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愛情隨遇而安 正文 算計
    晚飯很平常,葷素搭配,四菜一湯,但是色香味俱全,味道好的無可挑剔。秦桑喝了一碗熱湯,人漸漸的活絡了過來,淺笑低語,把晚餐的氣氛調節的很好。

    李家沒有傭人,吃完了飯,李微然摟著自己媽媽,端茶遞水送水果,轉身又大少爺一樣的指揮秦桑去洗碗。秦桑自然二話不說,乖巧的卷袖子干活,把李母唬的笑開了花,直罵李微然霸王脾氣,囂張乖戾。

    其實婆婆對於兒媳,哪怕再歡迎再疼愛也到底是有芥蒂的吧?自己一天天看著長大的小男孩,有一天不再喜歡拉著她的衣袖撒嬌,卻整天摟著一個陌生的年輕女子親密無間,那滋味應該和失戀是差不多的。更何況是李微然這樣出色溫潤的兒子呢?

    李微然在這些方面無疑是細致周到的的,他不在媽媽面前對秦桑好,恰恰是因為這樣,媽媽卻反而疼惜起秦桑來,畢竟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那些個缺點擺在那裡,人家好好的姑娘家那麼順著他,多難得呀!

    “桑桑,”李母拉著秦桑的手,不讓她碰那堆碗碟,“你去樓上陪你李伯伯看看字畫什麼的,他剛剛對我說你很識趣呢,難得呀,他可是從來沒這麼誇過人呢!”

    秦桑低著頭輕笑,附耳簡略的對她說了下剛才看畫的事情,李母笑的更開了,輕輕的打了她一下,“你這孩子看著老實,其實淘氣著呢!也好,不然盡受我們家小霸王欺負了,趕緊的上樓去吧,這裡不用你忙。”

    秦桑知道李母這是在幫自己討李父的歡心,顯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自家人,她也就不再扭捏了,放了抹布上樓去了。

    李微然正在被考問,看見她來高興的不得了,“快來快來,我爸問我這畫上配什麼字呢,我哪知道配什麼字。”

    李父依舊沒什麼表情,只微微對秦桑點了點頭,意思是她可以表一下觀點。

    秦桑轉到書桌前去,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問也沒問,伸手在案上取了一支小狼毫,蘸了墨,毫不遲疑的往那幅畫上題去。

    秦桑低綠枝。

    秦桑書的是簪花小楷,卻沒有那股風塵柔弱之氣,反而隱隱的筆力渾厚,柔中帶剛。和李父這畫中不落俗套的大樹青山意蘊一致,相得益彰。至於那棵樹是不是茂密的秦國之桑,卻是小事了。

    李父似乎沒有因為這唐突之舉而生氣,他很仔細的看著畫和字,又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表情高深莫測。秦桑放了筆,也不說話,只笑盈盈的看著他。

    “微然,你眼光不錯。”良久,李父對兒子說。

    李微然淡淡“嗯哼”了一聲,但卻是至此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幅畫你拿去,”李父對秦桑說,“裱好了給我送來,我下廚烤羊排請你吃,怎麼樣?秦桑。”

    秦桑當然說好。李父點點頭,把手裡的茶盞放在桌上,慢慢踱步出去了。

    ……

    農家的飯菜很香,秦宋三個人吃完已經很晚了,紀(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c南臉色有些不好,倦倦的縮在炕上,懶懶的喝著溫熱的老白酒,酒氣上來,越顯得面色如玉,公子無雙。安外走了一趟冷的半死。

    小離喝了點白酒,昏昏沉沉的傻笑。紀南卻不想動了,“這麼晚了,接了回去都半夜了,在這住一晚好了,我現這炕滿舒服的。”

    秦宋知道她是肚子疼懶得挪窩了,想也這麼晚了,住下就住下吧。還好這戶人家也有准備客房的,他們吃飯的地方有炕,隔壁房間有電熱毯,也還算舒適。

    “那你們兩個住這裡,我睡隔壁去。”秦宋拍拍安小離的臉,她卻跟通了電似的一蹦三尺高。

    “我不要和他睡覺!”安小離義正言辭。

    “那你要和我睡?”秦宋睜著他純潔的大眼睛,“我倒是不介意,就怕回去了被人剁成肉醬啊!”

