能夠有朝一日成為整個地下世界的王者，所以也總是用最高的標準來要求你！但是我們姐妹知道，你已經做的夠好了！師傅，在我們姐妹心中，你已經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了！要不，佳柔妹妹也不會漂洋過海的來找你，我也不會在知道你出車禍之後，放下手中的所有事情來到你的身邊！我們，都是愛你的啊！」
「是嗎？」厲正長長的吸入一口冰冷的空氣，「那麼，現在，桑呢？她在哪裡？」
姜睿搖著頭，「三年前我選擇了幫你之後，桑就讓我離開了南美的老家，我去了地下情報交易的另外一個集散地，俄羅斯，在哪裡開始了自己的事業，然後，我就再也沒有桑的消息了！」
「我曾經動用過手上所有的力量去查！查你的家世，查桑的下落，查跟你們有關的一切！但好像有一張看不見的大網，將跟你有關的東西，都深深的籠罩起來，這次若不是佳柔妹妹主動聯繫我，恐怕，我連你在哪裡，都還不知道呢！那樣，我不知道自己還要孤單多久，還能孤單多久」額頭輕輕的碰觸上厲正的下巴，姜睿用一個女人全部的溫柔，覆蓋在了厲正，有些支離破碎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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