    “你……紀南啊,你聽我說,”安小離急了,和他們玩的熟了,也就不在意他們其實是她老板的事情了,“你雖然……是o,但是和真的o還是有差別的……我可以當你是姐妹,但是我不能欺騙自己你真的是個貨真價實的……o。”

    她吞吞吐吐辭不達意含羞帶愧的解釋,屋裡其他兩個人都沉默了。

    良久,紀南“恩”了一聲,疑惑的問秦宋:“這個……難道你們沒有人告訴過她我是……那個,那個貨真價實的……o嗎?”

    ……

    從李家告別出來時,李微然的媽媽很不捨得秦桑,一再的說要她常去,並且掐了兒子好幾下,警告他不許欺負人家姑娘,不然要他好看。

    李微然笑嘻嘻的挽著秦桑上了車,車子剛剛開出了幾道重重的卡哨便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路邊。

    李微然招架著小野貓一般撲上來撓他的秦桑,笑的喘不過氣來,“怎麼了啊?他們不是都挺喜歡你的嘛,干嘛呀!謀殺親夫啦!”

    秦桑索性跨了過去,跪在他身上居高臨下掐他的脖子,“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以前總想著見他父母時該送什麼禮物說什麼話,顛來倒去想了無數的場景,卻從來沒想過是今晚這樣的,剛剛她是真的被嚇得腳都軟了。

    鬧著鬧著他呼吸就重了,都是餓了很久的人,一下子干柴烈火以燎原之勢燃燒起來。李微然一只手揉著她的胸,一只手探到了她的裙底,隔著她厚厚的連襪褲和底褲,曲起食指用力的頂她,磨蹭了沒幾下指間便有了濕意,他咬著她的唇吮的更為起勁,指甲用力在她的連襪褲上刮,終於起了一個小小的洞,他用力的撕開一道口子,手指伸了進去,把內褲推到一邊,終於真正的探了進去。

    秦桑在他的手指推入的瞬間長長的嬌哼了一聲,扭了扭腰配合他,手卻越伸越下,解開了他的襯衫扣子,冰涼的手指夾著他胸前兩顆紅點,又是掐又是刺的,挑逗的李微然越沒了理智。

    秦桑是在他猛的把椅子往後推時才有些清醒的,他已經扯斷了她的小內褲,晶瑩的液體沿下來,在他銀灰色的褲子上留下一灘的暗色印記,而旁邊,是他高高頂起的欲望。

    “不好吧……”秦桑滿面通紅,難耐的用柔軟的胸去磨蹭他解開扣子露出的胸膛,“微然,在這裡不好吧?會被現的……恩……你不要那麼重嘛!”

    李微然趁著她說話分心,拉下了拉鏈,彈出來的欲望熱乎乎的頂住了她濕的一塌糊塗的柔軟,按著她腰的大手一用力,她那仿佛有著千層的軟肉便重重的裹住了他,明明豆腐似的柔嫩細滑,卻又像石磨一樣緊緊的咬住了他,縮的他熱血沸騰,只想把她整個人吞下去。

    “哪裡不好?”他故意用力頂弄她,“這裡?還是……這裡?”

    秦桑被他弄的說不出話,她面對面跪著,臉朝著後面,仿佛能看到最近的那個哨卡上站崗的士兵往這邊看的模樣,車一定上下晃的很厲害……她紛亂的想,身下一波又一波的極樂感卻遏制了她的理智,只能隨著他手的動作上下主動的套弄他,聽著他呼吸粗喘,她周身酥麻,一寸一寸的軟掉,張口咬在他肩上,硬生生的把自己那聲尖叫吃了下去。

    李微然也不好受,這樣的環境本來就刺激,心愛的桑桑又在耳邊貓樣的浪叫,還在他腰眼一陣麻的時候咬了他一口,他再也忍不住,死死的扣住她,按的她趴在他胸口,下面深深的含住他的巨大。他還嫌不夠深,縮著臀去頂她,磨著她最軟的地方,終於爆了出來。

    秦桑被他熱乎乎的燙了一下,往後一縮,手肘敲上了方向盤,正好壓在喇叭的位置上。那個站崗的士兵從車子忽然剎車停在路邊開始就覺得不對勁了,這時聽到喇叭響,以為是李微然叫人幫忙,連忙小跑步過來。

    秦桑看到了,著急的要從他身上下來,一時之間卻又脫不開,幾下一磨蹭,李微然的狀態又上來了,更是套住了拔不下,秦桑急的都要掉眼淚,捏著拳頭用力的捶了他好幾下。

    李微然已經從反光鏡裡看到了,卻還是呵呵的笑。看她羞的軟成一團,趴在自己胸口一動不動的乖巧樣子,他也不忍心再逗她,把她往下按了一點,他打開窗微微透出頭,“沒事,別過來了。”

    那個士兵猶猶豫豫的敬了一個禮,一步三回頭的回去了。李微然拍拍秦桑的背,溫聲問她:“怎麼了?還不捨得起來?”

    秦桑不回答,下身一扭一扭的,勾的李微然又熱了起來,挺了挺腰撞了她一下,還要再來,秦桑被他頂的直往上,帶著哭腔開口了:“李微然我恨死你了!我大腿抽筋了動不了了!”

    ……

    因為對紀南的歉疚,安小離對她格外的殷勤,陪睡不說,半夜紀南起來上廁所她也全程陪同。

    紀南從衛生間出來,看著寒風裡披著羽絨服揉著睡眼等在外面的安小離,心裡忽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小離,其實你和顧煙有點像。”到了屋裡躺下,紀南一時睡不著,拉著她說話。

    安小離屬於人生中沒有失眠一說的人群,閉著眼含糊的答她的話:“你是說一樣的美麗可愛嗎?”

    紀南噗哧笑了,伸手掐掐她的臉,“你們兩個都挺自我的。顧煙冷漠,你迷糊。但是你們都知道應該找個什麼樣的人,才可以繼續冷漠迷糊下去。有大哥在,顧煙可以誰都不放在眼裡。你也是的,有我三哥,再迷糊也沒人敢算計你。”

    安小離的眼睛“噌”一下雪亮了,“有陳遇白,我光被他算計還不夠呢,還來得及被誰算計呀!”

    紀南笑了,“你還小,你不知道,一生只被一個人算計,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安小離看她說到這裡有點傷感,眼神都悠遠起來了,她也就不再問了,用沒受傷的那只手一下下的拍紀南的手臂,沒多會兒,紀南真的就睡著了。

    一夜到天明,熱情的農捨老板娘煮了酒釀元宵給三個人當早點,紀南和小離都喜歡吃,秦宋高興了,給了好多小費。

    到了要走的時候,紀南說打電話讓手下來接,被秦宋攔住了,“人家也要合家歡聚的,大過年的你有沒有人性啊!別動,待我找個孤家寡人來接我們。”

    他對紀南眨眨眼,紀南便懂了,偷笑著收起了手機,坐等某個最近把梁氏上下嚇的雞飛狗跳的大忙人千裡迢迢送上門來被他們嘲笑。

    安小離捧著酒釀碗喝的高興,根本沒有在意自己已經被小禽獸和剛認的小姐妹給賣了。

    ……

    c市的郊外規劃的很好,一大片一大片的農田,農捨建的很別致,一眼望去,賞心悅目。

    陳遇白今天穿的也很賞心悅目,黑色的高領毛衣,白色的大翻領外套,鐵灰的貼身褲子,套著款式很像馬靴的休閒皮靴。他瘦了一些的緣故,看上去很精神,微皺著的眉頭,冷冷的眼神掃過來,依舊殺氣十足。

    “哪只手傷了?”他從一輛銀灰色的路虎上跳下來,也不和紀南秦宋打招呼,徑直走到安小離面前,有點暴躁的開口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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